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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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 第2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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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堕崖身亡的文仲宣,这文奕青方才在棚中使的也是长鞭,莫非他就是文仲宣的后人?“你和汉中派文前辈是…”
  “那是先父…”
  听白欣玉提到先父的名讳,文奕青不由低首叹息出声,这些年苦练下来,他原以为以文仲宣的不世鞭法,他要报这血海深仇绝非难事,但当日看到郑平亚率队击破天门高手的反抗时,文奕青才知道自己还差得远,后来他虽暗中出了手,助了阴京常一阵,也不过稍泄胸中闷气而已,从那之后文奕青继续苦练,鞭法与数月前取巧击毙方观青时,早不可同日而语,但他这下可有了自知之明,以自己现在的武功,要和郑平亚公平对决也是输多赢少,何况湘园山庄高手极众,尚光弘又将羽翼剑这名器授与徒儿,心知要报这仇可是愈来愈困难了。
  “你…你就是当年和令尊一起堕崖的…”
  当日追击文仲宣时,白欣玉也是联军中人之一,只是鄱阳三凤虽也在一方称雄,论起真实武功,和文仲宣这等高手可是差远了,当日虽说一开始便遭暗算,身负致命重伤,但在文仲宣出神入化的鞭法之下,就连尚光弘等高手也要苦食败果,根本没有白欣玉出手的份儿,是以文奕青对她根本没什么印象,而她更难将眼前这高手与当日那似伤初癒,根本看不出会武的少年看成一人。“怪不得…你的鞭法使得那么好…真是厉害…那…”
  见白欣玉欲语还休,文奕青也知她想要问什么,嘴角不由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意,“当日我和先父堕崖,本以为必死,没想到天门的“幻影邪尊”阴前辈就躲在崖下,见我们两人落下,即援手救助,带着我们安抵崖下。爹爹身上那足以致命的重伤,也因为阴前辈所赠“芸萝花”的异果,为爹爹吊了一年性命,让爹爹能将他的绝世鞭法与一身内力尽传与奕青,若非阴前辈之助,就算奕青没有摔死崖下,没有饿死在那绝地,也无法练就爹爹的鞭法,更无一点复仇把握…”
  “是…是这样吗?”
  想到阴京常竟这般老谋深算,背心一阵发寒,白欣玉不由打了个寒噤,先有赵平予,后有文奕青,阴京常不哼不哈,已在暗中为郑平亚伏下了两个强悍的大敌,偏只郑平亚一无所知,还神气异常地开罪江湖同道,两人才智相距着实不可以道里计。想到此处白欣玉轻叹了一口气,“当日他们攻上汉中派时,欣玉也在其中,你要报仇就报吧,欣玉绝不反抗…”
  “没有关系,当日你又没有动手,何况…”
  文奕青嘴角笑意愈增,眼光竟似又恢复了初见时那种似可看穿衣裳的锐利,“何况欣玉你…你方才不是已经亲自将最重要的东西赔给我了吗?”
