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争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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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争霸2-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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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跳进了我的心并征服了那块无主之地。他向我显示,玩星际,虽然普通玩家也能玩得鸡飞狗跳热闹非凡,但高手之间的较量除了激烈,更有精彩;一般玩家通常只是以游戏来自娱,而高手间的切磋却不仅能够自娱,更能娱人。自那以后,我就不再只是一名玩家了,我开始向一名观众转型……

第二章 (十)

    长长的夜鹰车队在大街上声势浩大的前行引得一些路人驻足观望,而车队也开得特别慢,因为这是婚车——从某种意义上讲现在正是新人在向世界宣布结婚的消息。若是在中国古代,冷刀今天就得骑白马,披彩带,后面预备一顶大花轿,一行人吹吹打打地前去新娘家接亲。我想象着冷刀的这副样子,不禁莞尔而笑。车窗外向后退去的是一幢幢各自隐藏在青葱绿色中的民宅,一路所见大都是两层楼的,偶有三层楼的,再也没有更高的了——有钱人不需要爬高楼啊。这让我好生羡慕,我呆的那儿多是高楼大厦,一片珊瑚蜂巢,落后的很。

    “win,你在笑什么?”冷刀问我。

    “没什么没什么。”我连声说:“哎,什么时候到啊,这里刚才好象已经来过了嘛。”

    “我们要在8点18分到她家,所以现在还要在街上绕几圈。”

    我晕。

    要是真晕了,那可就是一桩新闻了:从来没听说过坐夜鹰还能晕车的。

    夜鹰作为一辆豪华车,内饰的奢华自是不用说了,在前些日子的“世界豪华车辆评测”中,夜鹰超凡的稳定性和舒适感是所有参评车辆中得分最高的:99。86分,几近完美,比第二名的89。65高出了足有10分,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夜鹰使用的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光悬浮技术。

    使一个物体悬浮在空中的方法有很多,比如气动悬浮、磁悬浮、电磁悬浮、声悬浮、光悬浮等,各种悬浮方法的目标都是一样的,即产生一个可以平衡重力的力,使物体悬浮起来。只是各种悬浮方法所采用的物理原理不一样,从其名称可以看出,分别采用了气动力、磁场力、电磁感应力、声辐射力、光辐射力。很久以前,人们就利用空气向下喷气产生悬浮的气悬浮方式制造出了直升机和气垫船,利用磁性材料的相斥性和相吸性进行悬浮的磁悬浮方式发明了磁悬浮列车。其后人们又掌握了声悬浮技术,这种技术的方法说来也很简单,即通过发射声波,声波在被反射回来以后与入射波重叠形成的驻波在振幅最小处即看上去静止不动的地方被称为波节,只要使物体处于波节的位置,它也就能静止不动。现在的人们大量使用的通常就是这种技术,然而Sab公司在夜鹰车上率先采用的悬浮技术却是更为先进的光悬浮技术。光悬浮的原理与声悬浮类似,只不过发射的是光波而不是声波,由于光天生具有的波粒二重性,因此光悬浮既有声悬浮的优点,也兼有电磁悬浮的长处。可惜的是光悬浮所需的峰值能量巨大,已有的发动机或是体积太大,或是功率不够,因此夜鹰始终只能呆在Sab的实验室里。正是为了解决动力这个难题,Sab公司才会把光悬浮这项技术交换给4T公司。

    4T公司是一家半军工企业,技术骨干大多是特伦斯移民,主要负责为军方生产秃鹰战车。它的取名缘于它的四名创始人姓氏均以“T”字开头:特纳(Turner)、泰勒(Taylor)、图尔斯(Tours)和托马斯(Thomas),不过目前的董事长是一个华人,名叫张三石。4T公司最大的技术优势就是其设计先进的离子推进器,现在又得到了光悬浮技术,想必秃鹰的舒适性一定会大大改善。而Sab公司得到了体小性能强的离子推进器技术,也使得夜鹰终于可以量产。毫无疑问,这是一次双赢的合作。

