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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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叔-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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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收工的时候,我也帮助他们背一些标本回来。什么莫霍面、玄武岩层啦,什么原生矿物、次生矿物啦,还有解理面,断口啦等等,从三叔和承海哥口里,也使我对地质有些许的了解。

  这天收工后,我们早早地安歇了,我正迷迷糊糊入睡,突然从远山里传来阵阵嚎叫,三叔和承海哥也已起来了,三叔说:“是豺狗在斗野猪呢,我们出去看看。”

  我紧随他们来到村口,原来那里已聚集了本村的很多村民,他们也在看黑黝黝的山峦中豺狗和野猪的战斗呢,只听一位老者在绘声绘色地叙说豺狗斗野猪的场景:豺狗是群居的动物,个小却非常的勇猛,他们非常团结,能够袭击比它他大几倍甚至十几倍的动物。

  我们山里人放养的羊,牛,经常是它他的猎物,豺狗很聪明,他们进攻小牛犊时,开始表现得很友好,围着小牛犊舔,最后舔小牛犊的肛门,舔得小牛犊很舒服,舔得幽门洞开,然后豺狗就狠咬小牛犊的肛门,最后活生生的把肠子拉出来绕在树上,小牛犊负痛而逃,结果肠子就全拉了出来,倒毙而亡,而豺狗就会一拥而上,撕咬着小牛犊的身体,饱餐一顿。

  但是野猪很了解豺狗的习性,一碰到豺狗,它就会选择坎坡,蹲下屁股,牢牢地护住臀部,可豺狗也非等闲之辈,它会采取各种各样的手法,激怒野猪,让野猪起身和它们对攻,然后就有一只勇猛无比的从后面一跃而上,趁机咬住野猪的屁眼,而野猪一旦发觉,就会立即蹲下,护住臀部,反复数次,最后被豺狗咬出肠子绕在树上,野猪痛极狂奔,没跑多远就倒地挣扎,最后气绝身亡。

  这时山上野猪的嚎叫更为惨烈,可以想象得到,野猪此时的屁股肯定是血淋淋的惨不忍睹了,不一会,野猪嚎叫的声音渐渐的弱了,而后山林归于静寂,虫也禁鸣,鸟也禁声,整座山林死一般的静谧。…

  我和三叔静静地往回走,承海哥突然摸了一下我的屁股说:“豺狗咬你屁眼了。”我吓得大叫一声,整个人扑在三叔的怀里发抖。三叔打了一下承海哥的肩膀责备:“干什么啊你,人吓人,吓死人的。”

  这一晚,我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一群豺狗老在我眼前晃动,它们张着血淋淋的嘴,露出长长的獠牙,仿佛就要来咬我的屁股。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迷迷糊糊入睡的时候,三叔轻轻地爬了起来,我以为三叔是起来解手,可三叔并未下床,而是爬到承海哥的那一头,然后我看到承海哥也坐了起来,二人相拥着,我的心砰砰地跳着,人却躺着一动也不动,借着小小的窗眼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他们在相互抚摸,慢慢的三叔褪下了短裤,承海哥整个人伏在三叔的下体上,好象在三叔的下体寻找什么。

  不一会,三叔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声,而承海哥伏着的头上下摇动起来,感觉着三叔的身体颤抖着,只听三叔噢了一声,仿佛是负重的人——下了重担,又好象干涸的喉咙得到雨露的滋润,三叔全身松驰地躺了下来,而承海哥起床开门走了出去。

  这时我清晰地看到三叔全裸的身体,壮硕的肉棒,好象在慢慢地变软,最后软软地蜇伏在阴囊上。

  不一会,承海哥从外面回来,三叔侧转身子,承海哥把头伸到三叔的二腿间,我能猜想得到他们刚才的情景是在做什么,但现在看到承海哥的举动,我不禁迷惘,看承海哥的举动,象是在舔三叔的屁股,这一发现,我不禁全身发抖,豺狗斗野猪的场面血淋淋地在我眼前再现,难道他们是在模仿?可那是生与死的角斗啊。

