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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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裂书生-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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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朱大侠的事就是我们武林的事!我们千鹤门誓死追随!”又是千鹤门辽定贵仗剑说道,一时城墙上的武林中人群情激愤,应声者众。那苏培见状冷笑。也不再言语,远远退了开去。来个坐山观虎斗。

    “盟主,城中百姓无数,我们可不能只是为了自己着想,图杀出重围一走了之。眼下的情形,还是要想个万全之策才好啊。”是武当派天星真人捋了捋白须说道。

    “是的。”朱恩暗叹了口气点点头,仍盯着城外如兰的身影。各派掌门没救到。却不得不临危受命,到底还是被架上了这武林盟主的位置,复淡淡对身旁各派中人说道:“我也只是个挂名的盟主,何况如今已是身为朝廷重犯。眼下事关体大,各位就不要趟这浑水了。万事皆因朱某而起,也自当由我来做个了断。”

    “不不不,你这是树大招风,史世明那小子诡计多端,自然不会放过一切对付你的机会和方法,依我看,眼下这事可没那么简单。”却是武当天木真人摇头晃脑着说道。

    “天木真人所言极有道理,十万禁卫军压城,只怕朝廷这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少林高僧朴云老和尚说道。

    “哦?高僧所言,难道这次朝廷会有一石二鸟的打算?”是崆峒派的虞姬问道。

    朴云老和尚点点,双手合十唱了声:“阿弥陀佛。”

    “一石二鸟?。。。说到点子上了。。。”昆仑派的李世安深以为然。

    “朱公子成了咱的武林盟主,缉拿盟主是实,借机肃清了我等练武之人也不赖,正好巩固他李家江山的根基?”天星真人一语道破玄机。

    众人闻言皆恍然暗惊,少林高僧点点头不语。

    青城派的刘绥则应道:“我看是,否则怎会连五十矢绞车连弩这等大杀器也用上了呢。寻常江湖高手,恁谁也扛得不住这番连射啊。”

    “大不了跟他们拼了!”郭子林‘噹’的一声杵着手上的明月关刀大声吼道:“咱江湖中人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对!最卑鄙无耻莫过这些狗官!哼!咱们行走江湖也不是吃素的,谁怕谁!”有江湖中人骂骂咧咧应和道,一时磨拳擦掌群情愤然。

    朱恩眼见城外如兰打的正欢,就快逼到孙哲明行刑处了,自不能再多耽搁,回头冲着一众武林中人抱拳说道:“诸位英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襄阳城中尽是妇孺老弱,咱们不能图个痛快了事,毕竟事关体大,兵家宜解不宜结,诸位就权当看个热闹便是,请了。”说完也不见他动作,肩膀一晃悠,其人竟不见了。

    “盟主这是要救人去了吗?算上郭某一份!”郭子林大吼道,提着关刀就要跃下城楼冲过去。一众武林中人哗啦啦的刀枪剑戟声响,就欲有所行动,却听闻少林高僧猛然一喝:“各位住手!既然盟主有令,老实待着便是!”

    这一声吼贯足了内力,震得四周人耳嗡嗡作响,不由都安静下来。却听得城外萧笙默大声嘶叫:“斩了钦犯。给我先把两个钦犯都斩了!”

    原是如兰已经杀到了近前,蜂拥的禁卫军竟然阻挡不住她直奔孙哲明而来。萧笙默知其救人心切,所以急令手下即刻行刑,一来可以赶在如兰到来之前把人杀了,二来更可以干扰她的情绪攻心必乱。果然,如兰听见了他的命令。娇喝里,怒目如炬,剑气猛然暴涨开来。本来还手下留情不愿多伤人命,此刻救人要紧,自然不管不顾的豁出去了。那幻影神剑骤变,可怕的杀气仿佛突然从地底下冒了出来一般,肃杀方圆。一时间战马和铁甲纷纷在那血光里溅落尘土。

