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长歌江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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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长歌江湖行-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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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可可笑道:“我知道哇!那又有什么关系。那是你和红姐相爱嘛。我又没说要你不爱红姐呀!女也不会防碍我爱你呀!我看你这个哥真是有点傻,有点呆,也有点酸。是不是书读多了点哇!”

  柳如烟:“我爱妹红姐姐,我可不能对不起她。要说可妹的容貌、才智、武功,和红妹相较,实在是难分高下。古人云:食色性也。柳如烟不是柳下惠,面对妳这样的绝代佳人,举世无砍的美女,要说不动心,不爱的话,那是假话。但我和妳红姐姐认识在先,且又先有婚约,两情相悦,十分融洽,山盟海誓已结,我岂能违背誓约,对不起她。”

  花可可道:“如烟哥,现在不光是我喜欢上你,要嫁给你。我看那位凌姐姐也喜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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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呢。大约她也想嫁给你呀!”

  柳如烟不得不掩饰道:“妳可别胡说。别在这瞎添乱子。”

  花可可笑了一声:“嘻!我胡说?我才没有胡说哩。这些蹒得过我花可可的眼睛?我看这位凌姐姐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她大约也是爱你爱得不得了。如烟哥,我真想不出未,你怎么今是这么个榆木脑袋不开窍。你说是饱读圣贤书。不错,圣贤书里也只是说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可没有说只准娶一个妻子。你我江湖儿女,人何必拘泥于那些礼教。红姐、小妹我,甚至那位凌姐姐,都嫁给你,让你享够齐人之福,又未尝不可。你这个儍哥哥,却要拘泥圣贤礼教。像我们现在这样手挽手在大街上走,岂不已违背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圣贤之训了么。”

  柳如烟:“可我和你红姐先有婚约,所以我只能把妳当作我的亲妹妹看待。”

  花可可:“我才不稀罕作你的亲妹妹呢!反正这一辈了的跟定你了,你休想把我给甩掉。你要娶红姐,也得娶我。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你和红姐有约,我跟红姐也有约呢。”

  柳如烟在黑暗中苦笑摇头:“妳和红妹有约!?有什么约?”

  花可可咭咭地笑了:“这个嘛,现在不告诉你,你自个去猜吧。要么,你去间红姐哇。好了,话,说完了。我们该回去了。不过,哥,你记住,你不娶我,那不行。”

  她松开拉着柳如烟的手,猛地凑上樱唇,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撒腿往回跑了,只留给柳如烟那甜甜的一吻后的余香和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柳如烟不禁心旌摇曳,人一次苦笑地摇摇头。终不禁心事重重,愁绪万端,这其中的情丝万缕,如一团乱麻,真不知如何才能解得开。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去。

  他不知道,他和花可可在街上“散步”,在客店里,在凌霜雪的房间里,冷红叶和凌霜雪也在进行一场十分“严肃”的对话哩。

  冷红叶和柳如烟一同回到客店以后,她同花可可两人同住一间房间,凌霜雪单独住一间房,她见花可可靠在床上休息,便对花可可道:“我去找凌姐姐说几句话,去去便回。”

  花可可“唔”了一声,她便去了凌霜雪的房间,她前脚一走,花可可便去找柳如烟了。

  冷红叶走进凌霜雪的房间,看见凌霜雪一个人坐在桌边,手托香腮在那儿发怔。居然没有发觉冷红叶走了进来。

  冷红叶笑问:“凌姐姐,妹在想什么呀?”

  她这一说话,把凌霜雪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回头一看是冷红叶,抚着胸口喘了一口大气道:“是冷姐姐呀,吓了我一跳。”

  “刚才妳在想什么呀?想得那么出神!我走进房来妳都没有发觉。”

  凌霜雪粉厐红了红,掩饰道:“没什么。啊,冷姐姐,妳请坐。”

  冷红叶道:“凌姐姐应该比我大,还是叫我妹妹成红妹好了。这两天因为崆峒的事,没有能和姐姐多亲近。现在崆峒的事已了,所以小妹想和姐姐多谈淡,互相问多了解,今后多亲近一些,所以特未向姐姐请教来了。”

  凌霜雪道:“请教二字是万万不敢当的。姐姐贵庚几何?”

