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冷少虐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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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性冷少虐爱-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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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峰,这样做你会后悔的。”伶俐心中失望到极点,原来以为他冷酷,起码也会有一点良知。
  可是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根本就不为所动。
  “峰,不要和这种无聊的人生气,小心伤怀了身体可不值得哦。消消气吧,我给你切个苹果。”薄野珊从水果盘里拿出一个苹果,小心翼翼的削苹果。
  帝峰却似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讽刺的看着伶俐:“后悔?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只有原谅了他,他才会后悔。倒是你,你再敢这样违背我的意愿带他进来,那你的惩罚也会同样到来。”
  伶俐咬牙,随即拉起悲痛欲绝的帝尊出去。
  送他到门口:“帝伯父,我会帮你劝劝他的,你要好好爱护自己的生命,不要做什么傻事,他这样冷酷的人,决定了的事,就不会改变,既然他不肯认你,你又何必一定要认他这个儿子。”
  帝尊摇头:“你是不会明白的,他不原谅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伶俐叹了口气,伯父也有自己的执念,只可惜他遇上的是帝峰,帝峰是铁石心肠。
  伶俐送走帝尊后,又遇到准备回家的薄野珊
  她似笑非笑的瞟着伶俐:“你可真是够笨的,明明知道帝峰讨厌那个男人,还去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你还想当和事老改善他们父子间的关系啊,然后让帝峰感动,还真是够蠢的,现在帝峰很讨厌你。”
  伶俐盯着她,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是你故意让帝伯父拦住我的?”
  “是啊,他拦住我想让我帮忙,可惜我才不会这么笨,所以只好让你来充当好人了。”薄野珊撇嘴,根本不否认。
  伶俐心中冷笑,怪不得她们还没进去就被发现,原来是这个女人算计她。
  这女人不就是想坏掉她在帝峰面前的形象嘛,可惜她不知道,帝峰根本不会在意她。
  “薄野珊,帝峰他不是白痴,不会让你这样耍,小心把你自己也赔进去了。”
  薄野珊不以为然:“不会的,只要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不过倒是你,可要好好小心,既然要和我抢男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薄野珊随即高傲的走了。
  伶俐想起刚才帝峰的暴怒,还是有些担忧,现在薄野珊走了,自己现在过去不是自讨苦吃吗?搞不好会拿她当出气筒。
  所以伶俐在医院后花园里,荡了两个小时的秋千,这时候估计帝峰应该入睡了。
  回去后,病房里的灯确实关了。
  伶俐松了口气,他应该睡了吧,打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漆黑的病房里,酒味浓得可怕,就像酒吧里的味道,安静的空气中还传来酒瓶挪动,酒液流动,灌进喉咙里的声音。
  黑暗中,窗外透进的隐隐微光,可以模糊的看到一个落寞的身影。
  她不敢走近,她还在犹豫,该怎么面对房间里喝多的帝峰。
  可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伶俐随手打开灯,吃惊的看着正在喝酒的帝峰,不可思议的低声抽了口冷气“你来了……”帝峰胳膊撑在桌台上,微微侧转了一点身子,凝望着伶俐纤瘦的背影。
  这个女人,身影都这么好看,腰很细,屁股很翘很圆,单单看她的影子,都可以感觉到她的秀美。
  是的,她的身材很迷人,尤其是……什么都不穿的时候,简直可以让男人变成色魔……
  帝峰信马由缰地乱想着,小腹不由得就发热了,喉结上下动了动。
  伶俐走近一看,就对上了帝峰那如火的炙热的目光,电得伶俐不由得浑身一颤。
  
  ☆、第一百零九章 真实的一面(求收藏)
  
  “刚才,刚才对不住啦……”伶俐抓抓头发,突然看到了桌面上的香烟,马上蹙起眉头,来了脾气。
  “喂,你忘了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吸烟吗,看你把这屋子搞得乌烟瘴气的,空气中都是酒烟味,你到底吸了多少烟,喝了多少酒?你这样对身体很不好,你不知道?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别人提醒你,就不知道自己爱惜自己?以后别再再吸烟了!瞧这里面的烟味!呛死人了!”