  和他们刚才温馨的场面有着天壤之别啊,三叔啊三叔,为侄可真搞不懂你们了。这时承海哥抬起了头,慢慢的将身体移到我身边,我假装睡得很香的样子,不一会,承海哥回到三叔的身边,将短裤脱下,也侧着身和三叔一个方向的睡下了,承海哥躺下后,二手环抱着三叔,屁股一动一动的,好象在用力往三叔身上使劲,三叔并没有躲避承海哥的进攻,反而是在迎合似的。

  不一会,看承海哥的裆部紧贴三叔的臀部,二人似想合二为一,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紧抱着,过了好一会,承海哥的屁股运动起来,一翘一翘的就象野猪在拱番茹地,而且速度在不断地加快,这时我又听到三叔的呻吟声,还有承海哥在使力的哼哼声,二人的声音低沉而厚重,慢慢的承海哥哼哼声变成喘气声,而三叔的呻吟声听起来就象欢快的小夜曲,这时承海哥狠劲地往里一捅,象野猪似地嚎叫了一声,整个人就象塌了似了,绷紧的神经立马松驰下来。

  承海哥侧转身,整个人仰躺着,而那条壮观的肉棒还是骄傲地耸立着,这回,轮到三叔起床了,只见三叔蹲在地上,用纸不断地在屁股上擦拭,不一会,三叔上床用纸擦拭承海哥的阳物,而承海哥好象刚才拚尽了全力,此时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三叔为他擦拭,然后,三叔伏下身子,将头贴在承海哥的头部,轻声问:“爽了吧?”承海哥也不回话,抬头就给三叔一个热烈的吻。

  待三叔做完这一切重新躺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心里就象打翻了五味瓶,心里实在堵得慌,一向让我崇拜的三叔竟象女人似的和承海哥苟合,这让我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一向引已为豪的三叔怎么会如此下贱?!竟然心甘情愿的让再承海哥糟蹋!

  我一边为三叔的行为难过,一边头脑里又兴奋莫明,下体硬梆梆的,不断有湿湿的液体渗出,也不知出于想报复三叔的无耻行径,还是出于对三叔莫明的性的冲动,我一个转身,揉抱着仰躺的三叔,铁硬的肉棒肆无忌惮地顶在三叔的腰部。

  三叔好象立马沉睡了似的,一动不动,这让我有些许的愤恨,又有些许的兴奋,我也就学着承海哥的举动,不断在三叔的腰间顶撞、摩擦,直到我全身血液奔腾,下体一阵紧似一阵,最后全身的血液仿佛汇聚到下体的顶端,整根肉棒就象要爆炸一样的,忍无可忍地一泻如柱。疯狂一阵后,我又疲惫、又舒适,而心里还是有股莫明的委屈,想想我最为尊敬的三叔,以后如何面对,我伤心地哭了。
                                第三章
  第二天出发上山的时候,我尽量回避三叔的目光。三叔和承海呢,二人象没事人似的,仍然一路笑谈着。我心里不免有些愤愤然,仿佛我是被他们遗忘了。
  自从偷窥三叔和承海哥的秘密,我和他们的相处总感觉有些别扭。承海哥对我的亲热和呵护,也感觉没有以前来得那么自然,有些造作了。

  而三叔对承海哥的一举一动,都含有暧昧的成份,三叔看承海哥的目光,好象含有万千的柔情,而承海哥就象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此刻,我好象是多余的人,我极力不去想他们的事情,努力做好我份内的工作。但是随后发生的故事,使我的精神差点崩溃。

  那天,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了一个山谷里,一个小山村高低错落地分布在山涧二边。三叔说,这几天我们就落脚在这个村子里。,

  我们随着一位和三叔差不多年纪的村长,来到我们的住地,原来那是一座祠堂,现已改造成一个全村人聚集的会堂,祠堂的正中有一个不大的戏台,戏台下面凌乱的摆放着七、八具棺材,有的已上过漆,棺材二头有烫金的“福禄”二字,有的还是保持着树木的原色,而我们的住处就在戏台边的厢房里。

