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妃1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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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1到5-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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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很危险!!”除了卡尔,其余三人一脸的惊骇。

    她摇了摇手指,“他们越是急,越是会出纰漏,在计划方面就会有漏洞。”

    “心理战术。”

    她弹了一下手指,“BINGO!!”说完,她又回头继续摆弄起那些小玩意来。

    三人有些木讷地站立在她身后面面相觑,突然同时抽了一口气,凝视着眼前娇小的身影,遽然发现,她早已将一切洞悉,而且每一步都想好了应对之策,更惊人的是,她在给加害者一个机会,一个不用和她对敌的机会,也是一个可以将这件事烟消云散的机会。曾经,他们问过,她那么聪明,必然可以用计策拖延到皇帝回来,为什么要自己出手,她淡然地说了一句,“如果是皇帝,他们一定会死!”

    想来,这的确符合她的个性。

    三人笑了笑,对她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突兀地,她停下手轻叹了一句,“希望他们能明白。”这话有些无奈,似在期望,又似是在为之后的争斗做好心理准备。

    “万一,他们没发现呢?”伊斯迟疑地问道。

    她一震,沉默了片刻后,凛冽地说道,“那么后果自负。”机会已给,不懂得把握,就来吧。

    简单明了,意思是她一定会赢,敌人只会自食恶果。但新的问题又来了,三人环视着着数十面镜子,这个到底要用来干什么?他们没有问,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她总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如果对方聪明的话,或许这些镜子的用途就会是个谜吧。

    三人突然有种奇怪想法,希望默卡比和亚莉侧妃不要太聪明,好让他们可以知道这些镜子的用途。

    至于另一方面,不知是何缘故,平民间开始谈论着一个神迹——月神阿尔玛降临人间,很快,一传十,十传百,这个传闻沸沸扬扬的在平民和军队里炸开了锅。

    站在城楼上,路斯比捋着花白的胡须,紫眸里闪过一丝赞许,暗道,露娜,真有你的,计划成功。他身后则是一个神官模样的男子,素白的长袍,手持一人高的黄金手杖,显得高洁神圣,他望着城楼下开始宣扬神迹的平民们,扯出一抹佩服的笑容,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阿尔玛神殿的神官——米修。

    “宰相,或许她真是月神也说不定。”他张开左手,宽大的手心里有一片比巴掌还大的绿色树叶,上面用楔形文字写着:义人的口道出智慧,义人的舌诉出正道,经历试炼的人得到福气,因为试炼过后他必得生命冠冕,圣月,怜悯,何等神圣,何等安详,何等慈爱,见到红色祥云,必将赐福于你。(摘自圣经)
 


第一皇妃 ⅠⅡ 卷四 皇宫纷争篇 米特女王

    萨鲁姆尔希理站立于殿门之间,满脸的杀气,绿眸阴冷无比,环视这些朝中元老,个个如同惊弓之鸟跪地不起,怒意未减,反而更甚,紧握佩剑的大手,青筋仿若有生命似的跳动着,视线在接触到亚莉之时,几乎崩裂而断,怒意更是比烧开的水还要烫热三分,如波涛汹涌的海浪翻滚着,额际浮动的血管像是瞬间就会爆开,即使未出一声,弥漫在他周身的暴风也已然席卷了整个大殿,涌动在空气中的是飓风般的残暴。

    众官员冷汗潺潺,脑袋压得更低,几乎贴到了地面,他们明白,此刻鲜活的生命正悬于一线间,死还是生,就全凭皇帝的一句话,惊颤导致脑子也停止了摆动,连迎驾的话也忘记得一干二净了,身子抖得如寒风中的树叶,屏住呼吸等待着。

    立于一旁的亚莉则惨白着脸,唇上的血色尽褪,直立在原地,不敢移动,看似冷静,但那双握拳而泛白的指关却泄露了一切,她比在场的任何一个官员都要惊惧,这还足以形容此刻的心境,她就好比站在即将塌陷的悬崖上,稍一动,就会掉入万丈深渊,深重的寒意渗透了她每根神经,那利剑般的视线,令她惊颤,更令她痛苦。

    阿尔缇妮斯当然不会害怕,但也没伊斯等人因皇帝出现而松了一口气,反而是愁思万缕,美眸窜过一丝苦恼,寻思着,这下要怎么收场?

