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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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掌事- 第3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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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去,也扎得他喊救命。你知道我的,说话算数,不打诳语。”

臭鱼嘻嘻笑,“那是。墨哥一向说到做到,明明看着不成的事,跟着你就能把它办成了,当你兄弟的,个个特别得劲。老爹老妈的仇,也是墨哥带着我们哥仨报得,这辈子忘不了。”

墨紫眼睛亮闪闪,眉皱眉开,又笑着,“成天听你嚷嚷要娶媳妇,相中了谁没有,我帮你提亲去。”

臭鱼想挠头,却没了力气,只道,“墨哥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有,也不至于受伤都没有女人照看,得赖那帮硬邦邦的汉子,享个眼福都不行。”

赞进端了药,正好听见这话,插嘴道,“墨哥不是女的么?”

臭鱼龇牙咧嘴,“赞老弟,我正想你呢。你一来,就跟我杠。墨哥不是才来嘛?”

赞进神情不动,将药碗往前一送,“喝!”

臭鱼就垮了张脸,“墨哥,瞧见没?都这德行,像是我欠了他们一样。”

“那你要墨哥喂你?”赞进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得送,很仔细,都吹温了。

男人之间的友谊,比爱情长久。

墨紫真挽袖子,“我来就我来,自家兄弟,应该的。”

臭鱼呀哈一声,“墨哥,别啊。你是我老大,我不敢劳你金手。”

你一言,我一语,三人就像回到从前。

吃完药,臭鱼对墨紫说,“墨哥,我跟其他人说了,都不搭理我,就只有靠你了。”

墨紫眨眨眼,“要我给你抢一个媳妇回来?”

臭鱼大笑,“这事不急,我就想上了望桶待一会儿。快到太阳下山了,这时景色最好看。那彩霞,那水面,那鱼泡泡,瞧着就满足啦。”

墨紫想了想,用力点头,“成。就上我带来的那条船,正好让你开开眼。”

臭鱼笑眯了眼,“我就说,还是墨哥懂我。”

彩霞满天际,夕阳金红,头顶依然一方湛蓝,

赞进施展轻功,带臭鱼上了了望桶,递给他一小坛子酒。

臭鱼赏美景,开怀畅饮,对着远方喊,“奶奶的,个个把脖子洗干净,等我好了,将你们杀得片甲不留——”

声音顿消,双臂松垂,却还带着笑模样。

臭鱼永远沉睡。

赞进拿起他喝过的酒,仰头饮尽,将坛子狠劲一甩,长啸。

肥虾转身就走到船后去了,桦英没有跟去。

水蛇跳进冰冷刺骨的水中,落英只能守在船橼。

墨紫站在船头,顺着臭鱼倒下前最后一眼的方向,看落日余辉,无声哭泣,直到风吹冷了眼泪,赞进将臭鱼带了下来。

“斧头。”她眨眼就有泪落,袖子一拭而过。

自有人递上斧头。

她左手捉紧了,突然大步下到了望杆,开始劈木。

没人知道她的用意,元澄知道。了望是臭鱼生前最喜欢的一件事,她想将这根挂着了望桶的杆子相伴他而去。

果然,待众人将杆子放平,墨紫对着落日高喊,“臭鱼,走好——”

众人皆随她喊,喊声震天,呜声沉水。

然后,墨紫走到元澄面前,目光如寒冰刺骨,一字一字吐出——

“我要报仇。”

第513章 眼皮底下

隆冬腊月。

原玉陵芷城。

大求兵马大元帅府。

侯爷乌延勒快步走入园子,却看到王在亭中呆坐。

“怎么照顾王上的?大雪的天,亭子里连个火炉子都没有!”他责备伺候的人道。

“别怪他们,是我说不用的。”乌延朅咳了两声。

“王,既感风寒,应该待在屋里才是。”乌延勒上前劝他。

“墨紫跟我绝然分手时,曾说过一句话。装病这东西,装着装着就成了真。”乌延朅苦笑,“这两年我的身体比以前差了很多,就说这场小小的风寒,已经有一个月了吧?”

