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性不同如何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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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不同如何婚配-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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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劝走了父母,霍家二公子又颠啊颠地去大哥房间找人,一时没找着也没见阿义,就随手抓了个人问,后来远远看到阿义在廊上与别的下人在望着荷花池,便走了过去,看到荷花池边站着的那两人,一如火一般的男子却面冷如冰,一白如雪的却面如桃花开得温暖。

    霍麟看得有一时间的出神,自从十七岁那年父亲重病,哥哥就没有如此笑过了,平日里那种笑都未真笑到眼底的,旁人不知,他却知道的。从小就爱跟着哥哥屁股后,他最爱的就是哥哥暖暖的笑脸,这五年来,居然在一个外人前,看到了。

    “阿义,你过来。”回了神,霍麟唤了一声,阿义与下人这才发现其后立了小主子,赶紧欠身福了礼,阿义鞠着腰上前。

    “二少爷,您有吩咐?”

    招了招手,霍麟走到了边廊的平台护栏上坐下,使了个眼色,才问,“你把昨夜的事,与我说一遍。”

    阿义颔首,原原本本地将昨夜之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仿佛亲身经历了那一身疼痛一般,阿义讲到深处,不禁再次哽咽了,“……二少爷,您是没看到哪,少爷当时的样子,都把唇给咬出血了,就是不吭一声,若不是阿义撞进去,大约少爷还打算忍到底了……呜。”

    说起来都觉得好心疼,老天真是不公平啊,那么好的少爷为什么经历过一波又一折?

    摆了摆手,让阿义别太激动,霍麟的神色也有些凝重,那个总是跟着哥哥身后爱撒娇的小男孩子仿佛一下子就长大了,懂得深谋远虑,懂得体贴关爱亲人了。

    “二少爷,您看这事……”

    摇了摇首,“咱们城里最有名的大夫都没办,也只等去别处寻医了。”霍麟唉声叹气,“可惜我要去学堂,不然定要去为大哥寻医找药去。”

    “二少爷您别这么想,老爷夫人、还有少爷都把希望放在您身上,您可得好好的,莫想别的啊。”阿义也是个知轻重的,这个时候是该提醒,而不是纵容。

    “我何尝不知?”霍麟也是懂事的,“你去吧。”哥哥之事,他定是要另想办法的,即便是用他的命,也要换得哥哥一生安好。

    “是。”阿义鞠了身,退着走开了,往不远处站着望那那个身守着。

    霍家夫妻是怎么商量的,霍青风不清楚,最后还是没用上客房,而是让二人住到了一块,也好让有什么事时,来得急时。

    也不知是不是没有亲眼所见,家里人多少有些不放心,夜里一直拉着霍青风在书房里闲聊,眼看那弟弟都打起瞌睡了,霍青风哪里还不知这几人的用意,好笑地将那不断地小鸡啄米似的人拉了拉,靠在他身上也舒服些。

    被拉过来的人,迷迷糊糊的,“哥哥……”声音也嫩嫩的,模样也是嫩嫩的,唤着小时候的声称。

    愣了一下,霍青风才想起来,这弟弟,是从什么时候改唤自己‘大哥’的?好像,就是那一年开始的吧?喊‘哥哥’有小孩子气的撒娇,为了表明自己成大了,所以自行要改的口呢。

    忍不住拉了拉那挂下来的发丝,“麟弟困了就先回去睡罢,我与父亲母亲还有事商议呢。”看父母的神态,是定要等下去的了。

    迷迷糊糊的人仍逞强地摇头,“不要,麟儿要等哥哥……”

    “呵,你呀……”霍青风轻笑一声,很是纵容宠爱,也不真崔他,任他靠着。

 第20章 事得其反

    那边霍老爷与彼岸说着话,这边霍夫人负责与儿子话话加长,无非谈一些他年少之事,再谈一谈最近霍府里的事,再不济可以说一下,过两天请乡邻亲戚过府上喝一顿,给他洗一洗尘,也好让大家都知道,霍家大公子平安归来了。

    独独,没有谈过去的两个多月里,他都经历过些什么,伤得如何……两个多月才回来,一定是伤得极重的,她是连想都不敢想一下的,怎敢问?