  “小妹今年虚度十八。”

  “如此说来,我比妹妹痴长两岁,那试僭作姐姐了。红妹品貌、学识、武功都要胜愚姐多少倍,到是愚姐应向贤妹学习,还望妹妹多多帮助。”

  冷红叶笑道:“我们既已姐妹相称,就不说生分话了。咱们姐妹,谁有好的,互相学习。重要的要像亲姐妹一样互相扶持。小妹是个直性子,心头不会藏话,也从不藏私,今后如有什么冲撞姐姐之处,还得请姐姐多包涵。”

  “妹妹的直爽,愚姐好生钦佩。愚姐也不是心胸狹窄之人,这点请妹妹放心。有什么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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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也不对妹妹藏私。”

  “姐姐,妳和如烟哥认识很久了吗?”冷红叶问道。

  凌霜雪:“这话说来就长了。要说我们认识,也可说是五年前,万这次重逢,才互相知道姓名。妹妹如不嫌冗长无来,愚姐当可告知我和如烟兄弟这段经历。”

  冷红叶:“那一定是很曲折、动人的一段经历。现在反正无事,一时也不想睡觉,姐姐不妨细细说与小妹听听。”

  凌霜雪叹了一口气:“这段往事说来,确上是曲折、离奇,但存我而言,确也算是经历了一场人的生死大劫。”

  冷红叶表示歉意道:“小妹失言了,如果对姐姐来说是一段感到痛苦经历,不说也罢。”

  凌霜雪:“没关系,这次经历,对我确是痛苦、生死大事,信我终生难以忘怀。也是我一生的大转折。”

  当下凌霜雪后把当日在秦岭道上那一幕细细时冷红叶叙述了一遍。

  其实这一敌经历,冷红叶已然熟知,只不过以步一个身历其事的人口中述出,角度不同,给人的感受又有所不同。

  说到这些强人的可恶,冷红叶切齿道:“如果当时我在场,定会一剑把他们都杀了。”

  凌霜雪道:“当时如烟弟被强人一脚踢下山崖那一刹那,对于我来说,真可谓刻骨铭心,我真想地跳下崖去,同他一道死。可是我双臂破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紧紧地抓着,我当时只是一个十六岁的、不会半点武功的女孩,怎么能挣得脱呢!当时我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他可也一点武功都不会,也是一个大孩子啊!”凌霜雪泪流满面;冷红叶也听得珠泪涟涟。

  “他被踢下山崖,我的心碎了,他绝望了。这群禽兽滛笑着,扒光了我的衣服,正在我这生不如死的时刻,我的恩师出现了,她手中长剑如虹,向这伙禽兽斩去。这些强人自非她老人家对手,没两下,便把他们全杀了。”

  冷红叶抹了一把眼泪笑道:“痛快!杀的好。”

  凌霜雪:“我恩师静心师太杀了这伙強人,最后收我为徒,带我回山。我辞师下山,就是为了找救我那少年。当年在他跌落悬崖时,我就发誓,如此生得脱虎口,我必寻得他,嫁他学妻,侍奉他一生。如果他已跌死崖下,我便结庵于他当年落崖处,落发李尼,为他诵经超度,以终一生。幸上天垂岭,竟然万死。与他见面情形,妳都知道了。唉!”凌霜雪说到此,叹了一口气,便住口不言了。

  冷红叶等了一下,见她不再言语,问道:“怎么不往下说了?”

  凌霜雪又叹了口气:“重逢以后,我本想,这下可以实现我当日誓言了,可这几天来,我发现我这想姓错了。”

  冷红叶:“为什么?”

