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蓝眸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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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蓝眸似水- 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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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抿嘴唇,点点头,若这样不能见昊天那么只能亲自前去说服他了,或许还是我高估了我们之间曾今一起奋战过的生死情谊?还是他真的决心要将这白虎国铲平才肯罢休?
  “报太子——暗使来报,大漠刚派出几名士兵往我军方向奔来。”帐帘外一响亮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可心一下被提起,不知可是前来和战的……迈开步子与他们一同出去,大漠军营离这里不远,应该不一会便到。
  凉风拂面,我们并排站立于白虎营帐外,不一会哒哒哒急促的马蹄声渐入耳际,战马的疾驰扬起了一阵阵的尘土,让人有些看不清所来之人,蓦地一匹枣红色战马从那尘土中冲出向我们疾驰而来,心突地一跳,那马上之人一身的紫色战袍,一头红发被风扬起宛如火焰在燃烧一般,浓黑的双眉紧蹙着,神情急切,没想昊天他竟亲自前来……
  当他看见我时那双邪美的眼睛兀然睁大,盛满了惊奇和欣喜?!忽的径直朝我奔来,眼看那枣红的战马就要撞上我,只见他一勒马缰,下一秒之时我已被困在一副壮硕的胸膛之中,昊天的举动让我惊愕不已,他难道没看到我身边的人么?还有这可是在别人的军营中……我顿时满头的黑线,而非墨一直拉着我的手却紧了紧。
  “心儿……”在我就要快窒息时他终于放开了我,掠掠我被风吹乱的头发,凝神道:“鹧鸪城里那买包子的人便是你吧,原来我并没有看错,五年了,你与当初却是没有一丝的变化。”
  其实我是尴尬无比,不自然的低头笑了笑,其实在昊天飞身下马时,非墨拉着我的手是有了一丝的动静,我以为他会将我与昊天错开,可不知为何他却是放弃了……
  抬起头强装镇定,转开话题:“昊天,既你来了,那便是说明你同意和谈了么?”
  昊天嘴角轻轻一勾,终抬头环顾了下我身旁的人,在看到非墨时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而在看到我与非墨交握的手时只见他眉头一紧便转开了视线,似没有看到一般,转身朝圣渺说道:“白虎太子,我需要与无心单独谈谈,才能给你答复。”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那边圣渺眯了眯眼,用眼神问我,我朝他点了点头,他才开口答道:“既无心同意,那我便安排营帐予你们,”圣渺走到我身边低头在我耳际低声道,“我们会在帐外看着,若有问题便给我们信号。”
  心中好笑,这圣渺太紧张了点吧,不过也难怪,在没有和谈成功前,昊天对于他确是敌方,不容忽视,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让他放心,昊天的性格我还算是稍稍有些了解的,他亲自前来,说明他也应是有些许这样的想法的。

  赦苍生

  帐内兀立着的我俩都沉静着不说话,昊天的脸色不大好很是阴郁,原因就是刚进帐内时他问我为何不去寻他?而告诉了他我是因非墨才回来的自然是去寻非墨,他当即脸色就变了,愠怒的警告我我是他的王妃,也是他的人,而我也笃定的告诉他,在去大漠前我早已是非墨的人而非是他的,他是怎么得到我的他自己最清楚不过。
  之后他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眼睛变得阴森狭长,嘴唇抿得死死的,像是在压抑着怒火,我自是知道自己惹怒了他,而他霸道倨傲的脾性却是一点也没有改变,两人就这样无言的站着。
  “昊天……”我先打破帐内让人无比压抑的气氛,“与白虎和谈的事……”
  “我不会同意和谈,”他干脆的打断我的话,朝我转过身来,只觉得他眼角隐隐泛红,“眼看他们白虎就要支撑不住了,为何我要收手?”
  “你……”我瞪眼看他,“你亲自过来却不是为了和谈?”
  “心儿,若不是为看到你,你以为我会亲自前来敌方的军营吗?”他冷然一笑,“我说过的,无回谷一战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他们不但害死了我视如亲弟弟的乌力罕,更是让我的孩子胎死腹中,心儿,你难道都忘了吗?”
  孩子……我那怀了不到一个月的孩子……紧咬着下唇却不觉得疼痛。
  “如果……如果那孩子能活下来,我们或许……”
  “昊天,是你太过于执着了……”我抢声道,“其实昊天你有没有想过,如若当初你们大漠没有进攻玄武,也就不会有无回谷的那一战了,乌力罕便也不会死……只能说是大漠的野心害死了他们……”
  “够了。”昊天大声叱喝道。
  “虽你不爱听,但是我仍是要说,若要说是为大漠死去的人报仇,在将玄武拿下后,在看到白虎境内瘟疫肆虐,横尸遍地的时候便应该停手了吧,大漠士兵征战如此多年,你可以问问他们心底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不是土地,不是财富,而是家人啊……”
  昊天嘴角僵硬想反驳我,但终是没有说什么,我咬牙继续道:“昊天,若是攻下了白虎又能怎样?乌力罕还有那……孩子却是不能死而复生,还是说昊天你的野心根本不止于此呢?是否是想独霸这青和大陆?”
  只见他瞳孔猛地一收缩,凌厉的看向我:“是又怎么样?!”
  心中一黯,垂首敛起眼睑下失望的目光,幽幽道:“昊天,如是这样我们便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你为何一定要帮着白虎?可是因为你原先没有嫁成的令剑?”昊天扳住我的双肩沉声问道,眼里有着极深的嫉妒……
  “……”他犀利的眼神似要将人看了透,稍稍别过头去,“令剑他于我是很重要的朋友,他曾不止一次的救过我,虽然骆城时他刺杀过我们,但是那时他失了记忆,被人用蛊毒控制着……”
  “所以你仍是为了救他,而控制他的是白虎皇帝对不对?”他眼中闪过一抹伤痛,“心儿,你总是记得别人对你的好,可是对我,你却从不曾给过我一次机会,哪怕是在临死前也要狠心的将我排在外,心儿,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坦诚相待,为什么你总是防备的对我?”
