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穿越永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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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穿越永璋-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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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春三月,冰雪消融。四月中旬,西藏土司一行人即将到京,我这个礼部空降人员早已站稳脚跟,这次轻车熟路的忙碌起来。

    说真的,大张旗鼓的迎接一个土司,搞得我很没面子。土司往好了说,相当于一个州县的土皇帝,实际上换算过来不过是一个从三品官。而我手下一个礼部侍郎就是正二品。

    礼部里的官没有一个干的心甘情愿的,只想随便糊弄一下那西藏来的土包子便罢了。

    雍正时期开始实行改土归流。土指的是西藏土司,流是指代京城指派的流官,京城的流官在西藏做三五年的行政长官,期满换人,免得成为另一种土皇帝,故称流官。

    流官是为了解决西藏土司作为地方自治官员,权限过大的问题而设置的。

    那么这个西藏土司难道是突然大彻大悟,前来投诚,打算摘掉顶戴,甘心做狗?

    然而从土司特使提供的行程安排来看,这明显是一个来京城骗吃骗喝的西藏旅游团,顺带招赘作用。

    更令礼部官员不可思议的是,乾隆这日居然亲帅众皇子大臣迎接此小小土司。这下他们反而心里平衡了,反正皇帝比我们更丢人,我们这算啥。

    我阴着脸看那狗屁土司和公主,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致。说是公主,实际上不论品级还是封地,连县君都算不上,当皇子的格格都勉强。

    小燕子倒是和她耍的开心,我随她去。正是无礼格格对刁蛮公主,张飞对李逵。

    第二日的节目是西藏武士与皇宫侍卫的对打表演。

    我跟福家提建议,说福尔康现在这副面孔,已经被乾隆厌弃。

    将来娶妻,莫说门当户对。这世上谁不把女儿当掌上明珠,就是唯利是图的商人也不情愿把女儿下嫁给他。且他留在京城,你们也没脸。何不借此机会,让他在土司公主面前表现表现,嫁入西藏。

    这样一来眼前干净了,二来他在西藏掌了兵权,我们在京城更是势大。福家还有福尔泰可继承家业,不缺男丁。

    三来,我听说福尔康对我府里的格格有些意思,他若一直在京城晃悠,再说点幽幽谷、山崩水竭与君绝什么的,我不保证他第二天还完完全全的。

    福尔康忽从少年才俊堕落到人憎狗嫌,且因鼻孔常常进水,头疼脑热,导致脾气暴躁,整日不停咆哮。福家夫妇渐觉讨嫌。被我一吓,立马奉为良策,忙不迭的答应回去就做福尔康的思想工作。

    第二日天高云淡,风和日丽。在皇宫的比武场上,乾隆带着皇后、令妃、众妃嫔、众大臣、阿哥格格们一起观战。乾隆身边,坐着巴勒奔和塞娅。

    一个小小的友谊赛,乾隆看的一会扼腕,一会惊呼,一会叹息,我恨不得把这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丢出去。

    几个京城侍卫被打下场后,为了挽救大清荣誉,福尔康带着暗金面罩,打扮的英俊潇洒,纵身跃下看台。他将衣摆一拍,拱手道:“赛亚格格,御前侍卫福尔康来也。”

    “御前个屁。”乾隆小小声说。

    不明真相的群众欢呼起来。

    福尔康有几分真功夫,一会就将西藏武士打下去。赛亚眼中含春,亲自上场。福尔康习惯性的表现风度,谦让公主。结果不知她刁蛮本性,被一鞭子过去,抽掉了脸上的布,看台上立即一片嘘声。

