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爱是一种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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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爱是一种悲伤-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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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究竟是在不自知中当了谁的棋子,是肖亦玮的美人计,以邢秘为原版炮制一场办公室丑闻来对付细佬?还是肖亦群故中此招,一面玩着暧昧,一面借她在销售线的好人缘,和一票骨干员工打得火热,还可以牵制郑睿?或者郑睿也有私心,故意把这一切都告知,好让她心生罅隙,虽陪在肖亦群身边,帮的却是自己,即便守在上海,也尽知总部风吹草动。
  谁是最先算计,谁又在套局中局,陆琪惨笑,心想自己一个小职员,何德何能成为他们的筹码?如果这都要遭他们如此费思量,其他的,她想都不敢想。
  
  郑睿说:“知道肖老为什么会退居二线?”
  陆琪说因为年纪大了,身体不好。
  郑睿继续保持那种古怪的笑:“07年的九月,我见过肖老一次,那时他精神矍铄,说手术很成功,可到了十一月,身体突然就差了许多,说是末稍神经严重受损。”
  陆琪知道,他来后台慰问演员时,那手就在不断的抖。
  “有人说,他在自家二楼阳台摔了下来,受了刺激。”
  “这和你今天说的,有什么关系?”
  “肖老如果不出事,就没有今日信软的格局吧。如果存在阴谋论的话,那就该有个最终受益者。”
  陆琪听得心里都在发抖,这三年多里,信软高层数次震荡,每一次都是财经版竞相报道的重点,先是肖老退位,肖亦皓转战信达控股,曾雅娴当了董事长,后是梁勇仕遭架空,肖亦玮担着高级副总裁的名头,全揽公司日常管理,横行无忌不说,还逼走了原来的营销高总,这个当口,从不参与家族事务的肖亦群回了国。
  
  “不要以为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就是一家人。集团今年的销售额将破千亿,利润近两百亿。钱是什么,它能摧毁人间万物,琪琪,不要随随便便站队,静观其变等着吧,肖老身体一年差过一年,他们亮出爪牙,相互撕咬的时间到了。”
  陆琪彻头彻尾觉得自己是白痴,几乎都要被郑睿说动了,可一想起肖亦群也许是在利用她,心口间翻起苦水,只想诋毁否认,这不可能,不可能。自己感冒他陪着去泡温泉是假?明明喝不了酒,还非要护着自己最后被人灌是假?无数次容忍自己小毛病小粗心是假?担心自己安全,非要等到排练结束送回去是假?还是那个让她心跳加速念念不忘的强吻是假?或者连那些静溢的深夜里,自己巴巴守着小台灯打电话,想象他就在眼前,听着他沉稳磁性却又耐心十足的循循诱导都是假?
  到头来,自己全身心投入的这大半年来难道都如同十八岁参加的面具舞会?陆琪想去找肖亦群,宴会厅里逛了半圈,才想起他和肖老一起走的,也就没多想,出门拦了出租车就直奔伴山阁。
  
  可等到车灯晃过,那个人如约前来,她却发现一个更令人难堪的事实,她经常忘记这一点,她凭什么来问肖亦群。她所能够依靠的便是那些从未说出过口的暧昧,莫说可以否认,就算肖亦群大大方方承认,她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对方给理由,她已为人妇。
  肖亦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模样,一个妙龄少妇,穿着白色上装、蓝底碎花短裙,绑带细跟凉鞋,头发微散,坐在小区外的路墩上,腿露了大半,神情落寞,他心想,还好,脱下舞台上那身豹纹皮裙装了,不然深更半夜的,太像特殊职业。他鸣了两下喇叭,示意她先上车,保安早就已经站在了岗亭外,一脸笑容可掬,他却并未将车子开进去,而是朝山路上驶去,带一个酒醉后的俏佳人回家,摆明了会出事,她既然说有事,说完就送她走吧。
  只山路上的路灯透着点光进来,肖亦群看了副座的陆琪一看,脸颊微红,难得的宁静,便问:“喝高了?”
  “还好,郑睿在,和他喝了两杯。”
  “什么事,非要找我现在说。”
  陆琪却突然笑了起来:“没事,不发酒疯嘛!”
  肖亦群猛的把车停在路边,转过头来看着她:“有事快说。”
  陆琪已经把头低下去,抵在了前方储物盒的上端,闷着气装无赖:“老大,我真没事,你送我回去吧,来时忘了,这里打不到车。”
  
