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驸马太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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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驸马太多情- 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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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像祁清殇那样冷冰冰,也会像魏凌辞那样卖萌,他简直是他们两个的结合体。他会关心我,他会温暖我,我喜欢他,我喜欢得不得了,可是,我从来不认为,他无敌。
    我甚至觉得,他是脆弱的,是真实的,是有血有肉的,是需要我,来保护的。
    所以,我才会那么强迫自己,辛苦自己,去学武艺。
    我把他当做一个和我平等的寻常人来看待了,可我居然,还是那么为他着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在何时,在何地,为了他,改变了我曾经坚持了那么久的,爱情真谛。
    可是今时今日,我突然发现,原来他,原来他,竟也可以翻云覆雨。
    我怔怔地看着他面容冷定,运指如飞,我怔怔地看着他所医治的每一个人,在不久之后,渐渐地恢复了生机,我突然间,就有些恍惚。
    这,就是我所喜欢的,那个白衣男子。
    他有全天下最好看最好看的一张脸,却原来,他所拥有的,不只是那张脸,而已。
    *********
    萧惜遇亲自为不下数十人施针之后,眼见那些人缓缓地苏醒了过来,沈青云和祁清殇终于放心了,他们派来了不少医术精湛的医者,由萧惜遇亲自指导,开始为剩下的那些病人医治。
    景阳?景阳一直都没有掺和这件事。他跟着我,在一旁老老实实地呆着。
    嗯,这一次,不用祁清殇瞪我,我也不上前去凑热闹了。
    ——萧惜遇给别人医治已经很麻烦了,我不想再给他添乱。
    (然澈:还敢说你不是潜意识里就帮着小鱼鱼??!!)
    足足三天三夜,萧惜遇和那些医者都没有休息,他们不眠不休地解救着那些昏睡了许久的人。
    而这些时候,景阳就在我旁边,小小声地碎碎念着,“阿遇也真是心软。既然有能力把他们都弄昏睡过去,自然也有本事把他们都弄死,做什么这么费事?”
    景阳说这些埋怨的话的时候,我抿着嘴唇,没有出声。
    我当然猜得出,他为什么,没有把他们都弄死。
    他这次归来,是为了娶我,不是为了,亡西祁的国。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死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是宁城的第三子,他必须有一个很震撼的方式,出场,回归,才算名正言顺。
    他做的这些,自然都是为了我。
    他的做法也许不够理智,但是,我绝对不能挑剔。只有我不能挑剔。
    这场浩大的灾难,这场震惊全天下的灾难,全部都是为了我,我没有资格。
    景阳在那边自顾自地碎碎念了一会儿之后,突然抬起脸看向我,他贱兮兮地笑,“阿遇不小心弄死了好些人,你……不会生他气吧?”
    我想了想,然后一脸认真地说,“这事儿不能怪他,要怪,也是怪我。”
    我说的是心里话。
    一场瘟疫,死了约莫数十人,祁清殇和九门提督在处理后续事件时,我向我父皇提出恳请,厚葬那些人,给他们的家人以重金。
    我穿越而来这许久的供奉,以及我父皇赏萧惜遇的钱,全被我拿去给了那些死者的家人。没有人看得到的角落里,萧惜遇捏了捏我的手指,他嗓音歉疚地,低低地说,“对不起。”
    我心头一动,下一瞬,泪盈于睫。
    望着那些心痛的死者家属,我也喃喃了一句,“对不起……”
    我知道,他是对我说的,而我,是对所有的人。
    对不起,让你们丢了性命。
    对不起,让你们参与了,我们这场波澜起伏的,爱情。
    要怪别怪萧惜遇,怪我宋青柠。
   
                  【220】成婚之路
    瘟疫风波被萧惜遇解决了,公子惜遇原来还活着的事情,不胫而走。
    这件事情被大家都知道了,这么一来,我父皇还真是不好再杀他了。
    不管情愿不情愿吧,萧惜遇立了功,我父皇就得论功行赏。我听说,我父皇给他的赏赐,不仅有我先前提到的那些黄金,还有一个很是不入流的,一看就知道是个闲职的官职。
    萧惜遇的黄金,我当着我父皇的面,就以要赈济那些死者家属为由,自作主张地替他领了。而那个官职,是萧惜遇自己以他原本解决疫情就是为了赎罪为由,把那个官职给辞掉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着实小小地高兴加鄙视了一把。
    我高兴,是因为萧惜遇的辞官不受,我鄙视,是因为我父皇的抠门。
    ——尼玛都要赏我们了,还不赏个好一点儿的官职,赏个闲职,这不是磕碜人呢吗?!
    我更郁闷的,是萧惜遇如今没了任何身份,只能住在宫外,这么一来,我想要见他一次,都得费上好大的力气。
    我见不到他,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
    我一不开心,就跑去找我母妃了,我对我母妃说,“我们都帮着把疫情给压下去了,为什么就不让住进宫里来啊?”
    我母妃当时正品茗,听到我这话,险些一口水就给喷出来,“住进宫里来?你没听说今日朝臣奏议,宁城既然已经灭了,公子惜遇和青柠公主的婚事自然就不作数了吗?”
    今天怎么又说这个了?!这事儿我还真没听说。
    想到这可是攸关我终身幸福的事情,我很是激动,立马就从榻子上弹了起来,朝我母妃扑了过去,“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好好儿上着朝呢,就又提到我俩的事了?”
    我母妃叹了口气,搁下茶盏,开始讲。
    却原来,近半年来,王公贵族当中,挤破了脑袋想要把自己女儿送到我父皇龙床/上面的,有很多,而王公贵族当中,挤破了脑袋想要把自己儿子送到青柠公主身子上面的,更不在少数。
    我先前不是说过吗,我这半年来,除了练武,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看各种青年才俊的画册,在传递皇家香火,为祁家开枝散叶这件事情上面,我父皇是坚持着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的原则的。
    哪两手?