    赛亚变脸,将他踹落擂台。

    最后还是福尔泰下场得了赛亚青眼。

    于是在一片祝福与艳羡中,福尔泰被赛亚公主娶回西藏,福家全家抬入镶白旗做补偿。

    福家夫妇暗自抹泪,家里唯一完好的子嗣要去偏远之地坐那男妃,如何是好,如何是好!福尔康跌在角落里被众人遗忘。一直到福尔泰离开那天,也没人想起他。

    除了爷。

禁宫夜语
    清明已过,立夏未满,京城的夜晚尚有些寒冷。办完了西藏土司的狗屁倒灶事,我和一帮礼部官员喝酒庆祝,快半夜了才散场。

    今天喝的有些醉了,我带着一群侍卫,沿着城墙,打算回阿哥所歇息。一个小太监过来说了几句话,我忍着头晕,带人转向护城河那条近道。

    借着月光,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颓废的靠着墙,说着胡话。

    我叫侍卫拿灯笼往脸上照照,只见那人脸盘宽大,头发多日没剃了,青茬从头顶连到下巴,两条卧蚕眉一高一低,眼小而瞳大,鼻长而孔粗,五官都挤在一起,显得脸颊肥肿,果然是福尔康。

    他看见是我,仿佛是被欺负的孩子见了爹娘,带着满身劣酒气味,一下子扑过来,在我怀里呜呜的哭了着。两股酒味一冲,我差点吐了。

    他边哭边说:“三爷啊三爷,为什么我福尔康命运如此惨淡。活了一十八年,嗝,对一个姑娘一见钟情,可她马上就不知所踪。天可怜见,叫尔泰在宫里遇见她,我询问近况,抒发情意,写了几百封信,也没有回音。”

    爷撕了呗,傻蛋。

    我冷着脸对侍卫使个眼色。

    他继续说:“我听说那姑娘要和皇上一起南巡,好不容易求了个机会一起走,还珠格格却说那姑娘心里有人了。我千方百计的想与她说说话,说说话而已呀,刁蛮的还珠格格,竟然把我打成这样,不人不鬼的。现在别说皇上,连额娘阿玛看了我都皱眉,还被外来的赛亚公主羞辱,三爷,为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了吗?”

    一边想给爷戴绿帽,一边问爷为什么,你这不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吗。

    他抹了我一襟子的鼻涕,才把埋着的头抬起来,眼睛一圈是红肿的。

    他浑浊的眼中渐渐浮起一抹悲愤,涕泪横流的瘪着嘴摇我说:“为什么啊,苍天啊,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三爷,紫薇她,紫薇她,你和紫薇明明——”

    他话还没说完,嘴巴被他身后的侍卫一只手捂住,另一只胳膊勒着他的脖子后退,他睁大眼睛,还要问为什么,喉管已经被侍卫用匕首割断,在血喷出前,马上用白布把伤口堵着。

    为什么,就是为了防你这一句。

    白布迅速被染红,他伸出两手往上,似乎想抓住什么,很快便无力的垂下了,尚未冰凉的身子还不停的抽搐着。

    几个侍卫是杀人抛尸的熟手,他们两人分工找来石块,一人打开随身携带的布袋,另一人连同尸体一起塞进去,并用绳子捆扎好,一起丢入河内偏僻的激流。

    波光中,袋子几次沉浮后,了无踪迹。

    世界上再也没有福尔康这个人。

    时间还不到半柱香,警戒的侍卫报告期间没有行人来往。

    我点点头,硬撑着酒劲神情自若的带人回宫。一团暗色血迹留在河沿,不久就会消失在人来车往中。

    明早福家会受到一封以福尔康的笔迹和口吻写的信。信的内容是这样的。福尔康自呈爱上了赛亚公主,不愿就此放弃,所以决定偷偷追随弟弟一起去西藏。如果能让赛亚爱上自己最好,如果不能,也要娶一个相似的西藏女子。到时候携儿女一起回来请罪。

    我走进阿哥所的老院子,叫侍卫回各自宿舍歇息。宫女们见我来了,殷勤的点灯开门,服侍沐浴更衣。在酒楼喝了不少,本来走了几步路,酒渐醒了,可是沐浴之后,血流加快,身上有些燥热,暂时压制的酒气又涌上来。宫女送上一杯热茶,我一口喝尽,丢下杯子,叫她们不必伺候了。

