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爱你(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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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爱你(女尊)-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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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上这胭脂,好不好看?
  
  会不会显得太红了,不衬啊?
  
  你说好,说喜欢我这样,很好看,我真的很高兴。
  
  在那一瞬间,她的脑子不断回响着之前师瑜谨说过的话。脸色有些惨白。立刻让苏末带人在府里找一遍,她自己也跟着去师瑜谨后院找人。
  
  踏入后院,没看到平常一直守在屋子门前的人,连亭子里边也没那人的身影。屋内无一人,只有师瑜谨残留下来淡淡的体香。她有些恐慌,拉住不停在身旁哭的莫儿,厉声问道:“师夫侍什么时候不见的?昨日我还见过他呢。”
  
  “公子……今日我来敲门时,屋里内便不见了公子了。我以为公子没应我,是在睡觉,谁知道……”
  
  她望了天色,青筋暴突。冷冷地问道:“那你怎么直到现在才来说呢?为何不早点说啊?你究竟是伺候谁的,连自家公子不见了都不知道。”
  
  她很想把这个该死的小厮掐死,却被赶到这里的苏末拉住。
  
  “小姐,先别生气,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出师夫侍才重要啊。我问你,你公子昨日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有说过要去什么地方吗?”苏瑞被她拉着,不便发火,只是冷冷地盯着莫儿。苏末转过头,问莫儿。莫儿想了想,才说道:“公子昨日和平时一样啊,就坐在屋里写字,还很高兴地摆弄着小姐送给公子的胭脂盒,还说那家胭脂店不错,有机会要再去那里。”
  
  苏瑞有些吃惊。那日在胭脂铺里,她见师瑜谨好似对那些首饰和胭脂没什么兴趣,也不在乎,她以为他不喜欢呢。
  
  她忙和苏末出府,到那家胭脂铺去找找。那家店铺早已关门了,她和苏末在城里分头找人。
  
  她的心很慌乱,跳个不停。不敢放过街上每一个师瑜谨身形很像的男子。认错了许多人,依旧没找到师瑜谨。她还是想找下去。她的手一直在颤抖着,强迫自己不去想什么。可是脑海一直在浮现前世的情景,师瑜谨脸沾满了血,却一直在说他在找她,甘愿被人贩拐走。
  
  师瑜谨不会的,他应该不会像前世一样,傻傻被人拐走的。她就在他身边,他不可能再会被人拐走。
  
  她不断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可是越这样安慰自己,越恐慌。重生后,师瑜谨便一直待在她身边,在她想到他的时候,只要去后院就可以看到他傻傻又执着站在后院那里等她的身影。她忘记了去料想有一天师瑜谨也许会突然不见。她觉得自己现在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尘世再也没什么可以入她的眼。她眼睁睁地看着苏末站在对面,对她摇摇头。
  
  她咬咬牙,继续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找。她偏不信那个大的活人,会在这个小小的地方不见,铁定是在哪个她没注意的角落等着她去找他。她想到了府里那处花园。
  
  满怀期待回府,迎接的只是花园处的落英缤纷,没了小公子蜷缩着脚,坐在那里偷偷哭泣的身影。
  
  “小姐,你先别急啊。明日再找一次,若实在找不到师夫侍,我们报官或者去贴榜找人吧。”苏末声音有些嘶哑,手轻轻拍着她的肩头。
  
  她抬眼,望了苏末一眼。苏末眼睛有些红,眼眉处是一片疲惫。她才想起苏末回府到现在还没休息过。她点头,让苏末先离去。自己坐在师瑜谨待着的后院。
  
  她忍不住闭上眼,脑海浮现那日回府后,师瑜谨迫不及待地抹上那唇脂和胭脂,精心打扮地来见她的情景。他问她好不好看,喜不喜欢。那日,她说很好看,很喜欢。这简单的赞美之语,让师瑜谨很高兴,眉眼间全是笑意。
  
