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小凡不解地皱了皱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没有啊，自己哪里有什么刺痛，而且她给的法术自己修炼以后感觉所有的细胞都舒爽了，怎么会有不妥呢？“没有。”
“真的没有？”可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这个小鬼，自己记得三界里原本有个四处偷学他门外功的天分极高的人，他学了七殿十二宫的所有招法外功，结果爆体而亡了……这个小凡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有这么强悍的肉身可以承受这么多大门派的功法。“小凡啊，你有没有撒谎啊？我跟你说，这件事是不能开玩笑的，这可是关系到你的生命安全的。”
“不要叫我小凡！”小凡不爽地白了可可一眼，这个死女人，跟她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那个蠢名字不要叫那个蠢名字，非不听！“谁跟你开玩笑了，没有什么问题。”
怎么会？可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小凡，这个家伙难道是和自己一样的种族么？修炼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会觉得有疼痛感？“知道了知道了，墨墨。”真是个执着的小鬼，不就是一个名字嘛？
“还有没有？其他的功法？”小凡现在是彻底信可可是来自其他界面的人了，本来她给自己讲三界的时候自己还有些怀疑这个女人是疯了来着……
“其他功法？”可可眯了眯眼，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三界中哪个龙族或是仙裔族遗失在人界的孩子，如果是凤族的自己一定能感觉的到，不如，自己拿龙族的基本心法给他试试？让他步入修真之门看看……
不过，如果他是仙裔怎么办？三大族的功法都是不传之秘，若是给了仙裔龙族心法岂不是会在三界引起轩然大波？至于可可的那些三族七殿十二宫的心法嘛，都是从墨凡那里得来的，也不知道那个小子从哪里弄来的心法，明明这些东西都是各自门派的不传之秘啊……可可记得有一次无意间看见墨凡在杀妖兽之时使用凤族的凤还巢，当时无比震惊，随即拉着他盘问。不过那个家伙死精死精的，自己怎么问他都不搭理，自己只能软磨硬泡从他那里学会了这些招式，现在在传给这个小凡。
斟酌了一番，可可一改平日里的无所谓态度，严肃地对小凡说道：“小凡，拜我为师。”被烧得漆黑的脸和此刻毫无波澜的眼神相映衬，她的表情非常认真。
小凡盯着可可看了一眼，这一次并没有计较可可叫他小凡的事情，什么也没问立即跪下磕头，正色道：“师傅。”
“嗯。”可可看了看眼前的小凡。眼珠一转道：“你做我的弟子，那么以后我就给你起个名字，就叫凡凡，如何？”哼哼，你不让我叫你小凡，那我就叫你凡凡，小孩子就得这样听话才行！
“好。”他竟然就那么答应了。可可本来以为这个小鬼会跟自己磨一下。没想到就这么答应了。不过，他却又立马加了一句，道：“但是。其他人不准叫！”
诶哟喂，可可真是要叉腰长笑了，这是正太养成的节奏么？只准自己一个人叫，这感情好啊……可可甚为欣喜地点点头。道：“可以可以。”
可可此刻已经换上了怡红院标准的粗使丫头服装，被烤的发黄卷曲的头发被她梳成两股丫头髻。嵌上便宜的珠花，一身最普通的粉色丫头服，被大火毁了的容貌，可即便如此。可可挺直的脊梁和不凡的气度，还是让她在人群中有种卓尔不群的感觉。小凡仍然跪在地上，他抬起头看着这个自己已经拜师的女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崇敬与狂热。
“这个，这个心法如果你练的时候如果觉得不妥。立马来找我。”可可掏出了龙族的本命心法《上古震天决》给他，这个倒不是从墨凡那个家伙那里顺过来的，这是自己在芥子空间里得到的，无奈自己是凤凰之体，根本修炼不了。若不是人族之体或是真正的龙族，根本修炼不了。人族就是好，只要能扛得住，就能修的了任何其他族类的心法法术。想到这里，可可就默默为自己曾经的人类身份一阵骄傲~
关于小凡如果是仙裔，仙裔修炼了龙族上古本命心法会有什么后患的事情，可可倒是选择项忽略了。小凡算是自己的二弟子了，许安那个家伙自己是没怎么教导过，师徒之情比较淡薄。小凡自己教了半年，虽然本来他没有拜自己为师，可是这半年来的朝夕相处，倾囊相受也不是假的。每一天，可可一点一点地看着小凡的进步，看着他从不识字到自己读书，看着他从一个凡人变成一个先天高手，可可的心里也是充满着成就感的。她在这半年来，除了每天干活等着墨凡清笙来救自己，就是教着小凡识字。本来大丫也想学的，可是月娘每天差使着她学习女红，她也就没什么心思来可可这里识字了。
“知道。”小凡维持着一如既往的高贵冷艳，拿了心法转身就走，然后脚步一顿，转身道：“说好了给我储物袋的呢？”
哎呀，把这茬给忘了，自己好像在开心的时候跟他说过只要他能把光明神殿的光明神剑学到第十重自己就给他一个储物袋的。完了，当初吹牛太过了，自己现在灵力全无，识海被封，连自己的芥子空间都进不了，要不是自己的芥子空间是绑定在耳朵上怎么也取不下来的，自己真怀疑已经丢失了。怎么办啊？现在自己唯一能拿出东西的鎏金镯里也只剩下自己多年来顺的心法了，那些法器什么的当初拿出来自爆的自爆，剩下的低于金丹期自己又用不了，这下可丢大了。
现在可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小徒儿已经向自己要了，自己要是拿不出来岂不是很丢人？怎么办啊？
