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驸马太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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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驸马太多情- 第1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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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切地说,是见到了,她的转世。
    转世的她,叫花期。
    有和柠柠一模一样的一张脸,有和柠柠分毫不差的容颜,若是没有料错的话,这个姓花名期的女孩子,她之所以存在,便是为了,承接她的转世。
    可是,她不记得他。丝毫也不。
    她也不记得萌宝。
    不记得宋小宝,不记得萌妞,不记得祁清殇,不记得魏凌辞。
    所有的曾经,曾经的所有,她都不记得了。
    她是花期。她只是花期。
    她言笑晏晏,叫他萧公子。
    她同他谈生意。
    她之所以会盯着他的脸移不开视线,不过是因为,他和她的九哥,长的是一副样子。
    她只有在面对萌宝时,才会有无措而又柔软的表情,她只有在面对萌宝时,才会慌乱成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这个认知,让他很是嫉妒。
    ——没错,他嫉妒自己的儿子。
    转了世,她不记得他,她不认得他,她用陌生而又客气的眼神,对他礼貌地说话。
    可是,她拿萌宝没办法。
    她搂他,她抱他,她亲他,她被他占尽了便宜。
    他很生气。
    这个女孩子,这个对自己丝毫没有熟稔之感的女孩子,是花期。
    她不是柠柠,是花期。
    柠柠最爱小鱼鱼。
    ***********
    回忆最耗费力气,他恍惚了好一阵子。恍惚的那段时间里,眼睛一直盯着那个顶着柠柠的脸,却叫做花期的女孩子。
    他在心底暗暗地想,他一定,一定,要让她变回去。
    变回他最爱的,柠柠的样子。
    从相貌,到性子。
    从灵魂,到身子。
    全部,全部,变回去。
    会很难办?会很费力气?
    没关系。
    那是我萧惜遇的事。
    ***********
    他从回忆里回过神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儿子愤怒的小眼神。
    他缩在花期的怀里,小眉毛皱着,小嘴巴瘪着,正愤愤地,看着自己的面孔。
    确切地说……是嘴唇才对。
    萧惜遇抬起修长莹润的手,有些无力地,撑了撑自己的额头。
    他知道,自己家那个小崽子,又吃醋了。
    他一定会觉得,刚才那个误打误撞的吻,是他故意。
    眼瞅着小家伙苦兮兮着那张脸,还不时以鄙夷的眼神扫一下自己,与此同时,还装出一副超可怜超委屈的模样直往花期的怀里缩,萧惜遇再次抚了抚额,只觉浑身无力。
    他不是要吐槽,也不是想埋怨,可是你们是不是也觉得——他这些年来,过得真是委屈。
    先是和祁清殇斗,再是和魏凌辞争,好容易将她抢到手了,这下好了,宿命登场了。
    再之后,那么让他咬牙切齿的宿命都退居二线了,有一个更加让他咬牙切齿的,上岗了。
    是他家小崽子。
    要命的是,这个小崽子,比宿命还不可理喻。任凭你怎么对他警告“你娘亲她是老子的!”他都会眨着那双卖萌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装没听到。
    他简直是惯犯了。而且从来都不改过自新,并且丝毫不以之为耻。
    真……真他妈的。
                  【299】无敌毒舌小鱼鱼
    萧惜遇和自家儿子眼神交锋置气吃醋的那段时间里,身后被他打倒的那群人,纷纷呻/吟着,从地上爬起。
    那其中,也包括花子善,和花子礼。
    他们站起来,都是用既恼又恨的眼神,望着萧惜遇背对着他们的那抹身影的。
    原因?原因很简单。
    萧惜遇出手很快,还一直冷笑着,任凭花子善花子礼二人夹击,还是轻而易举地就让他们倒了地。
    花家两个当家的倒地之后,是那些侍卫们。
    解决他们,不必关照花期的面子,因而下手可以快稳狠,甚至比和花子善花子礼交手还要省事。
    也就是说,几乎不过是眨眼间的工夫,所有跃跃欲试要将私闯民宅的可疑人物拿下的人,全都倒了地。
    萧惜遇无意杀人,但他依旧划破了好几个人的袖子。其中,就包括花子善,和花子礼。
    花期同花溶纠缠不能欺负萌宝时,他就是以剑尖指着伏在地上的花子善的脸,居高临下地警告了一句。
    “你若不想死,就对她客气些。”
    那一刻,先前姿态嚣张、训斥花期宛若祖师爷的花子善,面色灰白,一如白纸。
    萧惜遇转了转眼,瞥了一下花子礼。
    见当朝宰辅技不如人已然倒地了还梗着脖子,他勾了勾唇,冷冷地笑,“你官至宰辅,却有眼无珠。连去花期闺房的是我,还是你儿子,都分不清么?”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这一句,简直像是激起千层浪的那块石。
    花子礼面色几次变幻,脸色由惊疑不定,变得很是难看。
    他张了张嘴,似乎也觉丢人,半晌才发出声音,“和花期私会的……一直是你?”
