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家乐(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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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乐(wan)- 第2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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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也说是,心里却还是盘算着秀容的事儿,要说嫁闺女远了不常走动,牵挂着,倒还是近便的好。

现在秀娴和徐振宜成了亲,如今就住在县里,徐振宜和齐风合伙开武馆呢,他们拉着秀瑶也入了一份子无限武侠梦。

这样大家住在一起,柳氏觉得挺好,可以互相照应。

瑶瑶就说了,二姐夫家的武官,既能教老百姓强身健体,保护自己,还能让那些学有所成的靠这个吃饭呢。齐风的船帮现在可需要大量的人手呢,那些跟着出海的,不但头脑灵活,身体健康,还要会点功夫,否则遇上强盗什么的,那就是怂蛋一个了。

随着生意越来越大,二姐夫的武馆只会越来越好的。

柳氏心潮起伏的,又想到了瑶瑶落水那一年,她忍不住道:“他爹,你说瑶瑶这孩子,掉河里一次,回来真的不一样了,这要不是自己生的,我都怀疑是不是给人换了呢……”

秦大福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了,还是习惯性的听着,回了句:“这要是换的,那也是老天爷怜悯咱们,快睡吧……”

盛夏热得很,县城大户人家也会藏冰,冬天冷的时候,去河里开闸放水,冻住了,然后专门藏冰的人就去凿冰。差不多都一尺见方的,拉到专门的冰窖里去存着,然后夏天就拿出来卖。

有专门藏冰然后卖的人,大藏冰铺子出售的冰不算贵,热的时候,县里普通人家也能买个十来的,很大一块,放在屋子里可以生凉,做了绿豆汤可以冰镇着,吃起来很爽。

因为秦家冬天送冯家不少暖棚蔬菜瓜果,所以夏天冯家就送秀瑶家冰。

冯浩然领着小厮用地排车拉着两大块冰亲自来送。

秦家人也不是很多,而且并不是每个人房间里都可以放冰,柳氏让将冰放在宽敞的堂屋里,这样吃饭、做事也都可以去那里,凉快得很。

秀瑶正在算账,柳正、孙小艺、圆圆几个孩子在那里读书,柳正领着他们朗读三字经,孙小艺和圆圆读一句然后就低头互相抢玩具,你扯我的衣袖我推你一下。

很快,两个胖嘟嘟的小男人就挤成一团,不是你压着我就是我骑着你,不是拽头发就是拧耳朵,肥肥的小腿踢腾着。

刚打完架的时候,圆圆就大声喊“再也不跟你好了,”回头不过一刻钟,又贱贱去找孙小艺玩,孙小艺就大声地训他,“我是哥哥,你要听我的话。”

开始大人还给他们拉架呢,后来就由着他们去,反正有柳正这个孩子王盯着他们呢。

他可不像扬扬那么能读书,憨头憨脑的,性子单纯,就是个孩子王。

冯浩然穿着白色的丝衣,清凉风雅的出现在窗外,圆圆见了立刻伸着小肥手,“小姨夫,给糖吃!”

屋里正算账的秀瑶一听,一下子就弹跳起来,“肉圆子,你混叫什么呢。”上前就将他拎起来,这个小东西,自从上一次冯浩然来带了一包京里买的洋糖,这小子为了多要一块就混叫,也不知道谁胡乱教的他,让她知道一定给个好!

冯浩然笑眯眯的,夏天里顶着大日头来,脸颊潮红的,整齐的鬓角挂着汗珠。

“瑶瑶,你别怪小孩子,他又不懂事,没事的。”

秀瑶了他一眼,什么叫没事,大事情了好不好,她纠正了圆圆几句,然后去招待冯浩然,“我娘熬得雪耳莲子羹呢,冰镇了,我去给你盛。”

冯浩然就说好,然后在屋里等她,一边和几个小子玩。

秀瑶回来的时候,就他倒是成了孩子王,玩得不亦乐乎,怀里抱着圆圆,那小子正在吃桃子,汁液都滴落在冯浩然的衣襟上,冯浩然却混不在意的仙壶农庄。

秀瑶可不下去了,赶紧上前将圆圆拎下来,“把叔叔的衣服弄脏了。”

圆圆立刻笑眯眯的,“小姨你帮我给浩然哥哥洗洗。”孙小艺叫秀瑶姐姐,叫冯浩然哥哥,他非要叫小姨、叔叔,怎么都不肯改口。

秀瑶拍了他一下,“乖乖地一边吃去。”

孙小艺就鄙视他,“肉圆子,快滚过来!”

