困在玉中的樊桃花魂魄一般自言自语着,一边捋了捋长发,还自己瞄了自己一番,没有衣服穿的她甚是大胆的侧卧在玉中,犹若贵妃醉酒姿态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如看戏一般。可没有想到的是,背后有人竟然因为此等景色而气血攻心了。
话说,樊桃花平时在自家也是如此,卧躺于床上看着电视,习惯了。
某人躲在云后,别过了脸。“此女思想甚是奔放,妖孽妖孽啊!”脸红耳赤的他一阵摇头晃脑,一手里还捂着鼻,一看,竟然满手鲜红。
困在玉中的樊桃花魂魄似乎感觉到异常,背脊阵阵凉风,顺着感觉看向空中,却无异常。“奇怪,我的感觉应该不会有错的……”
恰巧,这一眼与躲在云后的那人对上了,只是他看见了她,而她看不见他罢了。
他对上她的眼神的时候,心里一紧。“果然不是一般的女,非比寻常啊!竟能感觉到我的位置。”此刻,他脸上如沐春风般,笑得很是妖孽,明明是仙……
困在玉中的樊桃花魂魄盯了好久一阵空中,直至刘雯儿准备离开才回过神。
大老爷樊铁军扶起了身旁的刘雯儿。“都起来吧!雯儿,你先回屋吧。”樊铁军是明白的自家后院几位夫人的,所以自己更是小心地保护着心爱之人。
“是,大老爷。”刘雯儿向着樊铁军点了点头便离去了。
看着刘雯儿离去后,大夫人赵玉华眉梢微微皱起,心里又是妒忌又是气的。
“大老爷,咱们也回屋吧!”大夫人赵玉华上前,走到大老爷樊铁军身旁。
此时,身后的二夫人陈晴儿与夫人周慧虽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当年也是冀州的才女美人,自然也是识时务之人。二夫人脸蛋娇小而圆润,夫人则是不带妆也有几分妩媚,但两人却是平凡淡妆。自然,上头有着贵为公主的大夫人,若是美妆上前,肯定免不了大夫人的责骂的。
此时,二夫人陈晴儿也上前靠了靠。“大老爷,您不知啊,姐姐几日里都去了祖宗祠堂烧香拜佛,祈福保佑大老爷和六妹的途平安呢!”
“是啊是啊!大老爷可是要好好奖赏姐姐呢,不仅如此,而且还把府里打理得条条有序呢。”夫人周慧在一旁附和着。
大夫人赵玉华颔一笑,看向二夫人与夫人。“两位妹妹笑话了,平日里也是多得两位妹妹帮忙呢,姐姐还要在这儿多谢两位妹妹呢!”
大老爷樊铁军乐呵一下,看向大夫人赵玉华。“好,位夫人你们都做得很好,老爷我定会赏赐你们的,这次出行也给你们带回了礼物,稍后再与夫人们叙叙,先随我先去看看老祖宗吧!”
位夫人皆是欢喜的点了点头,几人一同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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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桃花遇难
六夫人刘雯儿早早离去后,便去拜见了大老爷樊铁军的奶奶——樊府老祖宗。老祖宗不看好刘雯儿,两人没有多说几句便让刘雯儿离去了。刘雯儿急忙赶回自己的院庭‘桃园满庭’,心里总是感到阵阵不安,在院庭中寻找着自己的女儿樊桃花,樊桃花如今六岁了却未开天智,如同婴儿一般语言不通,勉强会了走。
刘雯儿托了自己院的几个丫鬟照顾樊桃花,还是挺放心的。刘雯儿的院庭是大老爷所命名的,院不大,却是遍地桃花树,每逢花开香满园。此外,也是得大老爷应允,未得刘雯儿许可,一律人等不许进入此院庭的,所以樊桃花在院庭里甚是安全,可她不知,在她出门之后,大夫人的二女儿,偕同其他夫人的孩一起,常常引诱樊桃花离开刘雯儿的院庭,然后戏谑最为年幼的樊桃花。
困在玉中的樊桃花看着此等院,又是惊叹一番,果然是古色古香,心里不解现代的房屋为何要是高楼大厦,若是都如此这般古色古香的,那该是多让人向往啊!
