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强宠:总裁,矜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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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强宠:总裁,矜持点-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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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向晚洗好碗重新回到客厅的时候,江睿已经起身从身后抱住了她,后背能感觉到他贴在她身上的胸膛起伏得很有力,他俯首在她耳边轻声说:“没饱,你喂我,我才饱得了,晚上跟我走,好不好。”

向晚挣扎不动,只能逞口舌之快:“你滚。”

这房子的布局好就好在两个卧室都是朝南的,都有阳台,两个卧室的门打开着,江睿便拖着向晚朝右边的房间走去,才进了屋就把向晚压在门口衣柜侧面上,“向向,没有你,我睡不着,我都失眠一个星期了。”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个房间?”突然觉得二十年白活了,栽在一个男人手里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她说什么,他当她是放屁,他要做什么,她只能由着他,以死相逼都没有用。

“看到你的画板和桌子上的颜料了,小东西,宁默又不会画画,要那些东西干什么?”

向晚不得不承认,这真的是一个观察细致入微的男人,他把房间打量一番,仅仅因为她跟他有过交谈,就能确定有画板和颜料的房间是她的。

对这样一个聪明又强大的男人她必须要改变策略了,一味的抗拒是不行了,她越是强硬,越是挑起了他的征服欲,小说里都是这样说的,比如女主太特立独行,男主会时时刻刻的去观注她,但如果女主突然从倔强变成柔顺的讨好,主动示好逢迎并且投怀送抱,男主马上厌恶的拂袖离去,她觉得这个办法可以一试,毕竟小说里提过多次,应该是有用的。不然写小说的也太没节操的,哪能什么都乱编呢?(PS:写小说的没一个有节操的,像九月这么有节操的,很难找的,好吧,九月矜持的低下头,各种羞射啊。)

向晚垂着眼睫,想着自己的计策,然后在江睿还在用下巴蹭她的发顶的时候,她便扬起脸,踮起脚尖,伸出藕臂圈住江睿的脖子,撒娇:“睿哥哥,你回去嘛,好不好?”

江睿愣了一愣,本来一直都有些坏坏的笑,慢慢收住,温柔又宠爱的去用鼻尖碰着向晚的鼻尖,讷讷道:“向向……”像是压抑的情绪瞬间得到了舒缓的释然。

向晚哪里知道,她改变策略是对的,但是她的力度不够,她的力度只是把江睿挠得更痒了,江睿的大掌揉着向晚的腰,声音又沉又哑,“向向,你是不是怕我们会影响小铃当休息,跟我回酒店,我想要你,保证今天不会那么粗暴了,我会让你快乐的,好不好。”有没有一种诱、惑的声音如蓝丝绒一样美丽,他明明是引领你去犯罪,却像是在描绘一块唯美的蓝图给你展示,害你沦陷。

向晚拼命的握着拳,用掌心里的指甲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可是她要怎么才能把他推开啊,一发狠,又开始娇滴滴的说:“睿哥哥,我不喜欢去酒店住,一点家的感觉也没有。”她在心里把自己唾弃了一千次,恶心不恶心啊,她自己反正是恶心到了,不知道恶心到江睿没有。

这时宁默刚好从卫生间出来听到了这两人的对话,握拳,向晚啊向晚,你这闪电失恋,闪电再恋的速度太快了,兔子现在流行吃窝边草吗?你以前不是挺怕江老大的吗?

可是一想到向晚对江睿撒娇的那语气,她就能肯定了,这两人的确是搞一块去了,闺蜜嘛,对于朋友从失恋中走出来的方式是要给予支持的,她不是迂腐之人,窝边草就窝边草吧,谁叫向晚这只兔子当时受了伤,爬不了多远,饿了只能就近吃口窝边草了,关键这草已经吃到肚子里吐不出来了。

江老大那话说得还不明白吗?两人的关系早就不纯洁了,上次肯定是对向晚粗暴了,向晚才不理他的。哎!

