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是个妞啊(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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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 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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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篮拈指掐了几个诀,瞬间出现十几个红裙白衫的童男童女,与门口接待他们的并无二样,吩咐道:“把这些没用的酒鬼统统丢出去,锁上大门,明后日一律不见客。”

    这一手召唤术用得极为漂亮,朵朵到如今也只能召唤灵兽,唤不来人形灵鬼。

    迦篮摇摇晃晃起身,扔了一只厚厚的信封在花错怀中:“这次算我输,你要的答案先给你一半,明天赢了我再给你另一半。”

    说罢身形一晃便消失了,只留一阵浓烈酒气。

    某朵醉得脑子里嗡嗡乱响,听到“答案”二字,转头疑惑地看着花错。

    他什么也没解释,只将信封塞进怀内,对她眨眨眼:“干得好,明天再接再厉。”

    她静默半晌,突然说:“答案?你问师叔要什么答案?”

    花错淡淡一笑:“乖,别问那么多。”

    朵朵果然没再问,扶着酒案要站起来,两条腿和棉花做成似的,受不住力瞬间便软了下去。

    花错拦腰将她抱起,一路穿廊过院,最后她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被褥带着松林竹叶般的清香,轻轻盖在她身上。

    她几乎是一沾床就睡着了,睡了不知多久,突然惊醒过来,只觉屋里漆黑不见五指,身旁躺了一个男子,胳膊横过来搂着她的肩膀。

    他身上有熟悉的香气和酒气,是花错。

    朵朵微微动了一下,见他没什么反应,鼻息绵长,显然是睡着了,她咳了两声,低低叫他:“花爷,花爷?”

    他嗯了两声,睡意十足地翻了个身把她搂住,当被子似的蹭两下继续做梦。

    某朵瞪圆了眼睛,心头咚咚乱跳,悄悄抬手探入他的衣服里,不着痕迹摸索那只被他藏起来的信封。

    摸啊摸,摸到一片光滑紧致的肌肤,赶紧撒手继续摸别的地方。

    再摸,摸到衣服里的暗袋,摸上去感觉没有信封。

    再再摸——却被他用力抓住了手腕。

    她一惊,顿时把眼睛闭死,装作睡着的样子,身上一紧,纵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他身体那种烫人的热度。

    她再也不敢装睡,急道:“我……”

    话未说完,他已经重重吻了下来,甚至有些粗暴,近乎蹂躏地吮吻她的唇。

    她感到唇上的痛楚,像是被火在燎,不由奋力挣扎,拉扯他的头发,将两人密合的唇拉开一些些距离。

    “答案。”她颤抖地说了两个字,他却什么也没说,趁着她张口,一路攻城掠地杀了进来。

    花错粗重炽热的呼吸喷在她面上,声音暗哑得几乎分辨不出:“小坏蛋……”

    握着她的手,将一根嫩如青葱的手指含在口中,舔了一下,双眼微微眯起,像是在品尝一种珍稀的美味。

    “……我想做坏事了。”他捧着她火热的双颊,贴着唇喃喃说。

    天狐一族,不论男女,天生就精通房中术,他这样挑逗的动作让某朵倒吸一口冷气,试着微微移动身子,却被花错压得更紧了,他柔声哄到:“朵朵别怕,我知道你是神魂离体,我不进去,只是抱抱你。”

    信你的话那就是白痴!万一你控制不住,神魂受到刺激,那是立马就回到身体里去的!

    她别开脸拼命在他怀里挣扎,花错却死也不肯放开。

    两只手被他牢牢禁锢在头顶,她傻傻地睁大眼睛,心里不由一阵恐慌,感觉到颈间的鼻息越来越灼热,她的耳朵都快酥了。

    迷迷糊糊想要挣扎推开,可是身子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任凭摆布。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滴落在窗台下的芭蕉叶上,那细碎缠绵的声音像他模糊的耳语,从她耳边唇畔辗转蜿蜒而下,一寸寸,一步步……

    泛着凉意的头发,摩挲在她大腿内侧,掌心有了汗意,在她肌肤上留下湿漉的痕迹。

    ……

    她竭力地仰头,想要呼吸,又感到吸不进一口真正可以活命的气。

    她的手在被褥上划动,如同溺水的人,密合的帐子被撩开,朦胧的夜光笼罩在身上,他结实美丽的后背已被汗水浸透,白衫成了半透明的,贴在起伏的肌肉曲线上。

    他突然撑起身体,“嗤”一声将身上的衣服撕烂抛下床,晶莹的汗珠落在她胸前,先时滚烫,后又变得冰凉,顺着肋骨染在被褥上。

    或许是要来了,她失神眨了眨眼睛,花错冷不防突然抓起被子,有些粗鲁强硬地将她盖住,然后一个翻身,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下巴放在她柔软的肩窝上,深深呼吸她发间的幽香。

    她的背与他胸膛上火热的肌肤贴得那么密合,仿佛吸吮在一起的唇。

    她茫然地抓住他的手,花错声线沙哑:“……味道很好,你这个坏丫头。”

    张开口轻轻噬咬她后颈,辗转沉重的亲吻,一直蔓延到耳廓,胳膊渐渐收紧,几乎要让她窒息在怀抱里。

    ……

    花错贴着耳朵喃喃:“忍着……乖,忍一忍,别动……”

    ……(删除一万字)

    朵朵僵住了,两人粗重交织的呼吸骤然停住,仿佛一瞬间陷入了另一个莫名境界。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像一个迷幻的梦,说了许多只有他和她才懂的话,像是安抚,像是引诱。

    引诱她落在他的网里,再也不会挣脱开。

    温柔而小心,耐心地引领她去一个陌生而绚烂的世界。

    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完全不受她摆布,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掌心里汗水淋漓,无助地死死抓住他按在胸前的手,为他分开五指,交错而握。

    隐隐约约,她记起自己想要的不是这样,但没有能力再深入仔细思考,事情已经往她不曾想过、也不太愿意的那个方向发展狂奔,他不让她追回,再没有机会追回。

    情欲开闸,疯狂侵袭,不可控制,她记不得自己后来有没有哭出来,他的声音始终在耳边徘徊,他始终那样紧紧地抱着她,一丝一毫也没有松开。

    ……

    她再一次蜷缩,然后再舒展,像是生命脉搏在灼灼跳动。

    或许下一刻她就要坠落去地狱,也可能下一刻是升上九霄天,可是谁还会去想那么多?

