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法医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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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法医王妃-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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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王善人出现在了他的商行里,听说因为他的朋友经济有困难,坚持不愿意接受他的救助,只希望王善人帮忙他贩卖一副画。

    那幅画是山水画,但是画的极为逼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极品的画卷,我也是动心不已,答应了下来,并且愿意帮他将这幅画挂在商行里贩卖,顺便为商行赚点人气。

    那个时候来商行里为这幅画所吸引的顾客不少,讨价还价的也有,大户人家甚至官员也有,但是这幅画却卖不出一个好价钱。

    “为什么?”卿玉一脸诧异,如果是副极品的画卷的话,怎么会卖不出一个好价钱呢?

    “很简单,那个时候,卖画讲究的是人气。”霍老爷摇了摇头,一脸惋惜地说道:“那个时候,国都内陷入了一阵收藏以前出名作家的作品的风潮,尤其以收画最为突出,简单来说,与今时今日的古董字画差不多,这画虽然画的完美无瑕,但是由于是近代,而且画家没有一点人气,不为人知,所以他们都将价钱压得很低,老夫也曾经与王善人商量过,但是王善人说他的朋友认为自己的画独一无二,这是他的心血之作,低于一千两绝对不卖。”

    可是,那个时候就算是有人出了最高的价钱,也不过四百两,与一千两的差距,多了一倍,不可能卖得出去的,久而久之,那幅画也就无人问津了。

    但是卖画可以拖,王善人的这个朋友,家境越来越困难,几乎坚持不下去了,王善人不忍心,自己掏出了一千两买了这幅画,并且没有告诉他这个朋友,只是说已经找到了买家,将画给买走了,将银子给了他。

    这原本是个很好的结局,但是王善人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这个朋友竟然知道了,上门来逼问王善人为何要这样子做,他这样子做无疑是在可怜他同情他,大吵大闹,连老夫知道了后都很气愤,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那个时候,王善人的这个朋友很要强,而且也很自我,自尊自傲,而且自认为天赋异禀,有琴棋书画的天赋,是个天降之才,王善人的善意,却被他当成了侮辱,王善人也无可奈何,那一天,他们绝交了,不久之后,老夫也听到了消息,说是他的这个朋友投河自尽了。

    “为什么?要投河自尽?”

    卿玉不明,他不是已经得到一千两了吗?按照道理来说,一千两足够改善一户穷苦人家的生活了,如果省着点用,至少几十年都不用愁吃穿。

    “听说是他去参加科举考试,已经是第十次了,仍旧未中,他心灰意冷,到处买醉,一不小心被人骗进了赌场,喝的醉醺醺的,哪里还看得清赌场里面的人的嘴脸?欠下了很多的债务,他觉得无颜面对世人,自从他对王善人恩将仇报的事情传开后,众人都对他指指点点,让他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听说也是因此发挥失误,所以投河自尽了。”

    霍老爷说到这里的时候,叹了口气:“老实说,那幅画老夫至今也觉得是一幅极品,只是可惜那个时代,众人们只认准了名气,却对真正拥有造诣的画卷视若无睹,好在现在人们的观念已经改善了,只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死的人,却再也活不过来了。”

    “他所以为的自尊自傲,终究还是成为了双刃剑,害死了他。”

    在一旁沉默着的皇普君云说出了这番话,让两人都觉得十分在理,一个天才确实可以有点傲气,但是不能够被这所谓的傲气蒙蔽了双眼,王善人待他不薄,他却将这当做是施舍,真不知道他的死,是自作自受还是可怜。

    “老夫想,那个男人与王善人绝交之后,恐怕也知道错了吧,只是他碍于自己的尊严不愿意向王善人低头认错,或许正如这位公子所说的那样,他所以为的自尊自傲,最终还是害死了他。”

    “所以说,那幅画,至今还在王善人的手上?而这个也就是霍老爷您所知道的,王善人拥有的比较特别的宝物吧?”

    卿玉收起了内心对于那个男人的评价,现在不是想这些个人情绪的时候,真正该追查的是这件宝物所牵扯的相关人员。

    “老夫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特别的宝物,但是这是老夫唯一知道的,王善人所拥有的宝物中牵扯了一个悲惨故事的宝物。”

    霍老爷说到这,叹了口气:“王善人为人一生,对朋友尽心尽力,是个多么好的人啊,为什么就这么早死了,而且还是死于他人的谋杀中,真是让老夫觉得唏嘘啊,为什么好人总是不长命,而一些罪该万死的恶人却贻害了千年呢?”

    “霍老爷不必伤心,我们一定会为王善人的死讨回公道的,不过请问霍老爷,您知不知道那幅画现在王善人收藏在何处?而且那个画出这幅画的作者,是叫什么名字?”

