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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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诱惑- 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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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来风,更非编纂诋毁。若非闹出豆豆突然跟小朋友打架这一出,她定然直接去找陈冠东。最为关键的是,曾经的手机对话信息,周笑笑和范坚强之间的手机对话信息,如洪水猛兽一般袭击过来,使她浑身颤栗而难以平静。

    实际上,这时的欧阳兰近乎丧失理智,完全处于一种未经生活过的人生状态。在这种人生状态下,她表现得固执,比任何时候都要固执,尽管在大多数情况下,她看起来非常平静。

    控制欲这种说法,她不知道。当然,即使知道,她也会予以否认。但是,她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一种空前的危机:曾经言听计从的丈夫,正在无视她的存在,甚至已经游离于这个家庭之外。

    这,是她不能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愈发不能容忍:因为面临失去,所以更加强调控制,而欧阳兰面临失去的,恰恰是一种叫控制的东西——那是一种**,多年来,她一直拥有并习惯着的**。

    而现在,她依旧如此,进而盲目固执,固执在一个她自认为正确其实错得荒唐的怪圈中。

    生怕吵醒了外公,再加心疼孙子,外婆哄走了豆豆,把整个客厅留给了欧阳兰和范坚强,并一再嘱咐不要争吵,两个人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欧阳兰用沉默来回应,而范坚强却用微笑,伪装出来的勉强微笑。

    待外婆与豆豆关了偏卧的房门,欧阳兰冷脸走到沙发跟前,坐下之时,双臂交叉在胸前,看着面前一大块冰凉的地板,道:“范坚强,我们谈谈吧,谈谈现在,谈谈将来。当然,我希望你不要再搞那些欺骗的小把戏,更别把我欧阳兰当傻瓜。很多事情,你不说,我心里也清楚,只是,对你的良心,我依然抱有幻想。”

    这段话,看似平静,其实并非如此。

    准确地说,这段话背后藏着的是暗流,可以瞬间达到波涛汹涌的暗流。

    而在范坚强听来,欧阳兰这样说,纯粹是自欺欺人。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这段话的潜台词就是:你招了吧

    可以打个比方。比方说,一个没有犯罪的“罪犯”,他之所以是“罪犯”,是被强行定罪的,当警察用这类口吻审讯,以求得“犯罪真相”时,“罪犯”随即表现出来的态度分类,通常只有两种:一,当场发飙,大喊冤枉。二,沉默不语,无动于衷。

    性格和心理,决定着人的行为方式。

    而范坚强,自然选择后者:这样的谈话,根本没有必要进行,到最后都是一个结果。

    于是,他淡淡一笑,看向卧室:“我们之间的事,今天不适合谈,改天吧。欧阳兰,咱爸年纪大了,心脏也一直不好,我们说话做事,尤其要注意场合和分寸。另外,儿子还小,总有犯过失的时候。我们长这么大,都是从小时候过来的,那会儿,也经常犯过失。我的意思是,豆豆倔强不肯认错,是因为他心里有委屈,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咱得首先把他的思想理顺了,站在他的立场上去理。一堆缠绕在一起的麻绳,解开它的方式,绝不是一刀——”

    哪曾想,话还没说完,欧阳兰就“蹭”地站起来,快速拆开双臂,皱着眉头咬牙道:“范坚强,我刚才就提醒你,不要再搞那些欺骗的小把戏,更别把我欧阳兰当傻瓜那些道理,不用你来跟我讲,你也没有资格讲。当然,请你不要以此转移话题。你的小聪明,在我欧阳兰面前,根本——”

    没错,范坚强未能“一刀”下去,欧阳兰同样未能“根本”下去。

    “好了,好了,我跟你谈,现在就谈”闻听欧阳兰声音越说越大,范坚强立即伸手制止,制止她继续说下去,并无奈地表示,“你说谈什么,我们就谈什么。而且,我保证不搞小把戏。但是,我们别在客厅里谈,去外面的院子里谈。”