    萧惜遇弯唇冷笑,“是又如何?”
    “和她同榻而眠的……也是你?”
    萧惜遇眯了凤眸,“不然是你?”
    花子礼被后辈噎得不轻,且还是一个和自家儿子张着一模一样一张脸的人噎成这个样子,不由地觉得胸闷。
    他张了张嘴,要训斥,萧惜遇冷笑一声,抬起剑尖,刮过他的颈边,骇得他当即就抿了唇。
    萧惜遇收剑,转身,朝花期他们走过去。
    接下来的,就是两人误打误撞吻了上去。
    ***********
    等到萧惜遇回神,等到花子礼花子善他们都从地上纷纷站起,已经是半晌之后的事。
    萌宝的眼神虽然不容忽视,可是眼前的局面,也是要解决的。
    萧惜遇看了眼萌宝,在琢磨要不要接他回自己怀里,结果萌宝很有骨气,哼了一声,直接就趴到了花期的肩上,索性不再看自己的爹爹。
    萧惜遇扫他小背影一眼,没说话。
    转过脸,望着花子礼,语气很客气,“花宰辅可还要训斥花期?”
    早就说过,花子礼这人,迂腐极了。他根本就是封建礼仪的卫道士。
    明明眼看自己是萧惜遇的手下败将了,且对方的武艺绝对比自己强两倍不止,可他依旧胸有不平,不由哼道,“这好像是我们花府的家事。”
    萧惜遇居然不怒,他牵了牵唇,淡淡地笑,“是家事。”
    花子礼不料他居然会顺着自己的话说,立刻抬眼,望着他的脸,声音略略抬高了些,“既然是我花府的家事,那你还插手作甚?”
    萧惜遇莞尔。转身。
    他抬起手,指了指花期怀里拥着的孩子,笑,“那个娃娃,花宰辅可看到了?”
    花子礼扫了花期以及她抱着的那个娃娃一眼,哼了一声。
    萧惜遇点点头,一脸的郑重其事,“他是我和花期的儿子。”
    花子礼……
    摔!
