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八卦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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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八卦 穿越-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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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木转向云月,云月笑道:“虽不知夫人召下官有何事,只是事无不能对人言,还请姑姑前面带路。”落木唇边露出一丝笑容:“没想到柳修撰十分知机。”云月陪个笑容给她,其实还是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人物。
  都说她年轻时候是美冠六宫的女子,出身将门,只是德行不怎么样,竟然被情夫迷昏了头,下诏废自己的儿子,结果闹出泼天的祸事来,还听说她是个不省心的人,虽然没有封号,在后宫中却还是要生点事出来,上次吴王的事情过后,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得到教训?
  一路上云月苦苦思索,突然想到一个人,陈飒,难道说这位夫人是因为陈飒的事才要见自己吗?算起来,陈飒是她情夫的孙子,如果真是为了陈飒,那是不是该说她很长情?
  已经到了宁寿殿外,落木带着云月径自走进后殿,宁寿殿前殿住的是先帝的两位太妃,王夫人住于后殿,但后殿的恢弘一点也不逊色前殿,那处处可见的龙凤图案就预示着,这里住的不是普通人。
  落木示意云月稍待,进到一座屏风后,云月打量着里面的摆设,这些摆设都能看出不便宜,而且摆放的很精致,鼎内焚的是龙涎香,果然不是太后了,但生活品质还是太后级别,屏风后传来脚步声,云月急忙低下头。

责打

  屏风处落木搀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年妇人出现在那里,着的虽是常服,上面却绣着龙凤,看来这位就是王夫人了,虽然已经皱纹满脸,依稀还能看出年轻时候的眉目,果然很好看,难得的是眼皮并没似大多老人一样蹋下去,眼珠竟然又黑又亮,极有光泽。
  云月长揖下去:“在下见过王夫人。”王夫人微一愣,坐到上方的椅子上才淡淡的道:“柳修撰不必多礼,请坐吧。”云月坐到下方的一张小椅子上,殿内只有她们三个人,连杯茶都见不到,王夫人的眼从没离过云月的脸。
  这究竟是怎么了?先是罚跪,又是被打量,看来自己和皇宫犯冲。云月心里嘀咕起来,王夫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柳修撰貌不惊人,倒是老身猜错了。”这什么意思?当自己是那种狐媚子吗?云月抬头去看她:“全京城都知道在下容貌平平,难道夫人没听过?”
  王夫人呆了呆,估计是没料到自己会这么的不客气吧?半日王夫人才道:“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却极有主见。”云月欠身道:“夫人今日召在下来,难道就只是赞在下吗?”
  王夫人笑了:“你有何值得赞誉,难道该赞你竟让宗室郡王为你放弃爵位,成为庶人吗?柳修撰好手段。”就知道她没有好话,云月也笑道:“不敢,比不上当年夫人所为。”
  这是揭人疮疤了,王夫人的脸色顿时变了,抓住椅子扶手的手变的死紧:“柳修撰就这样对待老人吗?”对面前这个妇人,云月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心里就涌起一股反感,虽然一直在告诉自己,这个人再怎么说也是皇帝的母亲,而且年纪这么大了,该对她有些尊重,但云月说服不了自己。
  听到她带刺的话的时候,脱口而出的就是反击的话,而不是像往常一样说几句客气的话,云月双眼直视王夫人:“当日夫人为了一己之私,引得生灵涂炭,社稷几近覆灭,夫人此时还能高居殿堂,受天下人的供奉,今日几句不中听的话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你?王夫人站了起来,一手扶住椅子扶手,一手指着云月:“你这大胆狂徒,别以为我治不了你,我总是陛下的亲娘。”云月还是坐在椅上一动不动:“陛下仁孝,自然不忍夫人孤苦,只是当日无数百姓因夫人之事生死离别,以至孤苦终老的人不少,夫人可有半点反省之心?”
