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也穿越:无心拥得帝王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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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也穿越:无心拥得帝王宠-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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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容摇摇头,“当年的姐姐,她定是欢喜的吧?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林汐,我是值得的,对吗?”


  林汐裹了件浴袍在她身上,软语安慰道:“好主子,我们是值得的。”更多的仿佛是在安慰她自己。玲儿夏岚帮容容梳头扑粉,只挽起半个髻,余下的青丝松松散散披落肩头,脂粉不施。


  缚沛闻惯了宫中女子的熏香脂粉味,这样甜甜的果味和淡然的样子该是能打动他的。


  玲儿奇道:“娘娘这样好美,皇上见了只怕误以为是嫦娥仙子下凡了呢。”


  林汐扫了她一眼,玲儿不知说错了什么,慌忙跪下,眼睛绯红的要掉下泪来。容容含笑命她起来。心中微觉不详,嫦娥是孤独终身,就好比被打下冷宫一般。


  过不多会,门外有人声唏唆,只听小李子道:“娘娘,承乾殿的轿子在门口候着了,烦请娘娘移驾。”


  殿门口的轿子稳当的停着,见容容出来行礼跪下:“皇上请容才人移驾,皇上已经在承乾殿候着了。”


  容容和林汐对视一眼,皇上等妃嫔,这是何等的荣耀?林汐扶着她上了轿,传旨内监客客气气对林汐道:“请林汐姑姑随侍。”


  抬轿内监的脚步声踩在积雪上发出‘喀嚓’的声音,虽走的极快却很平稳,想是训练有素。容容心中默然:这轿子承载了多少女子的恩宠荣耀?姐姐也曾经欢喜的期盼过吗?今夜就好比是我的新婚夜,就好比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只是缚沛,他却不是我的良人。


侍寝4
  抬轿内监的脚步声踩在积雪上发出‘喀嚓’的声音,虽走的极快却很平稳,想是训练有素。容容心中默然:这轿子承载了多少女子的恩宠荣耀?姐姐也曾经欢喜的期盼过吗?今夜就好比是我的新婚夜,就好比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只是缚沛,他却不是我的良人。


  浑浑噩噩中听到内监唱到:“承乾殿到,请容才人落轿。”


  一股春天般的温暖扑面而来,缚沛坐在主位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茶,殿内曼延着淡淡的龙诞香味。林汐为容容褪下外袍,露出她齐腰的青丝,盈盈拜倒:“奴婢让皇上久等了。”


  容容道他会和颜悦色的扶她起来,孰料他冷哼一声:“容卿这是见朕的礼仪吗?”


  原先以为他多了只是奇怪问一声为何如此轻便,哪知他竟真生起了气来,底下的奴才大气也不敢出,林汐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容容并不害怕,只屈膝轻声道:“皇上视奴才为普通妃嫔,奴才却视皇上为夫君。夫妻本无贵贱,贵乎真心相待。臣妾惶恐,林汐姑姑自是教导臣妾如何才得体,却试问天下哪一位妻子见自己的夫君须在乎君臣礼仪?”


  缚沛显然未料她会说出这样一篇话来,挥一挥手示意她起来,“别怕,朕倒是多心了。”


  容容摇一摇头,屈膝软软道:“奴才死罪,还忘皇上息怒。”


  双膝地触那一刻被缚沛扶起:“容卿的心意与朕来说仿若愧宝。既是夫妻,试问天下哪一位夫君见自己的妻子须息怒?”


