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鼠御猫 第一部血狱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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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一部血狱玲珑-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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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推开房门,既然房中没人他也没什么顾及。应该说他是不想有什么顾及,见到展昭他有一种无法表达的感受。“猫儿!”
  听到这身呼喊展昭抬眼看去。这个人他见过,在乌江的知府衙门里见过。不,好象很久前几见过,究竟是在什么地方?他微微的皱了下眉头。
  见展昭呆呆的看着自己没有说话,白玉堂又唤了一声:“猫儿,我来救你回去!”这是他此行的目的。只要展昭跟自己回去,江先生一定有办法让他恢复心智。就算江先生不行,一定还有别人可以!
  “你是谁?”展昭问。
  白玉堂连忙走上前,“我是白玉堂啊!”
  这三个字让展昭一阵头疼,手一颤飞镖落地。“你……是我的仇人。”慕容焉的话在他耳边想起。他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伸手拿起床边的巨阙,剑一出鞘,血红色的房间里闪过几道寒光。
  “猫儿,你要做什么?”白玉堂惊讶的看着展昭,这表情就是如那夜一样的冰冷!他不禁打了个冷颤,“你听我说!我不是你的仇人!”
  展昭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反应,而是抬剑指向白玉堂。
  “猫儿!你醒醒!”白玉堂最无法接受的就是这种目光。杀气,邪气!
  “好烦!”这个人一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就变的好烦。心里不停的翻滚,不管怎么样都无法平静。展昭觉得好难受,头会疼,有些东西在脑海里涌动,但又像被什么东西压制。好疼!剑扫过去,完全用不出内力。
  白玉堂向后一闪,他能感觉的到这剑不似那天的凌厉。“猫儿!”
  “你好烦!”收剑再刺。这种烦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又一闪身剑再次落空,“猫儿,我不要和你动手!”
  没有回答再展昭一次摆剑就刺。
  无奈之下白玉堂只好抽剑挥出,试图将展昭的剑搪开。但他忘了,自己的剑并不是宝刃,所以只一拦就被巨阙断为两半。
  就在这一瞬间,巨阙刺入白玉堂的右胸半指,一股巨痛同时在两人身上蔓延。
  “猫儿,你……”白玉堂瞪着眼睛,伤痛不及心痛。这一剑刺的利落,几乎是没有半丝的犹豫。
  手在颤抖,展昭觉得自己的右胸也疼痛难忍,但最疼的不是这个。他的心在绞痛,不明原因的绞痛。他看着白玉堂痛苦的神情,眼中流出了眼泪,完全不知道为何就流出了眼泪。他只能感觉到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很疼,要哭!
  他哭了?“猫儿!!!!”他展昭的心中还有自己,否则他不会落泪。
  泪落下来流过脸颊陷入这血红色的衣服之上。为什么会疼?为什么会哭?“你到底是谁!!?”不再是那种轻柔的语气,这呐喊声颤抖着,这眼神开始变的难以琢磨。
  “我是白玉堂啊!!是你的玉堂啊!!你难道不记得了吗?”他不能不记得,绝对不能忘记自己。他刚刚分明手里拿着自己的飞镖他怎么能不记得自己!!
  “白。玉。堂。”这一次疼痛更加不堪。展昭手一撤将巨阙从白玉堂的身上抽出,鲜血顿时喷溅。巨阙落地,他双手抱住自己的头,脸上顿时因为疼痛而变的扭曲。“白玉堂……白玉堂……你究竟是谁???!!!”
