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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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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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破文一直都在病,还不见好儿……望天,不过争取十二月份怎么都得完结的……

今天离妹子下定刚好一个月,过几天妹子才能到家……妹子啊妹子……你快回来吧QAQ

PS,继续求HP教授文……

(另外我发现上次的耻图搞不好真的可以当桌面,望天……)

50

50、听音 。。。

只见那来人,是一身的水烟青色,这样冷的天气她穿得却少,只在肩上围着又长又软的狐毛披肩;她乌发如云,松松挽了一个发髻,别了青玉芙蓉赤金步摇;手扶瑶琴,面上略施薄粉,少见血色,一双唇轻抿。

她怀抱之琴,白玉为料,较之寻常人所用,略小几分,每根丝弦,皆是银光闪烁,不知是何材质。

她行路之间,一身馨香;抬起双眼,却见她眼中茫然无光,不见神采,只直勾勾望着一个方向,显见是个盲人。

但她却平平稳稳地抬起脚踏过门槛,顺顺当当地下了门前的台阶。

谢轻容瞧着她,只淡淡一笑,半点声音都不出,转而看谢轻汶;谢轻汶未有什么表情。

付涵芳却“啧”了一声。

刀门之前,数人而立,那一干护卫,哪里看过这样的阵仗,当下站到一边去,各个都露出一脸毫不在意的表情看戏。

谢轻容却有些不高兴,若说是看戏,总得要喝茶点心的,这大门口人太多,也没处坐下来摆出个舒舒服服的姿势,哪里看戏看不得,非看这出,于是瞥了付涵芳一眼。

付涵芳只当没瞧见,且对着那来人,问:“你怎么在这?”

语调好似极不欢迎。

那盲女轻轻哼笑,好似要说话,却忽然猛地转头,瞧着谢轻容与谢轻汶的方向,如此突然,把站在谢轻容身边的文翰良吓得往谢轻容身后一藏。

“久见了,谢公子,谢大姑娘。”

她这一声说话,似是蜜汁里调了糖,很难想象方才对着付涵芳说话凶神恶煞的亦是她。

谢轻容从容道:“的确久见了,听音。”

当真是想不到,此人亦会在此。

江湖上俗语有云,烟雨楼下相思门,金屋门前风月府;而那相思门主,其名弄琴,字曰听音。

弦女听音,心眼两盲,强绝不伤!

比起弄琴这个名字,倒是听音这二字识得的人更多。

江湖上的人会如此称呼一个看似袅袅婷婷的少女,其中的因由,自不消多讲;听音之手段言行,与她那柔弱外表,全然是两回事。

相思门隶属于烟雨楼,却与水君不相干,若论尊荣,虽是她谢轻容强些,然而听音却不由得水君使唤,原是为楼主所遣,于江湖上行走理事。

听音的一双眼看不到,却由气息所辨,准确无误地望住了谢轻汶,但她很快移开,问谢轻容:“横波,是来做什么呐?”

原是旧相识,听见谢轻容叫她的小字,便也改了称呼,只叫她横波。

“也不为什么……”谢轻容说得含糊,并不愿太叫对方清楚来意。

她们都是轻声细语说着闲话,红口白牙似乎只是两名姑娘聊天取乐,付涵芳在一旁不乐:“什么废话要站在门口说?”

说完抬脚就要往里面走。

霎时风动,人影亦

50、听音 。。。

动,听音的身形不知怎地转瞬离了谢轻容的身前,挡住了付涵芳的前路。

付涵芳挑眉。

听音手按瑶琴之弦,道:“不认错,想进门,也要问过我先。”

付涵芳实在太没个少主的样儿,与长辈争拗已是罪过,擅自离家不归,遣去使者他一个个撵回,人已经是老大不小,尚如此不知事理,实在可恨!

素手一拨,琴音四荡,灌入耳中,只觉双耳发痛,仿佛刀割;付涵芳气定神闲,腰间烟枪上手一转。

不说话,只彰示若要动手,他亦无妨。

眼瞧着要打起来,谢轻容咳了两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那个……如果你们要打,我们可以先进去么?”