  我用征询的目光看着三叔,多么想三叔提出不愿住在这里的意向,三叔好象没有领会我的意思,很爽快的和村长告别,没有丝毫嫌弃的就在这落脚了。
  夜晚,我躺在三叔身边,挥之不去的恐怖使人感觉黑黑的祠堂有幽灵在飘荡,窗外树木的投影在墙上婆娑,好象一个个变幻不断的鬼怪,一不留神就会向我附冲过来,把我叨上半空,撕成碎片。

  我一阵哆嗦,不由自主的就贴紧三叔,原来对三叔的疏远早抛到九霄云外,躲进三叔的怀里,感觉就安全了许多,我的恐惧也慢慢的消失,最后怡然入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中去揉抱三叔,结果扑了个空,这一惊我立马醒了过来,一摸身边,三叔真的不在了,我的心攸地抽紧了,迅速坐起来,一看承海哥的位子也是空空的,皓洁的月光如水似的流淌进来,使房间的空气增添几分神秘的气氛,恐惧使我全身颤抖,我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得去找三叔和承海哥,否则今晚我肯定会做了这山村的孤魂野鬼,求生的欲望促使我斗胆打开虚掩的房门。

  借着月光,祠堂的大厅空空如也,连空气中迷弥的都是幽灵的气息,我极力抑制住心中的狂跳,探头扫视着整座祠堂,在我最怕看到戏台下面的棺材,而又忍不住向那边扫视的时候。

  一霎那,我仿佛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凝固了,我分明看到靠近戏台角的那具还没上漆的棺材盖打开了,整个棺材盖歪斜在棺材边,棺材边悬挂少许的衣物,我的腿肚子不停地打嗦,下体一股热热的湿湿的液体顺着大腿一路流淌到地上,我想大声地喊叫三叔,我想强壮有力的承海哥从天而降来到我身边保护我,可我紧张得叫不出声,整个人就这样呆立着,恐惧地盯着那具棺材,生怕什么时候从里面爬出一个披头散发吐着长舌的女鬼。

  不知何时,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幽幽的,仿佛是行将入土的老头的呻吟,又好象是初恋少女的清丽的浅唱,从空中慢慢地在祠堂弥漫开来,象虫一样往我耳里侵蚀,我二手紧紧抓住门框,生怕一不留神就会被空气中弥漫的鬼魂摄了去,我仔细辩别着声音来自何方,断断续续的,这声音竟来自那具打开的棺材里。

  这一惊我几乎晕倒,从小听到的许许多多关于鬼怪的故事,就象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播放,我的腿已是软绵绵的无法站立,我想聊斋里的故事肯定在我身边发生了。 想不到我年轻的生命就要在这僻远的小山里被孤魂野鬼吞蚀,我止不住地暗泣起来。

  好一会,棺材里好象什么声音也没有了,祠堂里静得怕人,此时我软软的瘫坐在门口,没有一点抵抗的力气,只是绝望地盯着棺材,生与死的较量已使我全身麻木。

  这时,我清楚地看到棺材里露出一颗脑袋,慢慢地站立起一具白花花的身体,这不就是我正要寻找的三叔吗?看他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棺材里面,周身弥漫着团团妖气,阴冷地向四周散发开来,接着棺材里又站立起一具肉体,那是比三叔高半头的承海哥,棺材周边的妖气更浓了。

  我断定,他们就是聊斋里的鬼魂,为了摄我的精气才化作人形来迷惑我的,求生的欲望使我想夺门而逃冲出祠堂,但两腿绵软却使我无法站立,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三叔和承海哥跨出棺材,拿起棺材边挂着的衣物,穿了起来,我这才看清,原来那衣物是他们俩的短裤。

  他们相继着向我走来,这一惊非同小可,我不知那里来的一股力量,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呐喊:“不要……”三叔和承海哥被我的叫喊震慑住了,他们面面相觑,过了一会,三叔冲了过来,嘴里喊着:“学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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