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痴女子定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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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痴女子定江山-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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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武再次悄无声息的消失于空中,临行前对这个玉家唯一的小姐行了一个重重的礼。 
  
  甩了甩头,商学而做出一个与年龄相符的动作,伸张起双臂,直直的在空中打了个圈儿,撇去所有的不快。
  
  招招手,彭举走近她身边:“为什么要保护四姐?”
  
  彭举不衬年纪的庄重神情很滑稽,但是她没有笑:“因为姐姐需要我,因为玉家需要姐姐。姐姐,玉家有很多的绿衣,有很多有苦不能说的人。姐姐的梦想,彭举愿意为姐姐尽心支撑;但是,能不能先让玉家的人不再受委屈?” 
  
  面对玉彭举的恳求目光,商学而眼神放松下来,何德何能她能得到这个孩子如此的信任:“你是个很好的说客;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路到底在什么地方,也许就这样顺顺利利的过着一生。不过,你说的没错,身为玉家的人,我再无情,也看不得绿衣难过。我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当十倍偿还!”
  
  商学而冷冷的笑靥淡淡的没有带一丝温度,内心已经不再迷惘。是的,笼中的鹰要自由,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浮垣大陆,夏龙国,盘龙镇,那么就让她这个爱书成痴追求自由的女子在你的迷局上参上一手。人生,总是要有些目标比较好。
  
  此刻起,商学而逐步消逝只留书痴习性,玉楼月的身份心愿,她将尽全力达成。以后,只有玉楼月,没有商学而。 
  
  在众说纷纭中日子又如流水般轻轻逝过,很快,因为玉楼月的沉寂不闻,众人就忘记了当初那个为情自杀的小姐,毕竟,盘龙镇的风流韵事往往层出不穷。就如今,据说那风家的“风流剑”风剑大公子和年家的“杀狼”年杀爵因为一位漂亮的花魁大打出手,甚至是扔金抛银的只为花魁一笑啊。街头巷尾议论猜疑声海了翻天,酒后茶余拿出来晒晒,硬是把这盘龙的气氛浓的紧张不已,还透着一丝丝的诡异。 
  
  在一家规格中等的酒楼,人们原是不需要过于忧虑的。盘龙爱好小道消息而且能光明正大到处流传的人常常是日子滋润,又并非上层人士的小市民,他们生活无忧,也没有其它更多的消遣,所以呼朋唤友上酒楼茶馆聚众聊天,实在是极佳的消磨时光的好方法。所以,在盘龙的酒楼没有一家是真的门可罗雀,当然也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某种意义上造就了盘龙酒家的热闹缤纷。
  
  西城的初水酒楼,一个人们口头谈论不休的人正在一个人埋头喝着闷酒,也因此遇上了夏龙后世史记上极具传奇色彩的一对兄妹,玉楼月和玉彭举。他们的这次会面在夏龙的史册上画上了各自色彩浓重的痕迹。 
  
  年杀爵最近十分倒霉,平时自称鬼神莫近的脑袋也相信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上自己,一直闷声不吭的长老会对于他擅自动用年家的资产训练狼军表示了明显的不满,还夸张的宣称要在长老会上提议剥削他继承家主的权利。甚至连一向和善的母亲也逼他早日成婚,还搬出夫未亡儿已不孝的垂泪像大哥施压;可恶的是他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极了那个如同文弱书生的大哥年战。一想到大哥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就觉得头皮发麻。
  
  其实年家的人都知道,年杀爵天性没有处理政务的能力,可是俗话说鸟夺一嘴食,人争一口气。他偏偏不信这个理,硬是从大哥的手中强行夺来新兵的训练权利,还亲自上阵动手训练,累得他是三月不沾荤腥。好不容易碰上个大假到秦娃宫买醉欢愉,看上个千娇百媚的小雏娘,结果半路杀出个风家那个自以为是的死对头。
  
