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朗月笑长空 耳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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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朗月笑长空 耳雅-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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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展昭和白玉堂匆匆下山,白玉堂眉头皱了皱,淡淡道,“真烦。”
   展昭也点头,“就是啊,还跟来了。”
   “干脆解决了吧。”白玉堂道,“宰了统统扔进林子里喂野狗。”
   展昭哭笑不得,“耗子,你别忘了,我是官差啊。”
   白玉堂挑眉,“那不更好?官匪勾结,人不知鬼不觉!”
   ……
   两人走到了山坡处,一个瀑布下面的平坦之地,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几个黑衣人拿着剑,冲了过来拦住二人的去路,果然,是黑山寺的老道。
   “怎么?想跑?”为首一个道,“打伤了我们黑山寺的人,就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
   展昭抱着剑站到一边,示意白玉堂,“你痛快痛快出出气吧,然后速战速决。”
   白玉堂无奈地看了展昭一眼,刚想动手,就听身后有人喊,“慢着!”
   随后,有一个少年纵身一跃落到了展昭和白玉堂的前面,挡住那些黑衣道士,“你们黑山寺人多打人少,欺软怕硬,真不是东西!今日想动他俩,就领教一下你家小爷我的功夫。”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挑眉——这少年功夫还不错啊,难怪于万海让他先来了。
   “小鬼,你来得正好,索性把你们都解决了!”说完,一个黑衣人就抽剑向那少年刺砍了过去。少年一笑,也拔剑迎上,和那黑衣人战到一处。
   白玉堂和展昭在后头看着,这少年使用的是纯正的衡山剑法,别说,武功还在黑衣人之上,没几招,黑衣人就不行了。
   不过这黑山寺的道士颇有些不要脸,见一个打不过,就又上来了两个,三人群战一个少年。
   展昭和白玉堂一看心中微微吃惊,这少年还真不简单,从容不迫的样子,而且被三人围攻也不慌张害怕,剑招不乱。
   不过毕竟年轻力弱,辰星跟那三人战了几十招,渐渐不支起来,只能招架了。
   那三个黑衣人一看到辰星像是要不行了,就拼命地猛攻起来……辰星招架不住,一个破绽出现,三个黑衣人大喜,一起攻过来。
   展昭和白玉堂则是暗暗叫好,这辰星够机灵的,故意装出势弱来引那三人狂攻,然后卖出破绽,好一击将敌人消灭。
   果然,那三个黑衣人同时出手一剑攻向辰星的破绽,辰星身子一闪,突然转到了几人身后,抬手一挥剑,一剑刺中了正中间一个黑衣人的屁股。
   “哎呀!”那人惨叫了一声,另外两个也慌了阵脚,眼看就被辰星一并击退了,在旁边观战的另外三个黑衣人也都加入了战局,这下五个打一个了。
   展昭微微皱眉,道,“怎么如此卑鄙?”说着,抬脚踢起地上几枚石子,捏在手中想要帮辰星打掉几个,但是白玉堂微微一摆手,将展昭拦住,“猫儿,等等。”
   展昭有些无力,看白玉堂,“你怎么与他师父一样狠心?虽说这机会难得是个历练,可这么小年纪,万一受伤了怎么办啊?”
   白玉堂微微一笑,道,“你也说了,他师父都不插手,我们自然也不用插手。”
   话音落处,就听林子里头,有人轻轻叹了口气。
   辰星已然打不过了,只能被动招架,一听到叹气声,立刻就嚷嚷了起来,“骆桐清,你怎的见死不救啊,你好徒弟我要是受伤了,让师叔祖打你板子!”
   话音一落,就见一个青影从林子里一晃而出,闪入了黑衣人群之中,单手抓住辰星的脖领子,往身后一甩,将他甩飞出去,一屁股摔到了白玉堂和展昭的眼前。青衫人二十多岁样子,眉目清秀只是面无表情,取代了辰星的位置,徒手独战所有黑衣人,只几招,便收了黑山寺那帮道士的兵器,抬脚将人踹翻。
   辰星爬起来揉着屁股,道,“骆桐清,你救人就不能温柔点儿,疼死啦!”
