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帘洞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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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帘洞传奇-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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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响,向东流才讷讷道:“那,我想我喜欢的可能是可溶。连枝,我应是拿她当好妹妹的。是这样吧!”
  班九不由嗔目道:“我看你是被美色迷住了心窍。连枝有什么不好的。可溶是何处钟的义女。她的义父是一个欺师灭祖的大混蛋,想来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罢了,为了断你的念头,我去杀了她。”
  向东流不由大惊,忙拦住她道:“不要。小姨,她武功被废,已经是够痛苦的了,不要再雪上加霜了,好吗?”
  班九则道:“是,她是很可怜,本来我应该放过她,可是为了不让你被她所惑,我只能做这个不仁不义的小人了。起开。”
  “我看谁敢!”王南飞蓦地出现在院落的门口处。问村曲紧随其后。“王姑娘!”班九一呆,定定地出了半天神。只觉得王南飞十分的眼熟,仿佛跟她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奇怪,她怎么会这种感觉。冲王南飞笑了笑。王南飞没有理会她,只是蹬蹬地跑也屋子里,须臾,抱出柴可溶。
  向东流忙拦住她道:“王姑娘,你这是要干什么?”
  王南飞嗔目道:“让开,你没看我要带她走吗?难不成,要让她死在这里,你才安心了。”
  向东流道:“你放心,有我在这儿,没人会伤害她。王姑娘,你也别太冲动了。走不走的,让柴姑娘自己做决定,好吗?”
  王南飞看看柴可溶。良久,柴可溶才叹道:“飞儿,你走吧!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怎么能连累你呢?”
  王南飞霎时玉颜一变,嗔恚道:“那你就等着让他们害死好了。以后你是死是活,我再也不管你了。”重重地把她放到地上。转身气咻咻地跑了开去。问村曲顾不上与向东流说话,忙追了出去。
   大漠女儿行》''bookid=2013609;bookname=《挂剑别江山

十六 还情轩主史绀烟
更新时间2008…12…4 10:54:56  字数:5914

 两人一前一后,漫无目的地走着。谁都不肯先说话。几只鸟儿掠过她们的头顶,叽叽喳喳地叫着,成双结对地扑八林中。两人这才查觉天色晚了。
  此时四下无人,一片静谧。两人见不远有有一缕灯光,俱是大喜,准备前去投宿。两人穿过竹林,下面是一个山坳,入口处极狭,立有一块石碑。上书“重生谷”。过了谷口,两人往谷内走去。忽觉眼前一亮。只见前面有一个流璃瓦做成的小屋,流彩四溢,美泌眩目。前面曲廊回旋,
  问村曲道:“此间之人,大概是隐居的名绅富贾。造这种屋子是很费财力的。京中,川蜀一带,我曾见过这种屋子。能造得起这种屋子的人,非富则贵。不过,这种人,一般是不会隐居的。既然要隐居,就不应该这么张杨。不晓昨此处怎么会有这种屋子。真是怪哉!”说着,摇头晃脑起来。
  王南飞道:“在这猜什么,呆会去问问,不就明白了吗?”问村曲见她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心中大喜。两人走到门前,中见门匾上写着“还情轩”三个大字。下面还题着一行小诗“六朝……朱雀桥边……刘郎一去可曾回。”由于天已擦黑,看不清写的是什么诗。不过大略意思已经明白了。
  王南飞道:“看样子,是一个伤心人。”
  问村曲默然道:“也许,她在等一个人,只不知能不能等到。”
  王南飞道:“不管能不能等到,只这份痴情,就足以感动天地了。”忽地幽幽一叹,道:“要是有一天,我离我而去,我也……”
  问村曲慌忙搂住她,抚慰道:“好飞儿,你放心,我决不会辜负你,弃你而去的。”王南飞芳心大慰。
  两人上前正欲扣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两人轻轻推门而入,立于庭下,只见屋中一中年女子,整衣敛容,正作琵琶弹。弹到高处,不觉浅唱道:“挥一挥手,你我相逢可曾有期。抹不去的容颜,深印在我眼里。夜色中回首来时路,不见你的身影。多么,多么盼望你能陪在我身旁。想你在心头,不敢对你说,怕你不在乎这份情。几多欢笑,几多泪痕,为你而淌。说不清的悲痛,莫名的惊喜,冷暖的感觉,无声的誓言,流淌在心底,往事逝如风”
  两人听得如痴如醉。禁不住拍手叫好。那女子似一惊,喝道:“什么人?”