    “蓬”的一声巨响,仿佛平地惊雷,围着如兰四周炸开了一股狂暴的内力。热浪灼人。气劲涤荡处,马压着马嘶叫,人叠着人惨嚎,竟生生在人群中僻出了一块空地。紧接着方才还肃杀的剑芒忽敛,萧笙默等人却见那白衣女子身旁,竟站着了一个白衣男子来。

    “兰儿。。。”是朱恩对如兰说道,两人此刻都是一袭素衣白净,飘飘如同世外仙侣。朱恩轻按在如兰肩膀上的手。温柔代替了语言,把她心头的愤慨消弭大半。那弥漫开去的杀气顿然消于无形。

    “什么人?!!!”萧笙默眼见凭空出现的朱恩和溃不成阵的禁卫军,大声惊问。而在如兰睁大的眼睛里,是两把映着青天白日耀目生光的鬼头刀,划起一轮刀影,分别劈向了跪在地上的孙哲明和何以森的脖子。只是那锋利的刀刃还未来得及落下便已经弹上了半空,而持刀的屠夫更口吐鲜血的向后飞仰。‘蓬蓬’两声沉闷,跌落地上时已经不省人事。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萧笙默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朱恩与如兰两人是怎样在场外瞬间就到了刑场中的?更别说隔着人墙就能把两个屠夫都打飞了。

    剑光闪动,铁镣和枷锁便已经散落满地。“爹!。。。”如兰激动得扑向孙哲明的怀里,虽说已是鼻青脸肿不复当初俊朗飘逸。可是父女连心,那真真切切分明的气息不正是生父孙哲明又是谁?

    “呵呵呵。。。。”孙哲明看着怀中的如兰不知是哭是笑,竟是相拥哽咽,难为情泪。

    朱恩没去多看他们父女重逢,却不紧不慢地迈开脚,一步两步走向了萧笙默。那份千军万马中的气定神闲,也不见他是怎个动作,却仿佛已有窒息的气场,压得四周兵马惶然不安!

    “保护元帅!保护元帅。。。。”是虞军师嘶声低哑,却在萧笙默的马后瑟缩不敢前,一众将兵更是不知所措。

    而萧笙默到底还是久经沙场之人,只看他拔出腰间宝剑,‘噺’的一声,听在他耳朵里却是那么突兀荒唐,像无力的自我嘲讽,犹自内心狂突挣扎,咽了咽看口水对朱恩说道:“你。。。你就是姓朱那小子?!!!”

    “元帅明鉴,正是不才朱恩。”朱恩冷冷答道。

    “大胆!。。。。”萧笙默坐于马上犹觉得脊背发凉,冲着眼前的朱恩心虚地叫道:“你。。。你。。。你使得是何方妖法?。。。尚方宝剑在此,还不。。。不快快束手就擒?。。。。”

    瞧他那紧张模样,朱恩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呵呵呵,萧将军,你不是要看看我的天遁剑法吗?今天便如你所愿,可好?”

    说罢伸出右手掌心,气随意动,那体内真元聚成的三尺纯阳烈焰,便猛得蹿出了掌心当空而立,旋转着,耀耀生辉。

    禁卫军上下兵将们,几曾看过这等难得一见的盛况,却吓得纷纷后退。

    “啊呀呀!!!!”虞军师则更是被吓得掉落马下。(未完待续。。)    “何将军,你就快要为了那姓朱的送命了,怎么他还不用天遁神剑来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啊?哈哈哈。”

    萧笙默见何以森惊惧不甘的哀嚎模样大声讥笑不已。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以森心里骇然,来者不善,这最害怕的攻城若发生,将置百姓何辜?挣扎嘶嚷里有太多的不甘和恐惧。