  缚沛学着她先前的语气倜傥道。


  容容仿若心下感动,眼眶泛红。缚沛举手为她擦拭,宫人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缚沛携了容容走进殿内,容容心中‘嘣嘣’不停,心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般。


  缚沛好笑:“既是夫妻,不用如此紧张。”容容扭捏着,面上火辣辣的热。缚沛‘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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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缚沛好笑:“既是夫妻,不用如此紧张。”容容扭捏着,面上火辣辣的热。缚沛‘哈哈’大笑。


  窗前的两根红烛一下下的跳跃,照着他们的脸也是一下下的亮。


  明黄的帷幕长穗垂地,宽阔的御塌,塌前搁置了一尺来宽的鎏金鞋塌,流苏金钩勾着龙帐,光滑如镜的大理文案地砖倒影出殿内的物件。


  四下静悄悄的无一丝声音,容容心下不由自主的害怕,她强自镇定,极力说服自己眼前这人便是她的夫君。


  缚沛以为她窘迫,在容容耳边响起他温柔的呼吸:“别怕。”他拉着容容的手在御踏边坐下,亲自为她褪下鞋袜,捧起她的脚细细的看了够,方道:“皇后的足太粗大,惠妃的倒是纤细若无骨,恩嫔的稍嫌黑重,惟有容卿的玉足柔美似玉,白美无遐。”


  容容心中微觉不快,只是脸上不能表现出来,落了个善妒的样子,只微笑道:“皇上这御手是握天气乾坤的,怎的握住我这小女子的足猓,也不害臊。”


  缚沛倜傥道:“容卿这玉足,便是朕的乾坤。”


  容容不自觉‘嘤咛’一声,顺势倚入他怀中。


  他欺近唇齿时,容容有一瞬的窒息,脑子一片迷茫,忽然胸前微凉,来不及思考张嘴狠狠的咬了下去,腥咸的血浆蔓延口中。


  缚沛并不可置信的瞧着她,仿佛要把容容穿透一般,‘拍’响亮的巴掌在她脸上留下鲜红的四指印子,火辣辣的疼,嘴角涔出淡淡血渍。


  奇怪的是,第一次遇到反抗的缚沛,不仅不生气,反倒来了兴趣,异样的兴奋。


  缚沛强自镇静,“未曾想我的妃子居然有容才人这般过人的胆色,倒是难得了。”他气极,连自称‘朕’似乎也忘了。黄长政在外面听见了声响大声道:“皇上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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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缚沛强自镇静,“未曾想我的妃子居然有容才人这般过人的胆色,倒是难得了。”他气极,连自称‘朕’似乎也忘了。黄长政在外面听见了声响大声道:“皇上有何吩咐?”


  容容闭眼不去瞧他,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他反而出奇的平静:“没事,都退下。”


  容容不解,以为他会遣黄长政送了她去冷宫。


  他缓缓行至桌前,径自倒了口茶喝了方道:“朕与你有仇?”容容摇摇头。


  “那么便是旁人逼迫你入宫?”容容不语,仍然只摇头。


  “既与朕无仇,又无人逼迫与你,若适才那班奴才去传旨你自称身体不适也未不可。”


  容容庸懒的连摇头也不屑,闭眼时流出大颗的泪水,别说缚沛,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只他近身的时候不自控的恶心,忍不住吐将出来。


  缚沛亦失去了耐心,霸道的撕去容容的衣裳,象个强盗般占了她的身子……


  容容无声的哭泣着,心里的委屈比身体的痛楚更甚,他仿佛受伤的野兽咆哮着,莫名一种揪心的感觉。折腾了半夜却将容容踢下床去,命林汐带她回端阳宫。


  林汐见到容容狼狈的模样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已不复之前的高兴。‘咚咚咚’的朝缚沛猛磕头:“皇上息怒,娘娘身体尚未痊愈,不知何处得罪皇上那也是无心的,请皇上开恩。”


  缚沛更是恼怒,猛然踢了林汐一脚用尽全力,怒道:“好个忠心的奴才,黄长政何在?拉了她们主仆二人去辛者库,未招不得见。”


  黄长政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皇上,这…。。”


  “再罗嗦,一便陪她们去做洗衣奴罢。”


  黄长政不敢再说,领路带容容和林汐出殿。


  巨大的耻辱笼罩着容容,离了承乾宫半里路程时黄长政才道:“委屈娘娘了,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奴才也说不上什么话,待过得几日皇上怒气消了便会想起娘娘的好,奴才再在旁敲敲边鼓,回得端阳宫也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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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耻辱笼罩着容容,离了承乾宫半里路程时黄长政才道:“委屈娘娘了,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奴才也说不上什么话,待过得几日皇上怒气消了便会想起娘娘的好,奴才再在旁敲敲边鼓,回得端阳宫也不是什么难事。”


