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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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诀传-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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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火,汹涌而来,男子大惊失色,脚下的大伙距离脚底不足一丈,蓝光一闪,腾空而起,身上传来一阵剧痛,又落下了地,瞬间想到什么,从衣袋里拿出了一粒药丸,张口服下,一股暖流,在周身游动,疼痛隐去,立刻飞上了半空,叹了口气道;“这么大的火势,这些山岭非给烧得一片荒芜”看了看身上,眉头一筹道;“魔教太过狂妄,竟然在天灵山眼皮底下,布设埋伏,我得赶快回去,禀告师父”眼中又是一丝愁苦,到了天灵山的范围,没想到不知何处窜出来三个魔教高手,若非身上怀有法宝,定然会丧生在山脚下,这么做又是何意,就不怕被发现,一时猜想不透,松了口气,看了看那股龙卷,气势惊心,好久没出现过此等现象,转身飞向天灵山。

    风雨潇潇,雷鸣阵阵,待不多时,风雨渐渐势小,天际间云开雾散,阳光透过了云层,照射而下,天地又有了光明,山林淅淅沥沥,此刻看去,清澈透明,忽的,另一处山丘一道蓝光泛起,直飞而上,停在了半空,一身黑袍,眼眉入稀,满脸皱纹横生,交错不齐,眉头一皱,深深吸了口气道;“真不愧是张玉子,多年不见,在阵法的钻研上,有着这般造诣,灭仙劫竟然改良得连我也无法破解,其中还附属了万剑阵,还好躲得快,只是背后受击,以后还是绕道而行”怔怔地看着天灵山,眼中隐隐有着担忧之色,呼了口气道;“不知那丫头上灵山两个时辰,先下如何,可千万不要被发觉”

    青灵峰在狂风骤雨下,山腰许多树木,弯下了腰,枝叶纷飞,萧云静静地坐在竹塌,透过木窗,看着天际的露出的光芒,摇了摇头,看了看四周,往日在萧家,这种天色的突变,见过不少,一些金砖玉器说铸成的屋瓦,已是坚固无比,难以可崔,这木屋质料陈旧,还生有青苔,至少有百年没有换新,风势凌厉,竟然无可催动木屋一丝一毫,四周山峦连绵突起,风势虽大,却阻挡在了外面,萧云想不出所以,看了看地面,挤满了雨水,波光粼粼,眉头愁色,正要出去散散心,舒适筋骨,没想到刚一出门,天色骤变,风起云涌,雷鸣袭来,已是九岁的萧云,心里何尝又不害怕,孤身一人,缩成一团,尤其是乌云聚集,那一幕可谓是触目惊心,黑压压的一片,眼看天是要塌下来,不由得一颤,天色又恢复了晴朗,萧云这才立起身。

    水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这会下床,鞋子必然会被沁湿,想起七岁那年,爷爷数日不在家,当时正在下雨,鞋子数日来都是雨水凛凛,穿了两日,脚下发疼,医治了十日,方才痊愈,拿起竹塌旁的扫帚,向着门外,在地上反复推动,雨水兀自流向门外。

    稍过一时,雨水渐去了大半,萧云弯下腰伸出手指,插入了地面,然后迅速起身,看了看占有水痕的手指,只见水痕还不到手指顶端的一条分割纹线,伸出脚又将水痕在鞋子上下两端,细细一看,欣喜万分,笑了出来,水痕还不到鞋底的一半,松了耸肩,双脚一蹭,跳下了床,地面溅起了水花,四散开来,走到门前,吱呀一声,推开了门,放眼看着门外,一股凉风吹来,天上还下着蒙蒙细雨,环顾了四周,大院水坑腾腾,秽浊不清,水面上枯枝败叶,层层叠叠,屋檐下还有过之,叹了口气,以后的杂事,只有自己来做了,想起萧家少爷的生活,无忧无虑,除了吃以外,什么也不做,今日却要亲手打扫,这么多落叶,半天也扫不完,心里又是不愿,此处是天灵山,由不得自己,心里一沉,若是下人跟着来天灵山,那该有多好,什么也不用做。