    卿玉安慰道,霍老爷听了卿玉的话后,皱了皱眉:“这事情已经过了十年了,老夫也不记得了,那幅画是在王善人的身上,老夫也不知道他是丢掉了还是已经转手处理了,但是按照老夫对王善人的理解,那幅画应该还在王善人的手上才对,他是个特别怀旧的人,哪怕这幅画的作者曾经伤了他很深,但毕竟是他已经逝去的旧友留在世界上的唯一一幅遗作,他是不会将它贩卖给别人的。”

    “至于那幅画的作者,名字叫什么老夫不记得了,毕竟已经过了十年了,抱歉,老夫真的想不起来了。”

    霍老爷摇了摇头,抱有歉意地对着卿玉说道,卿玉虽然心中惋惜,但是已经过了十年,足够让人忘记很多事情,若不是当初这件事情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恐怕霍老爷也已经将这件事情的始末忘记了。

    能够从霍老爷口中得知存在有这么一件事情,已经可以说是很有价值的线索了。

    “我只记得,那幅画的作者笔名叫做纳兰杨。”

    忽然传来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霍老爷顺着来声,见到了声音的主人后,惊讶地说道:“晓天,你不是在书房里么?怎么出来了?”

    “小四通报说有秋波府的人来找我,我明明让他将秋波府的人带到书房里,等了半天却一直没有人来,所以就打算出来寻找,没有想到是爹爹在和他们说话。”

    霍晓天一身便装,年轻英俊的脸上与霍老爷一样,增添了几分英气风发,负着手,踏步而来。

    “纳兰杨?!你确定吗?!”

    卿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连忙叫了起来,对着霍晓天确认道。

    “对了,晓天,你怎么知道那幅画的笔名?”

    霍老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霍晓天笑了笑:“其实是我小时候曾经看过那幅画,当时我就被那幅画的技巧所折服了,心中暗暗将那幅画的作者当成了我要看齐的目标,我之所以选择读书,而不是像父亲一样选择走商人的路,正是因为这幅画给我的启迪,虽然我当时年幼,也能够一眼看出这幅画的美,认为这幅画是天下奇作,能够画出这幅画的作者,绝对是个天才,我也想要像他一样能够画出这么完美的画,所以才会苦练画画的本领。”

    “哦,老夫也记起来了,难怪小时候你明明那么顽皮,夫子教的书一点都听不下去,整天只想着跑出去玩,老夫也无可奈何,可是有一天却突然开窍了,认认真真地读书了,还苦练书画的本领,老夫当时乐坏了,以为是王善人教导有方,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事情。”

    听霍晓天这么一说,霍老爷也是有印象了,大声地叫了起来。

    霍晓天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对不起,爹爹,我看您小时候和王善人的关系那么好,再说王善人也是尽心尽力地教导我,我也就没有说,只是暗暗将那个名字记在了心里,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与其比肩,甚至超越他,而纳兰杨,是我小时候见那幅画卷上最右下角写的,应该就是他的笔名了。”

    “若晓天公子记得不错的话,那么一切就都开始连串了。”

    卿玉深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来之前自己还没有想到过能够得到这么多的情报,但是现在看来,这一趟简直没有白费,甚至得到的与冯青峰那边比起来,更有过之不及。

    “两位,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来为王善人的案子继续追查的,但是我从小的时候曾经被王善人教导过,我相信他绝对不是那种会有轻生念头的人,还是在他女儿生辰宴会那天自杀,他明明知道这样子会对自己最亲的人伤害有多大,我希望你们两位能够将这桩命案查的水落石出,还王善人一个公道,无论你们想要问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回答你们的。”

    霍晓天一脸坚定地说道,恭手弯腰,行了个礼:“王善人待我如亲生儿子一样,他也是我的恩师,也是一个很好的大善人,王善人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

    卿玉点了点头:“相信我们吧,我们一定会将真相查的水落石出,到时候一定会让王善人的死得到一个真正的解释。”

    之后,卿玉再问了霍晓天和霍老爷几个问题,发现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线索了,见夜色已深,不便久留,于是就拜别告辞了。

    “两位,下次有机会再来玩啊,希望到时候,王善人这件命案已经水落石出了。”

    霍老爷和霍晓天将卿玉和皇普君云送到门口,临近拜别的时候,霍老爷由衷地说道。

    “一定会的,我们先告辞了。”

    卿玉定下了这个承诺,便与皇普君云一同乘着马车,离开了霍府。

    “纳兰杨,看来一切真的与纳兰嫣然这个女人完全挂钩在一起了,现在,只剩下杨智聪和纳兰嫣然这两个人,而且现在看来,同伙作案的可能性已经十分大了,因为杨智聪和纳兰嫣然是师生,十分熟悉,而且案发当日,他们两个先后离开了大堂,很有可能会一起作案,等明日我们去王伯那,找找当日带着两人去茅厕的翠花和小六,看是不是能够查清楚他们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从两人的尾随下逃脱的。”

    卿玉在马车上,用手支撑着下巴,将目前得到的线索和即将要做的事情梳理了下,而皇普君云则是望着窗外,眼神迷离,并未对卿玉的话有什么反应。

    “怎么了?君云,从霍府出来后,就见你一直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事情吗?”

    卿玉觉得奇怪,难不成还在为燕小四那件事情揪心?这个男人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玉儿,你有没有想过,王善人的那封遗书?”

    皇普君云此刻缓缓开口,声线中带着一丝颤音:“就连王伯都认出了那封遗书的笔迹是王善人的真迹,那么,如果王善人是死于纳兰嫣然之手的话,那么那封遗书又是怎么回事呢?”

    卿玉听皇普君云这么一说,心头猛地一颤,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难道是说……”

    “只希望事情不是本王想的那样,若真是那样的话,那么王善人这个人,真是好到让人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皇普君云缓缓闭上了眼睛,连一向冷漠的他都会这个可能的事实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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