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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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香妃- 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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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像上辈子那般,就那么强行要了她,这小丫头,一定会殊死抵抗跟他拼命的吧?
钱隆苦笑的笑着头,小东西看着虽乖顺,就像海绵一样,任由他积压成各种形状,可骨子里,气性儿却一点都不小,扭过头去,不知道在心里怎么埋汰他呢。玻璃上映照出她挤眉弄眼的愤恨样,别以为他就没看见。
唉,曾经权倾天下的九五至尊乾隆爷,现如今,却整日苦闷于如何追到自己深深爱慕的女子。说实话,在这方面,他比那些甫出校门的大学男生还要青葱。因为追求这两个字,可是从未出现在乾隆爷的字典里啊!
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跟她的这一次,竟又是如此的,呃,与众不同……
说起来,不知是该怪还是该谢销售部的那些女人,像是提前演习好了一般,轮番上阵灌他家小东西的酒。一个个以公司前辈自居,小东西哪里敢推托?
还有公关部,人手不够找谁帮忙不行,非要瞄上他醉醺醺的小秘书。本来,她只需要穿着漂亮的礼服,美美的坐在礼堂之中就好。或者看看表演,或者抽抽奖,或者,他还可以揽着她跳上一曲。想到她纤细娇软的腰肢,他就忍不住一阵悸动。可惜,这美好的蓝图被公关部的借用打断了,她只有换上衬衣套裙,迈着蹒跚的步子周旋在众人之间,昏昏沉沉,摇摇**坠……
小东西!
他紧紧攥着她的手腕,趁人不备,将她扯进了酒店的房间。
天地可鉴,他原本,真的只是想照顾醉酒的她。但是后来,怎么会发展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看着她轻轻皱起的眉,看着她醉眼迷离的双眼,看着她微微嘟起的红唇,他控制不住,只能自己的身体随着心意,一遍遍冲开她本能的防御,攻占她身体的堡垒。
寒湘,寒湘,寒湘……
要一个垂垂老矣的男人禁**,不是什么难事,可要一个四十岁正值壮年的男子过着僧侣般的日子,还一过就是大半年,这委实把他憋屈坏了。
以至于,憋的太久,爆发之后持续的时间更久。翻来覆去,像是总也磨不够似的。直到她泪眼婆娑的昏过去,他才释放在她早已泛滥的泥泞里。
身心的满足是难以言喻的,这种感觉,即便是在**过后,依旧留有余韵。
他一遍遍的唤着她的名字,一遍遍深情的抚摸,那双宽厚的手掌,掠过她的眉梢唇角,掠过她修长的脖颈,掠过她诱人小巧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再回到……
手指过后,就是唇瓣深深的烙印,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印记刻进她的灵魂里。小东西,看你还敢不敢下辈子把爷忘掉!
一遍又一遍,直到心头的狂热再一次难以自制。
咳咳,难道,真的要像上辈子那样,一晚上把她弄哭两次?!
突如其来的,一阵手机铃音却从房间里响了起来。
该死!
没有人能够在这个时候,把他带离她的身边。
没有人,却还是有个人!
不管是艾禛还是爱新觉罗??胤禛,他总是那个,能够对他颐指气使的老头子!
看着怀中人的睡颜,他舍不得起身。真想见到,她醒来时看到他的第一眼!
但是,唉,这种酒后的关系,确实不是什么好的开始。小东西醒来后见到他,是会喜悦、羞涩、紧张,还是沮丧、难过,甚至,暴跳如雷?!
呃!
钱隆抚了抚额,好吧,就当是给大家一点适应的空间好了,尽管他自己并不需要,甚至迫切希望贴的更近一些。
他吻了吻寒湘的额头,吻了吻寒湘的脸颊,再吻了吻寒湘的嘴唇,终于,狠狠心,咬牙从床上翻身下来。
嘱咐好客服准备醒酒汤、早餐跟换洗的衣服,钱隆想了想,又从床头翻出张便签纸,执着笔,酝酿起措辞。
宝贝……
小东西……
寒湘……
笔尖在便签纸上沙沙作响,然后一个优美的弧度,划掉。另起一行写,划掉。再起头,再划掉。真是……
钱隆忍不住嗤笑出声,太幼稚了!
