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默热红楼故事新勘》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土默热红楼故事新勘- 第3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他的仕进之路,给了洪昇悲剧人生最沉重的一击。《红楼梦》中的“葫芦庙”,似乎隐指“胡虏”的“太庙”,“太庙”“炸供”隐写的是佟皇后崩逝“国丧”,失火并“接二连三、牵五挂四”延烧,隐写的应是“聚演”《长生殿》案牵连获罪人员甚多。
  其三,洪昇有个极为聪明可爱的女儿,“爱拈爷笔管,闲学母裁缝”,给贫困潦倒的父母很多慰藉。由于“贫病交加”,这个女儿八岁时悲惨地病饿而死了,洪昇夫妇为此女惨死几乎“寻死觅活”,整个后半生都在痛惜这个女儿,写下好多感人的诗篇。《红楼梦》中悲惨的“英莲”,似乎有这个女儿的身影。据洪昇诗中所说,在京期间“八口命如丝”,他和妻妾及三个儿女共是六口,显然还有两个从杭州原家带来的“侍婢”。其中一个侍婢好像后来嫁给了高士奇做“二房”,高士奇原配夫人逝世后,似乎又被扶为正室。这个侍婢似乎就是《红楼梦》中“娇杏”的原型。洪昇对这个侍婢似乎很有感情,对她在自己罹难时刻琵琶别抱耿耿于怀。高士奇原配夫人去世时,洪昇写过“吊亡诗”,诗中说自己经常在高家花园中徘徊,“一月柏堂来几度,非关林外寄闲情”,目的并不在吊亡,而是“荒草白云迷旧迹,绿荫黄鸟变新声”,正是表达的对此侍婢“侥幸”被扶正的那种酸溜溜的感情。
  其四,康熙二十九年春,刚被释放出狱的洪昇,愤怒绝望之余,抛妻弃子独自来到京郊盘山,欲在这里离开红尘,抛弃烦恼,在青灯古佛前了此残生。盘山相传是盘古开天地和女娲炼石补天的场所,有“大荒山”别名。洪昇在这里总结了自己前半生的“新愁与旧愁”,似乎就是在这里下定了以自己亲身经历创作《红楼梦》的意愿。这与《红楼梦》书中“甄士隐”口念《好了歌解》,跟着“一僧一道”去了的情节吻合。“甄士隐”从“疯僧跛道”手中看到“蠢物”石头,听到“一干冤家”要去“造历幻缘”,正是对洪昇在盘山立意构思创作《红楼梦》的曲折描写。
  三、《红楼梦》故事情节,与“甄士隐”故事情节是相关对应的:
  其一,《红楼梦》交代的“大荒山、无稽崖、清埂峰”,就是京郊盘山砂岭的青沟禅院,即洪昇欲出家并构思《红楼梦》的地方。书中那个改名“情僧”的“空空道人”,既是对老朋友智朴的实录,也应是洪昇的自况,道士改僧人,就是“亦僧亦道”,“甄士隐”跟着“一僧一道”飘然去了,说明他就是一个“亦僧亦道”的人物,“甄士隐”就是“空空道人”,就是作者洪昇的影子。 
  其二,《红楼梦》中的“葫芦庙”在甄家的“隔壁”,这个“隔壁”二字十分值得注意。书中“荣府”的“隔壁”就是“宁府”,“宁府”是“皮肤滥淫”、“造衅开端”的地方,干的是“爬灰”、“养小叔子”的丑事,除了门口的石头狮子,没有干净的地方。查清庭皇家秽史,“爬灰”是指多尔衮纳侄儿媳妇为“侧福晋”,“养小叔子”是指太后下嫁摄政王。这个隔壁的“葫芦庙”,指满清“胡虏”的太庙,不是很清楚了么!当然它不仅指皇帝的家族,也泛指入主中原的满清统治者。宁府的“龙禁尉”,应借指“带刀侍卫”纳兰性德,“享强寿”的秦可卿,应隐指纳兰性德早逝的前妻“卢氏”。“乌进孝进租”写的是东省为皇家“进贡”,“租单”中的“鲟鳇鱼”在清代纯属贡品,除皇家外任何人都不敢享用。“北党”领袖明珠于康熙二十七年后任内务府总管,正是主管贡品的差使。这些秽事,史有明载,无烦索隐。
  

《红楼梦》系统——甄士隐、贾雨村的故事(3)