  凌霜雪:“我这几天下来发现,如烟弟他姓喜爱的人不会是我,而是红叶妹妹妳。”

  冷红叶:“我也不瞒雪姐,我和如烟哥,确是已有婚约。”

  当下冷红叶信对凌霜雪详细叙述了她与柳如烟相识相爱的经过,以及离开岫云山庄后一段的经历。

  凌霜雪道:“此前秋尚不知妹妹与如烟弟已有婚约。但我看得出来,他爱妳,妳也爱他,你们相爱颇深,我衷心祝福你们。但同时我感到傍惶,感到痛苦。我发现自己在这个问题上是作茧自缚,深溺而不能自拔。我知道,如烟弟不可能爱我,而我却对他是刻骨铭心,因为那一场生死劫后,他实际上成了我能活下去的力量了。我有自知之明,不管从那个方面,我都远不如红妹。我可怎么办呢?说老实话,刚才妹妹进房,我没发觉,就是在为此事而苦恼。唉!心头真是乱得很,不知该如何了结此事。如军如烟弟拒绝我,我会不会青死?经历了那次生死劫后,我不会就这样去死的,也许妹妹会问我,会不会周此而恨如烟弟?会不会恨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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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不会。我的性格,对你们恨不起来。可是,我误怎么办?我不知道。”

  冷红叶同情道:“我很理解姐姐的心情。”

  凌霜雪道:“红妹和我刚才推心置腹谈了这一席话后,说老实话,我心结解开了不少,我到产生了一个想法,想请妹妹答应我,成全我。”

  冷红叶听得此话,心中不禁也忐忑不安,狂跳不已。嘴上却说:“姐姐说来听听,只要是通情达理的,小妹又能办得到,一定答应姐姐就是。”

  凌霜雪道:“妹妹放心,我不会破坏妳和如烟弟的婚约。我要求妹妹答应线,让我作妳和如烟弟的侍女,终生服侍妳们的位。于我,也算报了他当年舍命相护的大恩。边了却我这一生不离你们的心愿。望妹妹成全。”

  冷红叶双手连摇道:“这个万万使不得,小妹是绝不会答应姐姐为奴为婢的。”

  凌霜雪扑通一声跪在冷红叶面前:“好妹妹,求求妳答应我的请求好吗。妳放心,我绝不会作出半点对不起妳的事。如有违背今日誓言,五赏轰顶,堕入阿鼻地獄,永不超生。”

  冷红叶忙双手把凌霜雪扶起道:“姐姐,妳误会了我的意思。小妹不是不放心姐姐,而是不能、也不敢那样亵渎姐姐。此事我们暂且搁一搁,从长计议。请姐姐相信妹子,我总会想出个万全之策,给姐姐一个完美的答复。”

  凌霜雪:“好吧。我听妹妹的。”

  做人又谈了些闲话,冷红叶方才离去。

  冷、凌两人在房中谈话。花可可拖着柳如烟到街上说了一阵子一个人先行跑了,柳如烟这一下真个头都大了,这事真的可难办了。本来自己和冷红叶相爱,好端端的突然来了个凌霜雪,当年秦岭道上的一段缘分,高矮要嫁给自己。此事尚未说清楚了事,都又来了个美如天仙,精灵古怪的赤凤花可可,直接了当的说爱上了他,非嫁给他不可,而且还“引经据典”开导了他一顿。这小丫头刁钻古怪得很,今后不了解答应她这事,肯定会有不少自己头疼的事发生。他此时脑子里像一盆浆糊,乱得很,想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只好闷闷不乐地回到屋里。

  屋子里顾燕然还在一个人自斟自饮,见他回来,喜道:“那请灵古怪的丫头缠住妳了。来陪我再喝两杯如何?”

  柳如烟没有答他的碴。

  顾燕然这才抬头看见柳如烟那付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禁奇道:“怎么,把个脸弄成苦瓜样,谁招惹了你啦?啊!我明白了,刚才那精灵古怪的‘可人儿’把你生拉活拽倒拖出击,一定吃了她的亏了,是不是?哈哈,她的名堂比冷小妹还多哩。谁碰上她都得头疼。”

  他见柳如烟一屁股坐下来,仍哭丧着脸不说活,知道事态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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