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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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风雨飘摇-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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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休想!昌儿是我儿子,他不会不认我的!”我近乎疯狂地叫喊着,朝眼前狞笑着的玉筝冲过去,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脖子,“你们谁也不能抢走他!”
  “啊……福晋,福晋……救……救命啊!”她双手伸过来扒住我的手往外掰,可我已经气红了眼失去理智,手上的劲儿一点也没松下来,“是你害我的,你害我离开胤祥、离开弘昌,让我一个人孤苦无依,都是你害的!”
  “我要杀了你,亲手杀了你这个毒妇——”
  就在此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我应声回头,手上的力气因分神而略略减轻,玉筝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
  “你这是在做什么?”来人大喝一声,冲过来掰开我掐着玉筝脖子的手,我怒不可遏,怎奈眼前一片模糊,只好抬手揉揉酸胀的眼眶,歪斜着身子看他,视线渐渐清晰起来,那英气的剑眉,略薄的嘴唇,瘦削的轮廓,不是胤祥还能是谁?
  玉筝一下子瘫倒在地上,脸上惨白如纸。
  我对着胤祥嘶喊,“你为什么要护着她?你已经娶了别人,我只要弘昌,只要他都不可以吗?”我见他愣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站在门边,我一咬牙向他扑过去,用尽力气紧紧地抱住他,他全身僵硬,这个久违的怀抱一点儿也不复我记忆中的那么温暖。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他皱着眉头望着我,我强笑着,“今儿你成亲,我……替你高兴、高……高兴,我高兴啊!”可是为什么,我的眼泪却一滴滴落下来,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无可收拾。
  他轻轻哄着我,身上也放松下来,我没心没肺的笑,眼泪湿了他的前襟,“你不用去陪新娘子,却跑来找我,你是不是还喜欢我?那个什么‘红尘旧梦,梦断已成空’的鬼话,都是骗人的,是不是?”
  他笨拙的拍着我的背,声音哽咽,“是啊,我是骗人的,可你怎么就信了呢?”
  我心满意足的伏在他怀里,半晌后又不安分的直起身子去吻他,蜻蜓点水般啄着他的嘴唇,他隐忍着想要推开我,却被我不依不饶的抓紧,“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是要拒绝我?”
  这话果然起了作用,他托着我的后脑勺,一低头吻住我,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久违的激情被唤醒,我们就像离别多日的夫妻,终于在此刻团聚,享受着“小别胜新婚”的快感。
  他一把打横儿抱起我,轻轻把我搁在床榻,动作熟稔地一翻身压在我身上,眼里温柔似水,两情缱绻解我衣扣的手却在微微颤抖,解到第三颗扣子时,我的半个肩膀露了出来,他却突然把手缩了回去,我凄婉的颤声问他,“你不想要我了?我到底……哪一点不如她?”
  他听后身上一滞,继续刚才的动作,翻云覆雨间竟有些不管不顾的疯狂,我疲累的闭了眼,如果这么做错了,那就让我们一起沉沦。

  徒增烦恼

  日上三竿的时候,太阳都快晒屁股了,我才从床上爬起来,一睁眼便觉得头昏沉沉的,唉,昨天真不该喝这么多的酒,素荷把醒酒汤端过来的时候,我还在反复的回想着昨天晚上那个奇怪的梦,仍不免一阵阵的脸红心跳,我居然梦到自己和胤祥……
  以前这种少儿不宜的内容从来都不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在我的潜意识里都在渴望着和胤祥肌肤相贴、履行夫妻义务吗?真是要命,我如今怎么变得这么……饥渴了?
  心里这么想着,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素荷端着铜盆儿伺候我洗漱,我这才看到身上穿的衣服好像并不是昨儿个早晨穿出去的那一件儿,连带着床单被子也给换了,皱了眉问她,“这衣裳和单子是怎么回事儿?”
  “回……回福晋的话,您……您昨晚酒喝多了,把它们都吐脏了,奴婢就给您换下去洗了。”
  “哦,原来是这样……”
  素荷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手也是颤巍巍的,我拿过手绢擦了把脸,见她那样儿便笑着打趣,“莫不是我昨儿个晚上发了什么酒疯吓着你了?怎么今儿见了我,就像老鼠遇了猫似的?”
  “咣当——”她手里的盆子一下子翻倒在地上,水流了满地,她这动静吓了我一大跳,我抚抚胸口,“怎么这么不小心?”她赶忙跪了下去,连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我耐心劝安慰她,“也怪我大惊小怪的,没多大事儿,下次注意就好了……”她点点头,随即弯下腰开始收拾这儿的一片狼藉。
  我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怪不得觉得清静呢?原来今天只有素荷一个人在这儿伺候我,我忙不迭问她,“怎么这一大清早都没见到绮梅,她病了?”
