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道士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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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道士种田记-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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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一脸子欢欣鼓舞地跟了上去。

    啊呀,他家丫头今晚在他这里留宿呢……留宿呢。

    哎呀呀,他家的丫头……好好,心情越坏越好,以后就天天跟他在一起最好,他会把他拥有的所有的,所有的,都给丫头,他要让他的丫头天天都快乐,天天都幸福,他要把他的丫头,捧在手心里好好地宠着,在他的面前,谁都再不能欺负丫头半点……

    嗯嗯,就这样,就这样。

    这样,丫头,才会离他近些,近到触手可及。他就不用每日坐在那里等待,观望,月落日升,日落月升……在这贫瘠的土地上搜寻那抹唯一耀眼的存在。

    眉眼弯弯的鬼物瞅着前面那小小的身影,红影一闪,便是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丫头等等我。”

    *

    镜湖边,安安静静地撑头坐在桌边,正抬手有一搭没一搭挑着灯芯的人,看着满脸哈欠地被赶回来的白狼,眉头不易觉察地皱了起来。

    “离家出走?”

    挑着灯芯的手蓦然顿住,然后转了方向,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深邃狭长的黑眸看向门外……

    听着椅子被轻轻挪开的声音,吃饱喝足的白狼不耐烦地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睡眼惺忪地看着刚才还坐在桌边的白衣人从自己面前走过,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又转头继续睡去了。

    哼!

    他才懒得管这些人的事情呢,刚才他可是梦到他的初恋情人了,那个他重来没见过的,却是被他自作主张地当作初恋情人的人,两人正在你侬我侬地温存着呢,他才没那个闲心去管那个死丫头的闲事……哼,自己不告诉我,本少爷才懒得管你呢……

    本少爷要关心的,就一个顾雪舞……

    怨鬼林里,一抹烛火在阴暗的林子里飘摇,陌生的气息惹得周围的鬼物蠢蠢欲动。

    纤长素手提着灯笼的白衣人踩着满地的落叶向着树林外走去,对着身旁不时飘过的满眼好奇地打量着他的鬼物视若无睹。

    “你们看,这就是姑娘的夫郎呢,长得真是标致,和青锋大人简直是不相上下呢。”

    “对哦,对哦,青锋大人这次是遇到对手了。”

    不知是谁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个鬼物身上,啐道:“你懂个屁!这个男人区区一介凡人,哪里比得上我们青锋大人半点?长得漂亮又怎样?不到一百年的时间肯定就去地府轮回了,你说到时候姑娘是谁的人?”

    “对对对,你说的对。”

    ……

    满林子都是一众鬼物们的窃窃私语,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

    “哎呀,现在姑娘的心思可是在我们青锋大人身上呢,我刚才还瞧见了,人家正是在什么‘花前月下’,‘双宿双飞’呢,哦呵呵……”

    有鬼物对着指头,笑得一脸的奸诈……

    “哦呀,真的吗?”

    “哎哎,好像我刚才也看见了呢。”

    慢悠悠地在鬼林子里走着的人步子一顿。

    正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得唾沫星子横飞的鬼物突然觉得脊背一凉,猛地打了个寒战,转头,看向身后。

    “哎呀,吓死人了。”这男人是鬼么?这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人家身后是会吓死人的!

    “请问阁下刚才说了什么?”朦胧的灯光下,面容平静的人半弯着眼眸看着刚才似乎“口出了狂言的”家伙,嘴角勾起的笑容硬是渗得那鬼物汗毛一根根地立了起来。

    “什么叫‘花前月下’、‘双宿双飞’,嗯?”明明看着无害,却是又让人恐惧的男人,重复道。

    “那……那个……”那突然被这男人一身强大的气势给压住了的小鬼,心惊胆战地,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说些啥,“他……他们……在,在槐,槐树上,排排坐……那个……”

    “排排坐?”哦,原来这就叫花前月下?

    似乎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男人再是不看被吓得变了脸色的鬼物一眼,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待他走了好久,周围屏气凝神的鬼物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怎么觉得,这个漂亮的凡人怎么比青峰大人还可怕?

    那厢,正是无聊地坐在槐树上赏着天上月色的人,听着旁边的鬼物不知道在叽叽喳喳说的什么,偶尔无精打采地“嗯”上一声,便是又游离着心思去看那天上的银轮去了。

    一旁试图想转移她注意力的鬼物停了话语,一双桃花眼满是探究地看着她。

    这丫头,分明就是有心事。

    青锋有些气馁地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跟你丫头有了这么近距离的相处,丫头的心思却是不在自己身上,真真是让人伤心的……

    可是,看着丫头这般模样,他却是也开心不起来。

    丫头,还是开心才好,像着以前一样。

    抬头,望向天上的银轮,学着丫头一般,一转不转地看着。真是漂亮呢。

    就这样陪着她也好,希望以后她有伤心事了都来这里。那些让她伤心,让她快乐的,他都想知道,想,再多些,再多些了解他的丫头。

    安静的月色,安静的世界。两个人的风景,两个人的世界,仿佛一直,一直存在,直到岁月的尽头。

    有什么,踩着一地的落叶在慢慢地走过来。

    坐在槐树上的两人齐齐转头看向那漆黑的树林。

    最先看清来人的青锋皱了眉头。那个男人……

    “谁来了?”