  容容心下感激,道:“承公公关照,皇上怕是真生气了,我也不盼着回宫。”顿了顿,自身上撕下一块布,咬破了食指在歪歪斜斜写了几个字,郑重的说到:“若公公有心,将这块布交给恩嫔娘娘臣妾便感激不尽了。”


  黄长政自容容手中接过破布,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容容行至宫中,夏岚和众奴才皆点烛候在正殿,桌上皆是红枣莲子,见她此时回来心下疑惑,却也是欢欢喜喜行李,道:“恭喜娘娘的大喜,奴才们等着您回来讨赏了。”


  容容尴尬着不知如何是好,林汐道:“这喜暂时是没了,我和娘娘这就收拾几件零碎东西,稍侯就去辛着库当差。”


  宫人诧异不已,却又不敢多问,夏岚焦急的看着容容,容容只得道:“岚儿,以后你就跟着恩嫔娘娘,玲儿便跟了月姐姐。”又对黄长政道:“黄公公,我宫中余下众人烦您一定给安排个好主子,大恩不敢忘。”


  黄长政道:“娘娘放心,奴才拼了这总管不要,也不叫他们受委屈。”宫人哽咽叫齐声道:“娘娘,让奴才们也随你一起去辛者库侍侯吧。”


  容容感动不已,细细交代了一翻。


  夏岚为容容和林汐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容容拿了首饰银子分了一大包给黄长政,他推迟着不肯要,容容道:“蒙公公不嫌弃,去了辛者库我这银子首饰也用不上,日后还有倚靠公公的地方呢。”他这才收下。


  容容将余下的银子首饰全分给了宫人,他们皆呜咽着迟疑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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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皇帝的下场1
  行至辛者库已是卯时,天刚微亮,辛者库却已开始劳作。整个辛者库的人忙个不停,洗衣衫的浆衣衫的忙作一团,见容容主仆来了也无人理会。黄长政大声道:“晴姑姑,晴姑姑在吗?”


  过了许久,一女子从内殿走了出来,着一酱紫色麻布装,约莫二十七八的年纪,玲珑有至的身材若隐若现,美丽的脸上有条三寸长的细疤,在这朦胧的早晨显得特别诡异。


  她也打量着容容,对黄长政道:“黄公公,这个月是第三个了。”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冰冷冷的,带着她钵盂头轻轻的颤抖,她接着道:“是哪宫娘娘送来的?又想要我怎么折磨?哼!”


  林汐忍不住激灵一个冷战。黄长政道:“皇上嘱咐送来的,还请姑姑不要为难。”


  她漠然的瞧了容容一眼,不屑的说到:“你倒真有本事呵!”说罢送走了黄长政,带容容跟林汐入殿,她推开晒衣房旁边一排房子的一间厢房,对容容道:“以后就住这吧,收拾收拾出去干活吧。”


  林汐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塞给晴姑姑,她也不推迟收下了,林汐道:“晴姑姑,有什么活让我来干吧,我家娘娘身体不适,辛苦不得。”


  晴姑姑又冷哼一声:“你只道她还是以前的娘娘么?到了我这辛者库,什么人都一样。”她看着容容,眼神有一种莫名的感伤,仿佛是容容的错觉。晴姑姑又接着道:“干不了也行,干不了活,饭也吃不了了!”


  林汐还欲再说,容容瞥她一眼,示意她多说无意,容容恭谨的道:“姑姑见凉,以后望姑姑多多指教才是。”


  “你倒懂事。”晴姑姑颇的得意,语气老气横楸:“赶紧收拾收拾,大堆活等着你们。”说罢径自离开。


得罪皇帝的下场2
  “你倒懂事。”晴姑姑颇的得意,语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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