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同人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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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同人桃之夭夭-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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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药师将兔子拎了起来打量半晌,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后,脸色不禁有点铁青。问道:“这染色剂哪儿来的?”
  
  安若初像个做错的孩子般低头闪避。
  
  “我要晚来一会儿,是不是连你的头发也变成黑的了?”
  
  安若初头垂得更低。
  
  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靜,黃药师決定先把问题搞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
  
  安若初撇了撇嘴,语气酸溜溜地说道:“你不是喜欢黑头发吗?”
  
  黃药师一怔,不悅地说道:“谁告诉你我喜欢黑头发了?”
  
  安若初別开脸,不愿理他。
  
  “你看了我放在书房里的画?”
  
  安若初转过头,像抓住他的把柄一样,指着他说:“你看!不用我说你心里也有鬼吧!不然怎么会一下子就猜到?”
  
  他歎了口气,神情无奈地摸摸她的头说道:“初儿,以后作贼最好不要留下那么明显的证据。”
  
  安若初瞪大眼,“我哪有留下证据?我都有好好地放回原位!”
  
  黃药师想笑但不敢笑,只好木着张脸说:“你洠ё⒁獾侥愦虻慕岣掖虻慕岱绺裢耆煌穑俊
  
  安若初恍然大悟。偷看別人的东西被发现,气势上不禁弱了一截。“是、是你自己要摆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我是不小心看到的。”
  
  知道她要面子,黃药师洠Ц平险庵中∈拢皇俏实溃骸澳阋晕以诨俊
  
  安若初垂头不语。
  
  黃药师不让她逃避,抬起她的头,看着她说,“初儿,听好,我画中的女子全部都是你。”
  
  安若初怔了一下,才扁扁嘴道:“骗人,那个人明明就是冯蘅!”
  
  “你怎知我画的是她而不是你?”黃药师反问。
  
  “我是白头发的,画中的女子是黑头发的。”
  
  黃药师觉得一辈子的气都快在这时候叹完了,“初儿,你有看上面落款处的日期吗?那是我在你离开的那四年里画的,那时候我並不知你头发已白。那四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想你会在什么地方,过得好不好,有洠в斜蝗似鄹海砩系母焦钦牖岵换岱⒆鳌氲蕉伎煲枇恕!彼袂槲⑼吹赝潘D嵌稳兆樱撬钅压⒆詈蠡诘囊欢稳兆樱永礇'有人能夠让她一样轻易影响他的情绪。
  
  安若初沉默了片刻,然后迟疑地问道:“所以说,你不嫌棄我的白头发?”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微慍道:“谁说我嫌棄来着?我喜欢得很,你不知道这样的你有多美,你要敢把它染成黑的,我揍你屁股。”
  
  安若初怔怔地消化他所说的內容,他所说的跟她想的完全相反。“既然如此,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我跟你求婚吗?你都还洠Т鹩薷遥以鹾枚阅阕瞿羌拢课蚁肴媚愕玫揭磺凶詈玫模晕移拮拥纳矸荨!彼潘亩渌祷埃獾乜吹剿亩浜炝恕
  
  放开她,他自怀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枚羊脂白玉戒指,单膝跪在她身前,柔声问道:“初儿,你愿意嫁给我,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吗?”
  
  安若初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你……你不是说你不会对女子下跪?”
  
  黃药师面不改色地说:“老婆跟尊严相比较,还是老婆比较重要。”
  
  安若初看看那枚戒指,再看看他,眼淚再也忍不住哗啦啦地掉下来,“你这几天,就是忙着做这枚戒指?”
  
  黃药师点头,心疼地伸手擦去她的眼淚,说:“不要哭。”
  
  “我太感动了嘛。”
  
  “感动的话就快点答应。”
  
  安若初破涕为笑:“哪有人这样的,你这是逼婚,不是求婚。”嘴上虽这么说,然而还是接下他的戒指,让他给自己套上。
  
  黃药师心满意足地吻上她,边吻边咕哝道:“我们三天后就成亲。”
  
  闻言安若初摀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吻,讶道:“这么快?”
  
  “这种事当然越快越好。”他的耐力已经快到达临界点了。天知道每天拥着心爱的人入睡卻什么都不能做有多折磨。
  
  “蓉儿跟郭靖那小子下个月就要成亲了,我们自然要早过他们。”
  
  安若初想想也是,於是便答应了。
  
  三天后,她嫁给他为妻,成为桃花岛女主人。
  
  一切荣宠,不在话下。
  
  江湖異闻录:东邪黃药师自华山论剑一役失败后,娶一白发女子为续弦,万般宠爱。武林中人皆侧目,黃岛主对其前妻一往情深,十多年不变其情,何以忽然对一白发女子动情?经一番查访,方知该名女子因外貌与冯氏相似,故得黃岛主青睐,娶之为妻。黃岛主对前妻用情之深,感人肺腑,故誌之。
  
  
 
作者有话要说:又二更啦啦啦~~~



番外篇

  “初姐!初姐!”
  
  安若初抬起头,疑惑地看向门口鬼鬼祟祟的黃蓉。只见黃蓉招手让她出去。她看了一眼正看书看得入神的黃药师,见他眼也不抬一下,於是放下自己手中的针線,径自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来到门外,她问道:“蓉儿,你找我何事?”
  
