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也穿越:无心拥得帝王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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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也穿越:无心拥得帝王宠-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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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意妾难承5
  心中有巨大的感动,却浮起另一种担忧,他的心思我直到此刻才明白,却也疑惑,不过见过两次而已,而这样重的情分教我如何回报?于名分,我们是叔嫂,于私心,他却小了我一岁,惟独只有装作不知道。


  且瞧着这形式,缚沛只怕是利用此事试探八王,看他是否会忠心办事。


  如今八王愈来愈得人心,缚沛亦是担心的罢,不禁对缚沛生出一股莫名的厌恶从古至今多少人为了权势骨肉相残,父子反目?


  哥哥怕是也早知此事,如若不然,上次他怎吞吞吐吐,说了句“总之就是没事”?


  心下思考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对全哥哥道:“烦哥哥代我像八王道谢了,说我这做嫂嫂的记下了他的好,定会请皇上重赏。”


  我故意加重‘嫂嫂二字,可以提醒全哥哥。


  全哥哥气的只会‘哼哼’,头也不回的走了。


  缚沛来我宫中时仍是大大的赞扬八王,我趁势道:“皇上若赏的轻了,只怕教人笑话。”


  缚沛见我精神极好,甚是高兴:“如今边疆战事混乱,朝中无能将,用了外姓臣朕又不放心,但从此事看来八弟确实对朕忠心。”


  心中有些不快,他利用的是自己的妻子孩子和兄弟,为了江山,就不再去在乎别的什么了么?若八王心中也不快,逆了他意却又如何是好?


  我道:“皇上的意思是…?”


  缚沛爽朗笑道:“朕想等八弟伤势痊愈,封他为征讨副将军,随三皇叔一道征驾边疆。”


  这征讨副将军职司非同小可,只谨贤妃的父亲一人在缚沛当政期间受过封,若凯旋归来,封地加侯是不在话下,地位比番王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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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征讨副将军职司非同小可,只谨贤妃的父亲一人在缚沛当政期间受过封,若凯旋归来,封地加侯是不在话下,地位比番王还高。


  缚沛见我不说话,问道:“容儿以为如何?”


  我道:“臣妾可不知这前朝大事。”


  缚沛抚着我的手掌,笑道:“你哥哥此次也有大喜。”


  我‘哦’一声,缚沛接着道:“朕准备封他个军前行走,随八王一起出征。”


  我慌忙跪下,这行军时除了正将和副将,便属军前行走最大,惶惑道:“哥哥年轻无经历,只怕不能胜任。”


  缚沛扶我起来,说到:“你哥哥比起八王的样子似乎还老成些,年龄又比八王长不了几岁,年轻人在一起商量着,行事也方便,三皇叔虽是老将,终是胆小了些。”


  我只得欢喜着谢恩,缚沛摇头道:“你可得谢谢惠妃才是。”


  我道:“恕臣妾愚笨。”缚沛道:“若不是惠妃提起朕一时倒想不起来。”心中有微微的疑惑,也只是瞬间,却还是亲自谢过了惠妃。


  惠妃宫中有大快的冰停放在窗口,她的气色似乎比年前好了许多,也不见怎么咳嗽,她无谓笑道:“欧阳公子贤能,我也不过稍微提了一句,还须得他自己有本事才是。”


  心中感动,我平日里与她并无深厚交情,她之前送了我狐媚头饰,现下又为哥哥保举,如此贤惠,无怪缚沛对她总是隆宠不断。


  我无意看到她一族花圃中摆了盆绿草,模样甚是奇怪,并不似内务俯送的品种,奇道:“这是什么花?臣妾倒是没见过。”


  她身边宫女莲儿忙道:“这是我家娘娘亲手种的艾草。”


  我‘哦’一声点点头。


  我知女真人向来喜食艾草拌糯米饭,心中也不作多想,与她闲聊一番回了自己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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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女真人向来喜食艾草拌糯米饭,心中也不作多想,与她闲聊一番回了自己宫里。