他将纸张团成团,扔在了床头柜下的垃圾桶里。
转身,再次在某瓣殷红**滴的嘴唇印上深深一吻,厮磨了片刻,终于放开。
小东西,等我回来!
钱隆以为这次离开,他将很快就能回来。可直到寒湘醒来,直到寒湘起身,直到寒湘换上衣服狼狈的离开,他依旧不见身影,不见踪迹。
钱隆以为这次分开,他的小东西将很快的、再次的回到他的身边。可一天,两天,一个周,两个周过去了,寒湘,却始终没再出现。
总经理办公室外的那个位置,便永远的空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再一次称呼四大爷为老头,抱头,四粉儿不许打我!!!T_T
PS:昨晚上看了新还珠的第一集,呃,各种无语中……

'87'ONE MORE TIME?

  “各位老师好,我是经管0701班寒湘,我论文的题目是……”
寒湘站在讲台前,面对答辩老师侃侃而谈。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钱隆将手机挂断,背脊陷入沙发中,深深的叹了口气。
小东西,已经两周没来了!
他透过百叶缝隙,看着窗外那空无一人的座位,心底没来由一紧。
这次事件比较麻烦,等他急匆匆自帝都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年庆后的第二天。那是周一,度过周末的狂欢跟周日的放松,很多人笑容洋溢的踏入庆晁置业的大门。唯有寒湘,他的寒湘,他等了整整一个早上,却始终不见踪影。
他不是沉得住气,只是他认为,小丫头或许还有点小别扭,小羞涩,小小的不知所措。那么,多给她点时间也无妨。
他没有想到,这多一点时间,竟然这么久。等他问起名瑞的时候才知道,小东西已经在睡醒的那天早上,向她的顶头上司请了个长假。时间,待定!
傅名瑞头一次见老板拉这么长的脸,阴沉的,比锅底还要黑上几分。他面上陪着小心,心里却在默念,叔叔说的没错,这个寒湘在老板心中,果然不同。
只是……他偷瞄了钱大爷一眼,撇撇嘴,十分不解。不就是准备毕业论文参加毕业答辩么,最多两三周的时间,用得着,这副模样?!
恐怕不止两三周啊!
钱隆沮丧的揉着额头,早知道,那时候真该克制住,不该那么心急,那么的……唉!以小丫头的脾气,这次做了缩头乌龟,恐怕今后,都不愿再从壳子里钻出来了!
她,会不会永远都不回来了?!

“哇,表情这么沉重。怎么了?答辩没发挥好?!不至于啊,你不是一向心理素质极佳号称临场无敌的吗?才几个老师的阵仗,就把你给唬住了?!”
寒湘耸耸肩,对老三的调侃不以为意,“今天的报纸买了吗?”
老三应声开始翻书包,等着点名的时候闲极无聊,就靠翻来覆去的扫杂志报纸打发时间了。再说,还能平复紧张的心理。
“喏,给你。哎?你翻这页干什么?帮人找工作啊?”
寒湘撅撅嘴,“帮我自己!”
“不是吧你,心不要太高好不好?!”老三愤愤不平的捏着某人那张精致的小脸,咬牙切齿道:“模样好身材好成绩也好,临毕业还找了全Q市最好的房地产公司,全国都数得着,臭丫头你是想气死我们吗?!还打算换工作!你想去哪?月球上建太空堡垒吗?”
