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心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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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皇后-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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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魔宫右使。”
  她点头,“嗯。”
  “你们两个,还不见过新宫主。”见两人久久不言语,莫玺道。
  “新宫主?”封凌轻蔑的笑笑,面上的面具掩住了他的神色,她却轻而易举的看出了他的怀疑。
  “莫玺,宫主可告诉过你为什么会让她来当宫主?”穆梓问道。
  “这个……”莫玺有些犹豫,看向君千玄,眼里也有怀疑,毕竟她只不过是个外人。
  “呵呵……”她轻声而笑,眼神却没有波澜,面纱下的脸看不出神色。
  “先进去吧,让她证明给我们看。”封凌看了眼她,道。
  她没有说话,先一步走进去。
  三人在后面跟上,很是好奇她到底要怎么证明。
  她深知自己要收复这个魔宫不容易,更别说让他们人人都忠诚与她了,这大概也是那个女人早算准了的,算是给她一个考验吧。
  魔宫中人各自整顿好之后,在广场上集合。
  君千玄与为首的几人站在高台上,她眼神清冽,带着寒光,俯瞰着台下众人。
  “这是新……”莫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不是要证明么?来吧。”她语气淡淡,似乎只是决定一件小事。
  “这个……该怎么证明?”穆梓疑惑。
  高台上的人说着话,台下的人们却不发一语,明显有良好纪律。
  “拿你们自己觉得最强的本领,不论是什么,来跟我比。”她微微一笑。
  “这个……”莫玺有些许犹豫。
  “来吧。”她随意一笑,轻松跃下高台。
  莫玺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莫玺首先跃下高台,“得罪。”
  “你要与我比什么?”君千玄问道。
  “剑术。”
  “好!”她轻轻一笑,在一片目瞪口呆中,手里幻化出灵力凝成的剑。
  “失礼了!”莫玺迅速反应过来,一拱手,提剑展开招式。
  君千玄也毫不示弱,与他打斗在一起。
  由于灵剑的特殊,更是锋利至极,不过几剑,莫玺的剑便成了碎片。
  “你输了。”她手中的灵剑消散,话语里没有情绪。
  “这不公平!”封凌道,“你的剑我们未曾见过,实是特殊,与莫玺用的剑虽是上乘,却也不能与你用的剑比啊!”
  “哦?”她饶有兴致的看向封凌,“这么说来……”说着,看向整齐的魔宫中人,“你们,拿两把剑出来,我与莫玺再比一遍。”
  “不用了。”出声阻止的却是莫玺,他自然知晓君千玄是如何将他的剑削成脚下的一片片圆形。
  “莫玺你……”封凌有些不甘的道。
  “封凌,你不用说了,是我输了。”莫玺说着,朝君千玄单膝跪下,“莫玺愿服从宫主。”
  “我不需要你的服从。”
  他抬起头,惊诧的看着君千玄。
  她笑笑,“我不需要服从,只需要你听话就行,其他的,是你的自由,不过,若是做了什么威胁我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是!”莫玺抱拳。
  “起来吧!”她一挥手,“接下来,谁要与我比?”
  “我来!”封凌早不服气,纵身跃到她的对面。
  君千玄早料到他会迫不及待的跑上来,“比什么,你说吧,我奉陪,不过要快些,我赶时间。”
  他沉吟半晌,吐出两个字,“射箭!”
  “好,怎么比,你来定。”她道。
  “好!”
  不大一会儿,封凌便准备好了一切,还有两把弓箭,想必是怕她又用灵力幻化吧!
  “定靶三局,动靶三局,外加三只飞鸟。”封凌道。
  “可以。”她说着,随意拿起一把弓箭。
  “我先!”封凌说着,拿起另一把弓箭,搭上箭矢,第一件射出。
  很快,那边的人便传来声音,“正中红心!”
  他挑衅的笑笑,又连发两只弓箭,皆是正中,他不由得朝君千玄递去一个必胜的笑。
  她没说什么,拿起三支弓箭,一次性全部射出,皆是正中红心。
  封凌脸上的笑意僵了,“这一把不过是平局!”
  “嗯。”她没有反驳,笑意更深。
  第二局,封凌两箭正中红心,第三箭微偏了些。
  君千玄三箭射出,皆是正中红心,切从红心处开裂,每一个靶子都裂成了四块。
  他咬牙,“我输了,不过还有第三局,你别得意!”
  她勾了勾唇,不语。
  第三局。
  封凌很快便射下三只大雁,几个人捡了来,放在他的脚边,他抬头,正对上君千玄笑意盈盈的眼,刚要开口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
  等她射下的大雁被拿来时,他再次目瞪口呆了。
  三只大雁,皆是一箭穿喉。