    现在,就是八座这样的移动城堡在8点18分七拐八拐地钻进了一条小街,把我们准时送到了新娘家门口。几个孩子欢蹦乱跳地跑进屋里通风报信去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也骤然响了起来。胖子从我们身后那侧先下车,然后绕过来,手动打开车门。冷刀捧起早已准备好的一束鲜花下车,却冷不丁一个趔趄,我连忙扶住他,心里一阵暗笑:还没进门这新郎倌就开始紧张了。我、胖子,还有那两个小伴郎跟随着冷刀在充满了硝烟味的空气中走向大门,不过我却在其中闻到了一丝特别的香气。我东张西望地努力辩识着香从何来,直到偶一回头方才恍然大悟——街对面是一家古典样式的药铺,高悬的匾额上书写着“盛氏药局”四个镏金大字。原来这股香气是药香。

    新娘的家看起来比她相公家还要古旧一些,外有高墙相护,内则庭院深深,一种叫不出名字的绿色植物爬上了楼房,占据着所有的外墙。一进门,我们遇上的是新娘的姨妈,她乐呵呵地指着楼梯让我们上去——新娘就在二楼的闺房里。

    我突然有一点点紧张,结果还被胖子看出了异样——在上楼梯的时候他奇怪地问我:“win,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没有啊,哪有啊。”我支吾了一句。

    新娘就在屋里,而门牢牢地关着。

    冷刀扯了扯领带,捧着鲜花上前大声地敲门:“开门啊,老婆,我来了。”

    屋里传来一阵笑声,有人发问:“你是谁啊?”

    “我……我……”冷刀竟一下窘在了门外,屋外遂也大笑起来。

    唉,我只好挺身而出:“是狼来了!新狼来了,来自北方的狼,快快开门!”屋里屋外顿时笑成一片。

    “他哪里是北方来的,他是南小岛的,应该是南方来的蛇才对。”里面有人揭穿了这一点。这话我听不大懂,还好有冷刀的外甥向我解释:“以前的南小岛区蛇很多,还曾经被称作‘蛇岛’呢。”我才这明白过来。

    我在虚心求教的时候,屋里的女孩们却在索贿:“要想开门,红包拿来。”真是直接啊。

    冷刀却闻敕令,赶紧往怀里掏:“好好好……不要抢。”这会儿只要能让门打开,要冷刀做什么都行。冷刀掏出红包,挨个往隙开的门缝里塞,这是中国人的规矩,里面的伴娘每人各得一个。可惜中国人的另外的一个规矩是:新娘不需要给伴郎们任何红包。唉,怎么可以这样……

    红包给了,门又关了,冷刀的showtime也到了。

    伴娘们先是逼冷刀唱歌,还说这是给新娘听的,得唱十首不同的歌,歌词里必须都带个“爱”字,比如“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在歌声中,在场诸人笑得前仆后仰;而待冷刀扭扭捏捏地嚎完后,她们又递出一份早已拟好的内容为“家务全包,收入全缴”之类的不平等条约勒令冷刀大声念一遍,等冷刀念完了她们竟又说没听清楚要重来……

    冷刀被折腾得直向我们几个使眼色,我只好替他想主意。

    “啊呀呀,冷刀你的手怎么又出血了……喂,里面有什么可以包扎的没有?”我把嘴贴在门上冲屋里大喊。

    “什么?冷刀你怎么了?”咕东一声,马上有人坐不住了,这一定就是新娘了。还不快快开门?我得意地朝冷刀扬了扬眉毛。

    “一定是假的啦,别上当。”别的姑娘却颇沉得住气:“外面的人你们看看他的血是红的还是绿的,如果是绿的,那他就是Zerg,更不能进啦!”随后屋里又是一片笑声,闻之让人心旌摇动。

