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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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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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好意思狡辩!四枫院时人……你从名字就开始说谎!天底下哪有你这种女人啊?!”
  
  自现世一别,我与一护疲于应付各种状况,从未有好好说话的机会。积压下来的话语一旦寻找到突破口,时机、场合之类的小问题都阻拦不了了。
  
  在我堪称恐怖的灵压的压迫下,一护边艰难地前行边道尽不满之辞。
  
  “我在一路上听各种各样的人说到你……”说到这里,他一时失语,貌似是在头痛不知该作何形容。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就算你是个多么了不起的家伙……你依然是个混蛋!”
  
  风沙渐弱的战圈里,蓝染又间不容发地挥刀砍过来。我竖起刀柄,挥出一道风刃,阻碍他的同时借助冲力向反方向跃出,才躲开那重重的一刀。
  
  对方的刀风中夹杂着血的腥气——刚才的龙卷风暴中他并非毫发无损,于是我更加强了风势。斩击、风刃、破道的完美融合——令人眼花缭乱的狂舞光刃向对方袭去。
  
  “怎么不说话了?”一护以一种“你没话可说了吧”的语气讥讽我。
  
  此刻我已并非无暇分心。蓝染开始步步后退。比起开始的站位,明显我这边逼近了——渐渐能够看清战斗的倾向了。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说到野战,我就不信天下有谁能胜过我!
  
  所以说,我不需要助力,尤其是一护。蓝染的谋反对于习惯了风平浪静的静灵庭而言,完全可说是千年来面临的最大危机。我深陷其中自是无话可说,但一护被卷入其中却是毫无必要。
  
  “别过来。”风送去冷澈的语声,让其在一护的耳畔响起。
  
  “我虽然擅长单独作战,但团体战就完全不行了。一边在意旁边的队友,一边战斗的事我很不拿手。老实说,我甚至觉得野战场太狭窄了。”
  
  “啊,听说了。”一护皱着眉不耐地说。
  
  “但我又不是你的手下。别命令我。我也绝对不会听。”
  
  难道你想来碍事吗混蛋!
  
  我的能力刚好是镜花水月的克星——我并非凭借五感在感知这个世界,风才是我的耳目与手足,因此,催眠于我毫无影响。但其他人就完全不一样了。
  
  被镜花水月所催眠而自相残杀的虚——每每于睡前斟酌战策,思及此我一定会被噩梦惊醒……
  
  夜一挥刀向碎蜂、白哉砍向恋次……大家自相残杀的噩梦。
  
  而正在这个时候,夜一已瞬步到蓝染的背后。被她的刀刃比住脖子的蓝染摆出一脸无所谓的姿态,眯起的眼睛甚至还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只是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嘴角上浮了一抹不祥的弧度。
  
  我心中一紧,怒叱夜一道:“不要碍事!给我乖乖呆在一边好好看着!”
  
  一边挥刀逼迫两人分开。
  
  蓝染的眼底其实毫无笑意。还是他习以为常的那种无视任何人的态度。他只是在游戏而已。
  
  只要他想,他可以立刻让所有人陷入幻境、将彼此当做死敌,让他们残杀对方。
  
  所有人都见过蓝染的始解。镜花水月一旦发动,没有任何人能够幸免。所以——
  
  “谁都别过来!”
  
  飓风扬起满天尘沙将所有人彻底阻隔在战场之外。
  
  一护在众人中最为靠前,因此也是受到我的灵压迫害最为严重的一个。他正与强烈的压迫感抗争着,双膝几乎及地,像是背负重物而无法直起的身体用斩月勉强支撑着。
  
  “一护。既然你已了解四枫院时人是怎样的人……那你就该知道。这是我无法逃脫的宿命。”
  
  但那刺儿头却向我展现毫不屈服的意志:“少开玩笑了……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啊……”
  
  并非得意,这只是宿命问题。我的灵压并非天赋出众或者过份强大那么简单的事情。事实上,当初获得了觐见神的资格,即意味着我是被选中之人。
  
  这么说吧,神明也曾经只是普通人。而将这个命题反过来说,就代表着——“强者有机会成为神”。在久远的久远的以前,灵王是我们几大贵族们的先祖。贵族们的灵压生而强大,正因继承了那位绝对强者的血统,其中更与四枫院家与朽木家为最。
  
  由魂魄晋升所成的死神之中时而会出现天赋极其出众的“天才”,比如冬狮郎,比如蓝染;对于静灵廷诞生的魂魄而言,天才则完全源于血统。喜助将我这种天赋的灵压过份强大的现象,称为返祖。每个几代,像我这种人总会出个一两个的。候选者即在这些人之中选出。
  
  我生来即是近神之人,性格又非常单纯,单纯到极尽偏执的地步。一番因缘际会下来,造就了我的人生道路无比简单,简单到仅仅只是一条直路。我完全没有机会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误入歧途。
  
  蓝染以一种一无所知的轻松笑颜作出了贪婪的宣言。
  
  “这都是神的力量吗?真是越来越想要了哟,你那力量的根源。”
  
  “愚昧的人啊……你连我都胜不过,又怎敢妄言挑战神明!”
  
  身处王廷之内,我被给予了一个选择:愿不愿意“加入”?
  
  那就是神的本质。蓝染孜孜不倦追求的“成为神”,我曾得到机会,自然知道真相。
  
  一方面那种真相并非可以告知于人的东西,另一方面,出于报复的心态,我冷眼旁观蓝染走在截然相反的道路上,内心只会暗爽,更加不可能出言提醒。
  
  因仇恨而堕落的我,也不再有成为神的资格。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即使如此,我仍有义务捍卫那位的尊严。
  
  “那么,就在痛苦中体会吧,你所期望的力量,是何等恐惧之物!”
  
