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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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德妃-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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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撇撇嘴,是不是下次二废太子的时候再做个梦,太皇太后又要你废了这小子了,或者赫舍里大义灭子,给你提供个好借口呢?

  不过谁敢对着康熙说个“不”字呢?

  废太子就这样被放了出来,重见天日了。

  然而令大家都措手不及的是,没几日,康熙又复了八阿哥的贝勒爵位。这就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了。

  德宛也想着康熙的用意,是用一个贝勒爵来补偿八阿哥吗,看着不像呀。或者是对太子还是有些疑虑,所以又把这个能牵制太子的八阿哥又重新提溜出来,互相牵制?

  在这样阴森沉重的气氛中,王氏所出的十四格格济兰草草被封为和硕温恪公主,于十二月被嫁去给蒙古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台吉多尔济。大家现在哪里顾得上温恪公主,她的婚礼只能冷冷清清的了。只有惠妃抹了一整天的眼泪,把自己的私房搬了一大堆给她带上。温恪一走,惠妃马上病倒了太医说是抑郁之故,大家也都不能说什么了,毕竟亲子被圈,养子遭厌,养女又远嫁,惠妃的病来得可真是不突然。

  虽然这个时候,一切似乎都和以前一样,皇帝也还是那个皇帝,太子也还是那个太子,可大家都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次年三月,康熙兴冲冲的再次立了太子,不过德宛还真看不出来他的兴冲冲之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不过,康熙的奖励也足够让担心紧张的后妃和皇子们重展笑颜了。

  皇三子胤祉诚亲王,皇四子胤禛雍亲王,皇五子胤祺恒亲王,皇六子胤祚哲郡王,皇七子胤佑淳郡王,皇十子胤(示我)敦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一子胤禌、皇十二子胤祹、皇十四子胤禵俱为贝子;和硕荣宪公主晋固伦荣宪公主。

  而最得意的可能就是荣妃了,不仅是因为她的儿子成了亲王,也因为她唯一的女儿成为了康熙皇女中唯一的固伦公主。固伦公主是什么,那可是中宫所出之女才得的封号呀,荣妃的心立时活动了起来。康熙对此给出的理由是今年他生病的时候,“公主视膳问安,晨昏不辍,四十余辰未尝少懈,迨即安之后,乃优旨褒奖”,让不少后妃都暗自撇嘴。要说侍疾的皇子女可不只荣宪一个,三、四两个皇子就不说了,单公主就还有昭惠、温宪、懿静和悫靖呢,她们花费的心力也未必就比荣宪少,可这几个公主却只得了赏赐并没能晋位。那些看德妃不大顺眼的就又开始猜测纷纷了。

  可惜,十三阿哥虽然也被放了出来,却没有封爵,这对一向受宠的他来说,真是一个大打击。

  德宛拉着他,止不住落泪,嘱咐了不知多少遍。虽然十三阿哥一直保证自己很好,可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哪里看不出来他的心情。

  最后他们要出宫的时候,德宛才想起来最重要的事情,“这是额娘在宫里这么多年积攒的银子,额娘也一般用不着什么花销,这些钱也没什么用处,你们现在日子紧,就先拿去救救急吧。虽然不多,可还能顶些日子的。”说着拿出一个盒子来,里面有六千两银票。又叫人找了些药材、绸缎之类的给他们两口子带回去。

  “额娘,这怎么可以。儿子不能孝敬额娘已经很是汗颜了,怎么还能用额娘的银子?在宫里花钱的地方多了,额娘攒些银子不容易,儿子还有些积蓄呢,额娘不必担心儿子的。”十三阿哥两口子已经是眼圈泛红了,声音也有些不稳。

  “好了,本宫可不是给你们两个的,这是给本宫的孙儿们的,若不是那些小家伙,你们想都别想本宫的东西。好了,快拿回去吧,要是你们敢让本宫的孙儿们受了委屈,本宫可是饶不了你们!”德宛无法,只得板起脸孔来用身份压人了,不然平日里对着他们她可是很很少自称“本宫”的。