    说罢,也不管欧阳兰同意不同意,他直接转身,朝着门口走去,边走还边掏口袋:巨大的憋闷荡胸,持续憋闷,太需要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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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4章 娇滴滴的思思

    第224章  娇滴滴的思思

    晚八点前,应该有加更。

    感谢诸位兄弟们的打赏

    宾馆内,周笑笑双手叉于柳腰,原地打着转,微笑地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白色的紧身毛衣,映衬着红扑扑的脸蛋,将她青春的身体包裹得凹凸有致,甚而释放着难得释放的曲线诱惑:动与静的完美结合,上下一体,生态尤物如是。

    用时不到20分钟,她将整个室内的表面物件马马虎虎地收拾了一遍,看起来还算不错,起码比起动手收拾之前。于是,她停止打转,呵呵出声,并放下双臂,径直走到镜子跟前,对着镜子里的美女挤眼,接着竟然极戏谑地开口道:“美女,你感觉到我的快感了吗?”

    说完之后,她兴奋地仰头捂嘴大笑,并顺势后退,再一下倒在身后的床铺之上,继而四仰八叉地平躺,最后盯着一览无物的天花板傻傻地笑。于是,胸前的一对傲物也跟着傻笑,边笑边颤悠。

    电话铃声响起,就在床头。

    周笑笑翻身起来,看向床头电话,惊得一身虚汗。

    这是谁的电话呀?接不接呢?

    如果电话是范坚强打来的,那倒没什么。

    问题是,如果不是呢?

    如果是别人打给范坚强的呢?贸然接听,岂不尴尬?

    想到这里,多了个心眼的周笑笑灵机一动,还是起身去接听:简单啊,先听,不说话,有情况就一直不说话,直到对方忍无可忍地挂断,嘿嘿——

    刚将话筒递至耳际,便闻一声娇滴滴的奶气:“大哥呀,我是昨天晚上的思思哦——”

    一瞬间,周笑笑脑袋就大了,小脸涨得通红:妈呀,这声音,听起来,怎么有种小姐气质呢?坚强大哥啊,你不会干出这种没谱的浑事吧?真要这样,笑笑跟你没玩——

    没错,这声奶气太肉麻了,周笑笑受不了。

    而且,还直接说“昨天晚上的思思哦”。

    那意思,还不简单嘛,是说昨天晚上,他们已经——

    正气恼着,电话里传来笑声:

    “咯咯——咯咯——”

    这笑声吧,yin风浪气扑耳,还带着半分刻意挤出来的喘气。

    于是,周笑笑小脸涨得更红了,鼻息加重,胸脯连续起伏,几欲张口怒斥。

    “哎呀,大哥呀,你咋老不吭气呢?白天见你时,也没那么老实巴交的,对不对?”笑完之后,电话里的yin声再起,听起来有所抱怨,“说句实话吧,老娘一般不陪人的,今儿就缠上你了。男人出差在外嘛,哪有不吃腥的呀,花点儿小钱算什么,你说是不是呢?莫非,大哥担心老娘在床上不风骚?放心了啦,老娘不但风骚,还耐操,只要大哥不变态就行。大哥呀,你说句话嘛,要不,老娘现在就动身去伺候你?”

    听到这里,周笑笑肺都气炸了,终于忍无可忍,启口道:“他有我伺候着呢,用不着你——”

    本还想再说几句气话,但是停顿了下,周笑笑干脆恼怒地挂断了电话:什么人啊?竟然敢勾引我的坚强大哥还说什么耐操,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是太过分了——

