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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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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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中,夏宜挑出一件卡其色的高领羊绒衫给梁浩然,让他送给他小姨,其余的都整理整理,自己的就收进衣橱里,剩下的问他:“你拿到江南宿舍还是你房子里?”
  梁浩然说:“就放在这里好了。”
  夏宜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下去,把他的那些毛衫也放进衣橱,只是放在另外一格。回来问:“阿浩,元旦有什么计划没有?”
  梁浩然有些惊讶,忙说没有。夏宜就建议他凑三天假,一起出去玩玩。两个人拿着地图,凑在一起研究了很长时间,最后确定要么去土耳其体验一下异域风情,要么去东北滑雪。先签土耳其,如果土耳其签不出来就去东北滑雪。
  夏宜增加了探视彦成的时间,并经常带着彦成回父母家吃饭。此时蔡剑宏已经再婚,跟他妈妈住门对门,而彦成跟着奶奶,与继母见面的机会并不多,相安无事。那日去接彦成,蔡剑宏刚好在,对夏宜说:“阿宜,你还跟那小子在一起?好像越来越公开化了嘛。我听彦成说很多时候你们都在一起玩?”
  夏宜看住他反问:“关你什么事?”
  funini2008…06…1200:42
  蔡剑宏说:“我为你好。阿宜,你听我的,你们不会有结果的。梁伟华这人不是好惹的,他军人出身,当年空手套白狼起家,白道黑道都有关系。他这人,跟你讲交情的时候可以义气冲天,可是你要惹恼他,他可以翻脸不认人,置你于死地也不是不可能的。他现在是投鼠忌器,碍着他儿子,可能还没对你怎么,可是你们真这样挑战他的神经,那么后面的事真不好说。”
  夏宜微微冷笑着说:“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呢。要是没有你在背后败坏我,我这名声也不可能有这么响。”
  蔡剑宏说:“得了,现在这社会就是这样——这是个男人的社会,你再不服气,再怎么抗争,男人还是这个社会的主宰,男人的意识还是社会的主流意识。你别拿我做替罪羊。有没有我,这个社会对这件事的看法都一样。与人斗,或者其乐无穷,与天斗,就不是那么有趣了。阿宜,我这话,是看在往日夫妻情份上才对你说的,听不听由你。说真的,我建议你,最好是回加拿大,找个中国人也好,老外也好,随便嫁谁都比跟那小子混在一起好。”
  夏宜面无表情地说:“承蒙教诲,我自有分数。”
  回到父母家,刚好姐姐一家都在,她把那些羊绒毛衫分发下去,夏冰就说:“天呢,你哪里搞来这么多羊绒衫?”把她拉到一边悄悄问,“梁浩然那个厂子改做羊绒了?”
  夏宜白她一眼:“我这是在羊毛衫市场定做的。你要不要?不要还给我!”
  夏冰嘿嘿地笑一声回答:“花钱的?我以为不要钱,还想多要几件呢。”
  夏宜啐她一口:“你脸皮真厚。”
  夏宜爸爸觉得桔黄色太抢眼,要跟女婿换一换,夏宜跑过去撒娇说:“爸,这颜色特地给你挑的,本来想挑大红的,又怕你有心理障碍,所以就挑个缓和点的颜色。你穿穿看嘛,在国外,老头老太都穿得很鲜亮,看起来有活力,年轻!”
  夏宜爸爸给她闹得没办法,只好穿上试试,果然还合适,确实显得人精神很多,就是袖子长出一截。夏宜给他把克夫部分挽上去就刚刚好。
  于是这位高工就笑:“好吧好吧,就当我老来俏,不换了。”
  晚上姐妹俩睡在一起,夏冰问:“你跟梁浩然,到底想怎样?还有美国那个孙先生,到底又怎样?”