  对前朝的事情,德宛可以说什么都不明白,所以她也并不大干涉儿子们的举动,只是每日花更多的时间或是去礼佛或是去陪伴皇太后。

  不过,从几个儿子的表情上,德宛也看得出来,现在的斗争很残酷,他们的压力很重。连德宛都隐约听到些杀呀打呀的消息,不过她并不敢特特去打听,只能继续表面超然,内心油煎了。

  而六阿哥又在夭孩子了。现在六阿哥的新宠是钱氏,十一阿哥赠的极品美女,不过就是身子弱了点儿,从四十六年到五十年这四年,连生四胎却无一长大,让德宛有些皱眉了。德宛很清楚,六阿哥是在防着十一阿哥,可是死的毕竟是他的亲骨肉吧,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让那个钱氏一直生呢,这孩子死得,他不心疼,德宛都替他心疼了。

  德宛能做的事情不多,只能远距离看看儿子们的后院了。

  比如说,四阿哥的格格李氏终究还是抬做了侧福晋,毕竟她也为四阿哥生了不少孩子,又逢着女儿出嫁,四阿哥就上书亲自给她求封了侧福晋。还有格格耿氏,也为四阿哥生了一个小阿哥,名字就叫做弘昼。

  德宛最高兴的一件事就是格格钮祜禄氏也在五十年八月十三生下了孩子。说实在话,从钮祜禄氏怀孕开始直到她生下孩子,德宛都处在纠结之中,等到孩子生下来,报信儿的一张口,生了个格格,笑容马上就挂上了德宛的脸。

  总算那个NC龙没有出现,一定是菩萨显灵了。德宛当即决定,马上给佛堂里的菩萨添点儿供奉。

  然而,中间还是出现了些另德宛不胜唏嘘之事,比如说端静公主和纯悫公主的死。端静公主的死因很是模糊,不过端静的额驸噶尔臧却让德宛印象深刻。噶尔臧在公主丧期内霸占□,德宛简直无法想像这是怎样一个混蛋。再加上四阿哥暗示的,端静的死恐怕是人为,似乎是发现了噶尔臧的叛乱意图被害的,德宛就觉得皇家的公主比自己想像中还要苦,康熙居然只是削了他的爵,关押在京师真的太便宜他了。而纯悫公主呢,和额驸策凌倒是夫妻恩爱,可惜幸福太短,德宛这样一个深宫妇人都听说策凌因丧妻之痛悲伤不已。

  再看自己的噶卢岱,德宛就觉得心惊肉跳,若是土尔扈特部真的忠心也就罢了,若是他们有了异心,噶卢岱可怎么办?难道还要变成第二个端静公主吗?

感触

  在五十年十二月的时候,德宛听说了良妃似乎不好了的消息。

  毕竟相处几十年,德宛还是穿了一身素淡的衣裳去探病了。良妃这里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素来和她关系不错的惠妃和宜妃也没了影儿。宫女太监们也多有不在,只两个宫女还守在她的身旁。

  良妃的身体已经很弱了,德宛甚至有种一碰她就会碎掉的错觉。不过,她虽然已经起不了身了,却还是强撑着给德宛行了礼。虽然良妃现在已经是妃了,可她心里自卑,总还把自己当从前那个没有身份的卫氏看待,说话行事都把诸位妃子看得比自己高上一截,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样子。

  看着良妃的样子,德宛也不能不感到悲哀。曾经,康熙也是盛宠过她的,她也有一段时间是康熙心尖儿上的人。可是现在,康熙却对这个曾经宠妃如此冷漠,也难怪良妃连生存的欲望都没有了。

  “良妹妹,你这么折腾自己又是何苦呢?就是不考虑自己也要为八阿哥多想想吧。”德宛已经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了,只能拉着她的手说些套话。