  二人互视一眼,携手走进屋去。问村曲作了一揖,道:“在下二贪赶路程,错过了投宿的时机。想在此间此间借宿一夜,请主人恩允。”
  那女子见二人神态亲密无间,不时喁喁细语,心中微微叹道:“他,他要是对我,有这小伙子对这姑娘的一半情谊就好了。虽死亦无憾矣!”因道:“我这里还算宽敞,就留你们一宿吧!”
  王南飞道了一个福,道:“多谢前辈留宿之恩。”王南飞道了一个福,道:“多谢前辈留宿之恩。无意之中,王南飞抬首看见大厅正中挂着一幅画,画的是松梅竹岁寒三友,下有一首诗刊题曰:”赠史绀烟挚妹。落款为义兄魏忠廷。心中微微一叹,忖道:“这女子真是情痴已极,连人家表明心迹,不再爱她的画都挂在厅间。这画分明是表示,只愿拿她当妹妹,像松梅竹的情宜一样。要是村曲哥哥送我这样的画,我怕不要把它撕了呢?唉!还情轩,其情何苦。”
  翌日,两人辞别了还情轩主,重又上了驿道。问村曲道:“南飞妹妹,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呢?”
  王南飞想了想,道:“这个地方临近京城,我们不如去京里玩玩。呃!”突地又道:“奇怪,我记得向东流她们,好像也是往这条道来的。他不会也是进京赶考吧!”
  问村曲笑道:“这个我知道。”
  王南飞侧目道:“你说怎么回事?”
  问村曲道:“班姑姑说过,向东流的生母就葬在京郊的西山内。清明又快到了,我想他们大概是上坟无疑了。”
  王南飞一呆,心下思忖:“我与向东流分属兄妹,他的娘亲,就是我的娘亲了。我该如何处之呢?……”思虑良久,才道:“问大哥,我们也去,好不好!”
  问村曲不由觉得奇怪,道:“为什么?”
  王南飞搓弄的衣角,斗响才讷讷道:“听说,听说的西山的风景挺不错的,你就陪我去看看,啊!”
  问村曲点点头,道:“只要你愿意,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
  这只是无意说出来的一句誓言。王南飞芳心大慰,比吃了蜜还甜。“
  不消二日,二人就到了西山,一条细流自涧底涓出。两人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汲河水而饮。王南飞忽道:“问大哥,你觉不觉得这河水,有点怪怪的味道。“
  问村曲亦道:“是有点怪,好像有股血腥味。”心下却不由一惊,忖道:“别不是东流他们出事才好。”两人互觑了一眼,沿着河边,徐徐向上行去。行百步,只见峰回路转之处,有一女子仰面卧在浅滩上。浑身都是血,已被冲涤了一部分。两人细打量那女子,却是骊妫。问村曲将骊妫抱离河岸,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晓得向东流他们出了什么天大的事。
  王南飞探了一下鼻息,喜道:“问大哥,有气,她还活着。”
  问村曲略喜道:“那就好。”把骊妫扶正,将手贴在她的后背,缓缓替她渡气。王南飞亦扯下裙边一条布,替她包好额上的伤。未几,骊妫缓缓地醒了过来。
  问村曲急道:“骊妫,到是出了什么事?你不是与东流他们在一起的吗?”