  “没……没有……”我明显的看见素荷的身子剧烈的颤抖,“是……是庶福晋那儿缺人手,爷打发她去照顾小格格了。”
  “哦。”她是怕我听了这事儿生气吧,所以才胆战心惊的,忽然想起以前做噩梦时妈妈曾听见我喊“救命”,不禁犯嘀咕,要是我被她听到在夜里无病呻吟,那可就糗了,我支支吾吾的问她,“呃……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没有……”没有就好,可是她的声音还是颤颤的,看来刚才我真是吓着她了,我抚胸叹了一口气,“你先下去吧,方才我话说重了点儿,你别放在心上。”
  门“吱呀”一声关上,屋子里又重归寂静,空落落的感觉又一次填满了我的心,他们这个时辰应该在宫里敬茶呢,十二爷比胤祥年长,这会儿应该也赶去了,这些属于宫里的男人们看上去都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内里却暗潮汹涌,前些日子听说胤祥和四爷办差抓住了九阿哥的把柄,两帮人都较着劲儿呢,这次敬茶恐怕也会风波不断。
  接下来的几天,出乎意料的,十二爷再也没来过我的屋里蹭时间,晚上阖府人坐在一桌吃饭的时候,他也没给我夹过菜。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以致于他看我的目光冷漠疏离,竟比陌生人还不如,李佳氏和姚春梅都憋着笑看我失宠,只是碍于身份不便表现出来。我心里纠着痛,委屈的不行,到底我是哪儿招他惹他了,能让他把从外面不知道打哪儿受的气都撒在我身上。
  一天晚上,我被这心病折磨得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远远看见他书房里的灯还亮着,这时候已是深夜了,我心中藏着事,就甭想睡踏实了,我找了件大氅披在身上,向他的书房走去。白天府里人多口杂的,我也不好去找他,这会子清静了,干脆大家都说清楚。要是我错了,我就想着法儿去改,他何苦这样莫名其妙的就给我脸色看?
  德顺正靠在书房旁的廊柱上打着盹儿,脸上居然还带着笑,都知道好梦难求,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放轻了步子,尽量不叫自己的脚步声扰了他的清梦。
  我推门进去,却看见十二爷竟趴在桌上睡着了,东面的窗子大敞着,夜风很凉,吹得他袍角儿掀了起来,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给他关了窗子,一回身,才发现他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看我,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眉头紧锁的样子。
  “你醒了?”
  “你怎么来了?”
  两人同一时刻张了口,我尴尬的笑了笑,他却并不领情,不等我回答,就扬了声儿向书房外道,“德顺,来送福晋回去——”
  “爷……福晋……”德顺睡眼惺忪地进了来,揉着眼睛看看我又看看他,全然不知所措。
  “我有事儿和你说……”我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和他僵持着直视他的目光。
  “什么事儿明儿再说也不迟,我累了,要歇了。”他用毋庸置疑的口气下了逐客令,这情景似曾相识,我想起那天我也是这样遣了素荷赶他出去,现如今赶人的和被赶的正巧调了个个儿,我倒成了被他扫地出门的那一个。
  他这是在和我赌气呢,终于找到了他发脾气的缘由,我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想当初我赶他出去的时候,他也没说什么啊?怎么拖到现在才跟我闹别扭,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我笑吟吟的望着他,“十二爷在为那天的事儿生我的气?”
  我看到他有一瞬间的怔忡,有些神色慌张的抬了头,却在遇到我视线的那一刹那猛地避开,我不解,“为什么您这些日子完全变了个样儿?要是我有什么惹您不高兴的地方,您就坦白告诉我,平白让人糊里糊涂的受着窝囊气,搁谁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我没生你的气,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的声音很低,让我有一刹那竟恍惚觉得他在害怕什么,可究竟是什么呢?而且好像还跟我有点儿关系,可是既然他不愿说,我便无从知晓。
  他不耐地出了书房,我想也没想便抬脚跟了上去,“您要面对什么?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帮您出出主意,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智慧,不是吗?”
  他沉默着继续往前走,我怀疑他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不达目的,我便锲而不舍的跟着他,好心劝道,“您闷在心里也不是个事儿啊?要不,我陪您说说话儿?”
  不知为何,他却突然住了脚,我来不及刹车差点儿就要撞到他身上,他停下来是不是说明他准备告诉我了,想到这一层,于是我微笑着等待他的下文。
  他往前瞟了一眼,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我跟着他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姚春梅的小院门口,她的丫鬟雨清看见了他之后,请了个安就飞快的跑进屋里去报信儿了,他挑了眉毛问我,“我今晚要去春梅那儿,你还要跟着吗?”
  “呵呵……不敢打扰、不敢打扰……”我干笑着连连摆手,然后极其利落的转了个身,向我的地盘走去,大老婆妄图干涉丈夫的那个什么自由,这罪名我可担不起。
  有声音从后方传过来,“德顺,去送送福晋——”
  “嗻。”德顺快跑了几步来到我身边,抬起胳膊往前边一指,“福晋,您这边请——”
  “没事,你回去伺候吧,就这么几步路,我还是认得的。”这话绝不是客套,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走回去的时候顺道也能理理思路,这个十二爷,弄得我真是一头雾水。
  德顺却不动,也是,我这个福晋自然不比他的十二爷说话有威慑力。他仍旧跟在我后面,半晌后突然蹲下给我打了个千儿,道,“福晋,奴才说句不该说的,其实不只是您,奴才也觉得爷这几天有些反常。”
  “哦?那你怎么看?”我终于来了兴趣,从十二爷那儿套不出话来,也许可以从德顺这儿下手,毕竟是他在旁边儿天天伺候着那位爷,铁定把他的脾气秉性摸得门儿清,有些事儿啊,看的肯定是比我明白。
  “爷打小儿心里装的事儿就多,奴才也不敢随便揣摩爷的心思,只是有一点奴才看得出来,爷是很在乎福晋的,奴才看爷这几天也一直闷闷不乐的,可能是爷心里有些地方想不清楚,自个儿跟自个儿过不去,正别扭着呢,您得多担待着点儿,给爷点儿时间,等爷想明白了,自然就好了。”
  “嗯,我知道。”眼瞧着到了院儿门口,素荷着急忙慌地迎了上来,许是半夜醒了找不到主子,心里头就没底儿了。
  旁边儿的德顺蹲下身给我行了个礼,“那奴才就告退了。”
  到了地方,他也圆满完成了任务,我点点头,便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我苦笑,只怕我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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