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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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桃花-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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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

    他自然听懂了,她想叫他抱她,但用这种方法说出来,还真叫人接受不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说实话,她长得很高的,这会儿却故作小鸟依人状,让他一时产生错觉,自己真的娶的是一个娇小女子。

    再一日,她忽然问他,“夫君,什么是真爱?”

    他反问,“你觉得什么是真爱?”

    她深想,“譬如为夫娶了我这样的娘子,竟然没休。”

    他:“……你还真有自知之明。”

    “如此才能表达出为夫对奴家爱得深沉。”以手掩脸,故作娇羞状。

    他大汗,她是天上派来故意逗他乐的吗?

    再再一日,她突然道:“夫君夫君,你知道吗?我总觉咱们两个在一起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他叹息,“你放心,就算你是牛粪,我也不嫌。”

    “不是,我就是觉得牛粪长成你这样,也挺不容易的。”

    他:“……”

    ◎◎◎

    “夫君,听说山下的猎户把娘子给休了。”

    “你何时见过猎户了?”

    “昨天,我下山路上看见一个猎户,他问我是不是山上的仙女,我说是,他说能不能把我带回家。我说,那你得休了你娘子才行。没想到他真的做了。”

    随后一脸叹息,”果然男人都薄情寡义啊。”

    他:“……”

    ◎◎◎

    “夫君,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好看。”

    “那若有一天,我不好看了,你会不会还要我?”

    他很用心的想了想,“……应该不会要吧。”他的妻子应该是最美的。

    她欢笑,“那我就放心了。”

    “怎么了?”

    “我今天看见前山的茅屋里住进一个丑姑娘,我怕她勾/引你。”

    他:“……”

    转头看她笑得灿烂,对着太阳,对着他,灿烂如晨霞。

    到底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出这样别具一格的性子?或者因为她太奇怪,与众不同的叫人头疼,让他居然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渐渐的越来越喜欢和她不着边际的相处。
第十五章 他有了孩子
    ();    往后的数个月,两人生活的很和谐。他们每天一起出去捡野果,去河里抓鱼,还会捕猎任何想吃的动物,欢笑声撒遍了山上的每一处地方。在这座山里,没有什么是他猎不到的,有一回抓了一只老虎,两人兴奋的庆贺了一个晚上。烤了老虎肉,还用虎皮做了褥子,在上面进行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欢爱。

    那一夜他吃了虎鞭,似乎特别猛烈,他们的夫妻生活一直很合拍,尤其是在床上,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他一向不看重男女床第之事,但是对她却似乎要不够,也就是那一夜,她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高兴极了,他活了几千年,换过几次肉身,与他欢爱过的女人一千辆马车都装不下,却从来没有人怀过他的孩子。

    他以为自己这样的怪物是不能有子嗣的,没想到她竟然有了。现在做父亲的心情美好的让人心醉,他很想知道,自己生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他兴奋着,期待着,每天都会出去给她找各种补品,找各种好玩的玩意给她解闷,陪着她看每一天的夕阳。

    他活了近万年都没爱上过哪个人,也没把任何人当成过他的家人,但是他深深爱上这个女人,有了想要和她生生世世在一起的冲动。

    虽然她时而有些迷糊,虽然经常说出的话很雷人,虽然她对人冷冷清清,就算欢爱的时候也不够热情,虽然她不会做任何家务,虽然……她有那么多的不足,那么多的不满,但他还是很爱她。她不会做饭,他会,会每天换着花样做给她吃,只为了她,把她养得白白胖胖。

    两人相处了三个月,她的笑容成了他唯一的慰藉,而他也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

    就在他以为他们会长久生活下去的时候,忽然有一日,她对他说想吃龙肝凤胆。龙凤是天上神物,轻易猎不得的。不过既然她说出来了,就算再难他也要走一趟。

    离开的时候是早上,她突然抱着他的腰,死死不肯松手,他问她怎么了,她摇头不肯说,只叫他快去快回。

    他走出门时,感觉手背湿湿的,似乎是她的泪。他心里甜甜的,原来她这么舍不得他,只是出去一会儿,她就哭成这样。

    这一趟他出去了三天,也没碰上什么龙凤,担心她一个人,便飞了回来。可等到了茅屋,早已人去屋空。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第一次看见她写字,她的字很漂亮,颜筋柳骨,笔走龙蛇,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一点也不像女人的笔体。

    字如其人,他第一次才发现,原来她身上还有刚毅的一面。走得这么决绝,纸条上只一句话:我走了,不要找我。

    什么叫不要找她?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亲,是他所爱的人,他怎么可能不去找?