  夏宜不响。
  夏冰苦口婆心地劝:“阿宜,你别傻。你和那个梁浩然,还是早点断吧。你跟他在一起真的不合适。你想想看,你现在看起来是还年轻,可能他对你也还好,可是等到你四十岁的时候,你还会象现在这么年轻吗?等他三十五、六岁,刚好男人的黄金时代,你那个时候往五十奔,说不定要更年期了,那个时候他还会象现在这么对你好?你要是到那个时候再折腾一次离婚,就不是掉层皮的问题了,那是要伤筋动骨的。到那个时候你再找,还能找个什么样的?”
  夏宜深吸一口气,仍然不说话。
  夏冰见她仍然沉默,就接着说:“你要是真舍不得他,那就催他早点结婚,趁现在还年轻,赶快再生个孩子。别的不说,花点心思亲手把孩子带大,就是将来他离开你,好歹还有个孩子做寄托。说实话,彦成现在归蔡家,将来不会跟你亲的。阿宜,现在这种世界,朋友会反目,夫妻会离婚,只有自己带大的孩子不会背叛你,血缘是割不断的。”
  “如果他不肯跟你结婚,你就刚好用这个借口离开他。阿宜,女人的青春年华就那么几年,我们这种年纪,已经是强弩之末,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都要抓紧。”
  夏宜这才问:“我在乡下上班,闭塞得很。现在外面怎么说我?”
  夏冰说:“还能怎么说?自然说得很难听。他们说梁浩然几次三番搅黄了家里的相亲,这么一根筋,肯定是中了盅;还有人说你肯定是床上功夫好,能那些小姑娘之所不能,所以把那小子迷得神魂颠倒;还说梁伟华是不会同意你们的,现在按兵不动,肯定有什么大计划。阿宜,有些话还要恶心,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爸爸妈妈不在这圈子里,听不到这些,也就算了。如果真给他们听到,非给气得吐血不可。”
  夏宜在黑暗中冷冷地笑。还好梁家本身有背景,如果梁家没有钱,那么坊间的口水肯定还要再加一条,那就是他跟她在一起是为了她的钱——这还算好听的,说难听点就是她花钱养小白脸。
  夏冰就问:“你跟那个孙先生还联络吗?要是你不喜欢那个孙先生,那就算了。前一阵爸爸妈妈的老同学提起他们单位有个同事的侄子,是夫妻性格不合离婚的,在大学工作,自己还搞了个设计工作室,三十八岁,比那个孙先生年轻,当然钱肯定没有孙先生多。只不过这人在北京,问你愿意不原意去北京生活。还有,这人有个女儿归他,他妈妈帮着带。”
  夏宜叹口气,翻个身,说:“姐,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我心里乱得很。”
  夏冰说:“好,我不逼你。不管什么样的决定,你要早下决心。男人拖拖无所谓,女人拖不来——尤其是你这个年纪。”
  夏宜低声说:“我晓得。”
  funini2008…06…1200:43
  夏宜和梁浩然元旦前一天自上海飞伊斯坦布尔,晚点半个小时到达。他们选择自助游,没有跟团。因为要用美金结算,所有在国外发生的费用全部由夏宜负责。飞机票可以用人民币购买,由梁浩然负责——这些一开始夏宜就跟他约定好。
  梁浩然这么对夏宜说:“其实你嫁给我最合适。我是彻底的平权主义者。如果将来你赚得比我多,我愿意在家里带孩子做饭给你吃。”
  夏宜白他一眼,忍不住地笑:“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他们下榻四季宾馆,到达旅馆的时候已经接近当地时间晚上八点,只能从卧室的窗户看灯火灿烂的市容
  梁浩然把行李箱搬到边上,夏宜洗完澡坐在床边数钞票上面的零,数完大乐:“阿浩,我们考虑一下移民土耳其吧!你看,多有成就感,动动就成百万富翁!”
  梁浩然笑着回答:“你现在看上去就象小孩子一样。不过我觉得你的这个提议或者可以考虑,就是不知道土耳其是不是移民国家,还有,也不知道他们允许不允许讨四个老婆——如果允许,我就马上办移民。”
  夏宜冲他做了一个鄙视的表情,说:“切!还四个老婆,你养得起吗?”