  一面说着,伶俐一面走过去,打开了排风扇。
  又走到帝峰身前,凑过去脸去,耸了耸鼻头,嗅了嗅,“一个大男人,你闻闻自个身上的味道!全都是烟味和酒味!真难闻!”
  帝峰怀着三分醉意,一腔的欲流,直接一捞胳膊,将伶俐捞进了他的怀里。
  俯脸,略一偏个合适的角度,扑住了她的粉唇。
  伶俐撑大眼睛,挣扎了几下,该死的男人!随时都不忘沾她的便宜。
  他的唇很烫很热很急,急切地寻找着她的唇。
  一触到她的唇瓣,就仿佛生了吸铁石一样,直接和她的唇死死粘在一起了,舌,如一条凶猛的火蛇,攻到她的齿贝上。
  顿时,一股热浪袭来,带着他的酒气一股脑地灌向伶俐。
  她咬紧了牙关,就是不让他的舌得逞而来。
  帝峰一只手插入她的发中,**地揉着,动作温柔而又充满了激情。
  突然,他的手指捏了下伶俐的耳垂,一阵酥麻顺着她的耳垂向她大脑皮层送去,伶俐惊呼一声。
  这时,帝峰的舌,趁虚而入,直接抢入了她的口中!然后,就烈如火地破门而入,势如破竹。
  伶俐就这样软在他的怀里,被迫仰着小脸,承接着他给予的暴风骤雨的狂热。
  几分微醉的帝峰,有些失控,力道偏大,钳得伶俐身子发疼,唇齿也麻麻的刺痛。
  瞧他这副架势,仿佛要狠狠的惩罚她似的。
  他的大手轻轻挪到前面,潜到她的丰满处,扣住……一点点加力地揉,他的呼吸顿时粗犷起来。
  “伶俐……我想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在她唇边呢喃着,有点生气,又有点着迷。
  他的目光灼热而又混乱,带着几分酒气,几分邪气,几分狂气,密密麻麻的吻,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
  伶俐用尽全力推开醉酒的他,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你疯了吗?”伶俐想也不想,直接推开他的进攻。
  帝峰看到她这样抵触自己的行为,也不想总是强迫她,生气的拿着一个酒瓶,直接往嘴灌,仿佛当她不存在。
  他瘦削的俊脸苍白中染着异样的红晕,一向阴郁如深潭的眼眸显得很迷离,像蒙上了一层雾气,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极度悲伤的气息。
  喝着喝着,他整个人重心都有些不稳,拿着酒瓶的手都在摇晃着,酒液也有些从他嘴边流下来,红色的酒液流下他白色的马褂,像沾水般明显。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帝峰,伶俐觉得心疼,又有说不出的堵心。
  “我叫你不要喝了,这里是医院,你疯了吗?你还有伤在身,不适宜喝劲烈的酒。”这人居然在医院里酗酒,是不是疯了,他根本就不理会自己的身体状况,喝了大量的烈酒,他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住。
  伶俐走上去,用力的抢夺他手上的酒瓶。
  可是帝峰却更用力的握住,他本来就是男人,虽然现在虚弱,但是一旦较劲起来,女人根本抢不过他。
  更何况他身上有伤口,伶俐也不敢太较劲,怕不小心触碰到他的伤口。
  “放手,你想死吗,喝那么多酒。”伶俐握住酒瓶,对他怒气冲冲的说。
  帝峰手劲一点也没松,他迷蒙的眼眸缓缓移动到伶俐着急的脸上,美唇轻弯,露出讽刺又隐隐落寞的笑容。
  口吻却极其淡漠低喃:“这跟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管我,既然不愿意接受我,就不要在这里多管闲事,你是我的谁,你走,你走啦。”
  伶俐胸口一堵,被呛得无声,可是她却依然执着的拿着瓶子,不松手。
  “帝峰,我现在是你的助手,你出了什么事,我也是要负责的,我不能坐视不管。”她无奈的开口。
  帝峰眼睛黯了黯,唇边的讽刺更浓了,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就这么担心要你负责吗?所以才出来阻止我,很好很好,真是尽心尽责。”
  无尽的讽刺声中,竟然藏着隐约的自嘲和寂寞,静夜里听得人心都软了。