“桃花,桃花?”刘雯儿在院庭里寻了一轮都未见自己女儿樊桃花,心里焦急不安了。“小翠,小环——”
玉佩中的人儿一愣,桃花?方才还惊讶大门上的门匾写着‘樊将军府’,如今又听闻呼喊‘桃花’之名。“樊、桃、花?”困在玉中的魂魄惊呼,这也凑巧了吧?……
里屋走出几丫鬟,愁容满脸的。“六夫人,您终于回来啦?”
“六小姐呢?”刘雯儿急急追问。
“六夫人,二小姐与其他几位小姐少爷说让六小姐一同玩儿去了!”
“啊?……”刘雯儿一阵不安。“糟糕了,你们怎么能让六小姐离开屋呢!小姐被带哪去了?”
几个丫鬟眉头紧皱地摇了摇头,此时,一个丫鬟从院门喘着大气跑来。“六夫人……”
“小翠?”刘雯儿上前扶了她。“可知道六小姐……”
“六小姐被带到后山……”丫鬟小翠一阵喘气地说着。
未等丫鬟说完,刘雯儿便匆匆跑了出去,奔向后山。
六夫人刘雯儿心知这肯定是要出什么事了,不由地加快了步伐。
后山。
大夫人赵玉华有孩仨,大儿樊玉宇已是十九,在樊铁军军中习军法剑法,二小姐樊玉环与少爷樊玉源是龙凤胎,皆十岁;而二夫人与四夫人一直无所出;夫人有一女,十二岁,名唤樊思远,五夫人本该有孩儿为四小姐,却是不小心滑胎致使无法生育了,最后,六夫人刘雯儿唯一的女儿却是可怜的傻。
此时,二小姐樊玉环与五小姐樊思远坐在后山的亭里,看着周围的景色。樊玉环头发以一根水蓝绸带束起,玉簪轻挽,簪尖缀着如水珠般的珠链。而樊思远脸蛋微胖,带着婴儿肥,唇角一粒细小黑痣,粉色绸带系着双螺髻。俩姑娘衣着一看便知是富家弟。
此处是樊府背后的一座大山,山不高,山顶之上有着一凉亭,供四季赏花专用。凉亭背后是一陡坡,花草甚繁,都是命人栽种的。
“玉环姐姐,你看那傻,我们为什么要带着她来这里啊?”五小姐樊思远脸上婴儿肥抖了抖,嘴里嘟喃着,眼里看着坐在地上的傻樊桃花很是不爽。
六岁的傻樊桃花压根不知道自己处于危难之中,她没有长长的秀发,是被别人拿剪刀剪去的,短发乱糟糟一坨,身上衣着虽是整齐的,但却是脏兮兮一片的。
此时二小姐樊玉环小小童脸却露出奸佞表情。“我们带她来赏花,她若是不小心可与咱们无关……”
与樊玉环同胎一胞的少爷樊玉源似有不忍。“姐姐,这、这不大好吧?”
樊玉源裹发于顶,白皙的脸庞,淡淡的眉毛微微上挑。未达十六岁孩童皆不算成年,所以樊玉源还不能华发束冠。
樊玉环一撇自己的弟弟,“弟弟,你可是知道,这傻已成为我们樊府的笑柄?”
五小姐樊思远看向樊玉源。“二姐姐说得是呀!哥哥,你不能仁慈了,咱们樊府不说也得会武,怎能留着这么一个傻呢!”
樊玉环一脸欢喜地看向站在一旁的五妹妹樊思远,“五妹妹说得对,弟弟,你得咱们的玉宇大哥,武双全,若是大哥在此,想必也赞同我们的!”
“此女,必除之!”樊玉环字字咬牙切齿的,想着自己平日里,在外边遇上其他孩,都会耻笑自己竟会有如此妹妹傻女,真是不能再忍了!
