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杀他,神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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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杀他,神枪-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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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简单,所以灵子组成非常单纯,这里是最适合崩玉苏醒的地方。
  浦原喜助就算再了解崩玉,也不会想到,在虚圈吸够灵子的崩玉,会比他预计早复苏十倍或更多。
  ……
  有什么东西压在我的小腿上,正在舔我的脚踝。我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一阵一阵的痒。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后,我扒拉着被子坐起来,反射性把小腿上的东西踢出去。等那个东西撞到墙壁,发出“咚”的声音后,我终于彻底醒了,揉着草堆一样的头发。
  “汪达怀斯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光着脚下床,把手伸进金发少年虚的虚洞里挠痒,“再舔我一下你就自己去门外的狗窝睡觉哦……”
  汪达怀斯反抓住我的手,在我的怀里撒娇,一边“哇啊”的叫个不停,简直就像一只小狗。
  我打开抽屉,丢了包虚圈特产——特制小虚干给他,汪达怀斯的注意力立刻就从我身上挪开,抱着零食一边打滚一边流口水。
  这样的话,他至少能给我安静些了。在此之前,我可以选择去洗个凉水澡,毕竟刚才的梦实在称不上美好。
  虚圈的制服非常有现代感,男士的收腰飘逸,女士的省料紧身尤其显胸。我分到的衣服,上身遮不住肚脐,下身只到大腿一半。我曾经揪着蓝染前额那一缕小综发抗议过,但是在这货带着我去看了一眼新三十刃赫利贝尔极其从属官的制服后,我顿时觉得,其实像我这样平常的衣服,还是可以接受的。
  一开浴室门就能看到,蓝染一派悠闲的坐在我的沙发上,和汪达怀斯玩的正开心。
  我擦着银紫色的长发,不悦道:“蓝染队长没有看到门上的牌子吗?”
  “那个啊,看到了。”
  我感到郁卒——这货绝对是故意的,那么大的“蓝染与犬科动物不得入内”他读不懂?
  蓝染摸摸汪达怀斯的头,目光却转到我这来:“不过阿神应该感谢我,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真的好感谢。”我皮笑肉不笑。
  蓝染不跟我继续没有营养的对话,他从怀里拿出一枚戒指,伸到我面前。
  “求婚?”
  “虽然很想,但是银恐怕不会放任不管,”蓝染从容道,“灵压控制器,有了这个东西,即使走出这个房间也没有问题了。不过缺点是,这是试验品,你对它温柔点。”
  我嫌恶道:“灵压控制器一定要做成戒指吗?你要是把它嵌在《Jump》里,我保证二十四小时不离身。”
  “我是没有问题……”蓝染的目光突然带着意味十足的笑意,“只是不知道你等不等的了。”
  “……”
  “据说银和那个叫优的女孩走的很近哟。”
  我抱起旺达怀斯,冲着蓝染大吼:“小汪,咬他!”