   展昭和白玉堂从辰星的话语里,听出些撒娇的意思来,看来师徒感情不错。
   白玉堂摸摸下巴,道,“我还想着衡山首席大弟子是谁呢,原来是骆桐清的徒弟。”
   展昭也笑,“骆桐清这么老实一个人,怎么教出个鬼灵精的徒弟来?”
   辰星站在他们身前听见了,转脸问,“诶?你俩认得我师父啊?”
   白玉堂摸摸下巴,叹了口气,衡山派弟子无数,最大的是掌门于万海,二当家是于万海的师弟,衡山真人于万方。若单论武功的话,于万方还比于万海好着一些,只不过人脾气比较古怪罢了。
   骆桐清是于万方那么多徒弟里头,功夫最好的一个,大概也是衡山派众弟子里头功夫最好的一个……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气。只不过这骆桐清很有意思,性子极是木讷,几乎不苟言笑,一本正经极讲规矩,二十多岁的人但性子跟七老八十一样,因此江湖人称骆无趣,是个极闷极闷的人。
   那些黑衣人哪里是骆桐清的对手,几招就被都收拾了,纷纷逃走,临走还说,“你等着,等我们掌门黑山真人来了,非好好教训你们衡山派不可!”
   骆桐清见他们走了,略一思量——黑山真人?
   “看到没?”辰星颇有些得意地转回脸看展昭和白玉堂,“那就是我师父,厉害吧?你俩要不要加入衡山派……哎呀……”
   话没说完,就被从后头走上来的骆桐清捏住了耳朵。
   “疼死啦,骆桐清,你干嘛在外人面前打我?”辰星揉着耳朵不满地看他师父。
   “没大没小。”骆桐清瞪了辰星一眼,转脸,给白玉堂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师叔祖。”
   白玉堂看了看年岁跟自己差不多的骆桐清,嘴角抽了抽,展昭在一旁忍笑。
   白玉堂颇有些无奈,衡山派的弟子大多都管他叫五爷了,唯独这个骆桐清,一板一眼的,非按着辈份来。
   骆桐清跟白玉堂见过礼之后,又对展昭微微一礼,“展南侠。”
   展昭笑了笑,“骆兄。”
   “不敢。”骆桐清一本正经地说完,抬手给了一旁目瞪口呆的辰星一记烧栗,“给你曾师叔祖磕头。”
   白玉堂好生佩服,曾师叔祖这样的辈分都能排出来,展昭则对他眨眨眼——你猜,要是等你到了八十岁,衡山派最小的徒弟管你叫什么?
   白玉堂眼皮直跳。
   辰星揉着脑袋上的包,抬眼看了白玉堂半晌,转脸看骆桐清,“骆呆子,你傻了呀?他看起来比你还年轻啊。”
   骆桐清揪住辰星耳朵,抬手赏了他一顿屁股,“目无尊长、欺师灭祖、惹是生非、打架还打输了!今晚不准你吃饭!”
 
   第七十二话 救,被抓的少年
 
   辰星挨了一顿屁股,煞是不服气,嘴里嘀嘀咕咕,“臭呆子,烂木头,发霉石头笨柱子”地骂骂咧咧,看来也是跟他师父闹习惯了。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这俩师徒感情倒还是意外的好。
   两人吵了一阵,终于是不吵了,辰星被打了屁股,很不满地蹲在一旁不理人,骆桐清看了他一眼,回头对白玉堂再行礼,“管教无方,师叔祖见谅。”
   白玉堂干笑了两声,问,“你也来比武招亲?”
   骆桐清摇摇头,道,“不是,这次来招亲的是二师兄,我是陪他来的。”
   白玉堂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二师兄是谁,索性不想了,就问,“你师父师伯呢?”