    她觉得自己是哭了,哭得极伤心,甚至已经不能记忆为什么要哭。

    花错扳着肩膀将她翻转,细密地吻着她紧闭而流泪的双眼,炽热的鼻尖,还有颤抖的嘴唇。

    “我爱你,朵朵。”他说,“我爱你,嘘,别哭……”

    将手掌上的湿意擦干,他双手插入她浓密的发间,捧着她的脸,抚慰地一下一下啄吻。

    她渐渐从翻滚的浪潮中浮起,颤巍巍地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上滚下泪珠,红着眼眶道:“上次献身是你说不要的,那现在我们说好,成亲之前你都不能碰我。”

    “好。”他笑了笑,将她脸上的泪吻干,低声道:“就算成亲之前你真想献身我也不要。我要你记着我,但我还想要你更重要的东西。”

    不是她爱着他就不行,不是心里塞满他就不行,他要她的平等,从心到身体,只有他一个人。

    他可以纵容她,可以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做一切自己不甘愿做的事,但在那之前,她必须要爱他。

    他紧紧抱了她两下,柔声道:“闭上眼睛睡觉,我陪着你。”

    话是这么说,她要是现在能睡着才有鬼。

    朵朵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像是怕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似的,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

    花错就睡在身边,肌肤上的热度隔着衣服源源不绝地传递过来,令她心烦意乱。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停了,她忽然低声道:“花错……我不想伤害任何人,特别……特别是你。”

    花错的声音更低:“为什么特别是我?”

    她死死咬住嘴唇,什么也没说,或许是怕自己一张口,会说出自己也不愿去想的那个答案。

    是的,无论她怎样刻意地不在意,不去思考,不去理会,花错在她心里的位置还是一日比一日明朗。

    这是个令人恐慌的局面,不能再发展下去。

    他的手抚摸在她头顶的柔发上,带着安抚的温柔,轻声说:“从你愿意跟我走的那一刻起,就不怕你伤害什么。我知道你死也不会忘了他,所以我死也不会放开你。朵朵,我有一辈子的时间陪着你耗,你要拿我怎么办?”

    她确实不能拿他怎么办,就因为不能,所以她才格外地烦躁。

    朵朵猛然转身,双眼犹如碎冰一般,冷冷地看着他,臭狐狸可恶起来,让人恨不得掐死他,却又脆弱地想投入他的怀抱,让他紧紧地抱住。

    她想要的不过是刹那的温暖,心太累了,想要有个人扶着她,至少可以稍稍感到安心,他却那样吝啬,要永恒来交换。

    他那么残忍,生平罕见。

    “……我很自私,我也很会骗人,我的话你不能信……”

    她哽咽着,眼里有泪水在转:“你想要我给你什么?花错,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我只是……我现在只能……”

    说不下去。

    恐惧自己的心会因为他而悸动,可和他在一起又想着另一个人,这样不好,对他很不公平。

    他越爱她,就会越痛苦,不愿他体味这种滋味,她竭尽全力想挽回失态的局面,不能让事情随着他的步伐发展下去了。

    “就当我从没说过那些话,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这样不好么?”

    花错笑了一下,眼神却渐渐变得忧郁,过了很久很久,他说:“抱歉,我做不到。要我对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松开手,不可能。朵朵,你说要嫁给我的,容不得你反悔,你必须嫁给我。花爷我什么也不怕,你继续自私,也可以继续骗我,可你听好了,我要定你,总有一天你会完完全全属于我。”

    朵朵怔怔看了他很久,像是从未认识过他似的,她忽然动了一下,转身把头埋进被子里,再也没说话。

    自作孽,不可活!

    害人又害己。

    隔日见了迦篮真君,他很君子的没问他们为什么睡到中午才起身,他只略带同情地看了一眼花错,好心地说:“小子,今天能赌么?不行的话后天再说。”

    谁都能看出花错眼底淡淡的黑色,俨然是一夜没睡且备受折磨的模样。

    某朵装没听懂,把脸别到一旁看窗外的小桥流水,花错笑了笑:“啰嗦什么,我何时输给师伯你老人家过。”

    迦篮不以为意,拍了拍手,立即便有三四个红裙白衣的孩童,捧着一尊一人多高的酒坛走进来,那里面已兑满了芬芳美酒。

    酒坛旁架了两只大木勺,大约是用来舀酒的。

    “我本来是打算你我二人今日喝干这一坛‘大梦三生’,但既然情况有变,师伯我身为长辈也不会占你便宜。我们就用这木勺舀了酒,朵朵来判,到最后谁喝的勺数多,谁就算赢,如何?”

    “悉听尊便。”

    朵朵见他貌似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憋在心里的一句话脱口而出:“……花错,还是我来喝吧?”

    花错回头对她抿唇笑了一下,眸中春水横波,竟有一丝妩媚之意:“怎么,心疼了?昨夜才应当心疼我。”

    她立即闭嘴,故作冷漠地别过脑袋,耳根却渐渐红了。

    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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