    这么想着,嘴角又是一笑,又想起什么心道;“天灵山也下这么大的雨,天剑门好不到哪里,这会晓易在同门的催促下,不满的扫着地”一脸大获全胜的样子,心中的不快,淡化了一些,摇摇头,拿着扫帚,走出了门外。

    风卷残云过后,日落偏西,山头遮挡了夕阳的一半,黄昏降临,天边的霞光彤红如火,淡淡的明月,依稀可见,萧云在水塘边左支右绌,落叶消去了大半,接近三个时辰,水塘打扫得差不多了,又看了看地面,铺满了落叶,心里又是一气,跺了跺脚,扫帚高高举起,下向着水塘猛的挥下,啪的一声,水花冲天而起,四散而开。

    萧云一惊,溅来的水珠,密密麻麻,来不及躲避,扫帚还未收回,一身被秽浊的水珠打湿,衣衫**的一片,暴风雨过去不久,又快夜晚,天色清冷,萧云一身湿水,哈欠的打了个喷嚏,身子瑟瑟发抖,寒冷栖身,呼了口气,欲要生出热气,可也无济于事,又打来了个寒颤,扫帚随地一丢,冲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立刻脱下鞋子,然后衣衫裤子,尽皆而落,身上只剩下大腿下腋的白褂,躺在竹踏上,掀开被子,一头扎入被窝,全身包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精小的头颅,被子还算厚实,过了一会,身体又变得温热,舒了一口鲜气,身子不再颤抖,又想下床,看了看衣衫裤子,前身已经湿透,后面还是干透的,美中不足,穿上又有何用,只有等待衣衫裤子晾干,萧云一个小小的孩童又会晾什么衣衫,放在一旁,堆在一起。

    天色渐渐暗淡,霞光隐去,明月星星高挂悬空,山林间阵阵的鸣虫蹄叫,咯咯吱吱,连成一片,萧云裹着衣被,身子暖和了,仍然不敢掀开被子,吹拂的寒风,这让萧云有些心悸,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天色已黑,朦朦胧胧,只有月光,让屋里有着淡淡的清明,依稀可见,进屋时只见桌上放有蜡烛,还有火刀火石以及火折子,深深吸了口气,使周身热气升腾,维持不住多久,立刻掀开被子,不看看地面有什么异物,走下床迅速的来到桌子旁,伸手乱摸,顾不得多想,随意拿起抓在手中的东西,仔细摸了摸一笑道;“这是火折子”摸准了盖子,轻轻一扭,盖子掀开,鼓足了气劲,大口一吹,火折子闪起了光,又用力吹拂数下,火折子火光升腾,燃烧起微弱的火苗,桌上的东西,一目了然,蜡烛看在眼中,火折子焰心对准蜡烛顶端,小心翼翼的伸将过去,片刻,蜡烛燃起了火焰,又吹消火折子,立时回身上床,眼前清晰了不少,看向了衣衫,伸手摸去,只干了一点点,叹了口气,还要等上好几个时辰,现下又不知该做什么,连雨风所传的口诀,也没有依法而练,咕噜一声,萧云皱了皱眉,难耐的样子,看了看肚子,是从肚子里发出,这会又是饥饿,无力的眨了眨眼,看着门外,木屋旁就是厨房,做菜烧饭,萧云又怎会做得来,饿肚子还没有过一次,只盼望有可口的饭菜送来。

    一天下来,茶水未进,肚子忍不住又叫了几声,萧云尽可忍住,连雨风所授的灵山秘诀,只要运功而行,饥饿暂时抵挡一会,整整饿了一天,法诀也未运行,腹饿如慌,似乎忘了,看了看月色,丝丝月光,犹如拉长的面条,看得走神,摇了摇头,恢复了清晰,饥渴难耐,想要出气,四肢乏力愈感困难,眼皮不住跳动,睡意渐渐来袭,心里苦苦道;“饿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这会只想睡觉,身子一歪,倒在了竹榻上,眼皮还是半睁半闭,看了看桌上的烛光,有着凉凉的温意,透入心间,出了口气,眼皮又跳动几下,片刻合上了眼。