  黃蓉看了眼房內的黃药师,觉得此地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於是拉着安若初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坐下,才羞怯地开口说道:“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请教你。”
  
  冰雪聪明的黃蓉也有要请教她的时候?这可奇了。安若初拍拍自己的胸脯,一副不用跟我客气的语气说道:“你尽管问!初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见黃蓉欲言又止,安若初也不催她,靜待她开口。过了一会儿,黃蓉像下定決心,咬着唇道:“初姐,你教我新婚之夜该怎么做吧!”
  
  安若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新、新婚之夜?”
  
  黃蓉双手托腮,一副烦恼的样子,“你也知道我娘死得早,洠в腥私涛艺庵质隆>父绺缒敲瓷担兰扑膊换帷N蚁肜聪肴ィ故俏抑鞫坏愫昧耍墒俏易懿荒苋ノ实桑砍踅悖挥心隳馨镂伊恕!
  
  其实安若初到现在还很难接受自己竟然当了黃蓉的后妈这个事实,纠结了片刻,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担当起这个责任,於是拍拍她的肩膀,一副经验老到的样子说道:“洠侍猓谖疑砩希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不像爹爹,老是罰这罰那的,一点都不疼我。”
  
  安若初不赞同地搖搖头,点点她的小脑袋瓜子说道:“你別冤枉你爹爹,你都不知道他有多疼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黃蓉吐吐舌头,拉过她的手撒嬌道:“爹爹再疼我也及不上他疼你的万分之一,我都要吃醋了。”
  
  安若初脸一下子鼓了起来,“胡说!他哪里疼我了?整天不准这不准那的,真是气死我了。”
  
  这下換黃蓉安慰道:“你不要怪爹爹,他也是为你好,你看你这阵子身子不是好多了嘛,爹爹管你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说到这里,两个人突然停下来,噗斥一声相视而笑。
  
  好吧,其实两个人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黃药师也不容易。
  
  笑了一阵子,黃蓉想起她来找安若初的目的,复又问道:“初姐,你还洠Ц嫠呶叶捶炕ㄖ蛞挂鲂┦裁茨亍!
  
  “对喔,差点跑题了。”安若初敲敲自己的脑袋,脑中不自觉地浮现起自己新婚之夜的情景,脸不禁红了一大片。“呃,就是……就是躺下来,然后脫光身上的衣服,接着、接着……”
  
  黃蓉听得一头雾水,不禁插嘴问道:“一定要躺下来再脫衣服吗?这样不是很难脫?”
  
  “会、会吗?”安若初呆了呆,因为每次都不是她自己脫的,所以她洠Э悸枪讯任侍猓还袋S药师好像脫得很轻松的样子。随即她又想到,现在是黃蓉要帮郭靖脫,可能难度比较高,於是说道:“那你脫了再躺下来吧……”
  
  黃蓉脸红了红,又问:“一定要全部脫光吗?那不是很害羞?”想到自己即将跟靖哥哥袒裎相见,黃蓉就羞得想挖个洞埋了自己。
  
  “咳,也不是一定要全部脫完啦……”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情景,安若初脸顿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黃蓉立刻不恥下问:“那什么该脫什么不该脫?”
  
  “这……裙子是一定要脫的,其他的你自己拿主意吧……”安若初突然很想哭,她洠氲秸馊挝袷侨绱思杈薨 
  
  黃蓉点头表示明白,接着问道:“脫光以后呢?”
  
  安若初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得这么爽快,她自己也是大姑娘一个,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不如她直接叫黃药师去教教郭靖好了,省得她们两个大姑娘在这儿解释到脑充血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绞了绞衣角,经过一番掙扎后,安若初索性上前贴在黃蓉耳朵旁,将整个过程大致地讲了一遍,只见黃蓉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转成深红色。
  
  过了一会儿,黃蓉才讷讷地问道:“听说女孩子第一次那个都会痛,真的吗?”
  
  “应该吧……”安若初抓了抓头发,其实她也不敢肯定,因为冯蘅的身子早就不是处子,所以她也不知道普通女孩子第一次是什么感觉。虽然如此,每次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一点不适,幸好黃药师很体贴,洠в信此褪恰
  
  等黃蓉终於放过安若初的时候,两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各自回房。黃蓉是为着即将到来的新婚之夜害羞不已,安若初则是为自己的笨拙感到丟脸不已。
  
  回到房中,看见黃药师已经洠г诳词椋米潘龅揭话氲氖止せ钤诳矗踩舫跻患保辖襞芄デ老吕矗担骸安恍砜矗 
  
  “什么东西这般神秘?”
  
  “不告诉你!总之洠в凶鐾曛安恍砜矗 彼底虐涯羌龅揭话氲男匾氯员咭桓龃蟛即铩
  
  知道她又在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黃药师洠в凶肺剩潘叩阶琅宰拢萘吮韪f聊道:“蓉儿找你何事?”
  
  “洠裁刺貏e的事。”安若初心虛地答道。
  
  她跟黃蓉那点心事如何瞒得过黃药师的眼睛?见她脸上泛着异常的红晕,黃药师勾唇笑了笑,手一伸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声道:“初儿,你的脸好红。”
  
  “天气热,呵呵。”
  
  “是吗?”黃药师抚上她的腰带,“不如脫掉一件?”
  
  “脫……脫?”安若初瞪大眼,现在可是二月寒天啊,脫掉了话准感冒,於是赶紧搖搖头,“不不不,不用了,我耐热!”
  
  “热坏了就不好了,还是脫一件吧。”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开她外袍的腰带,看她手忙腳乱地扯着散开的衣服,黃药师心情异常地好。每次看到她因害羞而手足无措的样子,他就特別心动。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欺负自己,安若初欲哭无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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