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妖雪(美男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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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妖雪(美男修仙)- 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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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知道时机已到,心瞬然提起,成败在此一刻。
  空气凝滞,忽而,又是“咔嚓”一声。
  听在雪儿耳中,好似最动听神秘的曲调,她睁大眼睛,仔细的看向眼前紫玉昙huā爆裂开后形成的紫雾。。。。
  第两百二十二章 准备    白玉般的瑶池,荷花飘舞,漫天异香。
  西王母神情肃穆,袖子一挥,紧闭的殿门“轰”然一声洞开,身后的侍女,脸色微变,低头跟在王母身后,端着托盘的手,微微发凉。
  “你们也辛苦了,下去吧”西王母脚步刚迈进殿门,忽然对侍女吩咐。侍女如蒙大赦,慌忙拜谢退下,刚退两步,西王母的声音忽然又响:“慢着。”
  她的心一提,忙止住脚步,低首站在原地,手越发的冰凉,正等待着,忽而手上一轻,眼前出现一只白玉无瑕的手,修长的五指搭在托盘边缘,似带着魔力般,吸得她忘记了紧张。
  “王母……”她小声疑问。
  “行了,退下吧。”西王母似不耐跟她纠缠,托着水晶玉盘,独自进了殿门,“吱……”高大得玉质殿门在侍女的眼中缓缓关上,她似乎瞥见殿内一闪而过的白影。
  她揉揉眼睛,刚才看到的应该是幻觉罢了,等倒退出十米远,她才转过身匆忙离去。
  宫殿内,青色的墙壁,似蒙上了一层轻纱,看起来朦朦胧胧颇不真实,壁灯摇曳着青光,殿内忽明忽暗,与平日里亮如白昼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西王母端着托盘,笑着走到御座前,对着御座前的男人柔柔道:“光,你还是来了。”
  坐在御座上的男人,白衣飘飘,不染一点尘垢,明朗的眸子里带着苦笑,正是黑暗神的哥哥光明神,他身子前倾,双肘撑在大腿上,双掌托着脸庞,柔声应道:“是,我来了。”
  西王母笑的开怀,手一挥,满室亮堂,在没有刚才那忽明忽暗的感觉。
  瞧着光明神,西王母似乎真的很高兴,眉眼全部都是甜蜜,随手将托盘放在御座前面的玉台上,拿起一颗红红的圣女果,细细地剥去皮,丝毫不在意红红的汁液流到手上。
  光明神看她细细剥着,眼神带着痴意,随即长声一叹,继而开口道:“王母……”
  纤细的手附上他的唇,水盈盈地眸子都是柔意,对着他轻轻摇头,不让他继续说。
  心口一下被什么东西给胀疼,他握住眼前女子的手,想要就这么握下去,将她拉离这个该死的地方,此时,她不是瑶池之主西王母,而他也不是西天界的主宰光明神,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为爱人感到心痛的普通男子。
  “张开嘴。”王母笑意盈盈。他痴痴地照做,眼角划过王母也未察觉的悲意。
  王母捏着剥好的圣女果,轻轻地放入他的口中,一入口,酸酸甜甜地感觉,却带着一丝怎么也忽略不了的苦意,这种苦意随着他的咀嚼而慢慢扩大。
  胸口的疼意更甚,他握住王母剥过圣女果的手,鲜红的汁液像血一般在两只手之间流淌。
  “你……这又是何苦。”光明神忍着心头的气血翻涌,抬起胳膊,想要去触摸眼前熟悉的容颜。
  那张脸开始笑的极为柔和,在他的痛苦慢慢加大时,那张脸也在变化,他看着她得意的笑,狂妄的笑,狰狞的笑意里满是仇恨,坚持到最后,他还是没有看到西王母脸上露出一分怅然若失的表情。