  ……
  汪达怀斯很喜欢蓝染,不但没有乖乖听话扑上去咬,反而被拐走了。我把自己放倒在柔软的床上,仰望窗外湛蓝的天顶。不管看了几次,明知道那是假的,却还是沉醉在这种美丽的假象中。
  来到虚圈有多久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我只记得醒来的时候,像个婴儿,全身赤|裸的蜷缩在一个窄小的箱子中。银做到了,借助崩玉的力量,给我重塑了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灵骸。不用加入虚的骨质,它就足以包含我所有的灵压。而且在这个灵子充分的世界,我居然拥有了和崩玉一样从外界不断吸食力量的能力。
  起先没有人觉得这样不好,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弊端才开始显露。
  比如,我不能接触比我弱小的活物,为此乌尔奇奥拉的三名从属官全部牺牲——好吧我承认,我本来也想让乌尔奇奥拉结伴牺牲去的,蓝染在我碰到他前先截住了我。显然,我还没有强到蓝染那个地步,所以他现在已然活着。
  再比如我不能住一般的房子,睡一般的床,就算再坚硬的材质都会被过强的灵压冲击到碎裂。这个现象也普遍存在于尸魂界,不过尸魂界东西质量过硬,几乎到处都是杀气石,才没有受到多大影响。蓝染权衡了利弊,决定为我特别建造一座由高级杀气石和鬼道印组成的宫殿——只有在这里我能正常活动。在这里我的灵压虽然被抑制,但依旧很强,一般的破面根本连近身都做不到。
  一开始,能平安进入我的房间的,只有蓝染及六十刃以上破面……当然,还有某只酷似犬科动物的男人。
  不过自我在门上贴了那个牌子后,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无聊了一段时间,蓝染难得贴心的扔了只破面进来给我玩。这只破面就是现在正在抱蓝染大腿的汪达怀斯,据说也是崩玉产物,不受到我的排斥。那之后,我每天的唯一的乐趣,就从睡觉变成了教汪达怀斯说话。
  但是汪达怀斯这孩子没有智商不是什么稀奇事,我教了一段时间后才得出一个结论——我教只鹦鹉,也比教他效果好。从此我不再自虐,继续以睡觉为乐趣。
  说起来,到底过去多久了呢?
  双极之上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银,蓝染有意将我们隔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银……原来已经那么久没见了。我不在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都是黑田优吗?她又是以什么身份,留在银身边的?
  ——为什么到处都是烦心事,银也好、蓝染也好、那个黑田优也好,都去见鬼吧!
  ……
  “哦,你的房子感觉不错嘛,女人。”
  我翻身而起,瞪着面前的不速之客:“我在门上写了什么?”
  “嗯……?”
  我认真道:“犬科动物不得入内。”
  “豹子是猫科的。”对方也严肃的反驳,看他认真的表情,似乎在进来之前纠结了很久这个回答。结果——堂堂破面虚,居然承认了自己是豹子?
  我微笑着近身、拔出他的刀、架在他脖子上,一气呵成的动作,对方目瞪口呆。无趣的放下刀,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力度大到让他险跌倒。
  “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这么弱,”我感慨,“是乌尔奇奥拉这个老师太差,还是你这个学生太弱?”
  葛力姆乔揉揉发麻的脖子,看疯子一样看我。
  我等他下文,结果他挤了半天,才来了一句:“你怎么比以前强了那么多?”
  我叉腰:“姐是很强的,你第一次知道吗?”
  自尊心严重受伤的豹子蹲小角落边踢石头,边嘀咕:“可恶,明明感觉已经和她一样强了的。”
  “你……退化了?”我斟酌着开口。的确我离开之前,他刚用我一只胳膊升级到瓦史托德,但是现在的感觉,明显是亚丘卡斯级的。
  葛力姆乔炸毛了。
  我把下面一句“和乌尔奇奥拉有关”的问题硬生生吞回了肚子。啊啦,无论是猫科还是犬科动物,为什么都这么喜欢炸毛呢?
  我非常擅长对付炸毛的动物,安抚了一番,好不容易可以切重点了。
  葛力姆乔露出獠牙,兴冲冲的问我:“呐,女人你想不想和我去现世玩玩?”

  Chapter 92

  “不想,”我双手环胸,斜眼瞥了瞥葛力姆乔,“反正肯定是不好的事,你居然会叫上我。”
  葛力姆乔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脸凑到我面前:“你再说一遍!本大爷特地邀请你,你居然敢说不去?!”
  我戳着他的额头保持距离,一边嫌恶道:“难道你敢说,不是你自己打算偷溜去现世,然后在蓝染怪罪的时候,打算拉我当垫背?”
  蓝色的豹子再次炸毛:“谁说老子怕他了?!”
