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默热红楼故事新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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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热红楼故事新勘-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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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基本问题。
  其后,我集中精力,转入对《红楼梦》书中“金陵十二钗”原型的考证。开始,我一直认为,洪昇的那个为丈夫几乎还了一辈子眼泪的妻子黄蕙,和洪昇的两个青年早逝的聪明美丽的妹妹,就是书中十二钗的原型。但研究越深入,越感到难以自圆其说,书中那么多活灵活现的姐妹,如果只有三个生活原型,任何作家都很难创作出来一个号称“十二钗”的女性群体,即使运用什么“分身法”勉强写出,也不会像《红楼梦》书中描写的那样活灵活现!为此,我特意翻阅了各种涉及清初历史的杭州史志,终于找到了“十二钗”的全部原型——“蕉园诗社”的“前五子”和“后七子”——洪昇的十二个才女姐妹!这些女儿,曾结成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子诗社,她们为自己取过诗人的别号,出版过个人诗集,确实是一群才气纵横的女儿。她们的命运又同属于“千红一哭,万艳同悲”,不是青年早逝,就是痛苦终生,与《红楼梦》“薄命司”中的“十二钗”命运完全吻合!在此基础上,我写出了论文《大观园诗社和蕉园诗社》,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这是我研究《红楼梦》迈出的第二步,也是关键的一步!这一步破解了正统红学百年来百思不得其解的曹雪芹身边无姐妹原型的困惑,基本解决了《红楼梦》研究的第二个基本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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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热红学研究自述(2)
其后,我的研究重点开始转入对《红楼梦》大观园原型的考证。大观园在《红楼梦》书中,既像天堂一般美丽,也确实是宝玉与姐妹们一群青年男女心中的天堂,任何作者凭空杜撰都是不可能写出来的。如果洪昇是《红楼梦》的作者,“蕉园姐妹”是红楼女儿的原型,大观园必然是洪昇与姐妹们儿时共同的故园。带着这个推论,我先后五次南下杭州,专程考察洪昇的故乡——杭州著名的湿地公园西溪。结果完全证实了我的推论:洪昇的故园洪园就是《红楼梦》书中怡红院原型,洪昇老朋友高士奇接待康熙南巡的“竹窗”就是潇湘馆的原型,“蕉园姐妹”柴静仪的“柴门”就是稻香村的原型,千年以来鲜花香草遍地的“花坞”就是蘅芜苑的原型,芦花如雪的“芦雪庵”就是秋雪庵的原型,如此等等,《红楼梦》大观园中所描写的全部景点,在洪的故乡西溪都找到了恰当而决不牵强的原型!在此基础上,我绘制了“大观园原型示意图”,撰写了《大观园导游图》等论文,引起石破天惊般的强烈反响。这是我研究《红楼梦》迈出的第三步,也是决定性的一步!这一步推翻了以往红学界对大观园原型的种种附会,基本上解决了《红楼梦》研究的第三个基本问题。
  《红楼梦》研究三个基本问题的破解不是孤立的,而是形成了三位一体、互相支持验证的完整体系:大观园是作者儿时的“天堂”,姐妹们是作者青少年时的玩伴,作者洪昇就是把自己亲身经历的三次“家难”作为经线,把自己昔日同姐妹们的亲密感情经历作为纬线,纵横交织地放在杭州西溪这个大观园原型之中,演绎了千古绝唱的《红楼梦》故事!作为一个作家,用亲身经历为线索,用自己姐妹为原型,用自己故园为背景,创作一部文学作品,还有比这更顺理成章的解释吗?
  除了以上三个基本问题之外,我对《红楼梦》的研究还解决了三个关键问题。第一个解决的是关于“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和《红楼梦》五个题名者的问题。经过艰辛考证,终于证明了京东第一名山“盘山”的“青沟峰”,就是《红楼梦》交代的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的原型。《红楼梦》书中古怪的山名来源于康熙皇帝为这里御书的“盘古寺”、“户外一峰”匾额。康熙二十八年,洪昇在遭受人生重大打击之后,曾到这里“逃禅”,《红楼梦》的创作,就是洪昇在“愧则有余,悔又无益之大无可如何”心境下,在这里开始构思的,所以《红楼梦》开篇就交代作书的“石头”和传抄问世的“空空道人”在这里对话。“空空道人”也就是“情僧”的原型,就是盘山青沟寺住持、洪昇的老朋友拙和尚,也叫拙道人,确实具有僧道二重身份。“东鲁孔梅溪”的原型,是洪昇的老师、当时诗坛领袖王渔洋;“吴玉峰”的原型是洪昇的忘年交、著名西昆体诗人吴修龄;“棠村”的原型便是曾经为洪昇作品撰写过序言的当朝宰相、著名诗人梁清标!这一系列人物及其与洪昇的特殊关系,更加印证了洪昇的《红楼梦》作者地位!