五小姐樊思远也是点了点头,少爷樊玉源不忍,看了眼那坐地上的傻樊桃花。“你们随便,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去练剑了!”
樊思远甩了袖袍离去,俩少女相视一笑。樊玉环对着樊思远使了一眼神,让她去拉起傻樊桃花,樊玉源二话不说便跑了过去。
“桃花,过来这边,这边有好吃的呢!”说着从手里拿出一粒糖果。
傻樊桃花智龄如一二岁孩童,听说有吃的便傻乎乎的笑了。樊思远手里拿着糖把樊桃花拉到了凉亭的座椅旁,随后把糖果放在了樊桃花手里。
樊玉环从背后轻轻推了樊桃花一下,凉亭的靠椅背后正是陡坡,栽种的各种花草,甚至有些还带刺……
此六岁樊桃花是傻,根本不知自己的处境,直接是一跟头栽下,滚落在陡坡之下,一翻滚早已令樊桃花失去的意识,头部脸上,身上都是伤口,甚至还扎着刺,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樊玉环笑着看向樊思远,嘴里大喊着。“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
远远地,六夫人刘雯儿便听到了呼救声,心里一沉,知道自己女儿樊桃花定是出事了。赶到的时候,却一看见女儿樊桃花滚落了山下,满身负伤。“孩儿!——”
六夫人刘雯儿看向站在旁边的俩孩,樊玉环和樊思远,两人故作哭态。
“刘姨娘,桃花妹妹方才好好坐在这里的,我们不过是聊得高兴,忘了看好桃花妹妹才……”
刘雯儿一抹凶狠眼色闪过,嘴里一哼。“你们俩心知肚明!”
而此刻,一对黑白玉佩仍旧稳稳地佩戴在刘雯儿腰间,而玉中人儿也是看到了这一幕。“同是‘樊桃花’之名,原来,世界都是一样的,弱肉强食。”玉中的人儿抬头望向天际,眼里是一种落寞与冰冷。
空中,云朵背后,那人望着玉中人儿,看着玉中人儿那眼神,莫名感到一阵悲凉,看着那女不过十七八岁,为何眼中的惆怅与怨恨会那么强烈?为何她只剩一缕飘渺的魂魄?他想去了解她的一切,深切的想去了解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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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活得窝囊
跟随在六夫人刘雯儿身后的一群下人终于赶到了,可山坡下那人儿早已遍体鳞伤,一动不动的躺在花卉之中,一大片花草都已经毁了,散乱一地。
刘雯儿怒瞪了孩们几眼,看向正赶到的几个家丁和丫鬟。“你们赶紧下去救六小姐去啊!还愣着干嘛?”
樊玉环不再伪装无辜的样了,看向六夫人刘雯儿,不屑地瞟了一眼。“刘姨娘,她可是自己摔下去的,我们好心还喊人求救着呢!”眉宇之间与大夫人赵玉华是那般相似,就连说话的语气亦如出一辙。“哼!”
果然是那人的女儿,连人心都是如此毒辣。“那还真是得多谢二小姐的救命之恩呢!”刘雯儿自认为自己不犯人,人家便不会来犯,谁不知隐忍多时却还是如此下场。
几个家丁小心翼翼地滑下斜坡,抬起奄奄一息的六小姐樊桃花便绕道回府了,刘雯儿两手紧握着,指甲嵌入了掌心肉中,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怨恨,随后甩袖而去。
回到院庭‘桃园满庭’,刘雯儿急急忙忙奔向了樊桃花的卧房,此时已请来了医师诊治着六小姐樊桃花了。医师诊着脉,又看了看伤口,试了试鼻息。
刘雯儿在一旁更是等得心焦啊,“大夫,我女儿她……”
医师眉头紧皱,站起了身,扶手行了礼。“六夫人,六小姐她脑部磕碰较为严重,脑骨受损,且高烧不退。老夫先去开几味药方,而夫人先让丫鬟们小心地替六小姐剔除身上的草刺,处理一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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