   “在后面,有些事情耽搁了。”骆桐清认真地回答,“也许很快就来,也许很慢,也许招亲结束了还赶不来,那就不来了,也许明天就到了,不过二师兄是明天到。”
   白玉堂和展昭同时嘴角抽了抽,心说,只不过随便问问,不用回答得那么清楚吧?
   “师叔祖也来招亲?”骆桐清问,“那二师兄不选了,我们助选师叔祖。”
   “不用不用。”白玉堂赶紧摆手,道,“只不过来凑个热闹而已,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说着,就别过骆桐清,和展昭一起离开。
   骆桐清恭恭敬敬在后头行礼,“恭送师叔祖。”
   白玉堂和展昭逃也似的下了山,展昭失笑,“这骆桐清实在有意思。”
   白玉堂苦笑,“好好一个人,呆成这样,都是于万方那个老古板教出来的。”
   两人边聊,边快步往知府衙门赶去。
   “你还不起来?”骆桐清瞪蹲在一旁耍脾气的辰星,“明天也不想吃饭呀?”
   辰星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站起来,往山上走。
   骆桐清跟上,辰星嘴里嘀咕,“我又没有说错,那人是比你还年轻么,干嘛委委屈屈叫他师叔祖,好像我辈分多低似的。”
   骆桐清挑挑眉,“你辈分的确低啊。”
   辰星皱皱鼻子,道,“等我长大了,一定打过你,然后狠狠揍扁你。”
   骆桐清一笑,“吹牛不花钱。”
   辰星暗暗憋气,两人回到了原家庄,就看到原老爷子到处敬酒,骆桐清和辰星回到了座位上,抬头,就看到不远处有人正好奇地打量着两人。
   辰星一看是唐弥,立刻想起了刚才那茬,就问骆桐清,“咱们衡山派,没有蜀中唐门有名气么?”
   骆桐清横了他一眼,道,“别拿名门正派和那些个歪门邪道放到一起比较。”
   辰星问话的时候,也有些挑衅唐弥的意思,因此说话声音颇响,叫唐弥给听见了,骆桐清并不知道唐弥就在不远处,只是随口答了一句。
   辰星白了唐弥一眼,像是说——听到没?你别得意。
   唐弥失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觉得有趣。
   展昭和白玉堂下了庐山,匆匆赶到了知府衙门,两人溜到了后院,翻墙进去。
   这知府衙门看起来规规矩矩的,两人兜兜转转,总算是找到了书房。此时天色已晚,书房里还点着油灯,看来这知府大人每天还挺辛苦的。
   展昭和白玉堂一跃上了房顶,熟门熟路地挑起房瓦,往里观看,不过两人动作太过统一了些,一个没留神……“咚”地一声,两人的额头撞到了一起。两人一疼也一惊,赶紧将房瓦先盖上,然后抬头对视——干嘛你?
   “外头有人么?”这时候,书房里头传来人说话的声音,随后,门打开,一个人跑出来看了一圈,回去对知府大人说,“大人,没人啊,大概听错了吧。”
   “哦。”刘卞点了点头,道,“大概我听错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需要的时候再叫你。”
   “是,大人。”说话间,展昭和白玉堂望向院子,就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拿着个茶盘匆匆地出了书房,带上门,往前厅跑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这知府大人感觉挺敏锐的啊。
   没多久,等到院子里整个都安静了下来,展昭和白玉堂还想去掀屋顶瓦片继续偷看的时候,知府大人却推门走了出来。
   展昭和白玉堂赶紧隐藏到屋顶的后面,打量这知府……就见此人身材瘦高,年纪大概三十岁左右,看起来相当干练。
   “我知道你来了。”知府大人突然自言自语道。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谁来了?
   “你不出来见我,我也要说。”刘卞自顾自地说着,“你别再害人了……纸包不住火,我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一世。”
   展昭和白玉堂听得云里雾里,但也不好打断他,听那知府大人继续自言自语。
   “你与那些人的恩怨,说不清也道不明,而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你为何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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