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魂梦与君同》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几回魂梦与君同- 第1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恩,还好,比较简单,除了学医就是炼丹药,偶尔下山给人看病。”柳亦清有问必答,乖乖的接下他递过来的茶水。虽然心里很是纳闷眼前的男子和印象中的不一样。
  “如果我们没有找到你,你是不是真的不会回来了?”西平王细看着女子小口小口喝茶的样子。
  “怎么会?”柳亦清略有些心虚的睁大眼睛,眼珠乱瞟,就是不敢看眼前的人。虽然她对于这里的人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她所占的身体毕竟还是与这里有联系的,她怎么好私自放弃这里的关系。
  “就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吗?”西平王没有揭穿她的心虚,接着问下去。
  “会有的。”柳亦清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觉得自己会在这里有留恋的东西,会是什么。
  “是吗?”看着始终对着手中杯子有些紧张的女子,西平王心底略有些了解,面无表情只是嘴角微勾起。
  清冷的男子却带着暖意的微笑,原本寒风般的气场顿时消散,也让一向冷然的女子添了一分暖意。
  在微风,花香中,一个沁暖的午后悄然划走。
  观察了良久那个表小姐,柳亦清决定出手。
  傍晚,让小兰代替自己去客厅用餐,而她潜入表小姐的房间。
  房间华美的装饰但布局简单。一张床贴着墙正对门,靠窗的是梳妆台。正对着的另一边放着一张桌子,上有古筝和一只青铜制的香炉。先从翠绿色帷帐的床着手,都没有问题枕下和铺下都没有问题。在首饰盒里发现一枚写着荷的玉佩,不过表小姐的闺名叫翠玉。凭直觉翻了一下香炉,翻到半张未烧完的纸。
  声音远远地传来了,柳亦清很快撤离,却一时迷失了方向误入一间男子住的房子。轻敲头,正准备离开,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西平王在哪儿?”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你找他有事吗?”柳亦清幽幽地问道,转过头看到一张俊朗的面庞,似曾相识。
  “别动。”没在意间柳亦清的脖子上泛出了血珠。
  男子的眼中有一丝不忍。呵,柳亦清确信自己没看错,那男子无恶意。刚想开口,人已不见。
  “柳亦清……”话语在看到女子白皙的脖子上流血的刀伤隐去,西平王眼底涌起了暴戾之气,“谁伤的?”
  “是我自己弄的。”柳亦清知道那男子并未想伤害她,是她抑不住好奇心转头时抹了一下。觉得很委屈,她又不是故意的,西平王有什么气好生的。一只手用手帕捂着伤口,另一只手在包里翻着。
  “拿金疮药来。”一旁的高洛风好像无所事事。
  “他的金疮药哪有我的玉琼露好啊,那才不会留下伤疤。”找到了。
  柳亦清刚打开盖子便被西平王接过去,重心不稳便被推坐在床边,被压着不好站起来。而西平王就坐在她身边,手抹着玉琼露轻轻细细地涂在女子的伤口上,才开口:“你不可能自己弄伤的。”
  “刚才是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不过,他无意伤我,只是好奇他的长相,扭头时抹了一下。”柳亦清将西平王的温柔划到内疚上去了,“你不用内疚,与你无关,虽然他是找你的。”
  “那你看清了?”西平王已经猜出了来者和意图,他还不死心。
  “有点眼熟,但不记得是谁了。”柳亦清自认为记忆力该是不错,不过她不想记住的绝对记不住。
  在一旁一直在看着难遇的好戏的高洛风被西平王冷冷地看了一眼,摸了摸鼻子,知趣地走开了。
  而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本存在的人都走掉了,柳亦清这才发现,半夜自己居然和一个男子坐在一个房间里。就算不是古代的现代也是不合情理的。
  这个发现,让原本硬是压着的心又剧烈跳动起来了。其实本来她急忙要解决这件事,便是想快点回端阳王府好躲过眼前让她莫名紧张的男子。只是,现在居然会陷入这种情况。
  “以后不准你再受任何伤了。”男子霸道的决定。
  “哦。”其实有些失笑的柳亦清觉得如果真的要受伤,她怎么可能阻止啊。
  在一股暧昧的情潮中,两个人都有些醉意。不过自制力很强的男子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不去唐突佳人。
  小兰在房间久待柳亦清不来,焦急得走来走去,“喂,你说清儿郡主会不会被发现了。”那个人真木头,也不懂得安慰安慰人。
  “不会。”方根看着女孩瞎转语带笑意。
  “清儿郡主。”呃,西平王也在,“参见王爷。”
  西平王看了一眼方根随即隐藏于夜色中。
  方根立刻会意,提高了警觉性。
  “清儿郡主您受伤了。”小兰越想越难过,“早知道我去就好了。”
  “傻丫头,哭什么。不过是小伤“柳亦清顿觉感动。
  小兰索性抱住柳亦清大哭起来,总之硬是折腾到半夜。
  方根守在窗旁不禁失笑,怎么搞到最后像是那丫头受了重伤。这么折腾那紫鸢郡主居然受得了。
  几天后柳亦清的脖子已如原来那般光滑细腻。她想着不死心决定夜间潜进去。

  第二十三章梦境之王爷失踪

  “小兰,你带路。”上次是运气好,找对了,难保这次也能撞对。柳亦清对认路这件复杂的技能还是很不拿手。
  夜色中视线都模糊了,跟着跟着柳亦清便走丢了。发现一间房很眼熟便将迷烟吹了进去。
  她刚推开门,发现郡主走丢的小兰正好找了过来,”郡主,这是西平王的房间。”小兰的声音因为惊慌而尖锐。
  “什么?”柳亦清觉得事情已经乱得让自己的头隐隐作痛。“算了,既然已经这样,就一不做二不休绑了西平王。”他的不见应该会让表小姐自露马脚,还可以引出那天的刺客。
  “什,什么?”小兰顿时傻眼了。