    众人也是立刻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当然了,花期一愣,下一秒脸色一白;花溶一愣,下一秒脸色阴鸷。
    萧惜遇这还没说完。他朝花期走了两步,伸手去抱那个趴在她肩头耍赖的孩子,嘴里诱哄着,“来,儿子,让大家看一看,你和你娘有多像。”
    萌宝纵然再气愤他爹爹故意占娘亲便宜,可也听出了自家爹爹语气里的郑重之意,他哼了一声,挺傲娇的,小身子还微微挣了挣。等到小屁股被自己爹爹拧了一把了,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过了小脑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花期的怀抱。
    萧惜遇满意地笑,抬手扳住萌宝下巴,示意花子礼,“花宰辅夜间眼力不好,想来白日里该不会也有事。”
    “看吧。”
    明明是在做咄咄逼人的事,他却笑得,人畜无害的。
    花子礼气得几乎要咬牙,眼睛却是在萌宝和花期的脸上,扫了几下子。这一扫,心底不由有些暗暗吃惊。
    像。确实像。
    五官,眉眼,感觉,甚至有的时候一个不自觉的扬眉或蹙眉动作,都相近至极。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他的手心,微微渗出了一层薄汗。
    他开始在自己的脑子里,飞快地寻找解决的契机。
    怎么办?承认这男人和花期有关系,自然可以洗脱容儿被毁坏的名声。可,可若是承认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和花期有了孩子,岂不是……岂不是把花家的名声都给砸了进去?
    饶是花子礼脑子高速运转,也没能那么迅速就想出对策来,而偏偏在这个说什么都很容易犯错的节骨眼上,有人说话了。
    不错。
    这个时候,出声的,是花子善。
    他捂着自己青肿的下巴,明明挺畏惧,却壮着胆子说了句,“你这孩子,是,是何时生的?”
    正常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娃娃有一两岁了。也就是说,若当真是花期的孩子,岂不是一两年前她就曾和别人有过苟且之事?
    若是这样的话,实在对自己有利。
    ——她辱没花家的声名,自然不配再接替最是注重仁义的花子义的镖局。
    如此一来,他费尽心思做出的陷害花溶和花期的事,也算是达到了效果了不是……
    听到花子善的质问,萧惜遇笑,笑得风华绝代的。
    他望着花子善的脸,眼角扫着花子礼,特别无辜,特别认真地说,“不久。”
    “你几时发现我和花期同榻而眠的,我们这孩子,就生在第二日。”
    这一句,无疑是又在嘲笑花家所整出的这整个闹剧。
    花子善和花子礼的脸,瞬间齐齐变成了猪肝色。
    ***********
    萧惜遇若是不羞辱人,那他是长了天神脸孔的天神。
    可他若是羞辱人,真能把人给羞辱死。
    这一点,我相信大家都是有心理准备的。
    可是,我们有,是因为我们之前和他认识。花子礼和花子善,是绝对不认识他的。
    嗯,他俩差点儿没被这个长得比谁都好看的男子给埋汰死。
    萧惜遇对花子礼说,“你不信花期,我勉强能理解,可你不信你自己的儿子,是怎样一个心路历程呢?”
    “觉得他自小就心术不正,对自家妹妹心存觊觎之意?还是……你觉得他有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潜质?”
    说到这里时,他朝花子礼迈过去一步,笑得好生漂亮,“宰辅大人,我说的可对?”
    “嗯?”
    花子礼憋着一张脸,气得险些怒极攻心。
    萧惜遇对花子善说,“哦,对,还有你。我听说,你经商的?”
    秀眉一皱,“经商的不好好做生意,还想染指镖局?好吧,你染指镖局,也许是胸有大志。”
    “那,做亵衣,且做的是女子亵衣……是怎么一回事?青楼妓院是你们服务的圣地?”
    花子善一张脸白了青,青了白,真是……真是恨不得咬死他啊。
    可萧惜遇还没解气。
    他垂了垂那浓密而又长翘的两排小扇子般的睫毛,喃喃地说,“把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女子亵衣,放到自己的侄子的房间里,然后说那亵衣是自己的侄女的……唔。好可惜。你居然没去梨园演戏……”
    花子礼猛地抬起了脸,花子善顿时失控,“你,你血口喷人!”
    他哪里料到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古怪小子会知道自己这么多事,为了避免彻底露馅,他想要先发制人,转了转脸,对自己的随从喊,“来人,来人!把这个贼人拿下!”
    侍卫们和萧惜遇交过手,所以不敢,可是花子善的随从即便不敢,也是要出头的。他们惴惴地,却不得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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