其三,《红楼梦》中的“老太妃”死,正对应康熙二十六年“孝庄太皇太后”崩逝,洪昇曾去送葬,归途中写过几首充满兴亡感叹的诗。《红楼梦》中的元妃,正对应康熙二十八年薨逝的佟皇后,就是她死后的“国丧”期间,洪昇遭遇了创剧痛深的人生打击。康熙帝名玄烨,按清代避讳法,玄字应写为元,元妃即玄妃。佟后原为妃嫔,与其他妃嫔长期“三春争即初春景”,经过激烈的后宫争夺,于康熙二十八年被册封为皇后,得以入主中宫,此时她已是“昏惨惨黄泉路尽”,正位后旋即病逝,正可谓“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 
  其四,张爱玲先生在《红楼梦魇》中论断,袭人的故事是《红楼梦》创作修改中最独立不移的故事,她推断作者可能有这么一个别嫁的贴身丫头,作者很依恋她,但对她的别嫁终生不能释然。“风月鉴”正面的“贤”袭人,在“风月鉴”的反面,应该就是嫁给贾雨村做“二房”的甄家的丫头“娇杏”,其原型就是洪昇在最困苦时那个别嫁高士奇做“二房”的丫头。书中写袭人嫁给了“琪官”,这个名字也很有意思,是否与高士奇有关,读者试思之。洪昇剩下的一个丫头,似乎就是《红楼梦》书中的麝月,袭人出嫁时曾嘱咐“好歹留着麝月”。
  其五,《红楼梦》中正面描写的大观园中的风月故事,就是“甄士隐”“祸起(霍启)”“逢冤(冯渊)”以前,“每日只以观花修竹、饮酒赋诗为乐”的“神仙一般”的日子,也就是洪昇遭逢“家难”、“国丧”前纨绔子弟生活的写照,就是洪昇对自己家“闺阁中历历有人”的真实描写,是对妻子黄蕙和两个冰雪聪明的妹妹以及众多纯洁美丽表妹的礼赞。洪昇本人和家庭的悲剧结局与《红楼梦》中宝玉与众姐妹的悲剧结局是完全一致的,这不会是什么巧合,只能说明《红楼梦》的初创者就是洪昇,《红楼梦》就是如实写的“洪楼梦”!
  四、甄士隐的身上也有改朝换代期间飘然出世“隐士”的身影:
  《红楼梦》书中甄士隐生活的年代,正是“石头”同“神瑛侍者”、“绛珠仙子”等“一干冤孽”“造劫历世”之际,甄士隐通过“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之手,同“石头”还有“一面之缘”。作者这样描写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我们知道,《红楼梦》作品创作隐去了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按小说创作的一般规律来说,完全隐去时间地点在创作上是不可能的。这样作品所表达的内容就失去了时代背景和地域特色,作者的真实创作意图就无法正确表达。所以,作者在表面上隐去时间地点的同时,还必然巧妙地暗示出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
  书中对甄士隐故事的描写,实际上就是对作品时间地点的间接交代。“一干冤孽”“造劫历世”的时间,就是在甄士隐破家“出家”之前,地点当然就是甄士隐生活的地方。
  书中交代,故事发生的时间,是“末世”,地点是“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的“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笔者曾经考证,所谓“末世”,就是清初清兵下江南的年代,有顾炎武、毛先舒等大家的著作中,频繁使用“末世”一词为证;“三生石”全国只有一块,就在“花柳繁华”的杭州西子湖畔。
  书中写甄士隐居住地是“苏州阊门”外的“十里街仁清巷”,确实是故弄狡狯,实际上不是苏州是杭州,两地同为“天堂”,假借是有道理的。“十里街”名出自康熙皇帝咏西溪诗句“十里清溪曲”,“仁清奄”名出自歌颂洪昇祖父的诗《仁清歌》,并非完全虚拟。在这个甄士隐身上,作者除了隐写自己的身世之外,还应寄托着清初以杭州为背景的一些标志性的人和事。
