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寒花隔玉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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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寒花隔玉箫-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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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不对,你这鼻子捏得好丑。”
  
  “眼睛应该再大一点就好了。”
  
  院子里,潇洒俊朗的男子和紫衣玉立的女子正在协力堆着一个雪人,大抵的轮廓已经出来,似是一只肥肥的猫,而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也是那么的爽心悦目,温馨美好。
  
  看到这的那一刻,萧寒的心口,像是突然被什么重物堵住了似的,烦闷得慌张。活到这么大,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了。即便以前有多伤心绝望痛恨,可现在这种心情真的是从未有过的。他的心既有种惆怅若失,只想着快快离开。
  
  像是要排解白天的烦闷惆怅,夜里,他一次又一次的要了她。听到她在他身下低低的呻呤,贴着她温软细致的肌肤,碾转反复的吻着她柔软的红唇,他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安心的幸福。也不知道多少次了,等到她承受不住的低声求饶,他才把她揽到怀里,贴着她的柔软娇躯入睡。他无法解释自己的心里和行动,他的行动似乎已经不受他的理智控制了,无论他在心底对自己说了多少次,她是他的仇人的女儿,他都不可遏制的想抱着她拥着她入睡。很久以后,他得出的结论是:她是他暖床的工具,他怕冷,当她是暖炉而已。
  
  睡到半夜的月薇,突然觉得很冷,她往身边挪了挪,还是冷,空荡荡的凉气使她清醒过来。床上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莫名的,她觉得心底很失落。
  
  像是压抑很久的一声闷哼从床前传了出来,不是吧,她把他踢下床去了?
  
  月薇慌忙起身查看,借着从窗纸上投射的朦胧月光,他正脸色苍白的躺到地上。
  
  睡到半夜突然旧疾发作,本来想不惊扰她回屋去的,他这个狼狈的样子又怎么可以让外人看到,却不料一下床就晕了过去。
  
  “你没事吧。”月薇赶紧跳下床想扶起他,却被他推开了,像是积攒了全身的力气,他狠狠的对她说:“不要你管,回去睡你的觉去。”
  
  切,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让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也不太好为难我了。月薇想。
  
  她赶紧点了灯,不管不顾的扶他起来。碰到他的手的时候,觉得像冰似的凉,月薇吓了一跳。“你这是什么病呀?庄上又没有药,要不然我叫人去给你请大夫来?”
  
  “不用,旧疾。”那年他冰成雪人,药王虽救活了他,这毛病却是每年都犯一次的,荣跃说一定要研制出救他的药了,他倒没怎么放到心上,死不了就好。
  
  月薇正想出去找人叫大夫,他却冷冷的盯住她:“你不要自做主张。”
  
  大少爷,大庄主,我可是为你好,不领情算了。月薇拗不过他,只得帮他把被子盖严。触到他冰凉的手的时候,却突然舍不得撇下他不管。
  
  不由自主的,她把他的双手合在她的双手里,轻轻的为他呵气,想驱走他的冰冷,直到她的手也变得跟他的手一样冷,她才转过身抱着他,像是要把她的体温也传给他一样。
  
  萧寒看着怀里的娇躯,温热的体温传到他的身上,想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浮木,他一个转身,把她紧紧抱进怀里,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的融化。
  
  月薇见他忍痛得辛苦,额上都冒了汗,却咬着牙一声不吭,突然就同情心泛滥起来。“萧寒,我给你讲故事吧?”见抱着她的人没答应,只是稍用力再搂了搂她,以为得到默许,于是她滔滔不绝的讲起来。狐假虎威,农夫和蛇,、、、、、、她呼出的温热气息抚到他的颈上,暖乎乎的,温软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他竟晕乎乎的睡着了。
  
  第一天,月薇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一大早,梅花树下的月薇小姐频频发呆,全身的酸痛,微肿的唇,不自主让她想起了他,不自觉羞红了脸。
  
  远远的看见荣跃从萧寒的房里出来,她赶紧迎上去。
  
  “那个,他不要紧吧?”
  
  “不太好,每年都会发一次。”
  
  “他怎么会得这种奇怪的病了?”是啦,全身冰得像冰块一样。看吧,早上她都打了好几个喷嚏了,一定是他寒到她的。
  
  “他九岁那年想拜董老为师,可是董老已经闭关不出也发誓不再收弟子了,萧寒就在他房门口跪了两天两夜,下大雪,他又穿得单薄褴褛,都冻成雪人了,刚好当时我和师傅去拜会董老,我师傅见他还有微弱的心跳声,就带回来救他。可是深山里的雪质很寒,虽能救醒,他却落下了这个病。”昨天一起堆过雪人,他们成了朋友。
  
  月薇仿佛看到了小小的倔强孩子,冰天雪地里爬山越岭寻人,突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
  
  中午,她伙同厨师师傅一起给他煮了当归生姜羊肉汤,这是以前奶奶冬天常给她煮的,畏寒,神疲乏力,入冬后手脚冰凉等状况特别滋补。
  
  嘿嘿,平时见首不见尾的大庄主难得乖乖躺在床上嘛。月薇想喂他吃的时候,他却把头偏开了,意思是他自己来。
  
  看着坐在床边笑眯眯看着他的女子,还轻轻呵斥他,“慢点!”
  
  他有喝得很快吗?
  
