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演艺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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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演艺生涯-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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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  老一代红色文艺家:我们永远的榜样
得知由廉静、陆华、郭锦华等同志牵头,中国艺术研究院马克思文艺理论研究所当代文艺研究室全体同志参加编写的“百位艺术家口述”系列即将付梓的喜讯,我感到分外振奋。在拜金主义越来越严重地腐蚀我国出版业(尤其是文艺书籍出版业),相当多的出版社对红色文艺经典冷漠得令人心寒的今天,依然还有像中国书店出版社这样的出版单位毅然甩掉金钱的羁绊,郑重其事地对红色文艺经典及红色文艺家鼎力相助,显示出健康、向上、进步的力量势不可挡。这怎能不让大家喜出望外?!作为与她们曾一起共事过十多年的老大哥,我又怎能不为姐妹们击节喝彩!
  我之所以快慰地答应为本书写序,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是真正吮吸红色经典文艺作品特别是延安时期的文艺作品的乳汁长大最后走上文艺之路的。读三年级时,我就积极参加学校组织的文艺宣传活动。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10岁的娃娃也像延安、张家口演出队和白山艺校的成年文艺工作者一样,演出过秧歌剧《兄妹开荒》、《夫妻识字》及《刘胡兰》、《互助》、《喜》等歌剧。这些剧目的剧情、人物,迄今还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其中的主要插曲,我还能一字不差地唱出来。到了中学,我又如饥似渴地赏读了孙犁、赵树理、马烽等作家的小说,刘白羽、周而复、魏巍等人的报告文学作品,贺敬之、李季、郭小川等诗人的诗歌。这些作家、诗人的朴素、健康、充满革命浪漫主义精神的精品佳作,在我年幼稚嫩的心里,最早地栽下了茁壮而厚实的社会主义文艺的根苗,使我更加具体而形象地理解了毛主席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对我们谆谆的教导:“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这一教导牢牢地凝铸在我的心中,使我受益了大半辈子,对我文艺观的形成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我对经过革命战争的磨炼与考验,在毛泽东文艺思想哺育下成长起来的我国老一代红色文艺家,从小就怀有无限尊崇、仰慕的感情。我常常在文章中把自己比作是老一代红色文艺家的后代。如今孩子长大了,应该对教诲、关爱、扶持自己学会说话、走路、立身行事的长者予以报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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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前言  老一代红色文艺家:我们永远的榜样
我全神贯注地研读了本书所选的所有文艺家的真知良言。他们倾诉的字字句句,无不充溢着对革命领袖无比忠诚的真情;在漫长而坎坷的革命征程中,他们首先做一个合格的共产党员,然后才当一个作家、艺术家的革命情操;时时刻刻听从党召唤,一生的全部事业都由党安排的高风亮节;他们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到唯一的最广大最丰富的源泉中去,与劳动人民在思想感情上打成一片,同他们水乳交融,心心相印,然后创作出真正反映工农兵群众的生活、理想和愿望的传世之作的历史性贡献;他们对待文艺事业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勇于探索和求新的进取精神,都为我们决心建设和捍卫社会主义文艺道路的晚生后学树立了光辉的楷模。
  最令中国人民和中国共产党人感到幸福与自豪的是中国出了个毛泽东,因为毛泽东是20世纪中国历史上最富魅力的伟大人物,也是这个世纪世界历史上最具人格力量的巨人之一。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是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经典著作,是划时代的新美学。本书中许多艺术家都是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回忆了在那烽火连天的峥嵘岁月里,毛主席同他们亲密无间的交往,温馨难忘的同志友情。且不说他同性情豪爽坦诚的萧军多次推心置腹的交谈,像知心朋友一般写信嘱告萧军要“注意自己方面的某些毛病。不要绝对地看问题,要有耐心,要注意调理人我关系,要故意地强制地省察自己的弱点,方有出路,才能安心立命。”也不赘述为了开好文艺座谈会,他三番两次找欧阳山、草明谈心,请他们代自己搜集反面的意见,更不多加描摹欧阳山尊、朱丹、成荫同志创作出《晋察冀的乡村》等剧作时,他亲笔写信,向艺术家们致以诚挚祝贺的炽烈感情,让我们还是随便摘出年轻的摄影师而后成了著名电影导演的凌子风同志的一段动人的回忆吧:
  我就住在主席隔壁小屋。我正常工作。半夜我正在睡觉,警卫员来了,敲门叫我赶快起来,到主席那儿去。
  主席要了解情况。
  说着说着要吃饭了,主席说:“吃饭,吃饭。”用一个小茶缸子,盛半缸子酒,主席说:“喝点酒吧。”我说:“我不喝酒。”
  这段朴素无华的回忆文字,让我们仿佛身临其境一般目睹了毛主席那温慈谦和、平等待人,与普通文艺工作者情同手足的音容笑貌,也真切地感受到大导演凌子风对毛主席无尽的思念、挚爱的情怀。
  