  伶俐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居然会感觉到帝峰这高高在上男人的落寞和伤感,这是真的吗。
  她一直都觉得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所以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和想法,自然也不会被伤害,因为没有弱点的男人是无法打败的。可是今天晚上的他,露出了他隐藏的另一面自己,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让他露出了真本性。
  她的声音不禁柔软了:“我……”
  
  ☆、第一百一十章 我会在意
  
  “你出去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帝峰无所谓的扯扯嘴角,用力夺回酒瓶,一口一口的猛灌自己。
  带着酒精的作用让自己麻醉在虚幻的世界了,这样可以让他暂时忘掉烦恼、忘掉忧愁、忘掉那些痛苦。
  伶俐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他不停的喝,这种不喝死不死心的喝法,让她看得难受。
  今晚的帝峰,真的太奇怪了,而她对他的怨和恨,在这样奇怪的气氛下,渐渐被遗忘了。
  一股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伶俐冲上去,猛的一抓他的酒瓶,狠狠的甩在地上。
  嘭嘭嘭玻璃破碎的声音,满地都是碎片和酒液,甚至溅到了他们的衣服上。
  帝峰的手依然保持着握酒瓶的姿势,僵硬在半空中,他喝得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完全反应不过来。
  只是怔怔的看着伶俐。
  “让我喝,把酒给我。”意识到自己手上的酒被摔了,帝峰顿时冷声下来。
  伶俐气死了,这都什么人呀,这么冥顽不灵。
  她蹭蹭蹭的走到放礼品的柜子里,掏出两支白酒,啪声放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一阵嗡嗡响。
  “喝酒是吧,我奉陪到底。”伶俐觉得自己也疯了,扭开瓶盖,整个瓶子直接往嘴里灌。
  她向来不怎么喜欢沾酒,更别说这种烈酒了,上次被帝峰灌了几杯,都要了她半条命了。
  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不怕死的猛灌,那烈酒冲入喉咙,火辣辣的灼烧着她的肠胃,有种难受又痛快的感觉。
  这样至少不用看着他对自己这么残忍,看着他那痛苦不堪的喝闷酒,他那凄凉又落寞的样子,让她愧疚,让她产生了一种不该有的同情。
  伶俐才不要同情他,心疼他。
  在这场战争里,谁先动情谁就会先死,她不想输得太惨。
  帝峰僵硬的看着她不停的灌下去,她那种疯了似的样子,就像刚才的他,即使痛,即使难受,也无所谓,只要能麻痹自己就行了。
  因为他觉得今天的他,寂寞得快疯了,那种压抑很久的痛苦和寂寞,就像黑洞一样吞噬着他,让他无法保持冷漠理智,让他只想发疯,只想折磨自己。
  那个男人,名义上的父亲,几年前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几年后厚颜无耻的出现在他面前请求他的原谅。
  就像导火线,让他触不及防想起了很多黑暗的东西,一直想忘记刻在灵魂里的痛苦。
  而眼前的女人,他心仪的女孩子,却大义凛然的站在他面前,一声声指责他活该。
  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冰冷的心脏竟然觉得钝痛了,她的话像锐利的针尖刺到了他的深处。
  明明是痛的,明明是愤怒的,可是他却只能高傲的笑着,用嘲弄的口吻维持自己高傲的尊严,用冷酷的话讽刺他们。
  那种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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