  见文奕青神色诡怪,白欣玉不由一惊,这才大羞,原来自己身上衣裙不过只是遮盖着而已,这一震转身,衣物整个都滑落了,如同鲜花盛放般的耸挺玉峰完全暴露在他眼下,连方才被他玩弄时未褪的痕迹也还留着,怪不得文奕青的眼神会如此奇怪,她不由得手忙脚乱地捡起衣裙遮着身体,却是愈手忙脚乱,愈难遮挡自己,好像无论怎么弄身子都呈现在他灼热眼光之下的样儿。
  看到白欣玉那手忙脚乱当中愈显娇羞的媚态,文奕青不由欲火再昇,白欣玉那甫脱处女生涩的肉体,在床上当真有这般大的魅力,尤其文奕青在这方面手段还拿捏不准,方才把玩她胴体时难免留下了些痕迹,眼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淫痕仍在她身上留连不去,他那里忍耐得住?不由自主地竟扑了过去,在白欣玉娇柔无力的挣扎当中,她那娇慵乏力的裸胴已再次被男人压在身下,背心又贴上了那还沾着半湿未乾印痕的衣物,若非方才弄的太过火热,欲火一泄千里,即便以文奕青的年青力壮,想再振雄风仍不是一蹴可及的事,他还真想再狠狠地和白欣玉好上一回。
  娇躯犹然酥软乏力,那挣的过这强壮的男子?不一会儿白欣玉已是娇喘嘘嘘地被他压在身下,媚光胜雪的胴体再次完全地暴露在他眼前。方才是因为中了蒙汗药,不得已才被他用强破身,白欣玉还有勇气求他前戏多一些以免痛楚;但现在好事已定,再加上两人都有共同的大敌,该当可以更亲暱一些,白欣玉反觉浑身都充塞着羞意,被他这样强压着当真连脸都烧化了。
  “求…求求你不要…欣玉已经…已经够了…再承受不起…”
  眼见文奕青已压紧了自己,一幅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紧紧依偎的腿股之间更能亲身感觉到文奕青正慢慢在恢复当中,白欣玉羞的闭上双目,软绵绵的呻吟声脱口而出,“让…让欣玉休息一会…以后任你…任你怎样都行…”
  “以后任我怎么样都行,这可是你说的…”
  见白欣玉羞的不敢张眼,美丽的胴体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尤其那对贲张的美峰,在这般亲蜜的接触下,弹跳的感觉更令人魂为之销,若非方才干的太过火,现在还没那个力气再来一回,文奕青真想再上她一次,现在却只能想想而已。
  不过这样也好,原先当文奕青决定出手时,让他出手的原因并非行侠仗义,也不全是对方已惹到了他头上,而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闷的实在太烦躁了,既见白欣玉这般美女,又已着了道儿,自然想要一亲芳泽。本来文奕青也只打算爽了就走,管她日后如何也与自己无关,但或许是白欣玉那娇羞迎合的媚态太过惹人怜爱了吧?现在的文奕青竟不想放她走了,一来两人均与湘园山庄有不解之仇,更重要的是她这样娇羞欲滴的模样,甚至亲口答应以后顺从自己,文奕青这下可高兴了,对付强敌得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力,有个美人让自己有发泄的余地,实不是坏事。
  “嗯…”
  心中涌起的是一种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感觉,白欣玉只觉随着他慢慢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那种感觉混着失落、怨恨、欣喜等等,实在是难以形容。待得文奕青为她将衣裙披上,伸手要扶她起来时,白欣玉才一动便觉下体处一股强烈的撕裂疼痛传了上来,半抬起的娇躯微微一摇,又落回了衣物上头,更羞人的是随着她的动作,原本已深埋在体内的,才刚被他射入的汨汨暖意,竟似又从幽谷当中倾流而出,沾湿了裙内,“哎…好痛…”
  “很不舒服吗?”
  “嗯…因为…因为你太…”
  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脸都抬不起来了,白欣玉却不知道,就是这种清纯娇羞的模样,才令得文奕青更想调笑这初开苞的佳人,“因为我干的太猛了?”
  见白欣玉窘到不敢开口,文奕青这才哈哈一笑,索性抱起了白欣玉,“欣玉才刚开苞,这几日内行动难免有些不便,我们也甭那么急着赶路,就先找个地方休息个几天,再上汉中去吧!”
  羞的将脸儿偎紧在他怀里,文奕青的话却是一句都没漏掉,白欣玉不觉奇怪,自己之所以走到这条路上来,是为了逃离湘园山庄的势力范围愈远愈好,从汉中走关中正是出西域丝路的要道,可文奕青这般武功,虽说未必能胜郑平亚等人,但以他和湘园山庄的深仇大恨,照理说该不会想要逃离啊!“你…你到汉中去干什么…嗯…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告诉欣玉知道?”