“玉陵冬天阴冷,与大都截然不同。王第一次在这里过冬,不适应是正常的。但请放宽心,好好调养,自然就康复了。”乌延勒望着兄长苍白的脸色,不敢泄露半点担心。他也以为兄长不会再想墨紫,却似乎仍未完全放下。

乌延朅没瞧出弟弟的思绪,起身往屋里走,“你脚步匆匆,莫非有军情要报?”再过半月就要过年了,但这个年不好过。

表面上看来,大求军拿下平城宋县似乎容易,事实却是宋军组织了小股反击力量,已杀他几万兵。而在攻击衡城时遭遇正面厮杀,对方损失不小,他的损失更大。战船千艘对抗宋人三百船,虽然将宋船全灭,但他们这边竟折损七百艘。元澄楚毓成为他的头号对手,再加上墨紫的造船之力,他有时就想,是不是决定错了,该对付外强中干的大周才是。

迅猛的一轮攻势因为这样巨大的损耗而缓慢下来,大求国力再空和寒冬的降临,导致军备粮草大幅减产,而玉陵人几乎都逃过塔江去了,连年战乱耗尽了玉陵原本的富足。很难再找到财源充盈国库。他的兵多数种不了田下不了地,是马背上的英雄,稻田里的笨手,对农活一窍不通,也不能像宋人那样,平时种地,战时拿刀。这时,他才深深感到重武而轻士农工商的弊病。但同时。他也不明白,作为从腐地上生出来的新国宋,他们的军备物资为何能源源不断,朝廷为何能承担如此巨大的开销。据他所知。宋地减免赋税,鼓励百业兴旺,即便抄贪官的家充盈国库,但花钱的地方更多。至今他的探子打听到的,船场正以惊人的速度造出一艘艘的战船来。他们说,那叫流水作业。民间开了五六十家工坊,各专做船的一部分,送交官船场组装。

想到这里,那个令他心痛的名字又揪扯胸口。

“王。你不要紧吧?”乌延勒见兄长再出神,心中叹息。

“没事,你说吧。”乌延朅心病难医,只有将全副心神放在雄图大业上。

乌延勒回道,“西翼我军战船近来无故丢失不少,我怀疑是宋军暗中搞鬼,请王允我前往查探。”

“无故丢失?”乌延朅稍想后冷笑。“一定是宋军偷袭。宋军不过六七十万,且南海刚平定,根本不敢抽调兵力来援。衡城大小十来仗,他们仅剩一半人不到,等开春我大求各族骑兵一至,除了渡江逃回去,别无选择。所以,如今也只能搞些偷鸡摸狗的小动作。你不必亲自去。传令两翼收紧,不要单独行动,严防着。这冻死人的天,他们难道还能游上岸搞奇袭不成?”

“王上,我……”乌延勒还是想去查清楚。

“你是我亲手足,也是我最信任之人。我需要你留在这里帮我。”乌延朅提了另一个人,“让端格狩去吧。”

“也好,端格狩熟悉水性船能,又要接掌端格一族,多些战绩对他有好处。”乌延勒同意了。

端格狩奉旨往西翼,从那里过江就是大周的华州。

“大将军,也是奇怪了,上月分别派出三十只巡逻船,却有七八只不见了。我想可能是宋军偷袭,率船去找,可连具尸体都没见着。”水寨首将一见他就禀报。

“大周水域也找了吗?”端格狩问道。

“大周?”首将觉着不能,“此去大周三山五水之隔,而且水域边界有我百艘战船守着隘谷,一有动静就会惊动我们,只能是宋军。但如今西翼江镇城市都在大求控制之下,我就搞不明白他们藏哪儿了。这个月刚开始,又丢了两条船。大将军恕罪,是末将无能。”

“可知船丢失的大概方位?”端格狩没时间去论罪,他直觉要尽快解开谜团。

首将摇头,指着地图,“这些红点是失踪的船只派往的位置。第一次失踪船只后,我就注意了,以三四船为一组,但还是没能阻止。这一带山虽然多,但靠水多陡崖,或者水道险峻,如果不入城镇港口,很难藏身。”

端格狩看那几处红点,分布并不规律,“江面上除了我们的船,还有哪些船?”