看到可可急的抓耳挠腮的样子，小凡撇撇嘴，捏了捏手上可可刚才给的古朴浅蓝色心法说了句：“算你欠我的，回头给我，我还有地没拖先走了。”
听到这里，可可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家伙还没有急着要，不然自己可真是要丢人了。
大丫瞧着两人的互动已经见怪不怪了，可可也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本事，只是大丫毕竟只是小村子里的野丫头，哪里清楚可可来历不凡。私心里她只是想看看小凡那个家伙罢了，他六岁，自己十岁，而且他还长得那么好看，要是长大以后能够做自己的相公就好了。娘以前说过，找一个俊俏的相公就可以生个漂亮的宝宝了。小凡那么好看，要是成了自己的相公以后他们的孩子肯定很好看。可是小凡冷冰冰的，除了女神谁也不理，自己每次找他说话他都不理自己，真是让自己又爱又恨……
就在大丫想着怎么讨小凡欢心的时候，突然听到那个管着他们的王嬷嬷过来催促道：“快快，你们这些懒鬼，统统去厨房搭把手，今天可是来了贵客，你们要是耽误了贵客的生意，老娘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清扬少主
怡红院里今天非常喜庆，过年都没这么热闹过。听闻是某个大官家里的嫡少爷要来给月娘赎身，娶她做妾。听说这个嫡少爷可是有着做皇后的姐姐，所以他费了一番功夫也把这个被下令永生不许出妓院的月娘给弄了出去，也算是诚心诚意了。
几乎每个人都在怡红院里忙进忙出，张罗着，布置着。月娘和他们在一起呆了这么多年，虽然这个怡红院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大家都是苦命的人，可是没有谁会对月娘的脱身感到一丝一毫的嫉妒或是不忿。大家都为月娘的脱身衷心地感到高兴，越是苦命的人反而越是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她们这些人啊，都是这社会底层的人啊，谁也不知道明天的生活会是怎样的，都在这灰暗的怡红院里苦苦挣扎。
现在已经是寒冬腊月了，凡人界不同修真界，他们必须得穿上厚厚的棉袄来御寒。原本他们怡红院里这些粗使下人都是穿着一成不变的粗布棉袄，今年因为月娘被赎出去，她将自己这些年来得来的钱挪出一部分给怡红院所有人置办了一身冬袄，算是临别礼物。
可可身着粉色小袄，纵然脸色漆黑像是个煤炭工人，但此刻欣喜的笑眼也让她看起来与常人不同。她的手虽然和其他粗使丫头一样在整日浸湿冷水中，却并没有像其他丫头那样皲裂流血，反正都是漆黑的……
小凡不知何时也站到可可身旁，默默地清洗着手里的青菜。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穿着黑色的棉袄，可可有时候甚至都觉得这个小孩子有恋黑癖，成天都穿着个黑的。本来觉得他是小孩子没钱，可月娘这一次是让大家自己选颜色的。他竟然还是选择黑色！不过这么厚实的黑色古装棉袄也没让他看起来萌哒哒，这个小孩子，面部棱骨线条实在是太分明了，这完全就是雕塑里才会有的旷世美颜嘛……目光下移，可可看着他长满茧的手，她知道他已经练了三个月的剑，这三个月来他得多么用功才能练出这满手的茧。可可有时候很好奇。他已经有了这么强的实力。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如果是为了让自己给他功法书的话，他也完全不必屈居于此等待啊。有时候可可看着他独自站在门口的神情，会突然觉得这好像不是一个小孩子。而且，可可觉得，他在这里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小凡现在虽然并没有步入炼气期，但身体的五感比之常人那可不能只用敏锐来表示了。可可的眼神虽然隐晦。却瞒不过他。他神色自然地将手里清洗好的青菜放到瓷碗里，抬头淡淡问了一句：“看我干嘛？”
可可也不觉得窘迫。只装作啥事没有的挪开了目光，瞧着自己手里的青菜，有条不紊地清洗着。小凡也不是啰嗦的人，可可装作不理他就继续洗他的菜。两个人极有默契地清洗着一篮子的青菜。一个清洗，一个接过去放在瓷碗里，看起来像是合作多年的人一般。
那个半年前就时常和他们掐架的粗使大妈正坐在他们的身后捡着芹菜。这半年来大丫和可可时常与她对干，不过在这过程中。可可也发现了人性的复杂面。比如，这个王妈时常对他们非打即骂，可是给他们的晚饭，尤其是最瘦弱的小凡，她从来没有亏欠过。甚至，看到小凡的身板这么差，她还经常将自己作为妈妈才有的鸡蛋偷偷地挪给小凡。小凡知道这些，却从来不明着感谢，她骂小凡的时候，小凡还是会偷偷整她。但是当有一些嫖客喝醉了将酒撒在王妈身上随意踢打的时候，小凡就会偷偷跟着他们回家，然后，把他们打个半死。
可可有时候觉得小凡这个孩子煞气挺重，谁惹了他他总是十倍百倍的奉还，小心眼得不得了。看起来他一个小孩子纯良无害的，虽然长得比较冷漠人也比较冷漠吧，但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坏啊？可可本来也是这么想的，直到她看到小凡在京城后山里杀人的表情。她当时只是觉得小凡大半夜地出去有些奇怪，偷偷跟了出去，然后就看见了他到了后山突然有两个人突然跳出来围住小凡。可可看得出来，那两个家伙绝对是修真者，但是应该修为不高，刚刚炼气三四层的样子。
当时可可挺担心小凡的安危，他毕竟才是先天高手，尚未炼气，对上两个炼气高手实在是凶多吉少。可是可可是在另一座峰头，虽然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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