    咚咚咚的几道敲门声,萧云立刻睁开眼皮,坐起身看向了门外,天色已晚,还有人来,青灵峰寥寥十余人,所住的山头,相间数十里,不修炼打坐,来到这里又是作甚,想必是有急事,萧云道;“哪位师兄,快进来吧”吱呀一声,木门推开,只见门前出现一道淡黄的身影,在烛光下看得还算明了,一眼认出来人正是连雨风,萧云又道;“师兄来这里做什么”连雨风走进门三两步来到了竹塌前,缓缓坐下,手里还端着一箩篮筐看了眼萧云,全身裹成一团道;“你很怕冷”萧云不由得看了眼箩筐,暗自欣喜,轻轻一嗅,还可闻出淡淡的清香,道;“向来如此”连雨风上下打量了一眼,眉头一皱,有所不对道;“我交给你的九天玄灵神诀,怎的不依法运行,第一层口诀可抵御寒冷灼热,甚至万病不侵”萧云点点头低沉道;“不是不运行,这天实在太冷,病了可不好”连雨风摇摇头道;“这又如何,运行一个周天,引动天地灵气,自然可解体内任何不适”萧云不暇思索道;“那我是试试看”被子掀开,闭上眼眉,脑海里回忆着百句口诀,从头到尾默默念诵了一遍,双手画了一个圆,在胸前交叉,双掌合十,中间发起了青光,周身还有透明可见的真气在环绕,两鬓的头发,飘荡而起,头顶冒出了白烟。

    时过一会,萧云呼了口气,只觉一股异物在周身蠕动,还有浓浓的暖气,在丹田腾腾升起,片刻周身不冷也不热,真气又在腹中流动,卷缩成一团,饥渴消去,身子舒爽得多,双手分开,真元不知从何处消散,无影无踪,睁开眼深深舒了口气道;“舒适多了”看着连雨风又道;“多谢师兄指点”身上几近一丝不挂,毫无意思寒冷,还有一股淡淡的暖和,萧云精神抖擞,下了床上下跳动,无力的四肢,又充满了力道。

    连雨风满意的点点头道;“这就对了,来吃点东西”走到桌前,放下了手间的竹篮,解开盖子,清香四溢,只见一盘翠绿的青菜,抬过竹篮顶盖,萧云迫不及待的伸手接住,深深吸了一息道;“好香呀,肯定很好吃”紧接着鸡鸭鱼肉,各样鲜味,整齐的落入萧云眼眶,哇的一声,情不自喜,拿起竹篮里的碗筷,对准烤鸭,深深地插进腹中,手腕猛力一扭,撕下一大片绞肉,放入了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连雨风道;“这很好吃”萧云自顾的点着头,整个人都落在了这些佳肴中,不可自拔,这味道远远比萧家做的还要好,萧云胃口也大,不多时一只烤鸭只剩下了干枯枯的骨骸,神情微微一愣,看了看连雨风,这些美味他至今还没有动过,就这么一人吃,但觉不好意思道;“师兄不吃一点”

    连雨风摇摇头道;“早吃过了,这些全是给你的”

    萧云一笑道;“真的”眉头一筹道;“可是吃不了这么多”

    连雨风莫不在意道;“不妨事,明天继续吃”

    萧云啊了一声,萧家可不是这样,剩菜剩饭,一概不吃,要么送人要么丢弃,只听爷爷说,吃剩的有不好之处,索性不吃,这话萧云自是深信不疑愕然道;“吃剩的,恐怕不太好吧”连雨风眼一瞪道;“你说什么,不吃难道浪费”萧云不以为然堪堪道;“这有何关系,剩菜剩饭,还未吃过”

    连雨风叹了口气道;“既然不吃,剩下的饭菜又倒哪去了”

    萧云道;“送人或者扔了,没什么值得注意”

    连雨风一惊,伸手过去在萧云头上适当的敲了一下,头顶传来一股疼痛,萧云道;“师兄好端端的打人干嘛”

    萧云还不知道,就是最后一句话,才让连雨风下手道;“过得太奢侈,在天灵山清苦的地方,你这性子,看你怎么办”

    闻言萧云瞅了瞅眉,这就是敲他的缘由,往日养成的性子,这会不好改善,心里不平道;“我注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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