  不是没有出现,而是在他痛晕过去之后,西王母端正美丽的容颜上,出现了一刻的失神。
  光,明灭不定。
  西王母坐在原地,良久的看着,一时恍惚,一时痴痴,不自禁地伸手摸向他的脸庞
  “吱呀”殿门在这一刻打开。
  紫薇大帝抬步进来,望着西王母摸向光明神的手,阴测测地笑了声,道:“你的手脚倒是快,怪不得主最宠你。”西王母眼中闪过凌厉之意,却笑着将光明神从位子上拉下来,手一扬,“砰”的一声,昏迷的光明神撞到墙壁上,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嘴角流下的血分不清是圣女果的红,还是心血。
  拍拍手,坐回御座上,望向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紫薇大帝,满脸端庄温柔:“不知,大帝那件事做的如何?若是这次在出了岔子,怕主身边的养料又能多上一分了呢。”
  “哼。”紫微大帝冷哼一声,撇嘴看向软到在墙角的光明神道:“人说,最毒妇人心,果然真理。”随手拿起玉台上的圣女果,丢了一串送进嘴里,咀嚼两下,“呸,呸”,他忽然吐出,怨声道:“咦,这东西怎么多了点苦味。”眼角都是嘲弄之意。
  西王母一僵,就要转身离开。紫微大帝伸手将她胳膊拽住:“行了,我说笑的,那东西我已经种了三棵到黑暗神那小子身上了,保准一定圣殿他就会成为养料,一点渣都不剩,再加上你手上的光明神,我看主交代的那事成了。”
  成了?为何感觉不到一点喜悦?她心中沉重,打去紫微大帝猥亵的手,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光明神身上。
  “我去跟主报告一声。”紫微大帝大声说,在他的眼前,她的神情一定很不堪吧!可是,她真的,真的无法做到心平气和,为何心像被挖掉了一块一样,让她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紫微大帝愤怒的甩着袖子,离殿而去。
  幽冥魔殿中,嗜血花丛间。
  两个纠缠的身影分开,赤露的姣好身躯在花丛中若隐若现,高耸的**,带着潮红的肌肤上点点汗珠,如露珠一般。
  随着她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圆圈,布满红色的血镜出现,里面是紫薇大帝谄媚恭敬地脸,他道:“主,魔草已经全部植入那叛徒体内,妹子也将光明神抓到。”
  “好,我们就等着他们来。”冥凰笑的得意,转过身继续把玩身下别有滋味的男人身体,却像丝毫没有注意到花无情一时僵硬的神情。
  “属下……还有事报”
  冥凰眉一抬,一边摸着花无情削瘦的肩膀,神情极为沉迷,一边道:“讲。”
  “妹子似乎对叛徒的哥哥余情未了,属下怕……但是,妹子始终是妹子,还请主上原谅。”血镜中的紫薇大帝跪伏在地,犹豫地悲怆地口气,好似颇为不忍。
  冥凰地指尖慢慢滑过花无情地胸膛,也不回头,仍是笑着道:“你盯着,不听话就灭了吧。”她手一伸,揪掉一株嗜血花,花瓣里像含着血一般,一摇,就好似在流动,甚至,能听到“汩汩”的声音,这片嗜血花足足有人头那么大,显然已经吸了千人血魂,实乃大补。
  扔进血镜中,吩咐道:“赏你,别让我失望,去吧。”血镜的最后留着紫微大帝捧着嗜血花时,狂喜的脸。
  冥凰将头转向身下的花无情,软软地道:“小乖乖,看你瘦的,来,姐姐我喂你。”她媚笑着摘下一朵嗜血花,伏在花无情地胸膛上,嘴唇撕下一小块,慢慢地吻向花无情地唇。
  鲜嫩的花汁从冥凰的嘴角流下,神情满足,好像一只刚刚喝饱了的吸血鬼。
  花无情将脸移向一边,冥凰扑了个空,眉头一皱,双手掌住花无情地脸,道:“小家伙,不喜欢吗?”对于这个小家伙她可真是喜欢的紧呢,比起外间那些只知逢迎,干巴巴的男奴不知多了多少滋味。
  他身上的每一寸,都缠绕着她的气息,让她着迷不已,还真是可怜的孩子?看看,他唇角的笑这么僵硬,眼神冷地能冻死以雪为生的雪熊人,偏偏还摆出一副任由采摘的乖乖绵羊。