宁默提了提气,身子往后悬空一仰,正好看到门内两人抱在一起,很是理解的笑了笑:“没事,你们早点睡,不会影响到我的,我睡眠很好,打雷也吵不醒我。”

“小铃当!”向晚急啊,奋力的想要跑出去抓住宁默这颗救命盗草,哪知道宁默只当她是故作矫情,江睿拉过向晚便关上了房门。

江睿松了向晚拿着空调板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又关了窗帘,顺手打开床头灯,把顶灯关掉,房间里的光线骤然间就变得暗了下来,他抱住向晚就往床上倒去,然后手脚都开始不老实了:“向向,我想你。”

向晚有些受不了这样子的江睿,让人的心理防线噼里啪啦的崩溃,她觉得自己功力好象不够,是不是因为再下点猛药?再主动点?于是她做了一个令江睿都十分受不了的动作,抬头就把江睿的嘴巴咬住,吸啊啃啊咬啊吮啊。

江睿疯了,骨头都酥了,向晚这变化也太快了,她上次那么激励的反映,她需要钱,MC的单子眼看就要到手了她也能放弃,说明她是排斥他的,至少她有些不愿意承认和面对他们之间的事,他本来打算还要耗一段时间才能摆平她,没想到这么快她就服帖了?小心肝那个澎湃啊,那个激动啊,那个汹涌啊,小心肝活蹦乱跳的感觉真真的振奋人心啊。

于是乎,江睿同学一边跟向晚对吸对啃对咬对吮,一边三下五除二的把向晚的衬衣扣都解开了,这时候角色倏地转换,江睿同学是兴奋,而向晚同学顶替了江睿同学方才的位置,她疯了!

向晚反思,自省。难道她下的功力还不够?江睿怎么回事,还不摔门走吗?不行,坚决不能跟他再啃下去了,她有些虚软了。

“睿哥哥,我还没洗澡。”向晚一手揉了揉已经被江睿啃麻掉的嘴巴,一手紧紧的捏住已经敞开的衬衣对襟,轻喘着气说道。

可江睿看到轻轻喘气的向晚,那真觉得是种诱、惑,红肿着的唇瓣,惹得他又想咬下去,头埋下,鼻息灌进内衣托起的高耸间的沟沟里,手滑进她的后背,内衣扣轻松弹开,一对玉兔便得了解放,伸手握住,边吮吸边喘着粗噶的气息说:“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而且你晚上……出门之前,不是洗过澡才出门的吗?”

向晚吓得尖叫,退后,退到了床头,护住自己的一片春光,看着还在床尾的江睿,怯声问:“你怎么知道?”

江睿大掌向前,一把握住向晚的脚踝,往下一拉,向晚又是一声尖叫后,又落进了江睿的怀抱,江睿把向晚的手掰开,自己的大掌取代了向晚小手的位置,揽在怀里揉捏,下巴阖在她的肩上:“你什么事我不知道?过去一个星期,你几点吃饭,几点睡觉,去了哪,见了什么人,我都知道。更何况你回来的时候穿的工作装,出去的时候神清气爽的换了衣服,现在身上还有股清香呢。”

向晚觉得强、暴她,引、诱她的人不是熟识的大哥哥,不是沉稳老练的大总裁,是一个间谍。

心都被他说凉了,这人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向晚皱着眉,呶着嘴:“可是睿哥哥也没洗澡。”皱眉是真的,呶嘴是逼着自己做的,又在心里甩了自己一耳光,没骨血,不懂反抗的孬种。Pxxf。

江睿愣了一下,在向晚脸上吧叽一口:“我也是晚上出门前洗了澡换了衣服的,不过向向嫌弃,我马上去洗,等我,把浴巾给我。”

向晚脑子里抽疯一阵比一阵紧,不知道怎么办了,但是把他支开一阵,也许还能想到别的办法,把叠好的浴巾递给江睿,赶紧的打发他去洗澡了。

向晚窝在床头捂着薄被想办法,逃吧,不行,逃了今天,逃不过明天。总不能天天搬家吧?