    此时方明白,原来她让他去找龙肝凤胆是故意把他支出去,那一滴眼泪是为他流,却是离别的泪水,她早就想走了,却一直在骗他。

    他发了疯似地跑下山,发了疯似地找她,发了疯似地叫她,然后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她的名字。她从没说过自己叫什么,是哪儿的人,就像他从来没跟她说过自己是谁。两个互相不知道名字的人,竟然在一起生活了三个多月,想想都觉不可思议。

    就算不知道她是谁,他也能找到她,这个世上没有他办不成的事,一国公主?如果他愿意,可以随时弄个国家做个皇帝玩玩。

    他在各地去打听她的消息,不过几日就知道了她是胡武国的长公主,胡武国是个不大不小的国家,还算强盛,百姓也能安居乐业。只是最近胡武国和齐国联姻,传说胡武国的长公主,要嫁给齐国的大皇子。

    公主嫁皇子,门当户对,天作之合,一个美貌清雅,一个才华出众,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恨的咬牙,她居然敢怀着他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这个可恶的女人,别让他逮到她了。

    出山的第七日,他在胡武国的都城见到公主出嫁的队伍,那送嫁的队伍,绵延十里,锣鼓喧天,好不热闹。在皇辇中的她,从容、高贵、美丽,雍容,隔着厚重的纱帘依然可以看见她美丽的姿容,那头戴黄金珠冠,身穿大红嫁衣姿态,尽显公主气派。

    而很讽刺的,他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弃夫;在这里傻呆呆的看着抛弃他的女人,欢欢乐乐的嫁给别的男人。

    可惜,他这个弃夫从来不是好欺负的,也不会只是眼睁睁看着。他打了个响指,引来一阵狂风,大风卷着黄沙扑面而来,吹的整齐的嫁队七零八落。人们慌乱起来,马队散了,依仗乱了,皇辇也被吹的东倒西歪。

    在狂风中他出现了,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很奇特的,皇辇中的她并没有花容失色,她定定地眼神看着他,仿佛从腹中吐出了一口悠远的真气,“你来了。”

    她好像早知道他要来,甚至在期待他的出现。在与她对视的一霎那,他怒气全消,只低声道:“跟我回去吧。”

    她挑了挑眉,似讽刺地语气,“我为什么跟你回去?”

    “你是我的妻子?”

    “妻子?”

    她幽怨地眼神扫了一眼漫天的黄沙,风中的他高大威严,好像天神一般的身姿让人隐隐生悸。她不想说的,可是还是说出恶毒的话,就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心间,让他痛不欲生。

    “有三媒六聘吗?有父母之命吗?你我之间只不过春风一度,原也什么都不是的。”

    他不相信,不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她嘴里说出的,她曾经那么温柔,那么善良,与他相处的每一天笑容都是发自内心的。这才几日光景,竟变成了这般冷酷吗?

    他一字字问,“这……是你的心里话吗?”

    “是,你我原本就什么都不算。”

    “那我的孩子呢?你的孩子呢?他也不算什么吗?”

    “那个孩子啊……”她幽幽地喘口气,声音冷冷的不带一丝人气,“那个孩子已经打掉了,一碗堕胎药,早已不复存在。”
第十六章 桃色的梦
    ();    他脸色铁青铁青,眼光像老虎钳一般钳住她,“你真敢……”

    她的眼神冰冷,声音冷酷而无情,“你以为真和我相配吗?我是堂堂公主,而你是个不知是什么的怪物,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合适。”

    怪物,他是怪物,原来在她眼里一直是这么看他的。他转身走了,再无一丝留恋,一个绝情决意的女人,还有什么值得他在留下去吗?

    若是换了别人,他会杀了她,亲手把她撕成碎片,可是对她,他竟没有下手,也下不去手。曾经爱的那么疯狂,恨也恨的心伤,只希望此前从未遇见过她,而此生再也不要见到她。

    风停了,一切都回归了原样,慌乱的队伍重新排好,没有人知道这阵风是怎么刮的,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新娘子坐在皇辇中默默流泪。

    有人问起,只说,“黄沙迷了眼睛……”

    回到山里的他,在茅草屋里静静坐了三天三夜,就拔剑自杀了。他不能忍受自己的人生,幻想着下一次投身会好些,经历漫长的岁月,他一定会忘记,会把她忘的干干净净。

    可是他失败了,二十年前获得这个身体,那痛苦依旧如影随形,他究竟如何做,才能彻底忘记她?

    ※

    这一夜他喝了许多酒,喝到后来,眼前总是出现一个素衣清雅的女子,从容宁静的对他笑着,低低地唤他,“艳艳——”

    他迎过去,紧紧抱住她,“楚楚,你终于回来了……”

    她说,他艳美如桃,绝世天下,“我唤你艳艳可好?”

    他说,她嬛嬛楚腰,窈窕动人,“我唤你楚楚可好?”

    ……

    一切的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吗?

    ……

    次日一早醒来,头出奇的痛,他抚抚额头,低低呻/吟一声。

    这具新**并不怎么康健,三天两头就会头疼脑热的,以前他喝三天三夜的酒,也依然精神矍铄,绝不会像现在头疼欲裂的。

    他坐起来,忽然发现自己身边睡了一个人,**半敞,满脸幽怨的看着他,“哥哥,你睡了我,要对我负责。”

    他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冷冷道:“你怎么在这儿?”

    齐胡微叹口气,“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好不好,你昨晚发疯似地的抱着我,唤我‘楚楚‘,非拉着要和我睡觉,怎么扯也扯不开。呜呜~~~我的纯洁贞操都毁于你手了。”

    颜煞表情霎时凌乱起来,“咱们……真睡了?“

    齐胡微掩嘴偷笑,“当然没有,只是躺了躺而已。“

    他睡觉之前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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