“渔船,货船,但必须有我们颁发的许可牌,入港的每条船都查。非常时期,我敢保证没人偷懒或收贿赂。”因为缺银子,不得不放老百姓继续营生,为他们赚军需。

“王的命令,收紧两翼,避免更多损失,把沿江城镇守住,谨防宋军登岸。”端格狩看不出名堂来,暂时只能传令。

第二天,端格狩亲自带一队战船,巡视江面。

尽管允许大求管理下的渔船和商船行走,江上却很清寂。难得见一两条船,确实如首将所说,都是附近城镇里出来的,有根有据。而且配备简单,船型又小,不可能令巡逻船失踪得无声无息。

一连三日,端格狩都没查出什么异样。当他以为对方知难而退了,得到一个坏消息,一艘前往水境的补给战船失踪。在这个军粮紧张的时刻,补给少了一整船是十分严重的。他想要封锁整条沿江线不许船出港,但命令需要时间层层下达。唯一的方法,只能对所有船只进行更仔细的盘查。

这天,端格狩遇到一条货船。从大小来看,堪比战船,又高又宽。虽然十分破旧,但基本结构坚固。他觉得有嫌疑,让对方停船。

“从哪儿来的,到哪儿去?”他问。

货商黑矮,小眼睛流露惧意,“从刘家港来的,去封城买粮。”

“可有凭信?”端格狩踩踩脚下,空空声。

“有,有的。”货商拿出凭书。

上盖官印,又有兵寨将领保书,而且看不出伪造的迹象。端格狩还给他,仍然命兵士们搜查整条船。

一刻之后,兵士们都说没有什么发现。

端格狩要走,却看货商松口气的表情,心中一动,转身回来,“你走一趟不容易,就我所知,一般不会空船取货,总要先运货过去卖,再买货。你为何不这么做?”

货商一怔,连忙答道,“小的只做米粮买卖。原本是该去封州卖米,但今年没收成,所以得去买米。往年好的时候,我帮别人带货。不过,如今不景气——”不好说都是大求人打仗害的。

端格狩哪能听不出来,“罢了,我也知道做生意艰难。不过,还有一个地方要检查。”

货商恭敬问道,“将军只管查,小的是正经生意人。”

“来啊。”端格狩招来一队士兵,“给我在船底板凿几个洞,看看有没有暗舱。”

货商大惊,“将军,这……这怎么说的?船底板凿了洞,船就沉了。这船不是我的,是我花了大价钱租的。弄坏了,我赔不起啊。将军,手下留情,真没什么暗舱。”

端格狩不理会,“我知道的一个人,只要她造的船,就什么都有可能。算你倒霉,这船我直觉危险,总要我放了心,才能让你平平安安得过。”

货商一脸糊涂,不知道端格狩什么意思。

“弓箭手准备着,小心窜出凶悍的。不要往致命地方射,我要活口。”端格狩双臂往船舷上一撑,挑眉等着。不知怎么,他有些期待能再见到那个女子。

“禀将军,船板下没有暗舱,已经漏上了水。”然而,士兵并没有满足他的期待。

“没有吗?”端格狩失望溢于言表,淡淡一挥手,“回船,走。”

货商就喊,“将军,这船漏水了,叫我们怎么办?劳烦您带我们回港修补啊。”

端格狩头也不回,“不过几个小洞,拿布塞一塞就完事了。赶紧走,否则按你一个宋人细作,别说船,人没了,也不过顷刻之间。”

货商捂住了嘴,哪里还敢出声。然而,待端格狩的船走远,他脸上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转身往底舱走。

舱里站了一个人,玉树临风的,水漫过了他的脚踝,仍笑若清风。

“十哥,他们走了。”黑矮个儿抓着脸,涂料痒皮肤。

被叫十哥的那个,正是墨紫的堂哥,比闽松还潇洒英俊,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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