三、前言  老一代红色文艺家:我们永远的榜样(1)
那些喝延河水度过青春年华的老一代文艺家,几乎都有过一段或从事地下斗争的非凡经历或征战沙场的戎马生涯。他们投奔革命队伍,哪里是为了当什么作家、艺术家,他们昼思夜盼的,就是如何尽早尽快地驱逐日本侵略者,彻底埋葬蒋家王朝,将灾难深重的中国人民从苦海中解放出来。著名剧作家、戏剧活动家、戏剧理论家和戏剧教育家张庚同志的话再好不过地概括了当时文艺家们一切活动的宗旨:“如何把濒于灭亡的国家救出来,才是主要的问题,不管自己是搞文艺、科学或哲学,都是为了挽救这个国家,这是我们年轻时所遇到的环境。”
  仔细看看这批战士的阵容吧:参加过举世闻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三过草地,为挫败张国焘分裂党中央的罪恶阴谋作出过重大贡献的女红军,后来成为著名剧作家的李伯钊;东北被日寇占领后,呼满铁路特别支部的重要成员,领导群众与日本鬼子进行过生死搏斗,救出马占山领导的抗日队伍,而后又克服重重困难,办起北满省委的公开日报《哈尔滨日报》,在东北抗日斗争中建立过历史性功勋,后担任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延安分会第一任执行主席、东北文协代主任、东北文化部副部长的重要作家罗烽;14岁就参加了东北民主联军(即中国人民解放军),19岁当了铁道兵师宣传队队长,随赫赫有名的第四野战军征战白山黑水、大江南北,而后又踏遍三千里江山,担任起铁道兵歌舞团团长的重任,在一次行军中被敌机炸伤了一只眼睛,险些牺牲了性命,立了多次战功,成了闻名全军的曲艺作家,离休后仍笔耕不辍,成为新时期小品艺术开拓者的焦乃积;为革命从武汉徒步800里到延安,在晋西北等根据地,与晋察冀军区司令员聂荣臻、分区司令员、团长、营长、连长站在同一个指挥的位置,亲身参加战斗,后来当了战地记者,著有1200万字的著名小说家周而复,等等,等等。所有这些既平凡又伟大的文艺家,都以骁勇顽强的英雄业绩向人们昭示:中国老一代红色文艺家,之所以被冠以“红色”的称号,其中主要的原因是他们首先是英勇无畏的革命战士,特殊材料制成的共产党人,然后才是一个作家、艺术家。这一点正是我们老一代红色文艺家身上最本质、最靓丽的闪光点,也是后来者必须倍加珍惜、认真传承的精神财富。
  对于老一代红色文艺家来说,人民的利益,党的需要是指引他们勇往直前的最光辉的灯塔。他们一生中时刻听从党的召唤,党叫干什么就干什么,面临党的需要从无二言。林默涵同志本来是从事党团的地下工作的,后来,为了宣传抗日救亡运动,根据党的安排,他又办起了杂志,先后编辑过《生活日报》、《读书与出版》、《世界知识》、《国民周刊》、《全民抗战》等刊物。抗日战争爆发后,根据组织决定,他一马当先发起组织“上海青年救国服务团”,肩负宣传部长的重任,变成了职业革命家。到了延安之后,根据党的需要,又拿起搁下多时的笔,挑起“延安华北书店”总编辑的担子。之后,党为了加强报纸宣传工作,又分配他任《解放日报》副刊编辑。正当他把工作开展得红红火火的时候,组织上一声令下,他又告别了十分依恋的革命圣地延安,到了环境复杂险难的重庆,当了《新华日报》通讯课主任、副刊部主任。可是,一年以后,上海又需要他,于是他又匆匆赴沪,参加《新华日报》上海版的筹备工作。在时局动荡的年代里,情况时刻有变。工作刚刚有点眉目,领导又指示他办《群众》周刊。不久,他又坚决而愉快地接受周恩来的安排,到香港与章汉夫办《群众》周刊。一切编辑、组稿、写稿、校对、发行、生活管理全都承担起来。为了传播党的声音,宣传党的各项政策,报道解放战争的形势,工作起来几乎每天都是披星戴月、废寝忘食。全国解放后,上级先是安排他当国家文教委计划委员会副主任,可是,后来为了统战工作的需要,又不让他当副主任,只当委员。一贯听从党安排的林默涵同志,这一次也没闹丁点情绪,口气十分坚定地对党说:“那没有问题。”胡乔木同志要他不要管杂事,主要负责给中央写报告,并且要他住到自己住的那个院子里去。对这一决定,林默涵同志依然还是绝对服从,因为早在战争年代他就对党表下了这样的决心:“组织上让我到哪儿去我都没意见。组织认为我去合适,我就去。”就这样,林默涵同志便立刻搬到胡乔木同志住的那个院子里,不为名不图利,甘当无名英雄,为中央写报告一写就是4年,尽管自己从前没写过报告,对写报告挺外行。
  

三、前言  老一代红色文艺家:我们永远的榜样(2)
从事过左翼文艺运动,担任过新华社和《新华日报》特派员的著名作家周而复,原来还是一个做统战工作的行家里手。他担任过中共中央华东局统战部秘书长、中共上海市委统战部第一副部长、中共上海市政协党组书记、中共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文化部副部长、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第一副会长等要职。无论是在白色恐怖的上海,还是在条件艰苦的陕甘宁边区、东北战场、北京军事调处执行部、中共上海市委、国家有关部委,周而复同志始终都是愉快地听从党的呼唤,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干一行,爱一行,钻研一行,出色地完成党中央和周总理交给他的每项重要工作和特殊使命。从不为级别、待遇打过什么小算盘,即使在受到不公正待遇时,他也能以大局为重,化郁气与悲愤为力量;日夜兼程,埋头笔耕,在垂垂老矣的暮年,终以22卷诗文的辉煌成就,结束了壮丽的一生。
  同样,17岁参加著名的省港大罢工,组织“广州文学会”;19岁与鲁迅结识为友,在鲁迅的帮助下,组织成立了“南中国文学会”;24岁在广州成立了“广州普罗作家同盟”,不久又加入了“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的欧阳山,青年时代就与党领导的革命活动紧紧地联系在一起。33岁到延安之后,更是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了党。在党的安排下,全力以赴地投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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