寒湘委屈的咬咬下唇,“不是啦……”
“什么不是?!你就是不知所谓!”老三微微一顿,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又是那个钱大爷找你麻烦了是不是?哎呀我说大小姐,谁家的老板好伺候,谁家的职员不挨训啊?!你看老大,去了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地产公司,整天还被使唤的跟孙子一样呢,动不动就让她下工地下工地。大小姐,你能天天衬衫套裙坐在办公室里吹空调喝咖啡,就该谢天谢地祖坟冒青烟了,还敢惦记着换工作?换你妹儿啊!!!我跟你说哦,老板发你钱,那就是你的衣食父母,他偶尔脾气大点爱挑剔点没事儿找事儿点,你忍忍也就过去了,到了月底,你不是照样拿工资啊?!”
那如果,如果他跟你上床了呢……
寒湘苦着张脸,脑袋里面一团浆糊。
那天早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一切都很茫然,到处一片茫然。疼得一塌糊涂,也晕的一塌糊涂。打了个车失魂落魄的回家,好在老妈不在,匆匆洗了澡,找件衣服把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胸口上,大腿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
这个,这个混蛋!
她很想把这一切理清个头绪,怎么办怎么办,到底应该怎么办?!
可是要怎么理呢,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太令人措手不及,太叫人防不胜防了!
她想过告他性骚扰、骂他潜规则、说他是趁人之危,可是……寒湘抱着头蜷缩在床上,这是最叫她头疼的地方,因为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激励的反抗过啊?!
自己醉的昏昏沉沉不省人事的时候也就罢了,清醒的时候呢?疼痛的一刹那,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确信当时自己是神智清明的。可是,为什么没有把他推开,为什么没有大声呼救,为什么没有拼死抵抗?!
她当时下意识的反应,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四个字——半推半就!
天哪,我才二十三岁,就已经变得这么饥渴了吗?!泪……T_T
寒姑娘郁卒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终于滚出了一个暂行性的方案:公司,先不去了!
她给名瑞通了电话,以毕业论文加答辩为由,请了不定期的假。事实上,也确实有这么回事儿,只是她之前并没想过请那么久。
现在,答辩结束了,一切问题又再次摆到面前。
寒湘深呼吸,然后长叹了口气。公司,她还是没勇气去,最主要的是,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
这么说来,只有换工作了?
可这项提议才一出口,便被寒妈妈给予了坚定的否决。
“不行,绝对不行!”寒妈妈的声音,甚至变得有些声嘶力竭。
本来,她是不太赞成女儿去那么远的公司上班的,尽管那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可是,寒爸爸前几天的来访,却叫她改变了想法。
寒爸跟寒妈,都出生在六十年代。他们这代人,虽说伴随着十年动乱的诞生与覆灭,可等他们上学的时候,却没怎么受社会背景的影响。尤其是七七年,国家恢复了高考制度,那时候俩人正上高中,同班同学,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受家庭文化的熏陶,寒爸高考上了艺术院校,寒妈却进了财政大学,修的是会计专业。异地生活,并没有隔断俩人的联系,反而有一种称之为相思的感情,在俩人心中慢慢生了根、发了芽。毕业后,经过双方父母同意,俩人结婚了。一年后,有了寒湘。
起初的日子过的很美满,寒爸热情浪漫,寒妈淡泊娴静,两人算得上是互补,是亲朋好友中首屈一指的模范夫妻。可碟子跟碗碰久了,总会生点摩擦。寒爸是眼大心粗的人,从不介意,寒妈却是冷静矜持的人,介意了,却从未说出口。缝隙便一天天加深,矛盾也一天天激烈,直到有一天,崩盘了,破裂的结婚证,便再也黏不成原来的模样。
离婚后,寒湘跟妈妈过,那一年,她上初中。
寒妈毕业之后,一直从事本专业工作。那个年代,会计是个很吃香的职业,基本跟铁饭碗、高工资、稳定生活相挂钩,这也是离婚时,寒爸痛快的将女儿交给寒妈的原因。不是他不疼爱女儿,只是那时候,母亲能够给她更好的生活。
只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谁又能想到,当年一文不名的小画匠,出门从不敢自称“家”字,虽然是正规美院毕业,却一直游离在学院派跟野路子之间的男人,会是现在Q市颇有名气的美院资深教授,他的作品,平均每幅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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