    他自己,和我还有祁青盈啊。
    先前不是说过嘛,祁青盈很久之前,就怀孕了,早在我还在也不知道魏国还是宁城晃荡的时候,她就诞下了一个小女婴,虽然那名女婴似乎有一些先天性的疾病,但是再怎么说,西祁皇室的大公主,也算是履行了自己的使命。
    她的使命履行了,我的使命,瞬间就被提上了议程。就不说别的了,只说我那场病刚好,朝中就有多嘴的大臣巴拉巴拉地对我父皇说,宁城萧家既然是叛臣,宁城萧家既然受到了该有的惩罚,那么青柠公主和萧家三子的婚事,自然也就不能再作数。
    那个时候,我是真的心情很差,再加上萧惜遇根本就没露脸,我也就懒得搭理那些无聊的风言风语了。可是要紧的是,我父皇搭理,他当时就说好,他说一个叛臣之子妄想娶公主,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他一边为自己的性/福寻求着各色美女,一边颁布下命令去,要礼部的官员开始为我张罗选驸马的事。
    我那时候都苦逼成那样了,还怕啥,一听说礼部正在紧锣密鼓地给我安排选驸马,我直接就冲我父皇御书房里去了,我说,“儿臣不嫁,儿臣不要随随便便地嫁!”
    我父皇少不了要劝我啊,先是语重心长的劝,再是威严至极的劝,我把那些话都听了,然后回到自己的跫音殿,直接找了男装穿上,从此以后就开始以男装示人了。
    我的叛逆行为,惹得宫中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我至少听乐乐说过有三个嫔妃,说青柠公主举止不端。她们说就说,我不介意,可关键的是,我父皇介意,他认为我丢了他的脸。
    为了穿男装这事儿,我倔,我父皇也倔,俩人僵持的结果,自然是我受委屈。我挨了第二次板子的时候,我母妃出面了,跑到我父皇面前就是一顿哭,又把当初不想让我跟着去魏国时的那套台词,拿出来重新说了一遍。
    我父皇虽然遍求美女,但是对我母妃毕竟还是有感情的,他扛不住她的眼泪攻势,这才算是由着我继续不三不四地,堂堂一届公主,一袭男装招摇过市了。
    我没想到,我一袭男装,躲得了萧惜遇不在的这半年,结果居然是等到萧惜遇归来了,朝臣开始极力地撺掇我父皇:啊陛下,萧惜遇和公主是不合适的!他们一个是地下,一个是天上,怎么能扯到一起去呢?!求求您了陛下,快把公主的归宿给落实下来吧!!!!
    他们那副哭天抢地的姿态,就好像是,一日不确定谁扑倒公主的法定地位,整个西祁的江山,就要摇摇欲坠一般。
    这件事让我万分恼火。
    更让我恼火的,是我母妃的下一句话,她翘着兰花指说,“啊柠儿,今日在御花园,无意中听到皇后对你父皇建议,说明日就要给你举行个驸马遴选……”
    我话没听完,就一阵风似的卷出了媚华宫,尼玛皇后,谁让你给老娘办男人PK赛?!
    母妃在我身后喊,“你去哪?”
    能去哪?我怒,“找人商量!”
  
                  【221】被抓
    我说要去找人商量,可是事实上,这个偌大的皇宫里,我根本就没人可商量的。萧惜遇身子刚好,又连续三天三夜地给人诊病,虽然论功行赏那一日,我俩眼神对视时,他一直在对我微笑,可我知道,他的身子势必虚弱极了。
    我希望自己能够想出解决的办法,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拿这件事去烦他。
    我在宫道里胡乱走了大半晌,越走心底就越是烦躁,不知不觉间,我居然下意识地跑到了皇宫的宫门口,我脚步一顿,心想,既然是下意识地要出宫,那……就去找他吧!
    哪怕不告诉他这件事情,只是见见他也好。
    我没想到,会被看门的守卫给拦下来。
    我怒,“本宫要出宫,让开!”
    守卫的态度很是恭谨,但是也很是坚定,“回公主殿下,是陛下特意下的命令,任何人若无陛下的令牌,都不得出宫!”
    “放肆!”
    我气得眉毛倒竖,我向左边走了一步,被他拦住,我向右边走一步,还是被他拦住,我彻底被激怒,抬起手,气哄哄地指着他的脸,“本宫出宫,何时拿过我父皇的令牌?不想挨罚的话,就速速给我滚开!”
    守卫一脸为难,却又是一脸的执拗,他很是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我的脸,“公主,公主便是责罚,属下也不能让开!”
    他摆出了一副任我打罚的姿态,这种架势,更是在我原本就很盛的怒火上添了一把柴。我抬起手,凌厉的掌风直接朝他劈了过去,侍卫不敢对我动手,连还手都不敢,我出手很狠,直接就把他劈得踉跄了几下,险些跌倒。
    我往前走,就有更多的侍卫涌上来。
    他们都不还手,但我那么一个个地撂倒,也着实是一件耗费力气的事情。
    我想去见萧惜遇,这本来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可是被这么几次三番地阻挠的,那股去见心上人的好心情,真是瞬间就被破坏了。
    不出宫就不出宫,只是我不开心,也要把别人弄得不开心。
    我怒气冲冲地随手揪住一个侍卫的衣领,恶狠狠地问他,“往日宫里门禁,从来没见有这么严,今日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那个侍卫嗓音发颤,“具体事情,属下也不清楚,只,只听说是宫里有一样要紧的东西险些被盗,陛下盛怒,门禁,门禁自然就要比往日严……”
    一样要紧的东西?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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