  大半夜的有人玩这个吗?肖亦群伸手想把她脸给扭过来,瞧瞧她什么表情,是不是和人喝酒多了,打赌来调侃老大,可陆琪就怕他看,死活不肯,越拉那头就越低。可顾着头就顾不了大腿,裙子只到半膝,弓着腰还拉拉扯扯,连安全内裤的边都露了出来,肖亦群看到这白花花的大腿,眼神一凛,冷笑起来:“陆琪,你就爱这样玩,是吧。”
  话音刚落,副驾驶位全给放了下去,陆琪还来不及反应,肖亦群整个人已经压了过来,她赶紧伸手去推,叫了声:“老大。”
  肖亦群抓住她双手,举过头顶,直视她的眼睛,看到那丝慌张后倒笑:“怎么,有胆量就继续勾引啊,每次只管放火,就不管灭吗?”
  他大半个身子压在陆琪身上,身下的人连动弹的余地都没有,被他捏住嘴巴,直接就给吻了上去。陆琪刚才还凉飕飕的身子,一下子就上了火,他手指所碰之处,全给烧了起来。
  事后回想,陆琪不得不承认,始作俑者是自己,在任何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眼里,有点姿色的女下属深夜戚戚的来到你家门口,语气幽怨说要见你,可见了面却什么事也不说,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肖亦群是被自己三番五次有意识无意识的撩拨给激怒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以为我是羊羔出身呢。
  
  他来之前应该是要睡了吧,只要无事,这个男人一贯早睡,陆琪心想,他这样的习惯自己怎么也知道。她闻到他口腔里漱口水留下的淡淡薄荷味道,等他舌头退出时,还不自觉的舔了一下。这样细小的回应让肖亦群愈发胆大,他半撑起身子,右手从发线中一路蜿蜒向下,来到了胸前,指腹轻轻的在沟壑间划了两圈,绕到背后解开了扣子,然后衣服推高,低头吻了下去。突如其来的糯软湿意让陆琪寒毛都立了起来,可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着,不是害怕而是对即将到来的紧张,她没法拒绝。
  如果心口那么那么凉,为什么不能用身体把它捂热。
  是的,她终于发现,自己一点儿都不想抗拒他,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不是没想过逃离,躲这个人远远的,可如今还是心甘情愿的回来。即便知道带着几分龃龉,知道自己做着道德法律所不允许的事情,知道自己或许将淹没在深不见底的沼泽里,哪怕是沉沦,要用后半生的无数辛苦去换,她还是想要,一次也好。
  男女之事上,沉默便是纵容。
  
  午夜寂静,密闭的车内仿佛半山间隔绝出来的另一个空间,空气中是比七月烈日骄阳更令人燥热不安的荷尔蒙因子。都会男女,身体交缠、四目相对,眼神中仍不缺探究和考量,可最终都被只手可去触碰的原始欲望悄然覆盖整个眼眸。
  肖亦群只在胸前做短暂停留,便卸掉了陆琪的衣裳,他抬头端倪身下这白里透红仍在轻颤的身躯,发现确实如她所说,身材很好,胸前有料、腰肢玲珑、臀翘腿长,更能激发欲望的是,手指触摸过的地方皆如凝脂,那么一丁点的小丰腴恰到好处,26岁的女人仍如18岁少女一般,确实保养得很好。
  如此激情四射的时刻,陆琪却如同初经人事般,不知所措,待肖亦群手指一路往下,她几乎闭紧了双眼。她什么都做不了,越是兵临城下,就越知道自己在做不被接受的事情,害怕被人知晓她的不堪,神经紧张、心跳加快,她只能不断地咽口水来阻止那颗心脏砰砰的跳跃,咬着牙齿切切的在心里喊:拒绝他,拒绝他。
  而肖亦群已然没有再多给她时间做天人交战,他分开她的双腿,奋力直入,内里早已湿滑,推入并不困难。陆琪哼出声来,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敌不过汹涌而来的情愫。
  