  啪,云月脸上挨了一掌,盛怒之中的王夫人的手并没放下,她眼里的怒火似乎要把云月烧死:“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捏死你不过跟蚂蚁一样。”云月倔强的看着她:“夫人既然能做,在下又为何不能说,况且若夫人真下令杀了在下,那在下还谢夫人成全,让在下能够青史留名。”
  王夫人伸手抓住胸前的衣衫,那上面绣的龙的图案似乎硌到了她的手,她随即又松开,脸上露出的笑容有些狰狞:“你不怕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就叫来人,落木上前扶住她:“娘娘,恐怕,”王夫人只是瞪着云月:“怕什么,大不了一命换一命。”已经有两个宦官应声而入,王夫人指着云月对他们道:“把她给我拖出去,打死为止。”
  这,两个宦官面面相觑,有个胆子大些的道:“娘娘,这恐怕。”对他们王夫人就没有对落木这么客气了,一巴掌打在那宦官脸上:“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顶着,还不拖了出去。”
  落木伸手替王夫人拍着背,喝那两个宦官道:“先拖出去吧。”王夫人转身对着落木:“什么先拖出去,给我打死再说。”两个宦官这才磨磨蹭蹭的上前去拉起云月,却不敢使力,只是半托着她的胳膊,有一个在她耳边小声的道:“柳修撰,得罪了,奴婢们不敢。”
  云月了然的点头,这总是王夫人的地盘,就看有没有人去通报了,宦官们架着云月出来,这时已经是明月初升时候,王夫人被落木扶着出来,吩咐外面守着的那些宫人把板凳架上,两个宦官看王夫人一定要打,急得快没法了,就算王夫人依旧是太后时候,这外官也轮不到她来处置,更何况现在?
  见他们磨磨蹭蹭不把云月推到凳上,王夫人怒道:“怎么你们还当有人会禀报陛下吗?”云月看着她:“王夫人,在下是外官。”王夫人唇边浮起冷笑:“外官又如何?”
  落木急忙喝那两个宦官:“还不快些动刑?”那两个宦官这才把云月推到凳上,云月面朝下躺在凳子上想,要干脆打死了也好,说不定还能穿越回去,如果打个半死的时候来人,那不就是皮肉受苦?
  宦官之一举起板子时候还弯下腰对云月道:“柳修撰且耐着,奴婢打轻些。”果然是高高举起低低落下,当板子落到云月身上的时候云月不由这样想,要照这样打,几百板子也受的住。
  困了,云月刚闭上眼睛就听到王夫人的怒吼:“当我不知道吗?打重些。”果然这板就重了一些,云月不由皱了皱眉,谁知王夫人还道:“再重些。”
  这声吼的太厉害,云月不由闭了眼睛,想迎接这再重些的一板,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疼了起来,云月不由啊的叫了出来,王夫人这才满意点头:“照这样打。”谁知听到宦官把板子一扔,跪下去道:“娘娘,奴婢不敢再打,还请娘娘息怒。”
  什么?王夫人更生气了,站起身一脚把宦官踹在地上,就要拾起板子亲自动手,落木急忙上前劝:“娘娘,你玉体金贵,休和这等人置气。”王夫人回宫二十多年,可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直接说出当年的事,此时红了双眼道:“怕什么,你当初的胆子那里去了?”
  说着对着云月就是一板,王夫人虽则年近七旬,历来养尊处优,身子骨不错,力气也不小,云月觉得好像比宦官打的还要重些,感觉到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难道是自己被打出血了?
  此时传来杂沓的脚步,看来是救兵到了,不过不知道是谁?云月直起头一看,却是个不认识的老年妇人,穿着也是极富丽的,身后跟了一群宫人,看来是前殿住着的那两位太妃之一,却不知是秦太妃还是另一位?