  按理说,比帅气风剑长的是虚弱不堪的样子,哪儿有自己英雄魁梧的好汉模样来的潇洒;论武艺,好歹自己也是年家的猛将,夏龙数一数二的将才,这家伙又岂是自己的对手。但是遇见风剑年杀爵彻底的相信了什么叫做天生的不对盘。
  
  从小到大,他们两人一接触就会明争暗斗的精彩决绝,可恶的是往往他是九败一胜,所以,现在即使这个家伙暂时去了京都,短时间内,窑子他是不会去逛了。 
  
  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年杀爵的眼角瞄到隔着几桌的一个年轻男子,面目隐藏在淡淡的黑影中辨不清,但总是奇异的给人澄净如水、轻柔如岚的影像。那男子桌上只摆着几碟平常小菜,依稀可见底面,而手中不曾停止倾倒的一壶酒却散发着扑鼻清香。没有落魄的酸涩和压抑的沉闷,在他周围的空气竟然隔绝了酒楼的喧哗。他人坐在不远处,却仿佛一个虚幻的假像,似乎真正的人在那喧嚣之外,绝尘于清霜之中。 
  
  “嗯,有意思!”按耐不住好奇,年杀爵起身走到男子身边,就着窗外的微微反光肆意细看。
  
  男子低头不语,愣是把近在咫尺的年家三少拒绝在他的世界外。
  
  年杀爵很不爽,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视他的存在,恶狠狠的拍掌于桌面:“你,叫什么?”这一声巨响,震得整个酒楼一下子安静下来,就像疾驰旋转的曲子戛然而止,突如其来的静寂让所有人难以适应。 
  
  众人不解,这个年三少面前的神秘男子缓缓抬头,出乎意料的只是一副马马虎虎算的上清秀的面孔,十七八岁的年纪,很是年轻。
  
  玉彭举有些失神,一会儿才回过来,不解的看着眼前凶猛如虎的人:“有事吗?”声音不急不缓,中正平和,淡定中隐隐有轻灵之音。 
  
  年杀爵愣了一下,他只是一时冲动走上来,现在怎么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想看看他长什么模样吧?!估计明天那些三姑六婆又要传他好男风,当街调戏良家少年了。回去免不了又会被娘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有愧祖宗了,越想越气:“我,我……”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来搪塞。
  
  玉彭举仔细的看着年杀爵的眼睛,许久,他绽开一朵温和清灵的笑靥,眨眨眼,问:“你请我喝酒吗?”一双白皙的手很自然的接过年杀爵紧握的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年杀爵很不自然的坐下,脑海中浮现的还是刚才彭举展现的笑容;仅仅是一笑,竟然使得这张平凡无奇的脸柔化出清尘脱俗的美感,尤其他举手投足间的一股从容,一种自如,俯视中只觉此人是玉雕雪刻般玲珑剔透。 
  
  “小家伙,你是哪家的公子,怎么我没见过?”年杀爵很自然的抚摩玉彭举的头发,宠溺的心情无法阻挡。这样的美妙人儿,怕是大哥也抵挡不了,不会是风家的间隙吧?眼中一黯,深深的看了玉彭举一眼,他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风家是断断不可能教出如此脱俗的少年。
  
  玉彭举呷了一口美酒,陶醉中露出两个尖尖的虎牙,很是可爱的样子。“我不是什么公子,再说,这盘龙的人你就一定都见过吗?”他做了个极度不屑嘲讽的鬼脸,俏皮的让人想狠狠揍一顿又不忍下手。 
  
  年杀爵放声大笑,漆黑的眼眸里掩饰不住喜悦,这个该死的少年对极了他的胃口,什么坏心情经他一番全部烟消云散了。“好,我看你是越来越顺眼了。这样,我做你大哥怎么样?在盘龙,大哥我罩着你,想横着走也行!”
  
  玉彭举翻翻白眼,看不过年家三少的狂放:“横着走?你当我是螃蟹吗?”笨蛋!他在心里加上两个字。
  

第九章 戏结金兰

  年杀爵咧嘴龇牙,故意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熊样,偏偏嘴上说着温柔的可怕的口吻:“小弟啊,你这样的英俊少年,有哪个王八蛋敢说你是螃蟹,大哥马上叫人灭了他。你到底叫什么啊?是男人的就不要婆婆妈妈啦!”
  