  “……我……我,”我有些哑然,不知如何回答,他说得确实不错,不知为何,我总是会在我俩间拉起一道防线。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颊,紧蹙的双眉展开,敛起锐利的双眸竟沁出些许温柔,态度软化了几许:“当年若你早些告于我自己中毒的事,我们之间便不会有那么多的羁绊,我们中间缺少了太多的沟通……”
  心头一阵苦涩。
  “心儿,你信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你要我退兵到底是为了什么?”幽黑的双眸直探入我的眼睛。
  “……”要不要告诉他?内心犹豫不决,为了四国灵石……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坦然,“为了非墨……我需要白虎石。”
  他邪美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妒忌的眼蒙上了一层血丝:“果然是为了他。”
  “昊天,该说的刚才我也说了,我不强求你会帮我……自己有几分能耐我清楚,若不能帮我,我会另想他法,只是只要是希望我便不会放过,若非墨死了,我便也不会独活。”我毅然道。
  他面色沉痛的看着我,沉吟了半晌才缓缓道:“我终究是晚了太多……心儿,若我能更早一些遇到你,你会不会爱上我?会不会像你对非墨那样的对我?”
  他眼中的落寞刺痛了我的双眼,竟让我说不出那绝然的话来,我承认我心底对他是有一种莫名的感情,或许是因为曾今怀过他的孩子……而他是一代枭雄,不是我这种燕雀所能及的,何况这世界上没有如果……何况我是那么的深爱着非墨……
  “呵呵,心儿你这次没有像在大漠时绝然的回答我,你犹豫了对不对,你心里终还是有我的位置的对么?”他眼神灼热。
  正想开口说不是他想的那样的,他却一把将我紧箍在怀里,急切道:“心儿,不用回答我,就当是这样好么?我宁可自欺欺人也不要你亲自来否定我……”
  “昊天……”你这又是何必呢?何必让自己弄得如此孤落,以你现在的身份还有这足以让人动心失魂的邪美面孔,要什么样的女人能没有?!
  “心儿,若我退兵,你能许我一个承诺么?”他眼底浮现一抹涩然,“当然不会为难你。”
  思量许久,终向他点了点头。
  “心儿,我不明白你救非墨为何会需要到白虎国的灵石?”
  眼光一黯:“我需要的不仅仅是白虎石,我需要的是四国的灵石。”
  “四国灵石?”他蓦然一顿后恍然道,“你想开启天轮?”
  我轻点头。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需要开启天轮才能救得非墨?”他有些讶异。
  “昊天,这事完了我再慢慢说于你听吧,我们谈了那么久,他们在帐外也该等急了。”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道:“你将那白虎的太子请进来吧。”
  “嗯!”嘴角轻轻上扬,向帐外走去。
  就在出帐门时身后传来昊天幽幽的声音,“心儿,这次大漠退兵只为你。”
  脚步一顿,轻回道:“心儿永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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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昊天与圣渺从大帐出来时,天色已晚,从圣渺舒展的眉头可以看出和谈很顺利,说是要设宴宴请昊天,我原以为他会拒绝,因为无回谷那件事怎么说仍旧是他心头的一块疤,可他却是出乎意料的答应了。
  我想这几年来,这些征战沙场的士兵们盼这一天不知盼了多久?想当年我随军当医助时,那做梦在想着自己妻子的士兵,他们应也如他一般终于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了,可是现在瘟疫肆虐不知回去是否还能看到自己的亲人?但是今夜便尽情的把酒欢唱吧……
  说是酒席也不过是较之平常多了几个小菜,这军中自然没有什么食材,何况现在白虎萧条供给确实比较困难,不过那些个小菜出自我手,想来应该会弥补些许,至少味道还是不错的,席间他们把酒畅谈,竟让我错觉他们是经久未见的知己,倒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来了,含笑看着他们,是啊,他们算来也是这青和大陆上能呼风唤雨的人物,彼此间也是敬佩的,可是却是站在了不同的立场,所以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放开自己。
  不知是因帐内不通风空气不大好,还是最近比较疲惫的缘故,这两天我竟觉得有些昏眩,就连胃口也不大好,有些犯困便早早回了自己的营帐休息,只是怎么也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
  今夜风静天高,漫天星斗,狼牙月四周缀着丝丝缕缕的浅晕,却不像前日那般的清冷,或许也只是心境变了而已,看着主帐内仍亮着灯火,不知他们可是还在把酒言欢?那可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心儿,”身后传来一声略为低沉沙哑得声音。
  转过身去看向来人,竟是昊天,惊讶问道:“你们已经……?”看看那边主帐又看看他。
  他嘴角一勾,露出他那邪魅的笑容:“看来我与心儿真真是心有灵犀的,我只出来透透气,却也能看到你。”
  “……谁和你心有灵犀啊,”我微嘟起嘴咕哝了一句。
  他斜眼瞥我,挑眉道:“若不是的话,难道是心儿在外特意等我的?”
  翻了翻白眼没再理他,正要转身回去,手却被他拉住,耳边传来他抑不住的轻笑。
  “心儿,怎么现在连这些个玩笑也开不了?”他嘴角带着一丝促狭,“看来当年在大漠你定是隐忍了不少,不过我还是喜欢当年怒时像只小野猫,温顺时像只绵羊,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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