  过了半月,八王的伤势已好,缚沛携皇后和众妃嫔亲自为他们送行。


  只见三皇叔、八王与全哥哥皆身着行军的服饰行头,头顶一撮猩红樱绒毛,有微风吹来时轻盈飘动,显得说不出的威风庄严。


  缚沛亲自满上酒杯,鼓励赞扬众将士一番干了。全哥哥走到我面前,嘱咐我仔细身子,好好的生个白胖外甥等他回来。


  八王只微笑的站在一旁无意的瞧着我们,神色并无什么异常。只临走时与哥哥皆对我报以微笑。


  心下的大石这才放下。


  八王和全哥哥临走这日正是我用药最后一日,左等右等也不见钟太医拿药前来,林汐催到第五次时,慌忙跪到我面前,惶惶不定道:“主子…。这,这干姜被熬药的小太监…给熬化了…”


  心中一急,险些撅过去。如今全哥哥和八王不在京中,只怕没人在能采到那干姜了。缚沛急忙赶来,命黄长政把那小太监拉去砍了,又派御林军再去寻找,钟太医道,“突然断药又过了时日,再吃也没什么效果了。”我心中忧郁,只觉头更加疼了起来。


  钟太医为我又是布针又是施药,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只觉沉沉头痛源源不断袭来,似乎引到了腹部,钟太医急道:“快传稳婆,娘娘只怕要早产了。”


  我捂着肚子满床翻滚,豆大的汉珠不停滴下,稳婆赶来时已疼的失去知觉,迷迷糊糊中只听叫喊奔走声不断,又仿佛有人大声提醒我要用力,似乎嘴里还塞进了参片,疼痛一阵接一阵猛烈穿来,不知道努力了多久,忽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猛然穿来,仿佛全身的力气已用尽,一瞬间所有的声音已听不见,瞬然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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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捂着肚子满床翻滚,豆大的汉珠不停滴下,稳婆赶来时已疼的失去知觉,迷迷糊糊中只听叫喊奔走声不断,又仿佛有人大声提醒我要用力,似乎嘴里还塞进了参片,疼痛一阵接一阵猛烈穿来,不知道努力了多久,忽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猛然穿来,仿佛全身的力气已用尽,一瞬间所有的声音已听不见,瞬然失去了知觉。


  懵懂中,好象睡了一千年,想要挣开眼睛却没有力气,又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的事物愈来愈远。


  猛然,缓缓的有了知觉,惊醒的逼迫自己醒来,房中空荡荡的没有一人,安静的连自己的呼吸声也能清楚闻见。手不自觉抚向腹部,只觉平平的恍若无物,我惊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大声唤道:“林汐…林汐…。”


  林汐瞬间从殿门急步赶到身前,又关切又欢喜着道:“主子,这可醒了。”


  我道:“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林汐忙道:“帝姬平安生了下来,乳娘带在偏殿呢。”


  似乎有那么一点黯然,喃喃问道:“是帝姬么?”


  林汐道:“是。长的煞美,皇上和皇后欢喜的紧。”


  我道:“帝姬平安就好。”


  林汐道:“钟太医说帝姬尚不足月,气血不足,须得细心抚养。”


  心中挂牵,慌忙道:“快抱了来我瞧瞧。”


  林汐道:“钟太医说娘娘产后虚弱,须好好修养几日,是以奴婢们才在殿门外候着。”


  “无防,快些抱来。”林汐见我坚持坳不过我,只好轻轻关上殿门,出去抱帝姬。


  林汐把她放在我手上时,我那么担心,她那么软,那么小,我多怕弄伤她,她在我怀里睡的如此安详,小小圆脸通红,嘴唇蠕动着仿佛在吮吸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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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汐把她放在我手上时,我那么担心,她那么软,那么小,我多怕弄伤她,她在我怀里睡的如此安详,小小圆脸通红,嘴唇蠕动着仿佛在吮吸着什么。


  这就是我的孩子,是我怀了七个多月的孩子,不自禁流出了感动的泪水,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日清早,缚沛早朝也没上就赶来看我,我挣扎着起来,他扶起我:“身子虚弱还闹这些礼做甚?”