她说得十分诚恳,由不得听音不动容。

只见听音展露出笑颜:“你们是客,原是不该这么对待;只是门主有命,二公子若是不认错,便别进这家门了。”

付涵芳一笑。

“话儿拿捏得真好听,只是不知道这话是爹说的,还是大哥说的。”

众人听了,不由得脸色一变,唯有客人与听音面色自若。

听音道:“二公子说得也是,不过人在屋檐,若不低头,可谓蠢材……刀门是不要蠢材的。”

言语讥讽,付涵芳面皮也厚,笑笑反道:“再蠢材,将来也是你相公……”

谢轻容微微动容,原来这二人有婚约,这倒是新鲜事儿,她从未听见过的。

听音不发话,眼一闭,只见五指轮拨,快若闪电,靡靡音色,勾动杀机无限,空气之中尽是真力雄浑动荡,地上尘嚣尽起,直击向付涵芳的面上。

付涵芳不肯硬拼,速退两步,借手上烟枪,四两拨千斤欲将真力回转,却觉他这未来夫人所用真力,竟是难以全数化消,当下足踏乾坤,反而上前,转守卫攻,一掌拍向听音。

听音回身一转,横琴欲挡,却见一道人影闯入二人之间,挡下琴身之余,更是一掌与付涵芳对接。

此人正是谢轻容。

“付二哥,听音姑娘,别太较真……”

虽不知端的,若真叫付涵芳惹怒了听音,只怕真的今日不得进此门,谢轻容难得主动出手,竟是为这样因由,当真无奈。

她乐呵呵地说完,只听那大门处有人道:“正是如此。”

众人齐齐收手回头,只见朱漆大门之前,又站了一人,此人束羽冠,面容清瘦,身上轻裘长袍,手上持扇,那一只手却也不见几两肉,显见得他瘦弱不堪,凤吹便要倒。

这样的时候,便开始揣着暖手炉,令人感叹。

付涵芳见了他,嘴角一挑。

众护卫见他,忙拱手请安:“见过少主。”

听音亦道:“大哥。”

刀门之主,膝下两子一女,能被众人叫做少主的,除却付涵芳,还能有谁呢?

此人正是刀门大少主,付涵芳

50、听音 。。。

之兄,付应谦。

付涵芳却是不疾不徐,点了火,吸了一口,方道:“大哥。”

付应谦点点头,也不气,却问:“二弟,你这是在做什么?”

“大哥见笑了,不过小弟也不明白”付涵芳微笑:“是我这未过门的媳妇,拦在我家的门口,不让我进门。”

这当真是反了,一个外姓人,也不知道仗了哪样的势,如此待他这个本家人,只能说是这家中有人,其心可异。

这样的话外之音,他不明说,别人却也不是傻的,都听了出来。

付应谦人如其名,谦谦君子,他见听音要说话,便摆摆手,笑道:“这是父亲发怒,随口说的话,琴妹认真了;此间还有外客,在客人面前如此,你们二人都是不该。”

说完,走了下来,往谢轻容面前去。

谢轻容近处看他,只觉这人目光柔柔,极易令人生出好感,但离得越近,越觉得他是十分瘦削。

“这位姑娘,是怎么称呼呐?”

谢轻容一笑,倒也不惧。

“大少主亲临,甚感荣幸,我之名不过二字,且叫我横波便好。”

付应谦也是个聪明人,也不追问她之姓氏,只说:“客人是第一次见,有失远迎,既是随二弟回来的,必定是至交好友了,也不必客气,请入内来;此间我们父亲闭关,家中诸人闲散起来,好半天了才有人报之我有客远来,还望勿怪。”

一番话,说得体贴周到,谢轻容不由得自心中同情付涵芳。

有如此乖顺聪慧的大哥在前,任是他才情高卓,亦是……

却说江湖上,少有听见付应谦之名号,只知他是个聪明和气的人,乃为刀门之主的嫡长子,打理门下之镖局之流,十分尽心,短短数年,便令刀门财源广进,门庭若市,却未曾听闻他之武功绝技;如今亲自一见,谢轻容方知他是这样的人物。