    不经意地,瞥了一下旁边那对奇怪的聊天组合,从头至尾,那男人一次都没有主动说过话,被问到了,也只是点一下头,或是轻‘嗯’一声,仍是面无表情,没啥反应。

    也亏得父亲能聊得下去。

    这么想着,倒是反而显得那男人其实是出奇的有耐心了,即便他没有话要说,面对对方单方面的说话他也没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对方说着什么他也没有中途打断,与其说过于冷淡,倒不如说,其实他有在认真听吧?

    烛火随着夜风,偶尔摇曳着,映着那一身大红格外的妖冶,衬得那一张俊美的脸,多了一些味道,不再是那么远不可攀的一尘不染,也不再是那冷冷的不近人情。

    脑海里,浮现出昨天夜时,那人有些主动的要求双修,他不禁有些好笑,那样的一个男人,倒底是生活在怎样的一个地方才养出了这么个性格出来?

    想得多了,不禁,觉得身体有些燥热,口干得很,抓着桌面上的杯就仰首灌下,也不想那杯里的茶水是冷是热,喝了一杯觉得不够,就想伸手,才发现右边还枕着弟弟,于是只能伸出左手,举壶时有些过于心急,不小心撞了一下旁边与父亲谈话的彼岸。二者,都不由得怔了一下,尤其是一直对他察言观色的霍夫人,已经隐隐发觉大儿子的不对劲,本来白皙的脸上,起了淡淡的红,不多久由淡淡地转为越来越红,额头开始冒着细汗,而当事人自己仿佛却未有发觉一般,神色还是自若无事。

    直到桌面这不小心的一个举动,引得其于人都在眼也不眨看向他之后,他才发觉自己的症状又开始了,马上装水壶放下,挤出一个自以为很轻松的笑容,“我、我没事啊。”

    他的一句没事,叫霍老爷皱起了眉头,让霍夫人□□了脸色,只有身旁那个红衣男人,依旧面色如常,也不知是否是因为气氛变了,打着瞌睡的人,也迷迷糊糊地抬了首,咕哝着,“怎么了……”

    没人去理他,霍夫人面如土色,好容易才强迫自己镇定地些,微颤着唇,声音都有些压抑,“麒儿?你……是不是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霍青风并没有回应,脸上露了几丝恐惧,原放在桌面上的双手已收了起来,在桌布下紧紧地抓着自己腿上的衣,面色过于艳红反而衬得那双紧紧抿着的唇有些发白。

    “……怎么了?”

    瞌睡的人,终于从朦胧中醒了七八分,好自坐直了起来,揉着发困的眼,“哥哥……你身上好热,怎么动来动去……咦?”坐好的人拉开距离才发现自己旁边的哥哥身体哪里是动来动去,分明是如筛子般抖得厉害。

    “大哥!”一下子就清醒了个十分,大叫了一声终于将所有人都惊醒了,连屋外守着的阿义都闻声冲了进来,主人都还没有反应他就先叫了起来,“果然果然!少爷昨晚就是这个样子……少爷啊!”

    阿义的话后一半已经没有人去听了,霍老爷没办法自己站起来,只能身体往前倾,想越过那平时看起来挺小,可这会儿显得如此宽大障碍的桌子,声音也紧了,“麒儿,这是怎么了?”

    这声也唤醒了那吓白了脸的霍夫人,她也顾不得自己的丈父,绕过桌子来到旁边想伸手去扶那双眼都因痛苦而瞪得老大的儿子,“麒儿你别吓娘亲啊!”