    想到这里,周笑笑耳根发烫,浑身燥热:是的,那幕地下停车场的暧昧,适时浮现于脑海。

    当然,她是听明白了:咱坚强大哥稳着呢,根本没干那丢人的事

    话说,沉浸在心疼与迷恋中的周笑笑,对范坚强的信任,是空前的。

    换而言之,通过自己的言行,于潜移默化中,范坚强已经征服了周笑笑,用他的豁达,用他的热忱,用他的幽默,用他的热血,用这些无法掩饰的男人魅力因素。

    而另一片空间内,情形完全不是这样。

    实际上,范坚强是有心理准备的。

    所以,站在院子里,任凭半空中的飞雪飘扬,以及欧阳兰反复诘问,他都侧身默默地抽烟,丝毫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因为,欧阳兰的所有话语,或严厉,或缓和,都围绕着一个主题:说吧,你跟周笑笑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然,能坚持听下去,是因为,他到底不忍看着欧阳兰这样蛮横固执下去。

    毕竟,欧阳兰的性格,他清楚,非常清楚:霸道惯了,她心里的憋闷,一点都不比自己的少。

    也就是说,范坚强终究心软下来,临时放弃了之前不再解释的想法,并希望以此缓和现状。

    欧阳兰站在台阶上,双臂环抱,沉默几秒后,便质问一次。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头顶没有飞雪,飞雪只在她眼前,在她眼前人的周围。

    捏着烟蒂,用力地吸尽根部,范坚强将烟屁股丢在脚下,踏脚踩了两踩,像是考虑清楚了,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对面的欧阳兰,以及她身后的那片光亮:“老婆,在回答你话之前,你先耐心地听我说几句,好不好?你看现在的天色,已经晚了,也很冷,咱没必要总那么激动——”

    欧阳兰冷笑,似乎很不屑:“难道,我还不够耐心吗?”

    抬手抹了把脸,抹去眉眼处的落雪,范坚强哆嗦了下嘴唇,低头一笑:“老婆,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了,豆豆也快六岁了,一晃眼的工夫。这些年来,你都是我的领导,就像我们现在站的位置一样。可是,你扪心自问,我这个人,会不会干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敢不敢去干呢?你要清楚一个基本事实,在范坚强的内心世界中,只希罕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欧阳兰,我以她为荣,她不仅是我的骄傲,也是咱老范家的骄傲。而且,为了她,我可以做到不顾一切,哪怕是小命”

    看着脚下的积雪,感受着周围的沉寂,范坚强有些动情:“不错,外面的诱惑很多,尤其对我这种啥都不是的男人来说。我手里没权,口袋里没钱,但心里有人啊。所以,你指东,我就打东,你指西,我就打西,也甘愿在家呆着,就像一个家庭妇男。说到底,你欧阳兰就是一根轴,我是围绕着你而活。甚至,只要我能取得哪怕是一丁点的成绩,我都希望在第一时间告诉你。为啥呀?就是为了博你一句夸,夸咱还是有用的——”

    或许,因为着实动情了,范坚强自顾述说,没有刻意去观察欧阳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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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5章 真实的眼泪(加更)

    第225章  真实的眼泪(加更)

    书写到这里,自由依然敬佩欧阳兰。

    所以每次落笔欧阳兰时,格外细心斟酌。

    很显然,夹在欧阳兰和周笑笑之间,反复推进故事,感慨良多。

    男人从骨子里爱上一个女人,首先是疼护之味,通常并非敬佩。

    因为,敬佩和爱之间,很难画上等号。以上,个人理解,勿怪。

    所谓,触景生情,情由心生。

    想到曾经的日子,对比眼下已如进了死胡同的夫妻关系,范坚强心口疼啊

    可是,又什么办法呢?和盘托出那晚和周笑笑之间的暧昧,难道就能消除欧阳兰心中的怀疑吗?不,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他怎么都觉得,这样做是极其愚蠢的。况且,一旦说出来,不等于把周笑笑卖了吗?汉奸行径,是男人干的吗?厌恶别人搞出卖的王八事,自己却暗地悄悄搞,这他**还是人吗?再者,自己和周笑笑是一起发过誓的,发誓忘记那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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