这样病歪歪的人,看起来实在不似一个高手。

饶是如此,谢轻容却是不能小窥此人,她不由得以眼角余光凝望谢轻汶,只见他亦是凝神戒备。

这个江湖,武功不高的人,不代表不会杀人;不会武功的人,害的人也未必就比不会武功的人少。

曾记得当年有人对她说过,杀人的,是一把刀,一口剑,一双手,而不是武功。

谢轻容从来谨记,不敢忘却。

于是她只道:“少主客气了。”

付应谦道:“你与涵芳,以及听音,都是旧相识,随他们一般叫我大哥亦是无妨。”

才方见面,如此亲切。

谢轻容点点头,眼睛一眨,显得十分可爱。

“那,几位客人请入内……”

臂一伸,袖一展,他算不得十分俊秀的人物,却因亲切自然,叫人很难拒绝,对着谢轻容说完,又朝谢轻汶微笑致意,谢轻汶微微点头回礼。

谢轻容不由

50、听音 。。。

得看向付涵芳。

而付涵芳亦笑道:“请吧。”

谢轻容与谢轻汶对望一眼,领着文翰良,随付应谦入内;留在最后的,是付涵芳与听音。

听音也不言语,撇下付涵芳便走,付涵芳含笑追了上去,拉她袖子。

“方才,是真的要杀了我么?我死了,你能有什么好处?”

听音脚步一顿,抱琴的手,微微一颤;付涵芳却松开了她的袖,扮了个鬼脸,半步不停地往前去了;转眼间,就只剩听音落在了最尾。

但她面上却还是没什么表情,只冷着一张脸,不疾不徐地顺着别人走的路,慢慢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然后把排骨炖起来明儿好喝……

然后回答一位上一章写了不少字儿的姑娘,木偶有没有表情这个事儿,其实不过一句话:不足为外人道也……不看不爱便不知;须知至今我心中念念不忘,是慕少艾自损根基为云人炼药,异度魔界有人来犯,他托着炼药的大鼎从天而降,那样杀伐凶戾之神色,一招毙命的狠利,配以黄大之口白,令我心神一荡,竟难料到,言笑随时的阿呆,也会有这么令人害怕的时候……

至于我家柜子里那位……随时摆出“我娘是耻货”“祥瑞你八百遍”“我要媳妇”等等表情……我……我都习惯了……〒_〒真的哦(是说你个大饼脸的货傲娇个毛线啊我是你妈!!!!!摔!!!!

PS;望天,对因为音乐卡住的姑娘抱歉,有时候忍不住特别想放点BGM,选的都是霹雳里的OST,都是自己觉得特别喜欢的歌儿……我有深刻的反省过了,我决定以后基本放MV,这样就不会自动播放了(你反省个P啊你个耻货!

PS,再次被人吐槽说缺乏交流的诚意,于是……只要不爆我马甲,其他的,可以随意围观,但是此围脖真的很无聊(啊喂你到底闹那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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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花自枝頭 。。。

作者有话要说:丌口丌!!! 求好看的HP教授文,不要BL,不要瑪麗蘇,不要小白!!

你們交不出來,妞就要親自寫了!!!!

改错字……

刀门地处南方,之中的装饰风格却似是北方,屋舍讲求对称威仪之美,庭园开阔;谢轻容日间走在里头,隐隐回想起那宫闱的建筑,似乎也是如此。

她今日并不同谢轻汶在一处,只一个人出来,沿着回廊向院内走,半路上忽闻琴声朗朗而来,不辨其来处;谢轻容抿着唇乐,三步两步,跳上一处假山,四下一望,便寻到了那抹青影。

那是一处亭台,谢轻容提足往那边去,没半刻钟,便已经踏进人家的亭子,听音听见声音,心绪被扰,铿锵一声,琴弦断去一根,差些割到手。

那是一把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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