有没有一种男人,他可以沉稳内敛,可以绅士谦和,可以风趣幽默,可以冷酷霸道,他甚至可以优雅又有风情,邪侫还很乖张,他还能够温柔体贴的说一些小撒娇的话,而且有时候你居然发现,他有点贱,贱得可以推翻他之前所有的形象。长这么大,她就只见过一个人是这样,就是江睿。

凌绍阳也很斯文,也不像那些公子哥那么纨绔,同样是她想甩的人,但凌绍阳绝对做不到江睿这样,江睿给她的感觉,就是想睡了她一次还想睡第二次,然后翻来翻去睡的,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什么仇恨都不是仇恨,不管怎么说,一定要弄上床,一切矛盾都在床上解决。至少目前,江睿在她的心里就是这样,她就是个活生生的案例。

因为凌绍阳惹到了江睿,他便不听她求饶就把她给办了,办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因为他把她给办了,她生气了,不理他了,要求不再跟MC的合同,好了,又惹到了他了,他把她查得清清楚楚,找上门来要把她给办了,她还是孬种,跑也不敢跑,她生怕明天要是大马路上碰到了,他会不会直接把她拖车里给办了。

反正江老大是个禽兽,那种事情他估计干得出来,他在她面前已经没形象了,也不用装绅士了。

正想着,身后的床陷了一大块下去,整个人被熊抱住,身后传来男人微微不悦的声音:“干嘛又穿上了,刚刚不是脱了吗?向向,你太皮了。”于是乎,男人又开始做起来替向晚更衣的工作。

向晚弹起,江睿也笑着退了一退,摆在床上的姿势是侧卧的,单肘撑着身子,头发还湿湿的,迷人的眼闪着迷人的星光,向晚看着全身只有一块浴巾遮住的江睿,吞了吞口水,肌肉纹理要不要这么诱人,肤色要不要这么诱人,姿势要不要这么诱人,不要摆这么风骚的POSS,好不好啊?向晚想要落荒而逃:“睿哥哥,我要洗澡。”

江睿瞬间便把向晚扑倒:“不了,我不嫌弃,向向,乖。你今天穿得很漂亮,宝贝儿,以后要天天换不同衣服穿给我看,当然了,关上门什么都不穿就可以了。”

向晚在心里把江睿的不要脸唾弃了一万次,不止,无数次,末位数循环。不过她觉得她耳根子已经修练得还不错了,总之他很贱,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她都不会觉得奇怪了,向晚呼着急气:“不行,不行,我洁癖,上次我没洗澡,我阴影了好久。”

江睿叹了声气,从向晚身上翻下来:“好吧,宝贝儿,我等你,早知道一起洗了。”

向晚心里大骂,你妹的,姐跟你有那么熟吗?还一起洗,你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那么金子好不好?

向晚去洗澡,江睿也没闲着,裹着浴巾在向晚的房间里转着,有素描,有油画,又想着她说的学艺术学费贵的事,胸口处泛了一丝异样,紧崩崩的,难受。

让她去读书吧,年纪这么小,还上什么班,小铃当的爸爸也真是的,家世那么好,也纵容女儿不考研吗?还真是闺蜜,穿的都是同一条裤子。

听到门锁转动的响声,几步上前,殷勤的把进来的人抱住,拦腰抱起,架在腰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猛吸了一口气:“向向,真香。”

江睿抬起头,把向晚洗澡时夹住头发的发卡拿掉,用大掌抓了抓,松松散散的,还有点湿气:“向向,你知道每次你把头发放下来,那种松散的样子有多迷人吗?那次你爬上我的床的时候就是这样,松松散散有点凌乱,透着一股子让人难以自制的妩媚,让人好怀念啊。这模样,只能给我一个人看,知道么?”

向晚听得一愣愣的,为什么他就非要拿那次的事情说事呢?好让她内疚吗?让她吃了亏都不能说自己吃了亏,是自己活该吗?

算了,不跟他争辩,她洗好澡已经换了粉粉的娃娃衫睡衣睡裤,把头低下,也不搭理江睿,好象很不高兴似的。

江睿疑声问:“怎么了?”

“睿哥哥,今天不行。”向晚觉得自己的表现应该再可怜点,再为难点,她在卫生间里已经排练了好几次了。

“为什么?”鬼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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