  
生病都没有闲着

   “你——今晚留下吧!”床上躺着的萧大庄主面无表情的说。
  
  不是吧,庄主大人,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XXOO,小心小命不保。当然,月薇只能在心里意淫一下,萧大庄主的命令她哪里敢抗拒。话说她现在吃他的喝他的,看他每天阴着脸,整天一副抗拒我死的表情,招惹他的事只能心里偷偷进行,她还想好好活着的,活着,总有一天会苦尽甘来。庄里的人见到他都战战兢兢,就连自吹说以前是御厨的厨师师傅也对他恭敬得很,更何况她这只貌似跟他有仇的小菜鸟,当然,只能有乖乖听话的份了。
  
  好暖。他把她揽到怀里。
  
  某人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他的胸膛怎么这么结实,他的怀抱凉凉的却好似很安全。是不是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会特别的依恋,即便是不爱,也讨厌不起来吧?在这样静谧的夜里,静静地靠在他结实的怀里,空气里只听到两人轻轻的呼吸声,他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晰可闻,月薇觉得,如果能这样一直到永远也是好的。她坚强这么久,就连潜订婚的时候,她还能微笑着祝福,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累很累,只想找个怀抱,好好的休息一下,什么都不去想。
  
  他似乎听到她满足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沉沉的睡去了。不由自主的,他的唇寻向她的唇,轻吻着她,呼吸相对。
  
  夜很静很静。
  
  “什么人?”貌似睡着的某庄主突然蹦出了一句话。
  
  “门主,是属下。属下有要紧事要报。”门口传来娇柔的说话声。
  
  “那你进来吧。”一是他现在腿不舒服不方便起身,一是身边的人儿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动得太厉害会惊醒她。他伸出手,扔了一样东西,只听到叮当的声音,门就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人。他赶紧轻点了下月薇的睡穴,直起身靠在床沿上,一只手扔把她揽在怀里。
  
  “点灯。”萧寒吩咐来人,“消息查得怎么样?”
  
  “是,那些人都是死士,被抓到时已经服毒,这些是他们身上的标志。”进来的是一个女子,长得美艳无双,这会她正把一卷画卷递给萧寒。“这是左护法叫人画的,已经证实是消失多年的魔月低级弟子的标志。”
  
  魔月?江湖上最隐秘的组织之人,跟天之门一样,经意不以真面目试人。他们调查他和农方有关还是别的?萧寒眼神瞬时变得冷酷,不管是谁,挡他路的,死。
  
  “继续查,有消息马上来报。”他冷声下了命令。“走。”
  
  女子躬身离开。出到了门外,才把苦苦隐藏的情绪释放出来。向来从不让女人在他房里过夜的门主,既然搂着一个女人睡觉。嫉妒侵吞着她的五脏六肺,恨不得马上把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以前,门下弟子执行任务回来,前任门主总会赏了女人陪他们过夜的。而她的第一次,就是被赏给了萧寒。那一夜,他似疯了似的狠狠蹂躏着她,一次又一次,像是没有满足的时候。后来,她也陪别的男人过夜,可是,她还是忘不了他,他英俊的面容,壮硕结实的身躯,都让她深深迷恋,有一次,她甚至把门主赏给他的别的女人弄晕,然后替换了她。而他,好似也不介意身下的人是她,只知猛烈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后来,一个女侍偷偷告诉她,庄主都是给男子下药的,这样,他们在女子身上满足了以后,就能忘记杀人的血腥,喜欢这种肉欲的欢快,就会更努力的杀人。她总是偷偷换人,从他16岁出去杀人到他当门主前,都是她陪着他的,她以为他会记得或是有一点点喜欢她的。因为有一次,门主把新进门的漂亮的素心赏给他,后来,她忍不住弄晕了素心替换她去陪他,他也一句话都没有说。
  
  可是,谁知,他当了门主,对她和门下的人都是一样的,想着有一天她试着想留下来陪他,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冷冷地驱走她。门主是她的,谁也抢不走。她想,等有机会,一定杀了这个女人。
  
  房里,怀中的人还在呼呼大睡。“你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萧寒把她越环越紧,寒气上脸。“呜~~~”怀中的人不舒服的抗议着,却还呼呼大睡,完全不晓得她可能被闷死。他气苦的看着她睡得香甜,想把她劈死算了,可一想到她会死,他的心又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凉凉的,赶紧转想,我还没有玩够,还没玩够,怎么会让你死呢。
  
  是了,要好好玩。“呜~~”月薇被某人吻醒了。带着一点点狂怒的吻,蹂躏着她的唇,一路轻啄着往下,啃咬着她的锁骨,又往下,含着她胸前的红蕊,轻轻啃咬,月薇觉得全身热热的发烫。像月薇这样的女孩,是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反应的,她几乎是自然的原始的回应着他。她的回应,每次都能使他惩罚的初衷,变成两个人的缠绵悱恻。
  
  “他好些了吗?”第二天一起床,准备回自己屋里去,月薇就在门口见到了荣跃。呜,那个坏蛋,应该是好的了吧,要不然,要不然,怎么能连续要她两次,这会才沉沉睡去?
  
  “好,好得很。”
  
  啊,荣跃疑狐的看着月薇越来越红的脸。不是吧,他的老友这么厉害,连生病都没有闲着?
  
  这几天,月薇的任务就变成伺候某大庄主吃喝,额,貌似拉撒他自己解决的,还兼任按摩师。月薇按得手臂发酸,床上躺着的某人却好似很享受的样子,万恶的旧社会,她只要是稍稍反抗肯定马上会掉脑袋的吧,连个申诉的机会都没有,呜呜。怎么她就有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想法呢,她怎么就没有砍掉脑袋也就碗大个疤的大无畏精神呢?
  
  “庄主,您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茶哪?”还没等他回答,她就嗖的一下跑出去了。哎呀呀,手臂酸死了酸死了。
  
  以蜗牛爬行的速度从厨房里拎来茶水,一步一步慢慢地爬回大庄主的屋。话说,路上她已经编好几个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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