  “猫儿……你醒醒,你看着我,我就是白玉堂!”白玉堂捂着伤口,血从指缝流出,落在这血红的地毯上瞬间不见了踪影。
  “五爷,快跟我走!”突然从门外闯进一人,拉起白玉堂就往门外冲。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尽管情急,但这声音他从来没听说。所以白玉堂料定这个人他不认识。
  那人也没多说,一边拉着白玉堂继续跑一边回答:“到安全的地方我在告诉你!这里十分危险,尽管展昭可能暂时无法伤人,但是难保慕容焉不会随时赶来。”

  第十三回

  十三 '毁血兰众人入燕宫 炼狱火凤凰再涅磐'
  那人带着白玉堂出了燕都城,下了摩天崖,一直跑了两里多地这才停住脚步。
  白玉堂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最近一直在喝江尧的药,所以身体里的药性让他的血止的特别快。不过他还是觉得头有些晕,刚刚还是流了不少的血,更何况一口气跑出了这么远。他喘着粗气看着身边的人,“你究竟是谁?”
  “在下段悔,是赤棘宫的人。”就算慕容焉把他赶了出来,但是他依然还是赤棘的人。因为这赤棘不是他慕容焉一个人的。
  白玉堂一惊,“既然你是血玲珑的人,为什么救我?”是救了自己这毫无可辩,但他不懂这是为什么。
  段悔苦笑,“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再受到这种伤害。”他实在是受够了这种非人的疼痛。这些天他其实一直没有离开燕都,那里是他亲手改造,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他要躲,就算是慕容焉也不可能知道他在哪个地方。他每日见到慕容焉和展昭在一起的情形就觉得欲哭无泪,他真的不恨展昭,但他也不会恨慕容焉,他恨的只是着疯狂的凤凰之血。
  白玉堂瞪着段悔,完全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些什么。“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他无法相信任何一个和慕容焉有关系的人,谁能保证这个人救了自己不是个阴谋?
  “帮你救回展昭。”段悔说的十分干脆。准确的说他不是为了要救展昭,而是为了要救慕容焉。不是救他的命,是救他的心。
  白玉堂疑惑的看着段悔,“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段悔一笑,“我只是不希望他再这么疯下去。就像你不能让展昭这么疯下去一样。这么说……你懂吗?”
  这面前的黑衣男子神情如此坚毅,看着自己的目光如此真诚。白玉堂不得不信他的话,“但我们一定会抓慕容焉正法。”
  “我知道。”段悔又怎么能不懂。虽然他们不是大宋的人,但是这种事就算在是辽国也一样是死罪。如果不是辽国皇帝要借助慕容焉的武功,恐怕他们也早就死了。
  白玉堂点了点头,“我暂且相信你说的话。”
  段悔扶过白玉堂的胳膊,“我现在送你回驿馆。”
  白玉堂点头没再说什么,这个时候他不走也没有任何意义。两人刚刚走到峻县郊外,迎面就碰上了智化和欧阳春。
  “五弟,你怎么样?”智化连忙问。白玉堂的衣服上全是血迹,晨光之下格外的吓人。
  白玉堂摇头,“我没事。”在路中段悔给他上了金创药,更何况他现在哪里有心情去考虑自己是不是有事。
  “这位是?”欧阳春看到一边的段悔,这个人完全不认识。从眼角眉梢能看的出这个人不是宋人,一定居住在寒冷的北地。
  段悔没等白玉堂开口自己回答:“在下段悔,是赤棘的宫主。是慕容焉的人。”他很简单的把话说的十分明了。一是因为他不想隐瞒,二是因为这事根本就不需要隐瞒。
  欧阳春和智化都吸了口冷气,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五弟居然和血玲珑的人在一起。而且看这个人的样子对白玉堂没有一丝敌意。
  见二人疑惑的表情段悔连忙说:“二位请不要多疑,我虽然是赤棘的人,但现在我已经离开了那里。我会帮助各位救出展昭制服慕容焉。”
  智化看着段悔的眼睛问,“你的目的是什么?”