  梁浩然一本正经地说:“说你笨吧,你还不承认。我讨四个老婆,用得着我养?那要四个老婆养我!我就在家里优哉游哉作老爷好了。”
  夏宜走过去踢他,梁浩然跳起来躲,一躲躲到窗前,顺势把她拉过去,从后面抱住,同她一起看窗外:“不知道哪个是索菲亚大教堂,哪个是蓝寺。”
  夏宜把目光从窗外收回,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梁浩然的脸,用手指划过他的眉骨,鼻梁,再到嘴巴,然后停留在嘴巴上。他张开嘴含住她的手指,轻轻地咬。她抽出手指,踮起脚,把他的头扳低,吻上去。一边吻一边说:“阿浩,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梁浩然笑着低声回答:“怎么听着像琼瑶剧?”
  夏宜也笑出声:“就琼瑶了,怎么样?肉麻死你!”
  说着一路吻下去,下巴,喉结,胸,一边吻一边脱他的衣服。她小巧的舌滑溜溜凉飕飕,立刻把他挑逗起来。他猛地把她抱起,扔到床上——那也是张KINGSIZE的大床。她低声笑着,不住地呻吟,她在他耳边哈气,咬他的乳头,一边挑逗他,一边躲避他,惹得他满床抓她,抓住她的脚,使劲往自己这边带,然后用两只胳膊固定住她的腿,说:“我感觉到了,你很爱我。说,你是不是爱死我了?”
  她还是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就低下头去,伸出舌头挑逗她的敏感带。她试图挣扎,却被他紧紧地固定住,教训她说:“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引火烧身。”
  她的笑声渐渐变成呻吟声。他开始攻击她最敏感的部位。她开始还撑着,最后不得不求饶:“阿浩,够了,够了,你饶了我吧。”
  他头也不抬地问:“那你说,你爱不爱我?是不是爱死我了?”
  夏宜说:“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梁浩然放开她,到上面去抱住她,缓缓进入,然后说:“跟我斗,你找死!”
  夏宜在他身下笑:“索性做死算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话音刚落,就感觉全身似被强电流击中,忍不住大叫一声。
  梁浩然伸出手来捂住她的嘴,说:“你小声点,隔壁可能住着人呢。”
  夏宜咯咯地笑着说:“你别担心,这房间的隔音绝对好——这个宾馆是古代的监狱改造的,我怀疑这墙壁是石头砌出来的。”
  梁浩然说:“原来我们来这里蹲监狱。”
  她补充:“这么风光旖旎的监狱。”
  第二天上午他们早早起床去参观圣索菲亚大教堂和蓝色清真寺。
  圣索非亚大教堂从外面看上去是红色的,有着巨大的拱顶和四个相对尖细的四个尖塔。夏宜站在教堂中央抬头向上仰望,对梁浩然说:“你相信不相信,从这里到拱顶,有60米,相当于20层楼那么高!看了西方的建筑,再看中国古代的那些建筑,比如故宫,总觉得中国建筑缺了点宏伟,又很阴暗。所以西方的建筑,往往是个独立体,中国则是建筑群——否则房子太小,不够住的。”
  梁浩然是个很敏感的民族主义者,听了她这话就很反感:“你才看了这么一个就全盘否定中国建筑,如果再去欧洲逛逛,是不是要把中国所有的东西都否定掉?”
  夏宜看看他,笑一笑,不跟他辩论。她知道她再多说一句,他可能会一气之下跑掉;就算不跑掉,他也会跟她争一天。
  谁知就算她不跟他辩论,他仍然没完:“你说中国建筑暗,那是因为中国古代没有玻璃,全要用纸来糊窗,当然不可能开大窗。你看看这教堂,不是也很暗?”
  夏宜就不接他的话,专心看墙上的壁画,一边看一边说:“天主教色彩很浓。只有天主教的教堂才有这么多宗教画吧。”
  梁浩然恨不得把她的肩膀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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