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和平民和平共处的原则。没有人会否认,他是出色的。
可是从小雅银就知道,赤的出色,并非旁人眼前所见到的一切。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太子,他夺走了一切人的目光。小时候,他的冷静、他的尊贵。长大了,他的风华、他的绝世。而现在,他的权利、他的地位……他的……雅银觉得,此刻赤最动人的,是他的眼神,那么温柔、那么温柔的眼神。
而他那温柔的眼神……心沉了,弗洛帝国最优秀的帝皇,他的眼神……
可突然,雅银 又笑了,清风。如果是他,他相信自己,不只是自己,所有认识他们的人一定会祝福他们的,因为……那个少年是那么美好。
他的胆识、他的善良、他的温暖、他的力量,值得他们最尊贵的帝皇去爱。是的,爱,雅银知道,此刻围绕着那四人的,是浓浓的爱。
他的心寂寞了,想起了那个恨不得杀了他的男人,想起了那男人种种的厌恶和憎恨。心不只是寂寞,开始疼了,疼的难以自拔。
待他回神的时候,发现那四个人正看着自己。他又笑了,只是有些尴尬:“好久不见了,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忘记了,曾经的太子殿下,已是如今的帝皇了。
而某个角落里,两双惊奇的眼,紧紧的看着湖面上的一切。
三界,开始乱了。
深夜里,弗龙殿。男人和少年静静的立着。
“这个……”清风左右手都抱着东西,“哥哥,这是青……”想起自己已经有一条青蛇了,虽然那条青蛇已经被某个男人拐跑了,可到底也带着青字,于是清风改口,“哥哥,这是青龙,不过我还没有取名字,哥哥要取吗?”
赤的唇角抽搐了几下。清风意识到自己的话题有些蠢,赶忙将抱着青龙的手收了回来:“哥哥,这是獬豸,就是之前的那颗红蛋。……哥哥……”为什么哥哥不说话?他并没有感觉到哥哥在生气,不是吗?
可下一刻……哥哥……?
身体被抱住了,连带着那两个小东西一起,被那修长的手臂有力的揽住。那么结实的,让清风无从抗拒,他只能顺从和感应这个男人的存在。
“我很想你。”清风的眼睛亮了。那低柔的男音,那句我很想你,胜过千万句甜言蜜语。“我也想你。”靠在男人的胸膛,少年的脸……慢慢地红了,“很想很想你。”
赤轻笑一声,他捧住清风的头,俊雅的脸上有些疲惫,那墨色的双眼却是比月光还要亮。拇指摩挲着清风的眼皮,这双眼睛,只有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才会有水一样的情怀。
头慢慢的低下了,轻轻的、柔柔的,抚着清风的唇。清风的心起了欲念,他渴望更深入的体会,长腿深入了男人的两腿间,却被男人退一步移开了。
“哥哥?”
“我已经没有合眼了。”说着全身依靠着清风的肩膀,男人沉沉的睡着了。微红的脸,现在是红透了。可清风的眼角的笑容,是那么的幸福。
两人的细缝里,一条沉睡的青龙,透着疑惑眼神的獬豸。可这会儿,獬豸是对着青龙的。
“你滚开。”房间里名贵的古董飞了出来,亚恩侧身躲过,叹息那些没有生命的装饰,就这么完了。
“事实上……”亚恩的话才到一半,又一把椅子飞了出来,“怀尔。”
“不要进来。”倔强的声音让亚恩停止了脚步,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怀尔,亚恩是第一次遇见,“我需要静一静,请你离开。”生硬的语气,如同对着陌生人般。
亚恩蹙眉,盯着怀尔的门口良久,他才离开。
房间里,怀尔瘫痪的躺着。他伸出双手,寻觅湖底,他的记忆有一半是模糊的,在鞭子发出黑色烈火之后,他根本记不起自己做了什么。直到清风的玉箫吹响的时候他才清醒过来。这中间……他还记得雅银对着自己防备的眼神。他……到底做了什么。
啊……
怀尔嘶喊。沉静的月夜下,他的声音特别的响。
拿出鞭子,这条鞭子跟随自己二十多年了,从未失控过,这一次为何?突然,他全身抖了。好疼……身体像是在痉挛,他控制不了。这是怎么回事?
双手用力的握拳,才努力的维持自己镇定。门口,一阵香味传了进来。怀尔起身,打开房门,只见亚恩端着一碗粥站在那里。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暴躁的心,竟奇异的平静了下来。这个骄傲的人,自私的男人,却又尊贵的男人,为了自己,他……
“我想,每次你肚子饿的时候,心情总会不好。”俊美的脸上带着温柔的宠溺,“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你一定也如此,对不对?”他总是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他的情意,然后又在背后让你跟随着他的方式往下跳。
就像现在,他在爱你的同时,又在告诉你,他也需要你的爱。
怀尔上前,拉起他的另一只手:“为什么每次都会在手上留下痕迹?”他并不是白痴,剑术如此高超的亚恩,进了厨房怎么可能就不会使刀了?