  段悔一笑,这个问题刚刚白玉堂已经问过他了,既然如此他也不妨再回答一次。“我不希望慕容焉再发疯。至于其他的,和各位的案子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只希望各位可以相信我,假如我要害各位那么不管是展昭还是白玉堂早就死在我手了。”他不是开玩笑,他在燕都有无数个机会杀了展昭,但是他没动手。他没见过自我意识这么强烈的人,过脑传功之后居然还能对过去有所印象。他看的出来展昭一定很爱白玉堂,否则这种时候绝对不可能还记得他。而白玉堂也一定很爱展昭,明知道不是慕容焉的对手却只身来了燕都。他羡慕,真的很羡慕,羡慕他奢望都奢望不来的这一切。
  “刚才是段兄救了我。”白玉堂这饿人从不轻易相信别人,但是这个段悔的身上就是有一种容让他信任的感觉。况且他说的没错,他要是要害自己何必多此一举?
  欧阳春和智化点头,他们不是愚人。
  晌午之时,众人回到乌江府衙门。
  江尧,蒋平二人听信迎了出来。一见白玉堂一身是血,蒋平一皱眉。“老五,你可真不听话!”虽然责备却伸手扶了上去,他们是兄弟,比血亲丝毫不差的兄弟。
  白玉堂苦笑,“四哥,你放心。我没事。”或许是最近毒中的多了,伤受的多了,这一切就都习惯了,他倒真的不觉得如何。
  进了内院颜查散这才走出房间,“五弟,你这是谁伤的?”他惊讶的看着白玉堂身上的伤。
  “大人别问了,我没事。”白玉堂摇头说道。
  这个答案已经够了,所有人都马上明白,伤了白玉堂的人肯定是展昭。
  江尧一脸不爽的把白玉堂的伤口处理好,然后瞪着他说:“白玉堂!老夫昨天是怎么跟你说的?”
  白玉堂歉意的一笑,虽然比苦的还苦。“晚辈实在是对不起您,辜负了您的好意。”
  “唉!要是换做以往,老夫早就扔下你不管了!谁让我当初多事,现在是甩也甩不下去!”这个佛要什么时候才能送到西天,他现在是越来越没谱了。
  颜查散看着段悔十分疑惑。“这位是?”他看的出来五弟的命应该就是他救的。以欧阳春他们的脚程来说就算到了摩天崖也根本不可能现在回到衙门。
  白玉堂这一次没等段悔自己解释,他很简单的说明了段悔的身份和来意。
  颜查散再一次上下打量着段悔,“段悔,你也是朝廷的要犯你可知道?”既然是血玲珑的人就和这惊天大案有关系。
  段悔点头,“小民知道。”
  “不过你既然能悔过自新,真心帮助我们破了燕都的话,我会向上面求情,或许能饶你一死。”
  段悔摇头,“不需要。小民只希望大人能给我一个恩典。”
  “你说。”现在只要能破燕都救展昭抓住血玲珑,什么条件他都能答应。
  “我只希望大人能够让我自己选择一种死法。”这是他唯一的要求。
  这个要求所有人都料想不到,这个人居然恳求一种死法,而且是在大人说或许可以饶他一命之后出口。真的是语出惊人,让所有人都完全不解。
  “为什么?”白玉堂忍不住问。
  段悔一笑,“除了帮你们救回展昭之外,其他的事与各位无关。”
  所有人都累了一天一夜,尤其是白玉堂身上的伤又中了一处。这伤不算太重,但是绝对不轻。各自回到房间休息,直到掌灯用饭的时候这才重新聚在一处。
  席上无酒,一桌子菜也没有几个人下筷。
  “段兄,能否告诉在下展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中了药还是?”白玉堂实在吃不下东西,放下碗筷问。
  段悔摇了摇头,“我阻止过,但是失败了。慕容焉把自己修炼的血玲珑传给了展昭。这种武功如果不是自身修炼就要过脑传功,受功的人会失去心智听凭过功人的摆布,不再有自己的思维。你们现在看到的人……根本就不是展昭,只是慕容焉手中的傀儡而已。”他不是不相信一见钟情,但他慕容焉不是,他那是皇权熏心,是邪功让他改了性情。他爱的根本就不是展昭,而是那个能给他带来天下至尊的身子!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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