  我一步步斩断蓝染的退路,他已被我逼至狭小的空间里。
  
  只再一击,即可连同空间,将其内的一切尽皆湮灭。
  
  “最后,被你的期望灭亡,感恩吧!”
  
  蕴含着神之意志的灵压霎时间充满了整个空间。
  
  无论是谁都双膝战抖着跪下来,布满冷汗的额头深深触及地面。在这股力量面前,除了服从,别无余地,那是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战栗,有个声音在骨子里叫嚣——不得违逆它!——那就是神明。
  
  那是其他人对我的灵压的反应。之所以能感同身受,是因为我曾在神座之下面临过同样的境地。
  
  静灵廷内至高的山头早已被夷为平地,双殛所在的较矮山丘反而异军突起,荒芜大地有如被粗糙挫刀任意削割似地在那景象中留下一道巨大深沟,一旁飘散的沙尘则是被削下的残渣。
  
  我的前前后后或跪或伏了一片人。但是,除我之外,赫然还有另一人巍然站立。
  
  蓝染的嘴角噙着一丝微笑。我无比惊讶地看着他。
  
  “你以为,被选中的只有你一个?”
  
  听到那游刃有余的声音,我的心中突然升起极为不祥的某种了悟。
  
  他的力量为何几乎与我势均力敌,猛然间,我顿悟过来。
  
  “虚圈……也有类似神的存在……!”
  
  蓝染不置可否地微笑着睥睨我。
  
  我终于明白,他狂妄的本钱为何。
  
  世间万物皆有其相辅相生的对立存在。譬如说力量有正负,正如光之于影、善之于恶。
  
  而“死神与虚”这个矛盾既然存在,那么神明也必然不止有一面——到达神之境界的强者,并非全是我这种崇拜光荣与梦想的家伙啊!
  
  “你的那位,是毁灭之神。”我斩钉截铁地说。“那并非创造,而是虚无。那种神,没有存在的必要。”
  
  蓝染的笑容里充满了嘲讽之意。“如果当真如你所言,那么时人,你才是它的信徒喔。”
  
  即使受到这样的讥讽。
  
  “我只有破坏之力,这个力量无法用来救赎,即使如此——”
  
  我提起刀冲上前去。
  
  “粉碎掉前进的障碍,这个世界就能一直一直向前,那样就够了!”
  
  少时许下的愿望,让世界变得美好,即使遭遇再多挫折经历再多迷茫,那份心意也从未改变。
  
  “太天真了。”
  
  缠绕身体的空气急速凝滞,我陷入某种脚被定住的错觉。那男人游刃有余地笑着,走近我。
  
  怎么会这样?我居然动弹不得!
  
  透着不祥的脸慢慢接近。
  燃烧般的热。
  还有,结冰般的冷。
  两种感觉皆有的唇勾出一抹浅笑。
  然后,压在了我的唇上。
  
  周围人倒抽一口凉气,那个瞬间我捉住他妄图穿刺我的胸膛的手。明明没有取得崩玉,那男人却俯视着我露出一脸怜悯的笑容,那是胜利者睥睨丧家之犬的表情。
  
  什么意思?没等我疑惑一秒,周围人的反应便给出了解答。
  
  “姐姐……你……你居然……”我看到夜一痛楚而憎恶的眼神。
  
  那眼神令我通体寒凉,而不单是夜一,周围人的反应几乎全变成了那样。霎时间的变故令我疑窦丛生。这时候,我听到蓝染的声音:“时人,你想不想知道,我让他们看到了什么?”
  
  这并非提问而是宣告。下一瞬间,影像在我眼前奔流。
  
  幼小的夜一抱着膝盖坐在长廊的角落,喃喃地说:“‘时人的妹妹’吗……为什么没有人叫我的名字呢……”她紧接着重重摇摇头,对自己默念:不行啊,不能这么想!我最喜欢姐姐了……
  
  这些我全部一清二楚。夜一是个非常出色的孩子,但她的光芒完全被我掩盖了。而在这个故事的背面……我不想让夜一进入刑军。那种侩子手的生涯不适合任何人,保护妹妹是我的私心。
  
  所以,我刻意骄纵她,鼓励她无法无天地恶作剧,让长老们以为她不务正业——因我的推波助澜,夜一的形象才会被彻底定格为四枫院家不成器的次女。
  
  夜一的眼眶红掉了,声音也变得嘶哑。
  
  “姐姐……你认为我只会给家族抹黑对不对,所以把我从别人眼里抹消……姐姐!!你心里只有四枫院家!四枫院家比我重要比你自己重要比一切都重要——为什么??!”
  
  ……不是这样的。责任是牢笼,而她适合广阔的天空。笼中之鸟,我一个人就够了。
  
  听到夜一的嘶吼,碎蜂浑身一震,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蓝染也让我见到她所看到的幻相——不,那些确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只不过,也是不为人知的“故事的另一面”。
  
  我使用了种种手段,将二番队打造成了铁板一片。对于握有权势之人,笼络下属、收买人心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而我在战场上不惜己身搭救下属的行为,更加让他们对我死心踏地。
  
  “时人大人……即使被称为‘四枫院家的家犬’,我们也毫无半点怨言……您完全不必那么做……”碎蜂脸上深切入骨的悲哀,简直可称为心死。我知道她心中珍藏的那种种画面——我温柔地叫她称呼我“姐姐”、替她剪发、教她书法——那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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