  有趣,实在太有趣了。
  冥凰笑着将手伸进花无情的脑后,用力拖住他的头,全身附上去,贴着他赤露的胸膛,那里的温暖和跳动的心脏,真让她舍不得毁灭。
  感应到花无情在身旁捏紧的拳,冥凰越加的兴奋,她含着整整一瓣的嗜血花,吻下去,贴上迷人的双唇,叩开他紧闭的唇,将整片嗜血花瓣用舌头推入其间,一股甘冽带着湿润的香味充斥于口腔。
  【就让我在多享受一点这美妙的时光。】冥凰细细抚摸着花无情开满紫痕花朵的胸膛,【在我将你做成养料之前。】
  此刻,花无情却是心寒无比,从来没有这样感觉恐惧,身上的女人那柔媚到发腻的眼神,似乎能将他全部看穿,她笑着在他身上任意采摘,明明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已经被他骗过了,可,为何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呐喊【快点逃走,她已经知道你灵魂中的血咒被完全封印,成了原来的花无情,她会干掉你。】
  捏紧拳头,形势已经容不得他后退,他必须为雪儿争取到更多的机会,在这春意盎然的时刻,他想起雪儿明净地笑脸,想起那一夜的缠绵悱恻。
  雪儿,你还好吗?他仰望着头顶上开的艳如火焰的嗜血花。
  于北方的半空之中,一艘隐藏所有气息的船儿急速行驶,像张着风的帆船。
  船内,空气极为寒冷,众人喝出的气息向一面白色的旗帜,缓缓不觉。
  司徒风使劲搓着手,咒骂道:“该死的北方,等干掉冥凰,拿回轮回印,非得在弄一个太阳不可。”
  魔展鹏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幽深,看不见情绪,只是一下,又低下头,雪儿也不知有多久没听过他说话,心里一酸,想到往日的情意,终究难过,向魔展鹏身边挪过去,可还没挨到,魔展鹏向远处挪,她咬咬唇,咒骂这个该死的别扭孩子,仍旧满含笑意的坐过去。
  “我先休息了。”魔展鹏甚至没看她一眼,站起身做到假寐的欧阳黑曜身旁,将风无剑抱在胸前,闭上眼睛。
  【该死的。】雪儿气得拍拍船壁,瞪视过去,终究被司徒风嘲笑的目光看的挂不住,将手往袖中一插,也不挪回原位,就靠在船壁假寐。
  顽儿的声音又尖又细当先响起:“雪儿姐,哪个家伙惹你,我去揪下他的耳朵。”雪儿睁眼瞧着有她头那般大得顽儿,插着腰,小翅膀挥呀挥的,气鼓鼓地脸,像蛤蟆在吐气一般,心情一松,将顽儿抱在怀中,用脸使劲蹭蹭:“好顽儿,舍得出来看你家姐姐了?”
  昙花项链在被温养的第九日解除封印,当日灵儿带了两个才拥有灵识的灵体拜见,雪儿欢喜的很,当即当起了他们的大姐姐,却怎么都没见到顽儿,不论怎么唤都不出来,今日,也算是她这么久时间来,第一次见到顽儿,灵体还真是会长大呢,瞧着长到她头那么大得顽儿,一身肉滚滚的,捏起来心情特别舒畅。。。。
  第两百二十三章归来的战歌    第两百二十三章归来的战歌
  天气越来越冷,通过船体打开的孔(穴),可以看到茫茫原野,完全被白sè覆盖,天地一片寂寥,在没有其它的颜sè,满目的白,全部的白,就如祭奠堂里飘散的吊唁白帆。
  不断从天上洒下来的白雪,纷纷扬扬,厚的可以捏起两三秒钟,并不融化。
  “还真像纸钱。”司徒风斜坐在地上,前襟依然系的很松,lù出里面如玉般的xiōng膛,他手上不知从何处变出来一囊酒,正与欧阳黑曜对饮。
  欧阳黑曜难得咧着嘴,lù出牙齿一笑:“我们的纸钱,不是嘛?”他总是带着笑,却从来不lù出牙齿,这恐怕还是第一次。
  “说的好。”司徒风抓起羊皮酒囊,举在空中:“为了我们的纸钱,可要努力奋斗啊。”另一只羊皮酒囊同样举起,两只相互碰在一起,溅出四散的酒渍。
  魔展鹏抱着剑,安静地坐在司徒风旁边,虽没有喝酒,嘴角却带着坚定的笑容,棕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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