  第二个解决的是关于《红楼梦》与南明小朝廷关系的问题。这个问题对于正确理解《红楼梦》作品的主题和宗旨,对于揭开《红楼梦》书中一直难以解释的“反满思想”谜团,是至关重要的!《红楼梦》书中隐约表现了强烈的“悼明反清”意识,这一点过去索隐红学看清了但找不到原因,考证红学因为说不清原因而采取因果倒置方法加以否定。我经过精心考证,证实洪昇是个具有强烈“遗民”思想的文学家,《红楼梦》创作初期,同《桃花扇》一样,是一部以南明时期“秦淮名妓”柳如是与江南才子陈子龙、钱谦益的三角爱情婚姻纠葛为主线,间接表达明清改朝换代兴亡感叹的作品。书中关于“甄贾宝玉”和“元妃”的奇怪描写,就是根据南明时期的“真假太子案”和“童妃案”创作的。书中黛玉的《葬花词》,描写的是柳如是在与陈子龙分手后,在西子湖畔漂泊无依时的痛苦心情。书中姐妹们所作的《菊花诗》、《海棠诗》,都是按照南明时期秦淮名妓董小宛、柳如是、李香君等人的原诗仿作的。《红楼梦》这个书名,直接来自陈子龙与柳如是同居时所作的一首表达快乐心情的诗《春日早起》。洪昇后来把《红楼梦》改写为以自己和姐妹们亲身经历为主要内容的小说,但原来描写改朝换代的内容未删除干净,客观造成《红楼梦》明写“家难”、暗写“国仇”的效果,比如书中元妃的判词,本来是仿照抗清少年英雄夏完淳的诗撰写的,但改编后判词未改,致使今天的读者难以理解。
  

土默热红学研究自述(3)
第三个解决的是关于《红楼梦》成书过程的问题。《红楼梦》确实是乾隆中叶从曹雪芹手中传抄出去的,但曹雪芹不是《红楼梦》的作者,确实如书中交代,只是个“披阅增删者”。曹雪芹同洪昇生活的时间相隔一个甲子左右,生活地点也相隔千里之外,二者之间还真的能够有什么密切关系么?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终于用事实证明了这一点。洪昇与曹雪芹的祖父曹寅私交甚笃,在洪昇六十岁那年,应曹寅约请,带着《红楼梦》手稿“行卷”来到南京织造府,在这里“畅演”了三夜《长生殿》。曹寅看了洪昇的“行卷”后,大受感动,答应为老朋友的作品出版“问世”,有曹寅《赠洪昉思》诗为证。洪昇归途中酒醉落水而死,手稿从此落在曹家。曹寅没有完成老朋友的心愿也病死了,后来曹家被抄,举家返回北京。一个甲子后,曹雪芹翻出了洪昇的手稿,阅读之下感到与自己家事迹类似,产生心理共鸣,于是开始五次“披阅增删”,传抄问世。《红楼梦》开篇交代的作品作者、抄阅者、增删者,说的都是真实可信的。裕瑞《枣窗闲笔》的记载,也是客观真实的。以上考证研究,清楚地解释了《红楼梦》成书过程之谜,回答了以往《红楼梦》研究中的关键死结!
  我的《红楼梦》研究解决的“三个基本问题”和“三个关键问题”,构成了一个完全有别于传统红学的全新的红学体系,这个体系应该说是完整的、严密的,不仅三个基本问题是文学研究“三要素”的三位一体关系,三个关键问题也同三个基本问题构成了一个和谐融洽的整体,并从三个侧面进一步支持了洪昇的著作权。有的朋友戏称我这套全新的红学体系为“土默热红学”,其实这么称呼也是可以的,用独立研究者的名字为一个新的学说命名,乃学术界惯例,并非我好大喜功,有意夸耀自己。
  “土默热红学”体系并非对以往红学体系的修补,而是对《红楼梦》进行了全新的解读。根据这个新的学说,我们可以看出:《红楼梦》描写的是一场改朝换代时期的历史悲剧,是一场江山沦亡后的民族悲剧,是一场封建大家族凋零的天伦悲剧,是一场封建士大夫沉沦的人生悲剧,是一场知识女性毁灭的命运悲剧!什么是悲剧?悲剧就是把人生最美好的东西打碎了给你看,《红楼梦》正是这样一部伟大的悲剧!如此解读《红楼梦》的主旨,是否比当今主流红学的解读更正大,更干净,更辉煌?!
  对我的以上研究,有些朋友担心,这是否旧瓶装新酒,是否仍旧走索隐红学的旧路?我不这样认为。看当年蔡元培与胡适的论战,对“索隐红学”的定义是,把一大堆互相之间决不相干的史料,同《红楼梦》作品去附会比较。我的研究所采用的史料,确实是一大堆,但互相之间决不是不相干,而是围绕作者洪昇,构成了一个和谐统一的整体,互相之间彼此印证,彼此衔接,彼此支持,构成了一个相对完整的证据体系,与以往的红学索隐有着质的不同。更何况,对索隐方法也未可全盘否定,在我国的传统“朴学”中,索隐本身就是最常用的重要方法,无可厚非。在一定意义上说,索隐也是考证,考证也用索隐方法,胡适先生关于曹家“接驾四次”的研究,使用的如果不是索隐方法又是什么?
  从我研究《红楼梦》走过的“三大步”和“三小步”综合看,基本解决了当今红学界悬而未解的全部重大问题。这些问题的澄清,对于正确解读《红楼梦》一书的思想内容,清除以往对《红楼梦》与清宫秽史的附会,是有着现实意义的。对于重新编写中国文学史,正确判定中国古典文学的高峰,改变以往把“高峰”设定在乾隆中叶的别扭判断,是有着历史意义的。当然,本丛书的出版,还只是《红楼梦》研究万里长征迈出的第一步,红学待解决的问题还很多,本丛书中的许多问题还缺乏直接证据支持,需要进一步补充考证。但我相信,通过本丛书会引起全国更多的红学专家的群体研究,对于尽快破解《红楼梦》公案,把红学引向康庄坦途,会有一定的作用。最起码比我一个人踽踽独行、孤军奋战要好得多。
  书中错谬之处在所难免,诚恳欢迎红学专家和《红楼梦》爱好者批评指正。
  2005年8月于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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