  我摸摸他的头,淡定道:“我没有说。”
  “……”
  葛力姆乔趾高气昂的进来,垂头丧脑的出去,衣摆遮不住后腰上的虚洞还有若隐若现的“6”。真是的,都是六十刃了,脾气却一点没有变。但是正因如此才让人在意,凭蓝染这个人的精明程度,他不可能不知道手下人的想法。说是背着蓝染,私自去现世,其实蓝染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
  恐怕是,默许。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睡觉却偏偏又有放心不下的事,在床上打了一个又一个滚。
  抓起戒指,我决定暂时相信蓝染一次。
  那个戒指不愧是抑制灵压的,戴上后感觉立刻不一样。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像是原本的我是一个无底洞式的灵压储存器,但是戴上戒指后,吸收的灵压和释放的灵压达到了平衡,原本狂乱不安的感觉顷刻间归于宁静。
  哟西,这样的话,就可以离开这个房间了。
  我试着踏出一小步,用手去触碰门外的墙壁——没有裂痕,居然没有裂痕!回望了眼单调的宫殿,我神清气爽的给了它一个“去见鬼吧”的手势,心情愉悦的转身离开。
  首先应该去找葛力姆乔,我有预感,以蓝染的人品,他这次出去凶多吉少。
  然后我晚了一步。
  当我跳上天顶的时候,正好目睹葛力姆乔领着他一批从属官打开黑腔——他的表情相当不错,仿佛真的是一头准备去吞噬猎物的豹王。黑腔在我面前慢慢关闭,从黑腔里流出来的瘴气伴随着黑风轻轻拂过我的发尖。我干脆盘腿坐在天顶上,手支着脑袋抬头看夜空中唯一的装饰,永远残缺的如镰刀的月亮。
  虚圈的夜空,没有星星,月亮看起来非常孤独。
  不过,也因为如此,虚圈的月光比任何地方都要明亮……或者说苍白。
  ……
  虚圈没有四季的变更,因为这里没有水。不过这里有风,在这个季节,会有从远方吹来名为“公主风”的强风。就和公主阴晴不定的性格一样,这一阵风也是时有时无,最大的时候就连虚夜宫也要左摇右晃一番。
  因此,这个季节是风季。一般的小虚都会选择睡过这段时间,这种行为和动物的冬眠,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当公主风过去的时候,飞沙尘埃渐渐落地。我没有目的的视线,突然聚焦在虚夜宫外围的平地上。
  银站在枯萎的树下,和树上的少女有说有笑。他们离的太远,我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可是他们的表情是那样的自然。少女似乎是被银的话逗乐了,不时传来几声愉悦的笑声。
  我在身边找了找,出来的时候连凶器也没带一个。用来哄汪达怀斯的金平糖倒是带了不少,我瞄了瞄那棵石英树,不算远却也不近,差不多有一百米。
  “咻——”
  金平糖脆生生的砸到少女坐着的石英树枝上,清脆的折断声后是黑田优响彻虚圈的惨叫声。
  银的脸向这边转来,我吓得赶紧卧倒。虽然心里满是干了坏事后担心被发现的紧张,但是果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捂着嘴偷笑。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敢抬起头欣赏黑田优摔跤后的惨象。
  嘴角的窃笑,突然凝固。
  公主风又开始自上而下不遗余力的刮起,我不擅长打理的长发在风中,像是要撕裂什么一般拼命的舞动。飞沙走石很快遮住我的视线,遮住被抱着的黑田优,还有抱着她的银。
  我从天顶上跳下去,回到虚夜宫,直戳着额头——真是的,一定是没休息好,才有这样的错觉。银怎么,去抱除了我以外的女孩子呢?不可能的不可能……
  “喂,没有见过的灵压啊,”娇软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害我吓了一大跳,“一会儿叹气一会儿皱眉,好像要哭了一样。”
  我转过身,是一个冰绿色短发的萝莉破面虚。
  ——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啊咧,是你啊,”她非常自来熟的和我打招呼,“莉莉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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