    他的出现,无疑将这场女人之间的战争复杂化,瞥向一群吓得心神俱乱的官员们,以及几乎石化的亚莉,她更是愁上加愁,从没有想过要他们的命,只是想给一点教训,好让他们安分点,顺便也让自己的日子过得风平浪静些,可眼下他一脸的杀气,难保不会大开杀戒,形势已脱离了正常轨道,她要怎样才能平复这场惊涛骇浪呢?

    余光突然瞥到立于萨鲁身后的奥利,乍见他一脸的忧色,她脑中困惑了起来,两人视线交汇,他暗示性的用下巴朝向皇帝。

    怎么了?她蹙起眉,看向萨鲁,细看之下,发现他暴怒的神色泛着一丝疲惫,更有一丝不易察觉地虚弱,他的样子似乎不太对劲,视线继续在他身上搜寻,他身上穿着一件镶金边的缎帛马甲,下身着黑色短裙,天气有些热意,却还紧裹着一件紫色的披风,像是在遮掩什么,视线突然定住那稍许露在外头的衣角上,竟有一小片还未干透的血渍。

    心突然一惊,她发现他黝黑的大手正紧压在腹部上面。

    难道……她抬首看向他的脸,有几滴冷汗正沿着他棱角分明下颚滑落。

    不妙,他伤口可能裂开了,而且还很严重。

    她知道自己该淡漠以对,但心却不能对他置之不理,她疾步跨去,扯住他的披风。

    她的举动令萨鲁即将爆发的怒气硬生生地压了回去,凝视着那张娇颜,绿眸里的残暴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柔情蜜意,想伸手去抚摸她柔细的脸颊,但腹部的刺痛让他无法撤离小腹上的大手。

    “我回来了。”他的嗓音柔和而深情,包含着浓浓的思念,更是在告之,他会保护她。

    她听得真切,一丝悸动涌上心头,却被她强压了下去,谁要他保护,他只要少受点伤,少留点血,她就谢天谢地了。

    萨鲁的视线又回到官员身上,被压回去的怒意,很快排山倒海袭来,握着佩剑的大手将她搂进臂弯,眸中凛寒的犹如利剑直射而出,浮动的喉结一顿,怒吼即将爆发,但一只小手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他疑惑地看着怀中的人儿,想出口询问,却因嘴上的小手而无法开口。

    “什么话也别说,什么事也别做,立刻跟我走。”她冷声说道,声音不大,刚好够两人能听见。

    他用眼神说了一句,为什么?

    她没有回答,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腹部,突来的剧痛,让他险些呻吟出声,他怒视着,知道她发现了,他故意咬了嘴边的小手一口。

    “跟我走!”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披风,很明显,他若是不走,她会当场掀起它,而他的伤,对她是最不利的,亚莉早已知道他有伤,一旦暴露了就能反咬一口,一个让皇帝受伤的女人,即便是女神也不可饶恕。

    他浓眉深锁,根本不想就此离开,这些伤害她的人,全部都该死,恨不得立刻除之,可眼下却不由得他不离开。

    妥协吧,你舍不得她受到任何的伤害,嘴角勾出一抹苦笑,他点头答应了,不过,加害她的人,他必追究到底。

    阴冷的视线落在亚莉身上,又扫射了一圈跪在地上的官员,“奥利,不准他们踏出议事殿一步。”这笔帐,他会好好和他们算的。

    “是!”奥利颔首。

    接着,迅速而来的士兵将议事殿团团包围,殿内的所有人本都以为死定了,但皇帝却只是将他们包围,并没有下杀手,他们一时愣住了,但好在暂时保住了命,心里不免松口气了,颤悠悠地站起身。