  骊妫骚骚头,茫然不解道:“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我们跟着九姑上完坟后,就在逢生洞前升火造钣,准备在守坟。连姑娘准备了点酒给我们喝。谁晓得喝完以后,脑袋昏沉沉的就人事不知,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
  王,问二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骊妫动了动身子,一块镯子从她半裸的酢胸前滑落。王南飞神情骤变,猝然捏起骊妫的手,历声道:“这白玉翡翠镯,你从那里得来的。”问村曲亦大吃了一惊。他以为这是向东流的镯子。
  骊妫却大奇,娇声道:“这不是可溶姐的镯子吗?我和连姐姐都看到过的。它怎么会在我这儿呢?”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问村曲晓得向东流很喜欢柴可溶的。以为是向东流送给可溶的定情信物。王南飞却认得是自己的那只镯子。不由暗自纳罕。忽又想道:“是了,定是那日佩姐匆忙而去,也许那个时候,落在了柴姐姐屋里,被柴姐姐拾了起来。也未可知。”便急道:“我们快点过去。这里面透着玄,不定还出了什么事。”三人三步并两步地跑到断崖。找了根青滕,三人依次缘滕而下。
  到了崖底,王南飞一回首,看见塌了半边的逢生洞,晓得这里就是自已的出生之所,心中一时感慨万千。酸甜苦辣,一起都涌上心头。怔怔地望着洞口。忽然豪性大发,手攀着青滕,跃上半空,以指代笔,在陡壁上书下“感恩崖”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问村曲看着这三个字,心中不由动,,暗忖道:“真是怪了,这三个字,应当是由东流来写才对,怎么会……”
  骊妫不太懂汉字,好坏也无从问起。游目四观,突地“咦!”了一声,道:“你们看,那边怎么好像是个丘坟呢?”
  王,问二人也是诧异不已。同骊妫走到坟前,只见新立的一块石碑赫然写着:“柴可溶之墓——向东流立于康熙二十三年。”王南飞心中一痛,血脉贲张倒流,一时竟背过气去。摇摇欲倒。倚在问村曲的胸前。问村曲连捶带掐,好容易才将她弄醒过来。王南盯视着骊妫半响,突然道:“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骊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天发誓道:“苍天在上,厚土作证。决不是我骊妫干的,如若是我干的,就让我死在南飞姐姐的掌下。”
  王南飞清叱了一声,道:“你道我不敢吗?”缓缓提起左掌向她的百会穴压去。“不可。”问村曲急忙道:“你忘了她刚刚也差点没命吗?”
  骊妫闭目以待,流出两行委屈的泪。闻言倏地,王南飞收掌道:“好!我相信你。”
  骊妫长长地吁了口气,心里晓得,转顺之间,已是到鬼门关里走了一趟。
  良久,问村曲道:“又是什么人这么狠心干的呢?”
  王南飞看了一眼骊妫道:“那天,都有谁和你们在一起,又是怎么一个情形,你且细细说来,不得有一丝遗漏。”
  骊妫想了想,道:“有我和连姑娘柴姑娘、九姑、向大哥。那天晚上月色非常好,所以我才喝了点酒的。一开始,柴姑娘有些不舒服,一直昏迷不醒的。我们把她放到树下烤过肉的地方,让她暖和着。然后……”起身走了四五步,道:“这里就是了。”又道:“这时,连姑娘拿出一个装酒的袋子,笑着说天冷了,让我们大家伙喝点酒,暖暖身子。架不住她一直相劝。大家只好喝了点。当时唱酒的,还有向大哥,……班姑姑。”说到向东流时,眼闪烁了那么几下。问村曲听说班九也在,心下忖道:“就动机而言,只有九姑是外人,似乎没有比九姑嫌嫌疑更大的,虽然她自称是东流的亲姑姑,可万一不是呢?这事是真是假谁又晓得呢?”
  王南飞却是另有所思,起身到四处闲走,突然神情一肃,从草棵里找到一个酒袋子,急冲冲地跑了回来,道:“骊妫,你看看,你们是不是喝的这个袋子里的酒。”
  骊妫点点头。王南飞摇摇袋子,里面还有点残酒,倒了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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