☆、第三十六章 他的心思

  “这个……”封凌不语,死死地盯着三只大雁。
  一直不发一言的穆梓走上前来,“封凌,你输了。”
  他咬咬牙,单膝跪下,“封凌,愿听从宫主吩咐!”
  “你现在听不听从都必须听从!”她厉声道,“你若真想重振魔宫,就必须听命,等魔宫重建之后,我再与你比试,随你比什么,我奉陪。”
  封凌猛抬头,对上她坚定的眼神,“是!”
  她缓缓看向穆梓,还未说话,穆梓却已先行跪下,“穆梓自是服从宫主。”
  “很好。”她点点头,“你们先将这里安排妥当,我改日再来。”
  “宫主,京城临江楼是我魔宫之地,宫主若有何事,便去那里吧!”莫玺道,看向封凌。
  她自然知晓莫玺的意思,想必这些方面是由封凌管理的。
  封凌拿出一枚令牌,递给他,莫玺转手递给君千玄。
  她将令牌收入囊中,“行了,我走了!从昨晚来到这里,整个白日都未在家,家里人该担心了!这么快便已经傍晚了!”
  忽然,她离去的背影一顿,“宫中所有事物,暂时交予莫玺,所有产业,仍让封凌来打理,穆梓,我知你最善医,你带些弟子,搜罗天下名药,藏于宫中,在江湖上放出魔宫已灭的消息,另外,务必找到‘曼陀之王’。”
  她自是知道,现在不宜过急,寻找她们的事情,必须缓缓,但‘曼陀之王’,怕是不能缓了。
  她走后,莫玺带着众人按照她吩咐的事情忙了起来。
  君千玄回到家里,急急跑去屏风后换下身上的衣物,衣衫还未完全系好,便走了出去,却撞见书桌旁坐了一个人。
  她赶紧拉好衣裳,干咳一声,走上前“你怎么在这?”
  容澜看了她一眼,不语。
  她没说话,心里暗道,真是奇葩一朵!
  “你去哪儿了?”他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怎么会在这?”她蹙眉。
  “你昨晚去哪儿了?”他不依不饶的问道。
  她无语,信口胡诌道,“去临江楼玩了,酒喝多了,在那睡了一晚。”
  他忽然伸手一拽,便将她轻而易举的拉进怀里。
  她脑袋一懵,挣扎着要起来,他却紧紧禁锢。
  “你干什么!”反抗无果,她只有愤然道。
  “看样子你酒量是够差的。”他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放开了她。
  她猛地站起来,大骂,“蛇精病啊你!”
  容澜只是蹙了蹙眉,未语,眼里深深埋藏着晦暗的光芒。
  “话说临江楼里的东西挺好吃的,尤其是潇然梦那个雅间布置的挺不错。”
  他不会听不明白她的意思,直直的盯了了她许久,转身离去。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她赫然知晓他的目的。
  她缓缓坐下,终于明白了他的深意。
  或许是她多疑,不过,以一个有足够能力端了魔宫的武林盟主来说,怕心计,不是一般的深吧!
  缓缓闭上眼,她真的不想卷进这些纠葛纷争中去,可要在一朝一夕之间建立自己的势力,定是不易,她只有收了魔宫,也不得不卷入这些。
  忽然,她居然生出了想走的意思,继续待下去,不知何时那皇帝想起来就会逼她入宫,那时,怕是更大的麻烦就来了!
  倒在床上,她想着想着,竟睡了过去。
  第二日,她日上三竿才起床,用了午膳,便换了身衣服,谁也没带,去了临江楼。
  走了不过几段路,她便知道后面有尾巴跟着,轻叹了口气,兀自往临江楼去。
  “公子,为什么我们今天要去临江楼啊?你不是每日都在府上用膳的吗?”
  黑色的马车行在路上,外面一个冷面护卫赶车,车里坐了一主一仆,这句话正是那个童子说的。
  “鹤之。”容澜没有回答,只是轻飘飘喊了句童子的名字。
  鹤之连忙住嘴,不敢再说一句。
  而容澜的脸依然平静无波,只是眸底一道幽芒闪过。
  临江楼。
  君千玄进了临江楼,径直上了三楼,进了潇然梦雅间,让小二上了两壶酒。
  潇然梦虽不及临江仙,却也是一个极好的地方,而临江仙,却是只有魔宫宫主能进的。
  京城有条江,谓之定江,乃是整个大陆最长的江,横贯整个靖安,分流也是多不胜数,而沿江之处,多是繁华之地,因此,临江楼便沿定江所建,每个定江穿过的地方,都有临江楼,不过要说没有定江穿过的地方,少!

☆、第三十七章 欲盖弥彰

  而君千玄所在的潇然梦,是除临江仙外唯一一个能看见京城全景的地方。
  不大一会儿,容澜的马车停在临江楼楼下,他从车里缓缓走出,鹤之十分兴奋的跟在他身后。
  鹤之正要去掌柜的处,却被他拦下,他不解回头,却见容澜径自上了三楼。
  他虽不解,还是赶紧跟在他身后。
  容澜来到潇然梦门外,吩咐鹤之在外面等着,便推门进去。
  刚进房门,便是铺天盖地的酒气,他皱了皱眉,见君千玄一个人坐在桌旁自斟自饮。
  他走上前去,语气里有些生气,“你请我来就是为了看你喝酒的吗?”
  她抬起头,饮下一杯酒,“坐!”
  他蹙眉,在她对面坐下。
  她拿起酒杯,又倒了一杯酒,正要喝时,容澜却忽然开口:“你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其实我真的没什么事,只是想告诉你。”话说到一半,她顿了顿,将杯中的酒饮尽,“以后不要随意进我的房间。”
  他挑眉,“就为这个?”
  “不,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你若想查我,直接问我就好了,何必偷偷摸摸的让人去查我的底细呢?”
  容澜的脸色倏地一变,紧紧看向她。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她笑,“直觉,我的第六感!”
  见他没有说话,她继续道,“再说了,你不也没查出来什么吗?不就是我忽然变了性格,捉摸不透,像是中邪嘛!”
  说着,她又饮下一杯酒,“可能,是个人都以为是那样吧!”
  “好了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她挥挥手,一杯酒灌进喉咙,她狠狠的咳了起来。
  容澜不语,因面具遮着看不清面色,却能从他眼中看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她呵呵笑了,也不管他是去还是留,提起酒壶,晃晃悠悠的走到窗前,仍是一杯接着一杯,不紧不慢的饮酒。
  忽然,她转过身来,“还不走吗?难道你是为了见识见识我为什么喝酒不沾酒气?”
  说罢,她将壶里剩下的酒饮了个干净,手一松,落入滚滚江中。
  没有去理坐在桌边的容澜,她径直倒在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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