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妃1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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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1到5-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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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侍卫惊呼一声,随即跪地。

    “带奴隶去地牢!”他命令道。

    “是!”侍卫们急速起身,连滚带爬的冲上前,扶持着几名重伤的奴隶,一些能走的,也抖瑟着身体,跟在他们身后。

    待他们走后,卡鲁伊才俯首跪地,“陛下,我……”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将军的傲气全然消失。

    “你已经输了。”萨鲁冷言道,眼神锐利的扫了他片刻,表情冷漠,不再说话。

    “是!”卡鲁伊垂眼答道,手指紧抓尘土,黯然无比。

    萨鲁径自走向她,蹲下身子,大手抚摸着她的发丝,“还生气吗?”

    她蹙眉以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显然他已经来了很久,侧目看向一边,丽莎正忐忑不安在一边瞅着她,原来如此,怪不得看不到她。

    她挥开他的手,“我有资格生气吗?”

    他扯开笑容,近乎宠溺,“我说过,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她想救那些奴隶,他就让她救,只要她喜欢。

    她深呼出一口气,抬眼对向他,见他眼中没有丝毫玩笑之意,眼神看向跪地的卡鲁伊,“我要他留在这里一个月,也可以?”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他挑起她的下颚,迫使她的视线对着他。

    她无语,他真的变了。

    萨鲁轻笑,大手一搂,将她抱起,顿时扯回她的神志,他为何那么喜欢抱着她走路。

    回到市长宫殿,她要求去看那些奴隶的情况,却被萨鲁一口回绝,恼怒之余,只能任由他抱着来到市长殿的城楼上。

    她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他不语,搂着她走到可以俯瞰整个奇卡鲁市的城楼边。

    顿时整个城市的风貌尽现眼底,夕阳西下,为这壮丽的美景染上一层的桔色,微风阵阵,吹散了她心中的怒气。

    他突然抬手一指,指着东方,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她随着他的手指看去,一片金黄的沙漠,层层叠地,一望无尽,宛如柔滑的丝绸,壮丽无边,思忖着,沙漠有什么好看的,它虽美不胜收,但却是死亡的陷阱,多少人因为它而永远消失一片黄沙中。

    心中顿起一丝不耐,但转念一想,他不是个喜欢风花雪月的男人,一定是意有所指,脑中细细思量着,曾记得伊斯说过,东方是埃及的土地,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了他的想法,淡笑而出,了然的说道,“你的野心。”

    “聪明的女人!”他让她坐在城墙的护栏上,与他平视,眼里流动着击赏的光芒,手指依依滑过她的五官,他又一次为她着迷。

    “你很适合做皇帝的女人。”手指紧贴她红润的双唇,他说道。

    “这个笑话不好笑。”她以为他是在消遣。

    他莞尔一笑,说道:“现在的赫梯比起我父皇在位的时候更为强大,但还不够,我想要拿下埃及。”他的话字字都彰显了帝王的野心。

    她嗤之以鼻,嘲讽一笑,“有野心固然好,但国家大,不代表会治理,打江山容易,守江山可就难了。”

    “你说得很对。”大手搂紧她的腰际,眼里的赞赏越发的浓厚,她的见解一向精辟,甚至是一针见血,到底是什么样的国家,竟可以培育出如此奇特的女人,对她,他越来越无法放手了。

    他扯出一抹笑,继续说道,“所以,在我外出打仗时,需要一个可以在皇宫治理国家的女人,如同皇帝一般的处理政事。”

    他突然俯身抵住她的额头,“你很适合。”

    他的话震得她惊喘出一口气,“你什么意思?”

    “你那么聪明,怎会不明白。”

    她撇开头,惊魂未定的品茗着他话里含义,越是分析,越是令她胆颤,他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他的想法。

    “你很适合做赫梯的皇妃。”他惊爆得吐出一句,这无关乎爱,只是适合,他要的是一个适合做皇妃女人,而她是个最佳的人选,至于身份、地位他根本不在乎。

    当然心里还有一个未知的原因存在,他似乎放不下她,如同深处黑暗的人,迫切想要阳光一般,一旦遇到了,就会紧抓不放。

    瞬间,她的脸色惨白,看得出,他是来真的!
 


第一皇妃 ⅠⅡ 卷二 宿命的邂逅篇 棋局

    他是来真的,她感觉得到,他眼里的决意,让她感到无力反抗,就这么混混噩噩的被他抱回了寝殿。

    那天,她一夜未眠。

    之后的几日,脑袋更因为他的话而隐隐作痛,烦躁让阿尔缇妮斯的心情一团糟。

    看来,她真的是做错了。

    她不该在地牢里说那些话,不该在奴隶场智斗卡鲁伊,不该与他定下赌约,千万个不该,更不该遇到他,让他有机会搅乱她平静无波的心湖。

    如果在二十一世纪,她或许会被他吸引,他的容貌、气度、智慧的确是万中挑一,比起现代那些被宠坏了富家子弟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但——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这里是公元前十四世纪,是古代,是乱世,更是一个永远见不到爷爷的地方,她不能留下,更不能在这里爱上任何人。

    爱!?多惊悚的字眼,她爱了吗?