  那妇人也不行礼,开口就道:“王家妹妹怎么性子这么暴躁,有谁惹你生气,命慎刑司处置就是,这怎么就动起手来,伤了身子可不好。”
  说着就命宫女:“还不快把那个犯了事的拖去慎刑司。”宫女答应了一声,上前一看,顿时惊叫道:“娘娘,这不是宫人,而是外面的女官。”女官,这下是连这位太妃都吓一跳,急忙上前看,见到云月背上有血流出,更是着急:“妹妹的性子怎么如此,这外官岂是我们后宫妇人可以动的?”
  王夫人施施然道:“秦太妃动不得,我自然动的,当年摄政之时,又不是没有处置过官员,秦太妃快些让开。”秦太妃已经命宫女把云月扶起,这个时候装晕比较好,云月闭上眼睛,软软靠到那宫女身上。
  秦太妃本来就老实,而且总是曾在王夫人手下做了十多年的妃子,听她这样一说,顿时没了语言,不过她心里总明白不管怎么说,外官是动不了的,随即就道:“那是往事,此时已经是颐养天年的年龄,还是我命人把她交予陛下处置。”
  说着就要吩咐宫女把云月扶出去,王夫人见云月要被扶出去,心里那受得了,急怒之下,也不管什么东西合用,顺手夺过秦太妃手里的拐杖就往云月头上打去,秦太妃不防她竟要夺自己手里的拐杖,拐杖一离手,人就要倒,那些宫女自然是看着她的,照顾了这边,云月头上早挨了一拐杖。
  秦太妃的拐杖是楠木做的,又重又沉,云月被打了一下,觉得头上有血流出,人也感到眩晕,这次看来是真的要晕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穿回去?随即就倒地不起。
  此时意识还在朦胧好像还听到有人的怒斥,还有王夫人尖利的声音,跟着还有叫太医,纷乱杂沓的声音在云月耳边响来响去,接着云月觉得自己嘴里有什么苦涩的东西灌进来,不会是毒药吧?她无意识的吞下去,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云月感到身下的垫子很软和,绝不是自己在柳家那张硬床能比,难道说穿回去了,正躺在自己那张分开很久的席梦思上?云月决定睁开眼看看,可是眼皮却很沉重,难道说自己是被王夫人打死了,这时是在阴曹地府,所以感知不到任何东西?

  落定

  使劲,努力,云月终于把眼睛睁开,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在现代的小屋,也不是柳家那熟悉的摆设,自己躺的这张床从来没见过,床前垂下了厚厚的帷幔,难道自己又穿越到别的时空了?云月脑子里浮起的竟是这个念头,想坐起身下床看看,这一动才发现自己浑身疼痛,好像额头还绑着布条,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看来还是在这个时空没穿越走。
  帷幔被人掀起,一张俏丽的脸蛋出现在云月眼前,看到云月睁眼,她露出喜悦之情:“快去禀报殿下,柳修撰已经醒了。”
  殿下?难道说是在什么王府?云月想张口说话,却感到嗓子又干又渴,侍女已经把帷幔挂在帐沟上,上前扶起她,手里还端了什么东西:“这是参汤,殿下吩咐熬的,你身上的伤已经上了药了,太医说并无大碍。”
  云月此时十分饥渴,喝完一碗参汤才觉得舒服了些,开口问道:“这是什么王府?”侍女喝地下站着的侍女都笑了:“这不是王府,是陈国公主府。”
  陈国公主,那天自己朦胧之中并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怎么会在她的府邸呢?陈国公主已经走进房里,坐到床边看着她:“你睡了两天两夜了,差点没把我们给急死。”我们?云月迟疑问道:“父亲呢?”
  陈国公主一愣,伸手替云月理理被子:“我还当你会问飒儿?”这个?云月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陈国公主摇头:“不过女儿先问父亲也是常理,柳学士和飒儿没事,他们好好的,只是我不许他们来。”
  云月顿时瞪了眼看向她,陈国公主摇头:“傻孩子,总也要做给陛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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