  我们知道,《红楼梦》所说的“甄士隐”和“贾雨村”,是把“真事隐去”,用“假语村言”敷衍故事。我们还应看到,所谓“甄士隐”“贾雨村”,还应有“真仕隐”、“假愚存”的更深刻含义!的确,在清初,江南的“士大夫”阶层对异族统治的反抗是十分激烈的。南明小朝廷覆亡之后,凡以正统“士大夫”自命的知识分子,都与清廷采取不合作态度,多数隐居不仕。这在描写那一段历史的浩如烟海的著作中多有记载。
  清初的江南,曾发生过一件震惊全国的“庄史案”。湖州富民庄廷珑,购得明故相朱国桢《明史》稿本,其父庄允城以儿子名义刊刻问世。因书中有指斥清廷语,所以庄家凡年满十五岁以上的男子均被朝廷处斩,连书贾、刻工、刷匠、藏书者,也都人头落地,凡受牵连而死者七十余人。
  。 最好的txt下载网

《红楼梦》系统——甄士隐、贾雨村的故事(4)
杭州有个正直博学的著名文人陆圻,字丽京,号讲山。由于在当地颇有名气,在“庄史”出版时,未经本人同意,也被庄家父子列入“参阅”者名单,因此在“庄史”案中无辜被牵连入狱,全家一百七十余口,都被发配塞外苦寒之地。陆圻出狱后,愤而出家,不知所终。其子陆寅徒步寻遍全国各名山大川,不见父亲踪迹,亦积劳呕血而死。
  我们不难看出,在《红楼梦》书中“甄士隐”的身上,也有着明显的陆圻的影子。甄家因“葫芦庙”失火,“接二连三,牵四挂五”地牵连,被烧成一片“白地”,就隐写着“庄史”案牵连之惨。陆圻出家不知所终,同甄士隐跟随“跛脚道人”走了,不知所终,有异曲同工之妙。
  陆圻的侄子陆繁,是清初著名文人洪昇的启蒙老师,陆圻的儿子陆寅,是洪昇的好朋友,少年时曾同在南屏僧舍读书。洪陆两家有通家之好,如《红楼梦》所写,甄士隐身上如果有陆圻影子的话,与洪昇等“一干冤孽”有“一面之缘”是完全可能的。交代了“庄史”案,实际上也就隐秘地交代了《红楼梦》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
  在清初,陆圻的名气很大。洪昇“客燕台”时,他的老师王士曾向他问起陆圻的下落,洪昇回答老师的是一首十分著名的诗:“君问西泠陆讲山,漂泊一钵竟忘还。乘云或化孤飞鹤,来往天台雁宕间”。王士对此诗十分称赏,记入自己的著作,并多次向朋友推荐。
  第二节 《红楼梦》《长生殿》《长恨歌》
  一、《长恨歌》及其孪生姊妹《长恨歌传》
  《长恨歌》是我国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代表作品之一,写成于唐宪宗元和元年。其时白居易还是一个闯入文坛不久的年轻人,但这篇长诗却是他艺术成就最高、思想最深刻复杂、传播最广、影响最大的作品。
  元和元年冬十二月,白居易与陈鸿、王质夫三人携游仙游寺,谈及开元、天宝间李杨事迹,相与感叹,在王质夫的倡导下,由白居易作诗,陈鸿作传,一并“歌之”。这些过程在陈鸿的《长恨歌传》中有清楚记载。由此可见,《歌》与《传》是针对同一题材,在相同时间,相约共同创作的作品,是一对孪生姊妹花。
  《长恨歌》与《长恨歌传》的内容,是记载并歌颂唐明皇李隆基与贵妃杨玉环的爱情。关于李扬爱情,历史记载颇多,新旧《唐书》、《天宝遗事》诸书及数不尽的杨妃本传、外传,都记载了这段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爱情逸事。不过,这些记载多数热中于杨妃的秽事,宣扬“红颜祸水”的陈腐观念。白居易的《歌》与陈鸿的《传》则与此完全不同。
  究竟有哪些不同呢?首先是隐去了一些东西:一是隐去了杨贵妃入宫前曾是寿王妃、即唐明皇儿媳妇的历史,相应也隐去了从寿王妃向皇妃过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