    不,充其量只有欣赏,外加一丝丝的害怕,还有……那该死的悸动。

    当他说要她做皇妃的时候,那股悸动几乎淹没了想要逃跑的冲动。而他的宠溺更是让她有种即将沉沦的感觉,近日来,他带她骑马,带她游览各处,如影随行,即使他议事的时候,他也会在帝王的宝座旁安上一个她坐的位置。

    渐渐地,连官员们都隐约察觉了其中的端倪,对她的态度开始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一传十,十传百,她身上就这么被贴上了皇帝的女人这张标签。

    而可恶的是,始作俑者丝毫没有反悔之意,一步接一步地朝她发动攻势,让她几乎招架不住。

    失败,这是她活了十六年以来最大的失败。

    想着,顿时愁思万缕,面对眼前的美食,她如同嚼蜡,连最喜欢的葡萄也食之无味,用食指轻压着鲜润的葡萄,在毛毡上滚弄着。

    “小姐,您不吃了吗?”丽莎见她一副毫无胃口的样子,轻声问道。

    她抬眼,入目所见的是一排战战兢兢的侍女,人数较之前翻了一倍,几乎市长殿所有的侍女都在这了,她们奉了皇帝的命令来伺候她,对她恭敬万分,只要她一个叹气,她们就会如此刻这般抖瑟着身子,怕她降罪。

    “撤了吧,我已经饱了。”

    “是!”见她没有怒意,侍女们松了一口气,麻利的收拾餐盘,然后替她斟上一杯鲜奶。

    “小姐要午睡吗?”丽莎问,知道她有好吃好睡得习惯。

    “不,我想坐一会儿,你们下去吧!”有她们在,她会更烦。

    她恭敬的颔首,带着一群侍女退了下去。

    正午的太阳有些炎热,吹入寝殿的空气也带着一份燥热,她曲膝环抱呆坐在阴凉处,看着杯口冒出的热气,奶香四溢,她却无心品尝。

    没由来的,她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迷宫,用尽方法也找不到出口,这样的感觉,她也曾经有过,是那个牵绕她的梦所带来的。

    奇怪的是,那个梦自遇到他之后,竟突兀的消失了,她不再被它袭扰,心中那份失落,像是被补上了缺口,不再缺憾,她百思不得其解,一直以为是最近过于劳碌所致,但即使最近她整天无所事事,它也不曾再出现过。

    梦,穿越,他,似乎存在着某种联系,让她迷茫。

    “你在干什么?”磁性深沉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她抬眼,苦笑着,另一个噩梦来了。

    萨鲁见她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猫卷缩在角落,心中有些不悦,她看起来很不开心。

    “过来!”大手一招,他唤她,将手里的盒子放在桌子上。

    她摇头,自顾自的卷缩在那里。

    “你要的东西已经做好了,不想过来看看是否合意。”他打开盒子,陌生的看着排列在里面的玩意。

    她说,它叫国际象棋,是一种游戏,用来培养逻辑思维的。

    她瞅了一眼,猛地被吓了一跳,美眸圆睁,他竟真的让人做出来了。

    回想几天前,她不过是恼了,对他那句‘你想要什么?’烦到了极点,想挫挫他的锐气,随口说想要象棋,见他不明白,还故意画了一张图画,以为他会知难而退,谁想,他会把那张图带走,还依样做了一副。

    “不想玩吗?”萨鲁走到她身边,蹲在地上与她平视。

    “没有对手这么玩?”下棋必须两个人,难道让她左手对右手吗?

    “我陪你。”这是他从未对任何女人做过的事,没道理,他只想宠她。

    她讪笑,“你根本不会。”这时代还没有象棋,他要怎么陪她玩。

    “教我不就行了。”一个游戏而已,会很难吗?

    她无言以对,他是铁了心了,一改往日的霸气,开始采用柔情攻势,尽管偶尔,他也会吼两句,只在她触犯了他的底线时,但他从未伤害过她。

    男人,当他极力想要一样东西的时候,果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唉,她是踢掉铁板了。

    看着那张俊美如铸的脸孔,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死皮赖脸四个大字。

    她悻悻然地起身,知道不满足他的愿望,他是不会走得。

    好吧,那就下棋,看我不整死你,她在心底嘀咕着。

    走到桌前,她看着木盒子里摆放整齐的棋子,一脸狂愕。

    这竟然是用黄金打造的,黄澄澄的颜色刺得她满目生光。

    她视线扫向身后,上帝,这家伙,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喜欢吗?”他替她将棋盘和棋子从盒子中拿出,由于不知道要怎么摆放,只能让它们散落在桌面上,数量对等金银两种棋子在接触桌面时发出沉闷又带着清脆的响声,可见分量十足,而棋盘的六十四个小方格,也用黄金和白银交错,金得耀眼,银的璀璨,那精工细造的外形,俨然是一件件艺术品,让人乍舌,她最多也只玩过水晶象棋,黄金得还真没碰到过,这次算是开了眼界了,这得多少黄金啊,多少白银啊。

    “你很奢侈!”她径自在找了张椅子在桌边坐下,凝眉看着他。

    “如果可以,我想镶些宝石什么的会更好。”他完全没有悔悟之意,在她的指示下坐在了对面的位置上。

    她不雅得翻了翻白眼,已经懒得跟他理论了。

    “听好,这叫棋盘,而上面的金色的格子我们姑且称黑格,银色格子称白格。”她指了指金光四射的方形棋盘,然后又拿起一边散落的棋子,“这个叫棋子,下得时候就放在这些格子中移动。棋子共三十二个,以金银分为两组,各十六个,由对弈双方各执一组,兵种是一样的,分为六种:王一个、后一个、车两个、象两个、马两个、兵八个。”她将代表王队的棋子,按象棋规则摆放到他前面。

    然后开始拉拉杂杂的说着下棋的规则和棋子的走法,以及计分方式,她故意说得很快,甚至有些说得模棱两可,故意想让他出丑。

    可他安静地聆听着,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明白了?”

    他摩挲着下巴,摆弄着金色的棋子,然后抬眼看她,“很象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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