柳正就一边往嘴里塞西瓜一边笑。

冯浩然着他们,一脸的向往,“你们家真热闹。”

秀瑶给他盛了莲子羹,“你们家人更多,比我们热闹才对。”

冯浩然却神色一黯,他抬眼盯着她,“瑶瑶,我,我要,”

秀瑶凝视着他,“浩然哥哥,你要什么?不甜吗?要加点糖?大热天的还是别吃那么多白糖,上火生痰,吃点冰糖吧。”

说着,她拉开抽屉,拿出一盒冰糖来,递给他。

冯浩然接了过去,却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他认识她时间不短了,和她相处感觉和好,非常融洽。

或者应该说她懂事,又善解人意,从来不会让他为难,他觉得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平和、安静,心里暖暖的,爽爽的,有种说不出的欢喜的感觉。

他想说他娘要给他定亲,想问问她,对他是什么想法,他不想和别的女孩子定亲,他喜欢的是她。

可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露出过别的女孩子对他流露的那种痴迷目光和神情。

是不是,她不喜欢他呢?

他问过几个妹妹,她们说要是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见到他,每次想到他就会面红心跳,虽然害羞,可还是恨不得时时刻刻与他在一起。

可秀瑶,却没有给他这种感觉,他出现,她很高兴,他离开,她也面带微笑,从来没有流露出不舍的意思。

或者……他叹了口气,神情就有些黯淡,郁闷自己不会表达。

秀瑶关切地着他,“浩然哥哥,你怎么啦?”

冯浩然忙摇头,笑道:“没,没什么,我要告诉你,顾宁要来了。”

秀瑶欢喜道:“好呀,宁少爷也好久没来了,上一次送了封信来都好久了呢。听说他去了京城,还在工部河道任职呢,真是了不起。”

冯浩然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提到顾宁,她很开心,双眼亮晶晶的,但是没有羞涩和脸红的迹象,更没有目光躲闪。

那是不是说,顾宁在她心里和他一样呢?

他还有点害怕她喜欢的是顾宁而不是自己呢,可,这样猜测她既不喜欢自己也不喜欢顾宁的时候,他又宁愿她喜欢顾宁了。

只是,如果她喜欢顾宁,只怕也要麻烦吧,顾宁的家庭那么复杂,他虽然那么优秀,可他母亲软弱,父亲偏爱庶子和姨娘,爷爷不喜欢他们那一房,国公的爵位都不想传给顾宁的父亲呢。

但是就算他们不关心顾宁生和死,不关心顾宁的学业,可他的婚姻他们却异乎寻常的热衷,至少想让他的婚姻能够为顾家某来更好的利益呢。

这样算来,他又同情顾宁,觉得顾宁其实和秀瑶是很般配的,郎才女貌,一个在河道治理上有造诣,一个在农事上有天赋,也算是相得益彰了农女的锦绣田园全文阅读。

他胡思乱想着,患得患失着,秀瑶和他说话,三句他说错两句,还有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秀瑶叹了口气,“浩然哥哥,你到底怎么啦?”

这状况,分明是思春了!

她自然不会说的,表面还是单纯乖巧的少女一枚,一双灵动的眸子笑微微地着他。

冯浩然脸颊顿时通红,“我,我,我先走了,顾宁这两天来,来了以后我陪他过来。”说着慌忙起身,然后匆匆地跑了,出门的时候撞倒了孙小艺的凳子,又忙扶起来,对着一把凳子一个劲地说抱歉。

着他逃一样离去,秀瑶叹了口气,“他这是怎么啦?”

