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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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逃不掉- 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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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到底什么身份?现在正值慕容国和玥王朝交战的时期,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还能独身的在这戒备甚严的恒江上划船。

船靠岸,襄邢走近船舱,喊道:“姑娘,船已经靠岸,可以下船了。”

“公子可以进来帮个忙吗?”小言朝外面喊道,对着慕容彦她手忙脚乱的,根本就扶不起他来。

“好,可以,”襄邢愣了下,然后回道,正伸手要把船舱的帘子掀开,他的主子却一把推开了他,自己掀开帘子进去了。

小言诧异的看着弯腰进来的面具男,自己似乎叫的不是他吧。

“襄邢受了点轻伤,可能不太方便帮到姑娘,”男子沉着眸光解释道,这话可一字不落的被襄邢听了去,他在外面气的直跺脚,主人就了不起啊,主人就可以抢人家帮美女忙的机会吗?主人就可以这样厚颜无耻吗?坏蛋——气归气,他也拿他主子没辙。

“哦,”小言表情淡淡的,谁来都无所谓了,她说:“那待会你轻点,别弄疼了。”

“……?!”这是什么情况?襄邪站在船板上,石化了,这该死的好机会,鼻血沿着鼻孔流了下来,邪晔,你他妈的真赚到了。

邪晔僵在了原地,一双如老鹰般尖锐的眼睛盯着小言,“咕噜……”的咽下口水,心里对小言的何止是诧异那么简单。

小言见着男子不动,瞧了瞧四周,想着原是船舱里光线太暗了,不方便,身体向上仰着,伸手把船舱的帘子给拉了上去,亮光照了进来,慕容彦赫然出现在邪晔的眼中。

“他?!”原来是叫他搬这个睡着了的男人,邪晔尴尬的红了脸,自己真是的,想哪里去了。

“嗯,”小言点点头,邪晔上前,蹲下手伸到慕容彦的身下,打算把他横空抱起来,却发觉他身体僵硬冰冷,俨然就是死去了多时,他慌忙的抬眸,恰好的对上小言满是泪水的眼睛。

“他——”

“嗯,”小言点头,泪跌落入衣襟,邪晔的心里不由的多了一丝沉重,为这个刚刚失去挚爱的女子,想起刚才可笑的想法,就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我想把他带回家,让他亲人见最后一面。”小言说,

邪晔懂的点了点头,臂弯一用力把慕容彦抱了起来,低头出了船舱,小言起身跟着他出去。

紧张兮兮凑近船舱的襄邢猛的退来了,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快就办好事了,忽的一眼瞧见了邪晔手上的男子,这又是谁?怎么多冒出了个人?

邪晔没好气的瞪了襄邢一眼,道:“还不快去扶着船。”

邪晔抱着慕容彦没法轻松的下船,一不小心就可能将慕容彦给抛了出去。

“哦,哦,”襄邢赶紧的应着,三两步蹦下了船,踩在浅水里,用手拉着船,尽量的靠岸,而不是被流水给冲离岸边。

邪晔步子沉稳的下了船,抱着慕容彦问刚下船的小言:“你们这是要去哪?”

小言对邪晔他们敌我未分,自然不太方便透露了自己的去向,邪晔突然反应过来,连忙的说:“我这番是去慕容国的军营拜见皇帝,姑娘若是不方便告知,不说便是。”

“原来你们是去慕容国的军营啊,”小言说:“我也是去那里,还望公子帮小女子的忙到底。”

“那就走吧,”襄邢笑嘻嘻的在前面带路,用被邪晔丢了几百个眼刀子,弄的他莫名其妙的,笑容瞬间熄火了。

“站住,你们是谁?”三人刚上岸没多久,突然的从草丛中蹦出了几个慕容国的士兵,举着长枪对着他们三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实在是像极了土匪。

“难道慕容国的人就是这么对待你们的盟友吗?”襄邢跳出去对他们指指点点道:“你们可知我家主子可是慕容残请来的客人。”