  “快来帮忙扶起他。”女子的娇叱声足以让本来保护她的方根听到。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他是该保护王爷还是……
  西平王就势将所有重量放在柳亦清的身上,进入柳亦清房间时用眼神示意方根。方根依旧隐藏于黑夜中,看着西平王被柳亦清“绑”进她的房间。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小兰可以被称为同伙了。
  柳亦清擦掉小兰与自己的易容粉,“现在我应该静观其变。”
  “您,那我呢?”小兰发觉自己好像被排除在外了。
  “你明天趁乱回到端阳王府。因为‘小兰’生病躺在我的床上。”柳亦清将小兰易容成一个陌生的女子,推着她趁夜离开。
  看来,她们似乎从头到尾都忘了还有方根这么个人。
  唉,这真是场混乱。柳亦清就着烛光看着自己床上的男子叹了不知是第几口气了。
  对于男子有些陌生的感情,加上进退两难的任务和决定,她真的是快没气了。那男子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高傲的他不知道会怎么发怒。
  不过,他会睡3天呢,现在想还太早了。那沉睡的男子双眼紧闭,没有那双锐利的鹰眼,此刻看起来毫无防备的像一个孩子。
  她现在才想起,这几天她该睡在哪里。别无选择的她也只能小心的将男子往床里面推了推,就着床沿小心的占了一个小地方。心思沉淀,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感觉到女子规律的呼吸,西平王睁开眼睛,用一只手撑着,侧抬起上身。看着身边睡颜甜美的女子,心底顿时柔软了下去。还真是迷糊,没有男女之别的区分。将她垂落耳边的一缕发丝挑上去,顺便点了她的昏睡穴道,走到房外。
  “看着小兰。”柔情掩去,只剩冷硬的声音。
  “是。”虽然困惑王爷的意图,但是方根还是照做。
  回到房间后,西平王解开女子的穴道,躺在她身边,枕着女子的幽香入睡。
  第二天,整个王府都乱了套,王爷和他的贴身侍卫都失踪了。
  本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郡主的丫鬟生病了,不过……
  “听说,你的丫鬟生病了。我特地来看看。”柔情似水的声音入柳亦清的耳中,自动翻译成矫揉造作。
  “王爷失踪了都不见你关心成什么样。”冷冷的声音掩不住的喜悦,自投罗网。而且还让她看出来那表小姐与那刺客有关系,而且关系非常大呢。
  “王爷一定会吉人天相。”语气中透着慌乱,不可能,那女子一脸的笃定,好像完全看透了自己。不行,镇定下来,她不能自露马脚。
  “人都死了,还怎么吉人天相。”柳亦清凉凉地讽刺道,“真正的表小姐龙翠玉到哪里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看来无法伪装下去了,“她在十岁时夭折了。你想怎么样?“
  “没什么。如果西平王有幸回来,我可能会告诉他。”人家本来就在这里。
  “你没有证据。”
  柳亦清将那玉佩和半张纸露了一下,“这该可以了吧。”
  假的表小姐迅速抢过证据,另一只手上的刀架在了柳亦清的脖子上,“看来不能留你了。”
  柳亦清露出冷笑,“你太得意忘形了。”
  那女子惊讶地看到自己的两只手手迅速发热,发红,刀也掉了下来,“怎么回事?”
  “这毒叫红梅,因为中毒之人的手会红热如同梅子般。你走吧,我没兴趣多事。毒,两天后自然会解。”
  “西平王死了吗?”
  “当然没有。”柳亦清顺着声音看到本该睡着的西平王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根本没有中迷药。”声音越来越低心虚地喃喃。还真是笨,怎么会相信武功,能力超强的男子会中自己的迷药。
  男子如猎豹般危险,悄无声息而又迅速地靠近女子。柳亦清不着痕迹地退到门边,等靠在门上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关门。
  这时的她已被所在男子的怀里,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干燥柔软的唇迅速贴上她的。舌尖一遍遍划过她的唇形。在她张口的瞬间伸进檀口,灵活得与她羞涩的舌头纠缠,吸允着她的津液,热切地将她往门上推。
  在她不住脸红心跳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撤离,停在离她面庞只有一寸的地方。那双黝黑的眼睛盯住女子的意乱情迷。用危险而低哑的嗓音一字一顿道:“这次放过去。不会有下次了。”
  刚才在她与那危险的女子对峙时,他的心跳差点停止。
  好不容易回过神的女子这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居然吻了自己,不会傻到认为这只是惩罚的手段,此刻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人了。
  感觉到男子挪开自己的身体,欲开门出去。
  马上想到什么的柳亦清也顾不得刚刚的羞涩和慌乱了,还是眼前的事要紧, “等等。我帮你易容一下,方便行事。”理由冠冕堂皇,其实是担心旁人看到失踪的王爷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
  出于某种原因,西平王转身坐在椅子上,看着女子抹粉时的专注散发着柔柔的光芒。如果柳亦清有胆量直视西平王的话应该会看到隐藏于眼底的温柔。她现在还是无法理清心里的混乱,在以前她的理智绝对可以判断喜欢还是不喜欢,当断则断,毫不留情。其实那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心软,没有希望比有希望却总是失望好。而她受尽了那样的痛苦,绝对不再需要任何一点希望。
  看来让无忧子收她为徒是正确的。不过苦了无忧子,他常飞鸽诉苦,完全被青出于蓝的徒弟制得死死的。女子不是调皮故意找茬,只是单纯地想找人试毒,了解毒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