  静坐着,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些。她逼迫自己好好再回想下事情的蹊跷之处,却一点头绪也没有。她实在想不到师瑜谨可能会到哪里去了。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抬脚踏入师瑜谨的屋子里,有些失神和挫败。坐在师瑜谨的梳妆台前,失神地望着师瑜谨桌上的东西。她打开桌上的抽屉。抽屉里只有一盒她送给他的胭脂盒粉,还有一盒有些旧了的,已经快用完的脂粉盒。浏览了下师瑜谨其他首饰。却发现他桌头除了她以前送的簪子和其他有些半旧的玉饰就没其他了。
  
  虽然没经常和白水心同房,但是她也看过白水心的梳妆台。那梳妆台上的东西样式和数量比起师瑜谨这里的,简直是多出了两倍多了。师瑜谨用得却如此简单。她眼眸晃动了下,想起师瑜谨在挑胭脂粉时没怎么喜欢的样子,也许师瑜谨只是为了讨好她,让她夸下自己,才想要她送的胭脂粉吧。
  
  眼睛一转,突然瞪大了眼。她拾起桌上本不该出现在师瑜谨桌上的一物。
  
  一截断竹。
  
  本是很普通的竹子,让苏瑞很惊讶有些生气的是上面刻着的字。她拿着这截断竹,怒气冲冲走去前院。已经是黑夜的时候,苏瑞一脚踢开紧闭的房门,屋内本来半躺在床上的人惊得睁开眼。
  
  “你干的好事。究竟想如何,一次性给我说完。别遮遮掩掩的。”她瞪着这人,将那截断玉扔在他盖着的被子上面。“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上面的外邦文。”
  
  白水心本来有些困倦,被她这么一说,没说什么,扫了上面的文字,淡淡地笑了。“我确实认识上面的文字。不过,你问我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要做什么呢?这事又不是我干的。”他反手将断竹挥下床。
  
  苏瑞不怒反笑。
  
  “我记得那个贱妇可是外邦人。你难道不知道她将师瑜谨掳走了么?”
  
  白水心淡笑地反驳道:“你胡乱猜测,就想冤枉别人么?不要把师瑜谨不见的事乱扣在别人身上。”
  
  “我冤枉了她了么?”她朝前跨进了一步,将白水心从被窝下揪了起来,眼睛瞄了下他现在还是平坦的腹部。笑着道:“怎么,最近等不到她的飞鸽传信,是不是很不安了?要不要我把信拿给你看下?”
  
  “是你截了那信?”白水心有些吃惊,瞪大了眼,瞪着她。“怪不得,怪不得……我还以为她……”
  
  “你以为她怎么了?以为她出事了,所以你才想努力为她留下个子嗣,让她后继有人么?”掐住白水心的脖子,另一只附在他的腹部上,冷冷地看着他慌乱的样子。挣扎着想拍开她的手。掐住他脖子的手劲越来越大,白水心呼吸很困难,白皙的脸慢慢变得通红,在他以为就这样死去了,苏瑞又放开了他。
  
  “怪不得你这几日会这么安分地喝药,下人药送晚了时辰,你还会生气发怒。原来是如此。不过,虽然如此,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平安地生下这个孽种,毕竟它对我还有用。那贱妇若想用师瑜谨来威胁我,我就等着看她到底想出什么招来对付我。反正你在我手里,若师瑜谨出了什么事,我就用你和那贱妇的孽种一起抵偿!这一尸两命,看谁比较划算!你就趁现在,好好享受我给你的福利吧。”
  
  她冷笑地松开手,很体贴地为他盖上被子,动作很轻柔,神情却很冷漠。在走出房门那一刻,又转过头,看着白水心有些苍白的脸,微微一笑。
  
  “哦,对了,你们白府的太爷明日或后日便可到这里了。到时候我会带着你去见他的。让他看看,他曾经多么引以为傲的孙子,竟然不知廉耻躺在个贱妇还是不能见人的贱妇怀里,还有了个孽种。若是他老人家能气得一命归西,倒也是大快人心。”
  
  白水心本来苍白的脸更加难看。他十分生气,从床上拿起个枕头,朝苏瑞这个方向,狠狠扔过去。
  
  “不许你咒我太爷。你个贱民,没资格骂我太爷,给我滚啊!”
  