亚恩笑的好不得意,他用那只受伤的手指戳了戳怀尔的胸膛:“因为我知道,你的这里会疼。”而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自私也好,人性也罢,这就是亚恩,从小,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这一刻,他不禁相信了,他和赤少真的是兄弟,因为对于自己想要的,他们从来不会手软。
翌日
晨风从缝隙里吹进了帝皇的寝宫,垂下的白色窗幔,轻轻的飘拂起。那微小的瞬间,床上的风景,露了出来。
乌黑的发丝沿在床边,中间夹着几根白色,少年仰着头,光滑的下颚抵着男人的胸膛,他看着男子,带笑的眼,非常的柔和。
男人睁开眼,平静的眼底有些波澜在轻荡,被子里伸出的手臂,里衣的袖子滑了下来。他抱住少年的腰,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两人的脸庞,只剩下一公分的距离。
“好看吗?”那是天底下最好听的声音,绵绵的,绕在耳边。
“看不厌。”
噗嗤……笑声很沉,沉重带清。可见男人的心情很好。他突然拉起被子,将少年裹进被窝里,高大的身影,随即压了上去。
被窝里有些闷、有些热,少年的脸红得很快。
“哥哥,干什么?”清风双手抵着赤的胸膛,那胸膛特别的热,仿佛有千万把的火将他的手烫伤了。他赶紧收回手,却被赤拉住了,“感觉一下。”
隔着薄薄的衣料,清风听见了怦怦的声音。
手软了,不用男人拉着,他自动的在男人的胸口轻抚着。白色的衣带被解开了,少年将男人的衣衫从他肩膀上脱落。他双手勾住男人的颈脖,仰起上半身,含住了男人胸前眼内红色的颗粒。
灵巧的舌,逗弄着、吸吮着,透明的液体,从清风的唇角滑落,滴在自己的锁骨处,有些凉。清风松开嘴,看着赤的胸,那里有感觉了,颜色也红了。
他用手指夹着,引来了男人的低吟。
于是清风戏谑:“原来哥哥也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手刹那间被拉至头顶,结实的胸膛压着他,男人霸道的将舌头深入,深入前,他狂言:“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情不自禁。”
啊……清风的身体很敏感,特别是被如此熟悉又迷恋的气息包围着,全身的血液都洋溢着兴奋的因子,身体如此诚实的反应,让清风不好意思了。
第五卷第十章 早安
赤霸道的吻,从清风唇滑向他的脖子。少年的脖子很白,软软的感觉,让赤有了想咬下去的冲动。
“哥哥,痒。”清风发出笑声,忍不住抱住赤的头,然对上了他深邃的眸子。那么深、那么沉,可又犹如一坛汪水,将他慢慢的沉溺,“哥哥的眼,好漂亮。”是当真情不自禁了,不过情不自禁的不是赤,而是清风。
在赤看来,他是情不自禁很久了。
这么深情的神情,只为他一个人呈现。清风的心怦怦的跳着,且难以平复。
“傻瓜。”摸着清风柔顺的发,两个人又激情的拥吻了。
……
“轻一点。”感觉到赤的热情,清风被烧红了脸。
“我会很温柔的,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那好听的嗓音一声又一声的承诺着动人的誓言。誓言动人,只为一人承诺。只此一生,这份温柔,会无止尽的眼神。那是这人腻了,也不会止住,只是……清风的心很甜,他永远也不会腻。
修长的双腿环住赤的腰身,清澈的双眼闪烁着最热情的光芒:“我不介意你再粗鲁一点,哥哥。”这种磨人的感觉,折磨的是他自己,“再快一点,再深入一点,好吗?哥哥……”清风双手捧着赤的头,红润的双唇一动一开的,赤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这样张合的唇,让他有吞入的想法。
于是,这么想着,赤也就这么做了,所以……
啊……
他喜欢那张唇,吟出了他喜欢听的声音。
窗幔外。小青龙卷着清风滑落的衣衫在睡觉,而且睡得很香。小青龙的身边,如猫儿般慵懒的小獬豸,散散的睁开眼。明亮的双眼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用爪子摸着自己的头,似乎在思索,又似乎在思考。
外面有几丝阳光照了进来,小獬豸的眼中顿时流露出惊喜,它先去晒太阳。于是,在小獬豸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它抱起一边小青龙走向门口,一路上,清风的衣服拖着,并很长很长……
帝皇寝宫的门,自然是关得很紧,小獬豸抱着青龙站在门槛下,犹豫着该怎么出去。獬豸是最聪明的神兽,果然不辱它的出生,很快,它找到了开门的秘诀。它把青龙放在地上,然后跳上门把,用爪子把门打开了。接着又跳到地面上,继续抱着青龙,跳出了门槛。
门大大的敞开着,凉风吹了进来,屏风发出动听的吟唱声,还夹着少年……淡淡的低吟。
弗龙殿的侍卫或者宫女又或者太监,都站在自己的岗位上。因为懂了主子的习性,通常没有吩咐,不管任何时候,是不允许私自走动的。所以小獬豸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影。倒是身在暗处的影卫发现了它的行踪。
只是……这长得像麒麟般、却有红色毛发的小东西是什么?他们并不认识。而他们更加惊讶的是,这小东西的两个爪子竟然捧着一条青蛇。
是的,青蛇,幼小的龙和蛇,在远看之下是没有区别的。
弗龙殿的院子里有一张睡床,是清风平时在午后用来晒太阳用的。可这会儿,小獬豸动作敏捷的跳上睡床,也悠闲的晒起了太阳。
影卫们抬头,难道今日的阳光很特别吗?
小青龙在獬豸的毛丛里,找了一个很舒服又柔软的位置,晃了晃尾巴。它睁开眼,阳光刺得它有些不舒服。小型的青龙和成年的青龙是不同的。此刻的它也是初出茅庐的孩子,成年的青龙神识,在它的体内沉睡。
这一天,帝皇停了朝事。这一天,帝都客栈里。
“你确定你见到的是红色男子?”追风等天将已打扮成寻常人,混在人群中,为的是找出那天帝说的,那手持火龙龙筋的神秘人身份。
“的确是,就在将军离开之后,那湖底的浪潮涌起,分开成两边,红发男子从水中出来,而在他前面的就是天界传给我们看的那条火龙神龙筋的鞭子。”
“暗中去打听那男子的下落,此事关系三界安危,大家马虎不得。但是也谨记,不得扰乱人界,不得伤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