    正要进去歇息,见睡房灯影晃动。难道又是老五?我忍不住了,今日一定要问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气冲冲的走了两步,觉得更是脑门发热,头重脚轻,眼前的物事都是朦朦胧胧的。

    最后与其说是推开门,不如说是身体把门依开了。门内飘出淡淡的檀香味,闻起来很舒服。

    屋里人影摇动,不知到底是人在摇,还是我在摇。屋里仅点着三两只烛火,照亮不到半尺的事物。我踉跄到屏风背后,有一个美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形容窈窕昳丽,百般难描。

    我看的更醉了。

    我弯下腰凑到他脸颊旁说:“你……是谁。”

    他闻见我身上的酒气,冷冷的斜我一眼。

    我捻起他的下巴,脸贴着脸,仔细辨认,却怎么也看不真切,我在他耳边说:“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你看起来真美,像瑜妃呢。”

    他扭转头说:“你喜欢瑜妃?”

    我被他逗笑了,咕哝道:“怎么可能。”便俯下身堵住那小嘴,将酒气递过去,按在椅背上,直让他喘不过气来。

    小美人两手揪住我的衣襟,用胳膊肘隔开与我的距离,仰首说:“那你喜欢谁。”

    人喝醉了就是思维迟钝,我想了半晌,才记起官方答案:“嗯,皇阿玛,额娘,老大老二老四老五老六,可多了。”

    他嗤笑:“骗人骗惯了吧,喝醉了都不改口。说实话。”

    “我怎么就不是实话了,”我无赖的说,“好吧好吧,我喜欢……紫薇呀,赵阿萝呀,我福晋钮祜禄氏呀,金锁呀,嗯……”

    “还有呢。”他等了半晌,问。

    我将沉重的脑袋靠在屏风上,眯着眼睛边想边说:“还有……太阳啊,它多伟大,永远照耀,永不坠落。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哈哈——”

    我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不等他追问,继续话痨:“月亮也喜欢。诗云,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

    我眯着眼睛抬头,窗户关着,看不见月亮。

    低头却看见灯火之下的美人。

    便笑呵呵的说:“灯火照兮,佳人燎兮,殷勤邀兮,胡不乐兮。嗯,嗔兮怒兮,如我弟兮……”我再次亲下去。

    他站起来,把我狠狠往后推。我醉的半清醒不清醒,知道自己站不住,但还记得后面是床,就顺势倒下去。

    帐子晃得我眼晕,我半坐起来,扯开帐子,勾住他的汗巾,轻轻一带。

    他一个趔蹶,面对面跌在我身上。

    美人高傲的扬起下巴,半垂着眼帘,露出纤长的颈线,按着我的胸膛,跨坐起来,深深地看着我。我正猜他要做什么,他捉住我的两襟,往外撕扯。

    真热情,我顺势脱掉纠缠的袖子,将他按倒在床上,蜻蜓点水般从额头,眉毛,眼帘,鼻尖吻下去,一直吻到嘴唇,温香软腻,唇齿留香。

    从嘴唇往下,吻到喉咙,我反复舔舐那淡青色的血管,啃噬他的锁骨,再往下……

    却被他一个使劲,推翻过去,后脑勺磕在床上。

    他不服输的再次跨坐在我身上,粗鲁的撕扯我的衣服。

    我的手指从他喉间划下,若即若离的挨着他的肌肤,感受他轻微的战栗,和急促起伏的胸膛,嗤嗤的笑着耳语:“你这不服输的样子,真像一个人。”

    手指缓缓滑至他的盘扣,一粒,一粒的解开来,每解开一粒,他的肌肤就多露出一分,雪白剔透,在昏暗的屋子里仿佛盈盈发光。再慢慢抽开腰带,他竟然没穿中衣,身体一览无余,背着烛光,纤细的腰肢,仿佛可以掐断似地。

    窗外传来隐约的丝竹声,晚风吹得蜡烛熄灭了两支,房里愈加黯淡暧昧。

    我自己脱掉中衣,他咬住粉唇,对准缓缓坐下,这傻孩子,不知轻重,疼的额间冷汗冒出,不敢稍动。

    绝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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