    而亚莉却身子一软,颓然的跪坐在地上。

    生或是死,对她有区别吗,那双透着憎恨厌恶的绿眸,早已判了她死刑了。

    萨鲁屏退了前来伺候的侍女,在阿尔缇妮斯的搀扶下坐上床沿,褪去披风后,腹部衣料上大片的血渍显得触目惊心,金边的缎帛像是吸饱水的海绵渗出湿意。

    她脸色惨白,急忙唤来卡布斯替他治疗,然后从卡鲁伊口中知道,他一收到奥利的密报,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披星戴月,一路上都没有休息过,甚至跑死了三匹马,伤口也因此一再裂开。

    这份心意,她明了,他时而狂狷时而细腻的情意,她更是清楚,但为何他总要受伤,总要流血呢?每每看到这些,她心里就会下意识的逃避,他的爱始终让她觉得沉重。

    “你疯了,会死的,知不知道。”

    萨鲁轻描淡写得瞥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小伤而已。”

    她冷哼一声,推他躺下,和卡布斯一起用剪子剪开衣料,发现殷红一片的血渍中,还有些许发黑的渍迹,连着布料粘在伤口上,像是第二层肌肤,看来伤口不止裂开过一次,必定是血止住后,又裂了一次,她小心翼翼地撕着几乎连皮的衣料,每扯一点,都有泛黄的浓液涌出来,有些粘得很紧,要用力才能掀得下来,每到此时,她都明显感到到他身子一紧,她停下来,见他蹙着眉,咬着唇,一声不吭,脸上却蒙上一层薄汗,见他隐忍着,她有些下不了手了。

    见他一副死撑得摸样,她便取来棉布凑到他唇边,“痛的话,咬着!”

    萨鲁像是受到了侮辱,故意别开头,“一点也不痛。”

    她看着他桀骜不驯的脸,想他是皇帝,一国之君,即便是痛,也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说出口了,或许撒把盐,他就知道什么是痛了吧。

    一边的卡布斯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皇帝的伤虽然是惨不忍睹,但他是医生,见惯了,无所谓病患痛不痛,现下最要紧的就是帮他治疗,见阿尔缇妮斯一副慢吞吞的样子,要撕到什么时候,长痛不如短痛,心一狠,猛地用力一扯,血丝泛着粘稠的浓液顿时飞溅,伤口上结的痂也一并被他扯下。

    萨鲁蒙哼了一声,脸色惨白,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痛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拿眼睛狠瞪他。

    卡布斯扯出一笑,顿时有种报复的快感,暗道,你也有今天,这是帮阿尔报仇。

    “你想杀了他吗?”她惊叫,下意识的推了卡布斯一把,老天,她光是用看得就觉得痛。

    被推得踉跄了几步的卡布斯,没有忽略她怒气冲冲的脸色,“这样比较快嘛!”他摸了摸鼻子,狡辩道。

    她知道自己表现得太过担心了,这是不该的,她必须冷淡才对,但她就是做不到。

    “他是皇帝,是这个国家最重要的人,你好歹轻一点。”

    听到她的话,萨鲁暗喜在心头,“你在关心我?”

    “躺下,你在了流血!”见他又扯到伤口了,她瞪着他说道。

    他听话的躺了回去,热切执着地问道,“你在关心我是吗?”

    “你多心了,我是怕你死了,日子就难过了。”她不得不泼他一盆冷水,免得他自以为是。

    她淡然地回答浇灭了萨鲁心头窜起的火花,冒起了一缕名为失败的烟丝,他别过头,不再说什么。

    见他不再问了,她也松了口气,示意卡布斯替他上药,走到一边,看着刚才卡鲁伊交给她的东西。

    那是用黄金打造的小盒子,巴掌大小,精致非凡,上面还雕刻着手拿权杖的神像,盒盖正中央是太阳的标记,用贵重二字还不足以形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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