  “德妃姐姐,臣妾这不是在折腾自己,正是在为八阿哥着想。有臣妾这样的额娘,还不若没有呢。”这时候的她,形容惨淡,面色灰白,却奇异的透出一股绝艳来。

  之前听宫人说,她是连说话都喘气喘得困难的,现在瞧这样子,德宛便知道,准是回光返照了。便忙使了眼色,要人去给八阿哥传话了。

  出得内室,看这宫中一片衰败,似乎都蒙上了一层灰败之气,竟看住了,不自觉掉下泪来。

  却听得一串脚步声,德宛方才回神,转头一看,正是八阿哥。此时八阿哥已经没有平日里的翩翩风度,只强耐着给德宛行了礼。德宛叹口气,道:“此时还讲求这些虚礼做什么,还不快去看你额娘去!”

  八阿哥就等着这一句话,忙冲了进去。

  没过一刻钟,屋里就响起哭声一片。德宛心知良妃定是没了,不知怎的,眼泪就又成串儿落了下来,怎么都止不住了。想来这么些年,她和良妃并没有什么深情厚谊,自己对着她也多是淡漠,然而在看了那么多死亡之后,今日竟真的伤心了。

  只是,这泪水,德宛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为了良妃,又有多少是为了自己。

  从良妃生病到去世,康熙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就算怕过了病气,可连问一声都不曾,却实在太过薄情。

  德宛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身子已是不如从前康健,况这时候本就冷得紧了,德宛素来畏冷,又因为发呆在外面吹了冷风,回来就病倒了。

  康熙听说了德宛病倒倒是匆匆赶来看了。德宛一边想着原来康熙对自己还是好的,一边又暂时并不愿意见到他,只能挣扎着劝他,“小心……病气。”因为烧得难过,连说话都有些困难了。

  康熙见德宛这般模样,也觉心酸,又听着她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忘担心自己,怕自己过了病气,也心下感叹一番。不过终究他还是没呆多久就走了,也不知道是政务繁忙,还是德宛那“病气”二字,让他离开的,只是走之前不忘呵斥太医一番。

  因为她的病,几个孩子都有些着紧,可德宛此时却谁都不想见,只是觉得心里麻烦,想要自己清净。便让晴雯传了话出去,“本宫身体自有太医和宫人照看,你们自当为了大清,为了皇上用心办差,便是你们的孝心了。”

  几个又想要自己的福晋来侍疾,德宛也拒绝了。她连亲生儿女都不想见,何况是媳妇儿呢。自己也觉得奇怪,以前看着这些孩子都觉得心情很好的,怎么现在就变了呢?难道是更年期到了?可是这更年期来得太晚了吧,她记得一般是四十多岁进入更年期吧,难道古代女性更年期来得比现代的晚?还是这是穿越的副作用?德宛完全想不通了。

  几个孩子又哭又求,德宛更觉心烦意乱。晴雯只得出去说了他们一顿,“娘娘身子不好,太医说需要静养呢,小主子们这般哭闹,岂不扰了娘娘清静,反不能好了。”他们这才退了下去。

  养病的日子,德宛自觉日趋向猪靠拢了,每日不是吃就是睡,当然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了。

  都说心情会影响身体。之前良妃因着心中存了死志,身子便一日日垮下去。而德宛因心里懒懒的,只不想动,竟就缠绵病榻起来了,还真合了她懒散清静的心意。

  才不久刚没了个良妃,这会子又一个德妃久病不愈,皇太后就觉得不大吉利,到了二月,陈贵人生了小阿哥,皇太后心里才高兴了点儿,然没过十日,小阿哥就薨了。还没过多久,又传来了温恪公主难产而亡的消息,皇太后就越发觉得今年是不祥之年。老人家总是迷信的,而她身边的人为了讨好她自然要顺着她的话的,如此几遭,皇太后就更信了这不吉利的说法。还时不时念叨着,希望德宛能够撑过今年去,今年不祥,到了明年不定就否极泰来了呢,只要撑过今年,明年定是能好的。

  德宛听人说了这话,心里对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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