    分明听清了这是人声的花朵,转头不解地看向树下,却是在看清被那一抹昏黄的灯光照亮的熟悉面容时,微微愣了一愣。

    在她愣住的那一瞬间,那人已是挑着灯笼站在了树下,抬头,眼波流转,满眼温柔地看着她,“妻主大人,我来接你回家了”。

    槐树的叶子,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千千发丝被风吹乱,迷了眼,花朵突然觉得,这阵风里带着的寒意让她觉得有些冷了起来,而下面的人才是这世上最温暖的存在。

    温暖到,温暖到让人眷恋不舍,仿佛梦幻。

    没有家,没有小师叔的地方,哪里是家?

    “不回家。”花朵偏头,不看树下的人一眼。

    “为何?”

    “我生气了。”

    “为何生气?”树下的人,耐心地问着。

    “我要我小师叔。”花朵今儿真的就是返老还童了,几百年没耍过小性子,今儿是耍了个彻彻底底,倒是教一旁的青锋都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丫头耍起小性子来,倒是真真可爱得紧。

    “跟我回去。”

    “我不。”没有小师叔的地方,就不是家。

    树下的男人,似乎真的对上面的像个娃娃般的女子没辙了起来,低头蹙眉思索了良久,这才又抬头,话语温柔地哄到:“跟我回去,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树上的人眉头一动,“什么秘密?”

    “你跟我回去,我就告诉你。”

    秘密?坐在槐树上的花朵,皱眉想了许久,也果真就是经不住这番诱惑,看了一眼旁边变得很是安静的青锋一眼,“我回去了”。

    “我跳下来,你接住我。”

    下面的人一愣,立马将手上的灯笼放下,张开双臂,“好”。

    话语刚落,树上的人已是毫不犹豫地跳了下来,像黑色的蝴蝶,翩翩落入怀中……

    好有小师叔的味道。

    槐树下,独留一抹未灭的烛火。

    良久,树上的人才垂目看着那微微摇曳的火光,突然觉得自己这呆了好久的地方真真是寂寞得慌……

    “丫头。”

    *

    所谓的秘密,就是。

    没有秘密。

    “我要离家出走!”

    “不许。”

    “我就要!”

    “不行。”

    ……折腾了大半夜的花朵,终是被这男人给按在了怀中,乖乖地睡觉去了。

    谁也没看到,那一转身的泪流满面。

    脑子里记不得了,是因为早就刻在了骨子里,你要怎么让我不觉得你是小师叔?

    *

    明明就是小师叔……

    天边的第一抹曙光穿透灰暗的云层,打在有些苍白的面上,露湿的睫毛,长长的似蝴蝶的翅膀一般沉重。

    坐在屋顶的花朵,一眨不眨地看着天边露出的半个蛋黄一般的朝阳,面上被打上一层柔柔的光晕,那层光晕让她的整个面庞的线条也跟着柔和了下来。

    “我就是觉得,他是小师叔。”喃喃的话语,听得一旁的白狼耳朵一动。

    “什么?”

    “没什么。”

    “……”

    “对了,那和尚的事情你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

    “不急这一时,等我有空了自然会专门去找他的”,天边的朝阳,已经将整个头探了出来,见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花朵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往着回路走去,“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家事,才是最重要的。

    *

    一大清早的,这原本安静的偏僻小山村却是被一阵吵闹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习惯了围观热闹的村民又是三五成群地围上了那老是怪事连连的花大熊家。

    这一家子可是不得了,从一大早上开始就吵到现在,那狗子据说也是被打得没了个人样子。

    “你个死男人,给老子滚!”

    早就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吓得快丢了魂的花大熊,现在怎么看这花大狗子都不顺眼,她就觉得他是个克妻的不吉利人,要是再让他待在这个家里,那肯定连她和大丫的命都会要去!

    昨日从二丫被那个什么修道的宋庭带走后,花大熊就一直在前前后后地想这二丫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对,这二丫打小她看在眼里就觉得跟平常的孩子很不一样,从来不跟那些同龄的孩子玩儿,也不会多跟他们说几句话,整天就自己跑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乱捣鼓去了,有时候看着真是渗人!

    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丫头,不光是因为这丫头不是她亲生的,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丫头的眼神有时候她看着根本就不同常人,一整天闷闷地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空空洞洞地跟死人一样怪吓人的。后来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闷声不吭地就跟那萧瞎子那种神棍混上了,竟然还敢往怨鬼道上跑……

    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以前村里就在传言这丫头有问题,那时候她还不相信,只当她真是什么萧婆婆的弟子,可是现在,人家萧婆婆都说了,这娃儿有问题,她哪里敢在将这么个祸害留在家里来害自己和大丫的性命?

    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惊吓了,说到这里,也都是面前这死男人生了这么个不吉利的崽子,招了鬼物上身要来害她们娘两性命的。

    想到昨天这臭男人见到那个宋庭那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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