    砰的一拳声响,重重打在襄阳守将何以森的面颊处,一颗碎牙杂着血红吐沫飞了出来,连戴着的头盔都被打飞了滚落地上。这突然迎面的一击,把何以森整个人都击倒了瘫软在地上。

    “这下安静老实多了,哈哈哈。”十万禁卫军统帅萧笙默击掌大笑。

    没有呻吟,昏然里,何以森复被几个禁军侍卫拖出了帐门,直奔襄阳城下赴刑。

    “攻城器具都布置妥当了?”酒足饭饱的萧笙默,边披挂战甲边对身旁的一众将领问道。

    “启禀元帅,投石车已经就位,渡濠桥。冲车和云梯等也已万事俱备,只等元帅一声令下。”右先锋上前一步抱拳回答道。

    “军中要器,五十矢绞车连弩也都备齐了?”萧笙默问道。

    “已经备齐。”右先锋答道。

    “很好。”萧笙默冷笑了几下,穿好了一身金盔银甲,映耀着鳞鳞杀机:“都说姓朱的小子武功盖世,虞军师,你说,此番拿下襄阳会比常州慢多少?”

    “江湖疯言实不可信,多是以讹传讹者。”手摇羽扇的虞军师闻言,赶紧笑揖回答道:“属下昨夜夜观星象,大利东方玥赤星,主攻,无往而不利也。更何况元帅亲自上阵,军心大振。莫说这区区一个襄阳城没有了守将,但凭几个江湖草莽乌合之众,不过车辙前的沙土尔,一碾就碎,呵呵呵。”

    “哈哈哈。说的好!”萧笙默一拍桌案语。

    “启禀元帅。”左先锋一旁躬身说道:“绞车神弩威力无比,攻城略地所到之处无不摧陷,然对付区区几个江湖草莽,杀鸡焉用牛刀呢。”

    “怎得?一向披靡的左将军也觉得小题大做了?”萧笙默哈哈笑问。

    “末将不敢,缉拿前朝余孽,末将自愿一马当先。”左先锋连忙答道:“只是襄阳守将已经伏法,城中已无力作反,何须动用此连弩大杀器,只怕伤及无辜百姓啊。”左先锋硬着头皮小声说道。全然不顾一旁右先锋的暗示。

    果然,很明显的,听着左先锋的言语,萧笙默的脸色渐渐不对起来。

    “呵呵呵。”是虞军师皮笑肉不笑的几下圆场,复道:“左将军勇武无敌,一向是元帅所依仗,然而此次,若非这姓朱的惊动了皇上。只怕跟着元帅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的兄弟们,都得解甲归田无所事事了。须知尽忠报国的机会难得。此次缉拿朝廷钦犯,自然更是不容有失,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宁肯杀错也不放过,总不会错。”

    “还是军师深知我意啊。”萧笙默脸上露出了笑容,复别有深味地看了看眼前一众将士说道:“国无战事。则鸟兽尽宝弓藏。你们跟着我出生入死,南征北战了这么多年,若不再轰轰烈烈干他几场,以后怎么告老还乡?”

    “末将错了。”左先锋抱拳单膝跪下,垂首说道。

    “不知者无罪。”萧笙默大度挥手说道。

    “末将愿为急先锋。即刻直取襄阳城中要犯,绑了来见元帅将功抵过!”左先锋大声请求道。

    “何须劳师动众?以逸待劳看一场好戏便是。”萧笙默说道,领着一众将领走出了帐篷:“来人,把常州的钦犯也一并拉倒襄阳城下候斩,我倒是要看看,那传说中的天遁神剑厉害,还是我十万铁甲禁卫军更胜一筹?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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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一天的日子,过的真慢。

    人呐,当痛苦加身的时候,这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是在漫长里煎熬。

    “这就是命。。。世业报应。。。我得受!”这想法不时掠过孙哲明昏沉的脑袋,而此时的他脚上戴着玄铁镣铐,沉重的枷锁箍紧了他的脖子和双手,跪在了襄阳城外动惮不得。

    风一阵阵拂过他的面颊,不时牵扯起脸上伤痕的**。

    鼻青脸肿,伤口处淤血已经结痂,引来了嗡嗡的鸣响,是几只苍蝇在耳际缭绕,贪婪而喧嚣。

    这些都不为孙哲明所动,连日来的折磨早让他痛得有些麻木了,唯头上青天白日耀的他有些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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