“休得对我们皇上无礼,”这几个虾兵小将的,哪里知道皇上请的什么客人,估摸着是邪晔他们在江上沉了船,错过了慕容国迎接的时间,这不,派了几个小兵守着,回去禀告慕容残了。

“你……你们真是太过分了,”襄邢没有料到他们是这样的反应,顿时暴跳如雷,恨不得上前一掌劈了这些王八蛋,所幸被邪晔阻止了。

小言瞧着这情况,绕到邪晔的身边,从慕容彦的腰间解下了一个玉佩,那是他一直随身带着的,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慕容残应该也有一个。

新娘逃不掉 135

“这个你应该认识吧?”小言拿着解下的玉佩递给了士兵,士兵接过一看,立刻的恭敬万分,在前面开路。

“王爷请……”小兵这一句话,倒是弄得襄邢丈二摸不着头脑,王爷?谁是王爷?邪晔可看的一清二楚,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他抱着的男人就是慕容国当今皇上的弟弟彦王爷慕容彦。

可他的消息却说慕容彦在玥玄的手里,这会儿怎么会?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场大战似要拉开序幕了。

“皇上,王爷回来了,”小将认得玉佩,却认不得王爷,还以为那位戴着面具的男子是彦王爷呢,他急忙的率先冲进了慕容残的营帐报告。

跟众将议事的慕容残腾的站起来,急忙的赶了出去,一群大臣跟在他的身后出去,然出去见到的却是被人抱着的慕容彦,他毫无生息。

“邪晔,他怎么了?”慕容残走近,从邪晔的手中接过了慕容彦的躯体,触摸到他的僵硬和冰冷,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林居然杀他,杀了他?”

邪晔没有说话,示意慕容残问小言,小言在两人的注视下,沉重的点头,泪苍然落下。

她说:“我把他带回来见你最后一面,所以可不可以把他交给我,他需要我的陪伴。”

慕容残红着眼眶,胸脯起伏很大,铁拳紧握,青筋暴突着,他含泪点头:“让他随你去,生前他一直就喜欢你。”

慕容残的侍卫从他的手里接过了慕容彦,带着小言一同下去了。

慕容残倏地转身,对着他身后的众臣道:“众卿可有看见,他玥玄如此残忍,就算是我们为敌人,可曾经也是兄弟,他如此残害我慕容残的兄弟,我慕容国的王爷,众卿可愿意为我报这个仇?”

现在出兵是极为不利的,两边都讨不到好处,以前慕容残是抱着跟有才的人竞争的想法,可现在涉及了他弟弟的性命,他不愤怒才是怪事,这仇是一定要报的。

“臣等愿追随皇上,”众卿纷纷的抱拳屈膝,以示自己的忠心。

“集结军队,三日后进军恒江对面。”慕容残发号施令。

军营内,邪晔和慕容残拥抱在了一起。

“我们似乎很就没有见面了,”慕容残说,

“嗯,是很久没见了,如果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你不会想到我吧,”

“怎么会,”慕容残实在没法露出知己久别未见的笑容,他说:“不是说这次会有很多人跟你一起来吗?怎么就你和襄邢两个人。”

“在江上的时候触礁了,其他的人还在水上呢。”邪晔很淡然的回答,倒是慕容残无奈极了。

“怎么不早点说——”慕容残抿了下嘴唇,想到自己因为皇弟慕容彦伤心,所以才这样的。

“走吧,去把你的兄弟都救出来,”

“谢谢,”邪晔笑着拍了拍慕容残的肩膀。

慕容残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在这样的情况来帮我,可是,能把你的面具摘下来吗?看着真不习惯。”

“我差点忘了,”邪晔笑道,伸手揭下了自己的面具,一张邪魅英俊的脸蛋呈现在慕容残的眼前,慕容残苦笑的直摇头。

“好了,我们走。”