冯浩然回到家里,却还是心神不宁的,又懊悔自己怎么突然笨嘴拙舌的了。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下起了大暴雨,他也忘了避雨,就站在雨里想,怎么都想不明白秀瑶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自己。

“哥,你干嘛呢?”冯玉兰冒雨从外面回来,穿过抄手游廊恰好到他。

冯浩然没吱声,还是呆呆的,冯玉兰吓坏了,也不管雨了,冲过来就拉他,拖着他进了庑廊。

冯玉兰的衣裳湿了,裙子上还沾了好多泥点子,绣花鞋更是踩了一脚泥。

冯浩然回过神来的时候了她一眼,惊讶地道:“你这是怎么啦?”

冯玉兰脸颊一红,“没什么,上香回来的时候车轴坏了,陷在泥里了。”

冯浩然忙关问她,如何回来的等等。

冯玉兰微微低了头,故作轻松地道:“恰好碰上了秦家的马车,他把马车让给我,我就回来了。”

冯浩然了她一眼,“秦家?是秦业的吗?”

冯玉兰摇头,“不是,是秦产的。”

冯浩然哦了一声,又不说话了,冯玉兰了他一眼,关切道:“哥,你怎么啦?魂不守舍的。”

冯浩然顺口道:“你听到,娘和舅母她们在说……议亲了吗?”

冯玉兰脸颊猛得红了,“我,我怎么没听到。”

冯浩然垂眼着院子里一个水泡,忽忽悠悠的,还有一片落叶,“她们说要我娶顾莹,我……”

冯玉兰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她和哥哥自小感情好,几乎无话不谈的,虽然长大了生出一些男女不同的心思,但是大事情或者是难以抉择的,却还是会说的。

她笑道:“哥哥,顾姐姐多好啊,你要是娶了她……”

“我不想娶她!”冯浩然斩钉截铁地道。

冯玉兰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你,你喜欢秦秀瑶!”

冯浩然脸颊涨红,双眼水亮,眉梢眼角都好像晕染上了水汽,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兴奋和反抗,“难道不行吗?秀瑶妹妹多好,聪明,知书达理,能干,体贴……”

冯玉兰想了想,确实如此,不过,她摇头,“哥哥,你难道还不了解母亲吗?你要是娶了秦秀瑶对我们家没什么好处,对你的未来也没什么太大的好处,你要是娶了秦秀瑶,就是我们照顾秦家,若是你娶了顾姐姐,就是顾家照顾我们家绝品邪少。”

冯浩然却不同意,“那我们以前不是也照顾秦家了吗?现在秦家已经发达起来,人家也会和我们互相帮衬的。”

冯玉兰摇头,叹了口气,“哥哥,母亲是不会让你一辈子在家里管这些铺子田地的,若是要做官,那自然是顾家能帮忙,秦家有什么用?”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中有一丝轻蔑,赶紧端正了态度,继续道:“就算他们家出了个秀才,能不能举人还不一定,就算中举,能不能中进士还两说,就算中了进士,能不能谋个实缺更难说呢。哥哥,你觉得母亲会答应吗”

冯浩然的脸色立刻煞白,“我去问母亲,我要她亲口告诉我。”

冯玉兰半羡慕半怜悯地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这时候奶妈上前道:“小姐,那马车还回去了。”

冯玉兰嗯了一声,“可曾送上谢礼?”

“小姐放心,不会失礼的。”

冯玉兰就不说话了,转身又追着冯浩然走了两步,却觉得不妥,便道:“咱们回房去吧。”

冯浩然去二奶奶屋里的时候,她正在小憩,头有点疼。

虽然兴冲冲地来了,想着要问个究竟的,可自小在二奶奶面前的恭恭敬敬又让他不由自主地就放轻了脚步,心里那股灼烧的感觉似乎也在慢慢地平缓。

从小都是这样的,自己若是有什么和母亲不一致的想法,就会被说是叛逆,母亲虽然表面不说,但是会让他去撞个头破血流,后回来给她道歉,说再也不犯了。

于是犯过的再也没有犯,没犯过的也因为他的好胜心切去尝试过,结果无一不是自己败了。

他的人生,就是一条已经规划好的路,是母亲给他规划好的。

当初三婶和娘争夺掌家权,祖父偏向三房的时候,他气愤母亲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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