    没等她扶上,却让一双手给先抢了过去。抬眼就看到总是沉默寡言的公子已将人搂进怀中,一手还按着自己儿子的阳穴。

    “如何?”那清冽的声音,难得并没那么冷漠,反而听得出夹了些许的关怀。

    咬着牙,霍青风也没想来得如此突然又好像比较严重,看了看那扶着自己双肩的男人,他拼了最后一点力气,将人推开,“不、不……没事……我……”唔!

    他不能,不能在父母面前失态。

    绝对不能。

    “麒儿?”霍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逞强的样子,马上就知道事情比想的还要严重,伸手要去扶,惹得儿子痛吟了一声,她也惊了一句:“啊!怎么这么汤?”

    “彼、彼公子这、这……”

    彼岸不去看这屋里其他满目惊恐担忧的人,一双眼只看着那拒绝了他的那人,他有些不明白,那人不是难受得紧么,为何要拒绝?

    怕自己坐都坐不住,霍青风一手扶着桌面,身体半靠在上,避开了母亲的搀扶,人体的温度会叫他更难受。“父、父亲母亲……你、你们……可……否出……去,我……”好难受。

    前面喘得太过厉害,他的话已经说不太清楚了,双眼也开始迷了雾,他担心自己除了痛苦,还会露出别的神色吓到这些人,求救似的转向站了起来看着他的男人,“……救……”

    太过难受,那汗就跟雨下似的,几乎都湿透了衣服,一个趋势就摔地上去了,幸好某人眼明手快,给接住。惊吓了旁边的几人,开始求声救人。

    “彼岸公子无论如何请帮帮我儿……”

    “彼公子……”

    “你们出去。”一把将人抱起,彼岸也不想理这些只会碍手碍脚的人,冷冷地丢下了一句,将人放在床上靠着床栏坐,看着那人拼了命地忍耐,他越发的想不明白了,为何要忍,为何不向他求救,为何不像刚开始那夜,直接骑上来自己找办法?

    大约,因为有他人在场?

    想到这层。

    转首看那几人还吓傻了愣在屋里没动,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冷凛,而旁边的霍青风脸上都是汗水,全身因疼痛而紧紧地抓着身边男人的衣,似乎这般抓着,就能抓信救命稻草一般,给了他一丝的安心。视线想投向屋里的人,却因无力而抓不住焦点,“不、不……治了……不治……”

    屋里有人,他不能让这男人动手,他知道,这男人太过洁白,估计连害羞之事都不是很清楚,他担心这人直接就将事情表现出来,那就真是想死都死不了的。

    听到那带着隐忍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一家人可都慌了,想上前又有些担忧叫那红衣男子生了气,若他此时生气,那他们的儿子估计就真没救了。“怎么能不治?要治要治……那我们出去了,望彼公子尽……尽力而为。”赶紧边劝边退出去。

    夫人与儿子搀扶着,一家人外加下人都退了出去,门是从外头给拉上的,床头边上立着的人看了一眼那合上的门,想也不想就甩了一下那宽大锦华的袖,仿佛带了阵幽风,只闻‘喀’的一声,就跟昨夜一样,门从里头给上了栓。再收回视线时,倚着床头的人一手紧紧地抓着床头的柱板,一手抓着自己的衣,汗如雨下,嘴唇咬得泛白处,角边渗出了血,全身不住地颤抖着,双眼也开始涣散,活像下一刻就会崩溃了。

    微蹙了一下眉头。

    “他们都出去了。”看着这人这个模样,一向平静的人,不知为何,有了一丝的烦躁,那种躁感很微弱,但对于常年毫无情绪波动的人来说,轻而易举就发觉了,他不禁微蹙了一下眉头,不过马上就放弃去在意那一缕看不见的东西,坐了下来。

    以为要开始了,这人抖得跟筛子似的却摇了头,好半响才从那□□中吐出不是很清晰的字,“不……不做……我不……”

    这回,彼岸直接就挑上了眉头,因为他无法理解。

    “为何?”大约是真的无法理解,他问出了口,而那沉溺在痛苦与欲^望之中的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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