  闻言,苏瑞倒是没生气,反倒笑出声。“亏你熟读四书五经。我若是贱民,那你嫁给我,作为我的夫郎,又该是什么啊?”
  
  “我这辈子做得最后悔也是我这辈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竟然答应嫁给你!”
  
  在关上那房门的那一刻,木门清晰地从里面传出这句话。苏瑞倒有些愣住,边走边反复咀嚼白水心这话。到最后,还是大笑着离开此处。
  
  她命人看紧白水心那院落,严密防守有人偷溜进去。若师瑜谨是被那贱妇掳走的,她一定会来找白水心的,。但若是不是……
  
  “瑞儿!”不远处的叫唤,拉回了她的神智。她抬眼,便见自己的父亲从走廊那处走了过来。父亲有些吃惊地摸了摸她的脸。她不好意思地避开了父亲的手。听到父亲叹了一声。
  
  “瑞儿,可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可否说给为父听听吗?”
  
  她望着眼前一脸关切的父亲,这才开口说道:“父亲,师瑜谨不见了,孩儿怀疑他被人掳走了。”
  
  “什么,被掳走了?”父亲惊慌地变了脸色。“可知道他可能去哪里了?派人找过吗?”
  
  “找过了,但是目前还没有消息,孩儿和苏末商量过,若还是没有消息的话,我们便去报官或者贴榜找人。”说道这,她神色黯淡了些。她心底也心知肚明,靠那帮只会拿钱不会做事的官吏,师瑜谨这事还是没着落的。但是她也无计可施了。
  
  “这事万不可贴榜或报官,传出去我们苏府的侍郎不见了,这面子不好看吧。还是再仔细找找看吧,或许那人回娘家了。对了,这阵子怎么没见到水心呢。平日里这个时候他还会来给我请安的啊。”父亲这话,却引起她大大的怒气。
  
  “父亲,这时候还理会苏府什么面子问题啊?师瑜谨人不见了,他一个男子被掳走可能会遭遇不测,您可知道我是多么担心他啊。我知道在你心底只承认白水心是你女儿的夫郎,但是师瑜谨他同样也是啊。”她用力挥开父亲拉住她的手,有些不敢置信。
  
  “是,他师瑜谨确实是你的夫郎,但是像他那样没脸没皮地自个儿送上门来的,跟青楼妓子有什么两样的。真不知道这阵子你是中了什么邪了。”
  
  父亲也被她激怒了,瞪大着眼,怒斥道:“你可知道,自从你醒来,你整个人就变有些不一样了。无缘无故就宠幸那人,你把水心置于何地啊?他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啊。那师瑜谨你别看他表面装得这么可怜,他手段多的是。见你不去看他,就到处收买府里的下人,还三更半夜跑去什么花园等你路过。不过,为父可是放心多了,那人就算有再多的嫁妆,该用完的还是会用完的。瑞儿,你清醒一点吧。你这样子,为父看得好生惊慌啊。”
  
  她楞住了,回想起刚才在师瑜谨屋里看到的情景,她也奇怪师瑜谨那么爱漂亮的人,胭脂盒都快用完了,怎么不去添补些呢?她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府里不是每个月都有让人送银两到后院去吗?”
  
  父亲只是微微挑挑眉。不说话。但是她却知道了答案。
  
  “父亲,是您要好好想想了。您多日未出府,可能没听到什么风声吧。您看中的女婿可没有您想象中那样清高。那个人肮脏得很。若比手段,师瑜谨不知道比他纯良到哪里去了。孩儿有事先走了。父亲你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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