  我别过头,正道:“请皇上为帝姬赐名。”


  他拉着我的手,轻声道:“不急,朕和容儿的孩子须得好好想个名字,先封了号罢。”


  我喜不自禁,封号是出嫁的帝姬才有的荣耀,我儿不过生下来一日,恩宠自不必说,我郑重跪下:“帝姬尚才落地,怎敢受皇上如此恩宠?”


  缚沛轻扶手掌,自乳娘手中抱过女儿,神情俨然一副慈父样。


  “朕与你的孩儿金贵自是不必说。”他轻声的说着,仿佛怕吓到怀里的小人儿。缚沛吩咐身后的黄长政道:“吩咐内务府为帝姬择封号。”


  我行礼谢他:“臣妾待帝姬谢皇上。”


  他又到:“等帝姬满了月,再给你办晋升仪式,封个昭仪罢!”


  我惊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心中的不知是感激?还是别的什么。


  三日后,内务府送了三个名号,我与缚沛皆中意‘宜惠’,宜家宜室,贤惠淑得。皇后亦替宜惠高兴,喜道:“将来帝姬出嫁,封个公主又有什么难?”恩熙与月婕妤也是附和的。


  我笑道:“宜惠不过生下来几日,娘娘就盼着她出嫁,这公主是夫家立了大功才可享受的荣耀,她怎有如此福气?”


  一旁的缚沛道:“怎知没有?宜惠将来定是美丽得体,封个公主又是什么劳什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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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缚沛道:“怎知没有?宜惠将来定是美丽得体,封个公主又是什么劳什子大事?”


  我一笑置之,只当他一句玩笑罢了。


  月婕妤逗弄着乳娘手里的宜惠,奇道:“着前几日还是容妹妹肚里的一块肉,怎的忽然就变成有鼻子有眼的小人儿了?”她轻捏着宜惠的脸,孩子似乎感觉到,‘嗯嗯啊啊’轻哼着,仿佛再说话。


  恩熙‘呀’了一声:“宜惠怎的就会说话了?”


  我与帝后皆好笑,皇后道:“恩嫔和婕妤何时也生个孩子来耍耍才好。”


  恩熙与月婕妤羞红了脸,不知道如何是好。


  缚沛与皇后也不甚在意,皇后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皇上,众姐妹平日伺候皇上虽是没什么功劳,却也用了不少心思,不如趁容妹妹大喜赏一番众人罢。”


  缚沛点点头:“如此甚好。恩嫔与容儿一同进宫,虽说没怀龙嗣,侍侯我也算尽心,晋为贵嫔罢。其余众人赏些个银子首饰,皇后瞧着办就是了!”


  皇后应声‘是’,恩熙忙谢恩,我与她皆不自禁瞧着继续逗弄宜惠的月婕妤,皆是一同进宫,恩熙今日连生两级,恩宠甚至在我之上,若怀了龙嗣封个四妃之一怕也是有可能的,只怕月婕妤心中有什么不舒服与我们生疏了。


  在缚沛心里,只怕他也是无心的,也许他潜意识里认为,恩熙是龙相国之女,要金贵些。月婕妤却不甚在意,竟似没听见我们的说话,只专心逗宜惠,不时发出‘咯咯’娇笑。


  我看着月婕妤的眉毛忽而想起姐姐,忙跪下,郑重道:“皇上,孩子就叫翠儿罢。”


  缚沛仿佛没听清楚,恍惚道:“淬儿?”


  我道:“适才臣妾见月姐姐与宜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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