……

一个月前,宫北航带着如烟来到天疆国的飞蝶谷,已是春天,谷外还是飘着漫天的飞雪。

宫北航抱着用狐裘抱起来的如烟,在谷口跪了三天三夜,这飞蝶谷的主人脾气怪异,不轻易救外来的人,所以宫北航只能用这样笨拙的方式去求得飞蝶谷的主人能心软一下,替他医治如烟。

“公子,您就别再跪下去了,都跪了三天了,都不见飞蝶谷的主人出手相救,想来他是根本救不了如烟小姐,不如我们去毒虫谷求救好了,那谷里的主人说不准能救治的了。”宫北航的侍卫上前看不下去的劝阻宫北航。

“真的吗?”宫北航暗淡无光的眸子一下就亮了起来,似充满了希望,不过他又有一点犹豫:“我们都等了三天了,说不定飞蝶谷的主人会出来救治如烟呢。”

“别等了,他要是能出来早就出来了,还不是医术不精,治不了如烟小姐,所以故意的不出来,避免伤了飞蝶谷的名声,公子您就别在这里这折腾下去了。”那侍卫讽刺了一通,扶着宫北航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都跪那么久了,想来是连腿都麻了,他可怜的公子,想到这里,心里愤懑的朝飞蝶谷那么丢了一个白眼,铁石心肠。

侍卫看宫北航体力不支的样子,伸手扶着如烟说:“公子,要不我来抱,您应该累了。”

“不用了,你会碰到她的伤口的,”宫北航的胳膊就好像僵硬掉似地,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就怕碰到了如烟的伤口。

几人扶着宫北航蹒跚的上马车,这时,谷口的上空传来了一个幽然的声音:“别走呀,等等老夫。”

大家回头就见得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山谷的半空落了下来,一身白色的长袍,跟漫天的雪地连成了一线。他的轻功很厉害,好比这漫天的雪花,轻盈的在空中飘荡着,看似速度极慢,转眼间,却已到眼前。

“哎,小伙子,别走呀,谁说我不能治了,我现在就治给你看,保证比毒谷的那个老家伙厉害,再说了,你们这样贸然的去找,不知道还有不有命见到他,他那山谷里可到处都是毒虫蛇蚁什么恶心的东西。”一个白头头发,白袍子的怪老头,抓着宫北航的胳膊,喋喋不休的道,一双灰色的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宫北航怀里的如烟。

“前辈就是飞蝶谷的主人?”宫北航质疑的问,这眼前的怪老头很难让人相信他就是飞蝶谷的主人。

“那是当然了,不是我,还能有谁,”老头捋了捋白胡子,一脸自鸣得意的样子。

宫北航的侍卫一脸没好气的样子瞪着那怪老头,说:“就你这个怪样,一般人还真认不出来。”

“住口,”却被宫北航训斥了,宫北航抱着如烟很诚恳的道:“晚辈在这里恳求前辈救救她,她伤的很重,就快死……了。”说话间,宫北航哽咽了,眼眶也变的通红,几天未睡,眼睛里本来就有血丝,被眼泪一浸,显得更加的凄苦。

“哎呀,男子汉大丈夫,别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似地,老头我可受不了,”怪老头抚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气的宫北航的侍卫上前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头,被宫北航用眼色瞪了下去。

“好啦好啦,看你这般诚心的样子,就帮你救这位姑娘,不过这代价可是不小的哦。”怪老头又故弄玄虚了。

“什么代价?”

怪老头斜睨了宫北航一眼,说:“这丫头全身都被火烧伤了,靠药物只能救回她的命,就不了她以前的皮肤了,如果要变的跟以前一样,当然要用别人的皮来换她的皮了。”

听的人均是一震,换皮,这该是多么残忍的事,不论对谁都是。

“那就用我的皮来换她的皮,”宫北航毫不犹豫的说道。倒是让怪老头有点刮目相看,让他也不太好意思整人了。

故意的装作“你们是笨蛋吗?”的样子瞪着宫北航一群人,说:“别说的那么吓人,老头我是救人,又不是害人,只需要取你身上最细腻的皮肤一小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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