  彭举只是蒙头喝酒不去理会,心中却是暗暗着急,怎么这么久还没来,不会是被大哥抓住了吧。眼前这家伙简直跟家里的老五有的一拼,快把他烦死了。 
  
  年杀爵还要继续滔滔不绝,突然感到肩膀上有着异样的触觉,他眼中精光一闪,蓦然转身,一伸手就将来人的脖子狠狠的锁住了,慢慢的往死里扣。“谁派你来的?说!”嘴里低低的呵斥声中充斥着强烈嗜血的冲动,杀意澎湃。
  
  “放开他!”一把狭长而雪亮的短剑无声无息的横在年三少的脖子上,轻贴着□的肌肤,剑上的寒意内凝不散欣然是一把杀人的利器。
  
  年杀爵回头看着,眼前原本温和清灵的少年已然变得面无表情,若是手中的人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这个少年就会成为最残忍的杀手,虽然不一定能要了自己的命,但是不知为何他感觉却是更为可怕。 
  
  “都放下吧。”语音轻灵脱俗,出声之人懒懒的看向年杀爵的正面。他微微一怔,和彭举两人约定好一般缓缓的收手。
  
  年杀爵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在空旷的酒楼回响:“你又是谁?” 
  
  玉楼月没有回答他,彭举已经走到她后面推着轮椅到桌边坐好,一时之间,安静的酒楼里,三人成为了焦点。盘龙的消息一向快速而公开,哪里发生丁点儿的小事儿,四大家族的探子们都会如实禀报给自己的主子。
  
  自然而然,今日一幕,玉楼月这个玉家的四小姐,想避开也不行了。她示意弟弟坐下,整个人放轻松,轻轻的告诉年家三少,“我是玉家的四小姐——玉楼月,至于他——”她拍拍彭举嗔怪的脸颊,露出无邪的笑容,“是我六弟,玉彭举。” 
  
  “原来是玉家的人,难怪如此俊俏奇特呢!”年杀爵点头,他本来就性情豪放,也不在意什么礼节俗套,指着彭举大叫道,“我看你顺眼极了,就是我小弟好了。不过玉家四小姐,不管了,妹子,多一个不多,明天陪大哥我去城外狩猎怎么样?”
  
  狩猎?玉楼月眼露好奇,她是没有见识过的,只在电视里看过,虽然腿脚不便,不过她相信年杀爵肯定有办法帮忙。当下,笑的更加的开心:“大哥既然这么说了,小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小弟,你说呢?”拼命的眨着眼睛,故意展现很无辜的眼神欲杀死彭举未出口的拒绝。言下之意:你敢说一个不字,我明天马上一个人偷跑出去。 
  
  彭举无奈的暗叹一口气,对于姐姐这个凡是都谋定而后动的性子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偷跑实验中完全体现出来的,总是令玉家上上下下苦闷不已;谁也没曾想过她那些稀奇古怪的设计想法,把个简单至极的轮椅变成了超级暗器兼代步工具,灵活程度丝毫不逊健全人。“我能说不吗?”
  
  搞定了这个难缠的小弟,玉楼月越来越兴奋了,老毛病不禁又犯了。凑到年三少的跟前,仰起脸温和的问道:“大哥,你家是否有和玉家岳阳楼媲美的书楼啊?我能上去看看吗?上面的书是不是全是武功秘籍啊?有没有什么武林秘史啊,什么武林奇观啊,当初的战神有没有留下什么家传绝世武功啊?” 
  
  玉楼月天生的敏锐感没有丢失,她这一问,立刻感觉到了整个酒楼的食客都屏着呼吸,各自伸长了脖子侧耳倾听,远远看去,如同一群被人拽住脖子上架的鸭子。
  
  静——年三少面红耳赤,这种公认的机密问题让他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的好奇宝宝,同时在玉彭举的脸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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