  “当然,没有关系,”
  文奕青冷冷一哼,语气中带着些许寒气,“湘园山庄正当如日中天,以我一人之力,想要报此大仇绝不容易;汉中原是先父的家园所在,如今却给华山派那帮子人佔领,据闻华山派来主理此处的李月嫦无心理事,这一带情势混乱,奕青想先回到家园紮下根基,再徐徐图之,我汉中派在此根深柢固,绝不是区区华山派一个李月嫦可以连根拔起的…”
  “原来如此,”
  听到李月嫦之名,白欣玉不由打了个寒颤,她这才想起来,李月嫦便是当日轻身犯险,被阴京常所擒,以“採阴慑魂术”的邪法令其尽吐所知,这才让天门又多拖了数年时光。李月嫦既是无心理事,说不定还是因为“採阴慑魂术”的后遗症,那日她在看到“採阴慑魂术”秘笈的时候,无心之间曾看到了秘笈上头的解术之法,说不定正可派上用场呢!“现时主理汉中的是华山派的李月嫦?说不定…说不定在这方面,欣玉可以帮你一把呢!”
  在原来汉中派的基业之中,地利最好的一间屋,原是文奕青的寝居,现在自是成为了李月嫦的香闺。自幼在汉中派长大,文奕青对这儿的路径熟到不能再熟,再加上或许是藉湘园山庄当年大举击破汉中派之威吧?数月前又一举剿灭天门,声望如日中天,连带着曾与湘园山庄同盟的诸门也声威大振,汉中地面既由身为华山弟子又是朝廷郡主的李月嫦主持,绝无外敌,这一带华山派弟子的防卫并不森严,以文奕青和白欣玉的轻功,要避过这聊胜於无的防卫,直是举手之劳。
  已经躲到了居高临下的庭中树上,再过得数丈的另一棵树丛当中,便是监视李月嫦闺房的最好地点,文奕青与白欣玉对望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无限的狐疑。无论李月嫦如何自信,华山派如何自高自大,认为绝不可能有外敌入侵,但李月嫦无论是华山高徒又或朝廷郡主的身份,均是显贵无比,便是疏忽警戒,也不可能连个侍在身旁的小婢也没有,现在虽已天黑,却还不到就寝的时刻,无论如何也该有个小婢女送送沐浴香汤,又或者为李月嫦送个小食什么的,这重地当中岂可能连点儿人声也没有!难不成这是个陷阱?两人心中同时昇起此念,又同时摇了摇头,无论华山派怎么神机妙算,也不可能算得到今夜两人会来暗窥李月嫦起居,更不可能未卜先知的设陷。
  见四周沉静如常,文奕青微一咬牙,带着白欣玉飞攀到那足可眼见李月嫦闺房的大树上去。若是畏畏缩缩的,那能成得了大事?虽说此处的防卫令人难解地外紧内松,愈近此处愈不见巡逻人影,一路过来只见华山弟子都避在外围,竟似在躲避着些什么,这反常的情况虽令人难以索解,但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无论如何文奕青也要先制倒李月嫦,才能登高一呼,重振汉中派。
  溜到了茂密的树丛当中,才刚隐好身形,两人一望向李月嫦闺中,惊的差点要从树上栽倒下来。照理说该当对两人全无所觉的李月嫦,此刻竟就立在窗边,眼望星空,还正对着两人!
  乍见此景,两人不由都惊呆了,小心翼翼地来到此处,本以为隐的毫无破绽,没想到对方却似早知自己来意,竟在窗边等着,两人不由尴尬惊惧的就好像舞弊给当场逮个正着一般。文奕青武功虽得文仲宣真传,在江湖中算得一流高手,但江湖经验却是少之又少;白欣玉虽说江湖经验较丰,但一路行来状况诡异,心中难免疑神疑鬼,又见李月嫦的眼光牢牢地望向自己,一时心中的思绪彷彿都被抽空了一般,两人竟不约而同地呆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任敌宰割。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白欣玉好不容易才警醒过来,李月嫦虽是望向自己这边,但眼光呆滞无神,竟似在发着呆。此女可也是华山高手,现在却非但没有高呼己方高手支援,连动手的架势也没摆出来,全不似高手临敌时所应有的反应,对两人就好像视若无睹一般,白欣玉一边心中七上八下,一边检查着两人的所在,又观察着李月嫦的神态,好不容易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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