  车内空间狭窄,并不适合双人剧烈运动,肖亦群揪着她的胯部,以免冲击力将她不断地向后推去。陆琪全身无力,私*处被热量裹挟并且胀满着,被入侵的痛楚让她嘴唇张开了一丝缝隙,传出低低浅浅的呻*吟,合着肖冲击时的节拍声,在这车厢里来回流动。
  大家都叹息,说对比其他肖家人,肖亦群的行事风格太过白开水,真是不知能不能在那么强势的兄姐面前抢到一块肉,可郑睿却说:“你觉得不公平,年纪轻能力不够可以学,凭什么把他排斥在家族事业之外。陆琪,收好你的正义感,他当了15年私生子,母子俩被人扔在国外不闻不问多年,为什么能回来,他比我们谁都知道,心字头上一把刀。”
  
  就在这样紧张刺激的时刻,陆琪还能分神去想别的,肖亦群大为不满,重新调整体位,将她左腿抬了上去,陆琪正羞愧尺度过大时,肖亦群已经半跪在地上,两人间再无空隙,他一点点的深入陆琪体内,沉重而缓慢。她下半身的滚烫已然变成烧灼,意识也开始被撕裂,那么一刻除了这个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她也不想看见其他的。直到她的呻*吟声变成了持续的抽噎声,肖亦群才放下她的双腿,压上身来堵住嘴唇。
  不是酒醉,只是意乱情迷到他们不顾自己在干什么,正是因为那丝罪恶感,怕被人窥视,让他们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映入陆琪眼帘满满的,是肖亦群眼中极致的快乐,以及他眼中自己的眸子。
  是的,陆琪想,她的老大带了一张迷惑人心的面具,他不是温顺的羊羔,而是披着羊皮的狼。在这样坦诚相见的时刻,陆琪才知道,那些未解开裤裆的温和都是手段,当把她这只傻兔子骗得乖乖躺在这里的时候,才露出狰狞的尖牙生吞活剥了她。
  灵魂太扯淡、精神太空虚,多少人眼里,它们怎敌得过红尘欲念、肉体欢愉。                    
作者有话要说:谢安琪《年度之歌》曾经攀上的天梯 曾经拥抱的身体 曾经在乎一切 被突然摧毁 霎那比沙更细 良夜美景没原因出了轨 来让我知一切皆可放低 还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得到过又促逝 也有一种智慧全年度有几多首歌 给天天的播 给你最愉快的消磨 流行是一首窝心的歌 突然间说过就过 谁曾是你这一首歌 你记不清楚 我看著你离座 真高兴给你爱护过 根本你不欠我甚麼曾经拥有的春季 曾经走过的谷底 人生是场轻梯 忽高也忽低 不输气势谁曾是你这一首歌 你记不清楚 我看著你离座 很高兴因你灿烂过 高峰过总会有下坡 回忆装满的抽屉 时光机里的光辉 人生艳如花卉 但限时美丽 一览始终无遗 回望昨天剧场深不见底 还是有几幕曾好好发挥 还愿我懂下台的美丽 鞠躬了就退位 起码得到敬礼 谁又妄想一曲一世 让人忠心到底




☆、第十八章

  陆琪的腰很酸,车座沙发当成了临时床垫,再来一出大尺度限制级运动,就差没断了。她还想躺一会儿,肖亦群已经抽身离开。陆琪以为他吃干抹净要走,赶紧坐了起来,抱住了他腰。
  肖亦群已经恢复了斯文贵公子的模样,只抱着她低头说了句:“总不能在这里睡一宿,衣服穿上,先回伴山阁。”
  这晚陆琪睡得很沉,一夜无梦,刚睁眼就意识到自己是在肖亦群家,赶紧起身,枕头旁边已是空的。她心中不安隐隐放大,赤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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