    “你们别闹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来出个题,等新郎倌答完了就让他进来吧。”屋内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来,刚才一直没有听到过。大概别的女孩都同意了,于是,这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冷刀大哥,我可不想为难你,不过今天是我的雪姐出嫁的日子,所以我就考你这一次,你听好了:请说出你和雪姐在一起度过的所有重要的日子,比如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约会、第一次牵手……你仔细想想,千万不要说错了,雪姐可在这儿听着呢”。

    屋里屋外顿时都安静了下来,冷刀看看我,看看胖子,又看看他的小辈,可他却面红耳赤起来,居然想赶他的表弟和外甥下楼去。

    “你干什么呀?还不快点讲。让他们下去干什么呀?”胖子不依地站出来护住他们。

    “就是,快点讲啊,不要浪费时间。”大家齐声喝道。

    冷刀挠了挠头皮,只好一五一十地招来。过了一会儿,我们算是明白了,原来冷刀第一次与盛雪牵手是在他们相好三个月以后……

    冷刀终于讲完了,长出一口气,胖子却还在追问他:“那么那个呢,嗯?……那个你还没讲呢,就是你们第一次那个——”

    我们哈哈大笑,冷刀恼羞成怒,一脚向胖子踹去……就在这时,房门终于打开了。

    我紧挨在冷刀身后推掇着他入内。我从没见过新娘的面,她长什么模样我还不知道呢,我倒要瞧瞧冷刀现在的眼光究竟如何。

    于是机灵的我第一个尾随着冷刀进了屋,可是只用了一秒钟,我就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冷刀的欣赏力却始终只有小学水平呢?

    ——他说过那四个伴娘里面有两个不错的,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分明只有一个!

    她倚着窗,一张漂亮的瓜子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明眸皓齿,长发披肩,亭亭玉立,仪静体闲,身着的浅绿色连衣裙上缀着点点小碎花,阳光从她的身后泻进来,仿佛是佛的后光……

    这是一个短暂的瞬间,我身边所有的声音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夺目的光芒刺进了我的眼睛,更刺进了我的心里,我想我要短路了——这电光石火的一秒是那么的熟悉,它唤醒了我沉睡的记忆,这种感觉就和十年前的那次一模一样……

    这也是一个漫长地瞬间,长得足以让我在猛盯她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刚想非礼勿视地转移视线,却又有另一股更大的力量诱惑我将目光再次集中于她——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在看与不看之间挣扎,那一刻长得就象一个世纪……

    ——欧耶,这次没有白来!我赌对了!

    哎,新娘呢,长什么样让我来瞅瞅……

第二章 (十二)

    新娘披着白色的婚纱端坐在床沿,我上下打量着她。长得还可以,我觉得,气质也不错,挺端庄稳重的,有大家闺秀之感,皮肤很白,白得象雪——她怎么就没被太阳晒黑?……噢对了,新娘的名字就叫陈雪,要不就是程雪……反正听冷刀是这么叫的。

    冷刀上前单膝跪在新娘的面前,把鲜花递给她,很严肃地大声说:“老婆,嫁给我吧。”我们顿时一点都不严肃地哄堂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新娘子笑呵呵地接过花,伸手拉冷刀起身:“闹太久了,我们下楼去吧。”

    “不行不行,”一个胖嘟嘟的伴娘大嚷起来:“亲一个,你们得先亲一个。”我看了她一眼,她正站在胖子的身边,这下两个人都不显胖了。

    冷刀于是竖起脸怒视她,可是胖子也甩了甩手来帮腔:“是啊是啊,要的要的,一定要亲一下,我们这么辛苦才进来,再说我们晚上会很辛苦的,不一定有机会了。”

    冷刀正要开口说话,新娘却敏捷地站起来吻了一下冷刀的脸颊:“这下可以了吧。”说完也不等我们回话,就拉着冷刀的手向门外走去,这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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